那天晚上，林笛娩出死胎后就再也沒了力氣，xue口幾乎失去回彈，鮮紅的腸rou外翻，流淌著所剩不多的羊水。胎盤黏連宮腔，第三產(chǎn)程無法進行，緊急之下醫(yī)生插入整只小臂，毫不留情地在他體內(nèi)掏挖。林笛被周圍幾個人按住四肢，抖著身子悄無聲息地落淚。

    生產(chǎn)并不是結(jié)束，身上還留有空癟的肚皮，似有若無的宮縮，以及不斷漲奶的胸口。只不過飽滿膨隆的rufang再也不會迎來嬰兒的吮吸。林笛不準別人碰他的肚子和rufang，也不與外界交流，好像靈魂也和孩子一起，去了另一個世界。

    李濯把辦公桌搬進了林笛的病房，幸而他只是每周固定上一些課，和幾個手下的博士生例會。更多的時間，他就坐在那里陪著林笛，給林笛匯報天涼王破的進度。其實王勉后面幾個虎視眈眈的兄弟姐妹，一早就給李濯拋了橄欖枝。李濯當初覺得誰都一樣，他也無心摻和，這下好了，王勉直接算計到他頭上了。索性料理一番，王勉實權(quán)被分割，這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林笛在醫(yī)院住了一個多月，臉上才重新有了血色，李濯……也算與他有了吸奶的交情。林笛自己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他那里實在是太漲了，每天用硬質(zhì)的吸奶器來吸，rutou又痛又癢，李濯還總給他喝大補的湯湯水水，剛吸了一袋不一會兒又要溢出來。

    林笛從壓抑的夢里醒過來，胸前又殷濕了小片，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狼狽二字，可抬抬頭就看見光風(fēng)霽月的李老師，西裝革履坐在那里，修長漂亮的指間夾著一支鋼筆，連做標記都是最好看的姿勢。

    “……”　林笛瞬間就不平衡了，縮在被子里面哭得直抽抽。

    經(jīng)過幾十天的相處，李濯對林笛的哭聲很敏感，幾乎是立即就放下手里的東西，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林笛經(jīng)常在夢里小聲啜泣，他以為林笛還沒有醒。

    林笛聽到被子外面一陣窸窣，來不及開口制止，那只剛剛還執(zhí)筆的手就熟練地探進了他的被窩。林笛僵了一瞬，不再動了——帶著涼意的手直接探進了他的衣擺，揉上了他脹痛的胸口。

    “是不是這里又漲了，還是肚子痛？”　被子開了一條縫兒，更大更靈活的東西鉆了進來。

    林笛的心臟一瞬間就跳進了嗓子眼，李老師竟然在舔他的……rufang。小紅豆在舔弄下很快站立起來，剛好被李濯吸入口中。林笛被他壓著身子稍微轉(zhuǎn)動了一下，熟悉感涌上心頭。

    “……”李濯已經(jīng)做這種事多久了，他都形成肌rou記憶了！

    李濯的嘴唇妥善地包裹著一邊rutou，不像嬰兒一般沒輕沒重，而是很有節(jié)奏地嘬飲，林笛甚至能聽到他喉嚨里清晰的吞咽聲。香甜的奶味兒悶在被窩里，濃度越來越高，林笛舒服地想哭，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吸奶器”啊，不硬也不痛，也不會滿。李濯的手在他已經(jīng)回縮不少的肚皮上輕輕揉著，溫柔到林笛渾身都開始顫抖。李濯發(fā)現(xiàn)不對，從林笛的胸口抬起臉，嘴唇還是濕漉漉的沾著些白色汁水，眼睛里是外人從未見過的柔和。

    “……”李濯正要抽身，卻一把被人按回胸口，整張臉擠在軟乎乎的胸膛里。李濯頓了一頓，沒有再動，他聽到林笛又哭了。不同于之前的啜泣，這回是正大光明地哭了。

    “咳，嗝嗯……我這樣你就開心了是不是，明明是你不能生，你肚子不爭氣，嗚嗯，你要是能生，王勉會在外面找別人嗎？”　林笛不管三七二十一，摁著李濯的腦袋撿難聽的罵，哭得上不來氣兒就用軟塌塌的手敲李濯的腦殼。李老師一絲不茍的頭發(fā)給揉得像鳥窩，偏偏林笛還在喊痛喊漲，他一邊挨罵嘴上手上還不能停。李濯知道他積壓的情緒終于得以釋放，便由著他鬧，孜孜不倦做著人形吸奶器，直到榨干最后一滴奶水。

    林笛愿意交流了，很多事就容易起來。

    李濯終于成功正妻上位小三，把林笛領(lǐng)回了家。林笛也很快就知道，為什么李濯和王勉生活不幸福了，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的老婆比自己大吧。林笛被李濯掐著細腰，生育過孩子的xue口竟然擠不進一根完全勃起的jiba。

    林笛的身體康復(fù)了，身材也恢復(fù)了從前，肚皮上干干凈凈，軟軟白白的，好像從來沒有被一個超重的胎兒撐大過。但李濯知道，林笛心里一直有個疙瘩，以至于林笛被他cao的時候，很少能硬起來。孩子的事，李濯確實有責(zé)任，他也知道林笛一直想要寶寶回來，但也實在不忍心，讓林笛再經(jīng)歷一次堪稱慘烈的分娩。

    于是李濯狠下心來，在一個黃道吉日灌醉了林笛，坐在林笛身上吃了一肚子jingye，腹肌都被撐得微微鼓起。大補一周果然管用，李濯成功懷孕了。

    等林笛看到化驗單的時候，孩子都仨月了。

    “我的？是我的？你什么時候懷的??？！我怎么沒感覺？?。?！”

    “是我們的。不過確實是，沒什么感覺?！崩铄Φ煤苁寝揶怼?/br>
    林笛反應(yīng)過來，又羞又氣，漲得臉蛋通紅，卻忍不住拱進李濯懷里，去聽寶寶的聲音。

    林笛自己懷孕的時候，被王勉忽悠慘了，只知道用按摩棒擴張。這次李濯懷孕，林笛直接報班學(xué)習(xí)了全套的孕產(chǎn)知識?？刂评铄娘嬍常M行適當?shù)腻憻?，睡前各種精油往李濯肚皮上招呼，每每都要把李濯揉得硬起來，坐在他身上挺腰擺臀。只不過李濯這胎位置靠后，一直到六七個月才終于軟化了腹肌，有了圓隆的弧度。

    李濯睜眼的時候，太陽xue突突地跳，肚子也跟著抽動。李濯扶著腰側(cè)過身，大腿輕輕抵在腹底，手圈在yinjing上擼動起來。李濯心情不佳，擼得很敷衍，偏生這東西和他作對似的，怎么都出不來。

    “出來……出來啊……哼嗯……”　逐漸失去耐心的李老師直接在yinjing上薅了一把，激痛從腹底蔓延至肚臍，整個肚子都像是被掐到筋脈，攣縮成一團?！癱ao……”　李濯痛得頭皮發(fā)麻，弓著身子汗?jié)窳思贡场?/br>
    林笛已經(jīng)不在家了，沒有等他，也沒有給他留紙條，垃圾桶里還殘留著精油瓶子的碎片。昨天晚上，兩人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爭吵，林笛希望在畢業(yè)典禮前和李濯公開，至少讓大家知道這個孩子是林笛和他的結(jié)晶，而不屬于李濯的前夫。他甚至想讓李濯作為家屬出席畢業(yè)典禮。

    李濯強硬地拒絕了他，雖然林笛不再上他的課，但他依然是林笛的老師。同一個學(xué)院，少不了種種猜測和閑言碎語，他本意只是想要保護林笛。吵到最后，李濯不顧八個多月的肚子，把林笛按在床上一頓猛cao，cao得身下的人再也頂不了嘴，咬著牙不肯呻吟出聲。不出聲也沒事，李濯腰腹難受得緊，就想求個清凈。

    這下不光清凈了，老婆都快沒了。

    今天是林笛這一屆學(xué)生的畢業(yè)典禮，李濯作為副教授肯定要參加。但他肚子動得實在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性事太激烈，讓孩子變了位置，他的肚圍明顯大了一圈。在穿衣鏡前稍微一側(cè)身子，碩大的肚子就明晃晃挺出來。

    整齊的腹肌已經(jīng)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圓隆的肚子，襯衫也穿不上了，中間的扣子扣不上，腹底更是白花花裸露在空氣中。李濯摩挲著腹部，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也難怪林笛要走，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蒼白憔悴，實在是難看。

    畢業(yè)典禮在學(xué)校圖書館的大禮堂，李濯進來的時候，林笛已經(jīng)穿好學(xué)士服坐在人堆兒里了。在一片歡呼聲中，他得償所愿地在林笛的臉上收獲了驚艷和仰慕。只是林笛看向他的表情逐漸變得困惑，“李老師，你怎么……你肚子？”

    李濯擋住了林笛摸向他肚子的手，“束起來好看些，不會有事的?！薄“藗€多月的孕肚被束腹帶擠壓收緊，那原本是林笛產(chǎn)后用來恢復(fù)身材的。如果此時林笛摸上去，就會知道這肚子已經(jīng)被勒得不剩一絲空隙，硬得像塊石頭。

    林笛抿了抿唇，還是沒再深究，只是微微朝他弓起身子，把帶著學(xué)士帽的腦袋遞到李濯眼前，“李老師，我畢業(yè)了，你給我撥穗吧？”

    周圍的學(xué)生紛紛驚訝地看過來，自覺地在兩人身邊站了一圈。

    “畢業(yè)典禮還沒開始，你是優(yōu)秀畢業(yè)生，校長會給你撥穗?！薄±铄戳丝磁_上，輕輕搖頭。

    “我不用別人，就想你來。李老師，你不愿意嗎？”

    李濯知道林笛這是在妥協(xié)了，恭恭敬敬地叫他李老師。不公開，只是撥穗而已。

    “當然愿意?！崩铄诿媲暗男∧X袋上拍了拍，把他帽檐上的流蘇撥至左側(cè)，“恭喜你，林笛，順利畢業(yè)。”

    不知道誰帶頭鼓起掌來，甚至有同學(xué)說這場面像是求婚。李濯和林笛被戳中心思，站在人群中央相視而笑。然而李濯沒能堅持多久，他悄悄托了幾次腰，都沒逃過林笛的眼睛，最后還是被林笛扶回了座位上。

    小小的sao亂以后，畢業(yè)典禮正式開始了。

    校長在臺上慷慨陳詞，李濯卻已無心再聽。剛剛他坐下的時候就感到不對勁，肚子纏得太緊了，硬邦邦的很難在如此低的椅子上坐住，每坐一秒都是煎熬。提前吃的幾片安胎藥也好像沒甚效果，肚內(nèi)作動得厲害，胎兒的手腳次次都捶打在他的宮壁。

    所幸李濯只是感到頓頓的痛意，應(yīng)該是止疼藥在發(fā)揮作用，讓他沒那么難忍。

    李濯塌不下腰，背部繃得很直很僵，兩手撐在身體兩側(cè)暗暗發(fā)著力，企圖不要讓上半身的重量全都集中在肚腹。額角的細汗被空調(diào)的冷氣吹干，也帶走了他身上的暖意。他怕是已經(jīng)動了胎氣，甚至有那么幾次，他想要就這么往下用力。

    不能，不可以用力，只是胎動而已。李濯不停地在心中告誡自己，目不斜視地看向前方的演講臺，眼前卻已經(jīng)花成一片。自己只是束腹而已，就已經(jīng)這樣難受。林笛當初臨產(chǎn)時被他拳打腳踢，又該是什么感覺呢？

    李濯不停地胡思亂想，情緒像游魚一樣抓不住。肚里的崽崽感受到父體的不安，更頻繁地動作起來?！八弧崩铄櫭嘉㈤]起雙眼，一滴調(diào)皮的汗水滑過眼角，煞得他眼里又苦又痛。

    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深呼吸，很快就能結(jié)束了。李濯嘗試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但他怕呼吸太粗重引起身邊老師的注意，只能在演講人透過麥克風(fēng)說話時大口喘氣，話音落了就憋住氣。幾輪下來，他竟然發(fā)現(xiàn)憋氣的效果更好些。

    他此時還未意識到，閉氣時丹田下沉，胎兒被往下推擠。這正是順應(yīng)了身體想要分娩的本能，所以才會覺得舒服。

    林笛一直在李濯后面幾排坐著，只能看到自家老攻挺拔的背影。直到他上臺領(lǐng)畢業(yè)證書，才看到李濯此刻竟是這樣一張毫無血色的臉。李濯剛用力過一陣，從陣痛里掙扎著抬起頭，對上林笛擔憂的目光，身子也是猛的一震?！班胚怼薄∈鞘裁礀|西，墜下來了。

    脹痛感再升一級，每次憋氣下沉都磨在骨頭上，止疼藥也徹底失效，李濯甚至將嘴唇咬出了鐵銹味。林笛果然沒有接受校長的撥穗，只是簡單領(lǐng)過畢業(yè)證書就匆匆下了臺。李濯也無暇顧及他人如何，忍著抱住肚子的欲望起身，保持紳士風(fēng)度，微彎著腰離開了座位。

    衛(wèi)生間里，李濯看到自己蒼白的臉色。鏡子里的人嘴唇干澀出血，額前已經(jīng)被冷汗打濕，絲絲縷縷垂在眉眼之間，狼狽得有些好笑。李濯隔著束腹揉了好一會兒肚子，絲毫未見好轉(zhuǎn)，剛剛一路走來，他的胯骨恥骨被磨得生疼。

    必須得去醫(yī)院了，孩子一定出了什么問題。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突然感到詭異的心慌，果然，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人從身后勒住了脖頸。要放在從前，他直接一個過肩摔，準治得服服的?？扇缃袼砬耙粋€束起的大肚子，根本彎不下腰，只來得及護住腹部，踉蹌著被人拖進了隔間。

    “李濯，你日子過得倒舒坦，林笛的逼好cao吧？”　背后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爬上來一樣沙啞粗糲，帶著十足的恨意。

    “咳呃，王、勉！你還敢來！”　李濯心涼了半截，他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干不過一個來尋仇的王勉。

    趁說話間隙，李濯用盡全力向身后的王勉撞去，把身后的隔間門撞得咣咣作響，反手掐住王勉的命門，與王勉扭打在一起。狹小的隔間盡是rou體碰撞擊打的聲音，李濯已經(jīng)盡量避開腹部，但還是被王勉發(fā)現(xiàn)了要害，一膝蓋頂了上來。

    “唔嗯——”　李濯忍住喉間的痛叫，劇痛還是讓他失去所有力氣，懵著腦袋滑坐在馬桶蓋上?！昂呛牵铄±铄?，跟我的時候不肯給我生，現(xiàn)在到是能生了？”王勉渾身酒氣，眼睛充血，一巴拉開李濯的手，粗魯?shù)爻兜羲股系氖鴰?。青紅交加的肚子迅速回彈，痛得李濯深深弓下身子，“怎么，那么小的玩意兒，能滿足你嗎？”

    王勉徹底失去公司實權(quán)，此刻對李濯是恨意滔天，毫不留情地在李濯孕肚上推擠按壓，讓那塊脆弱的地方縮硬得無以復(fù)加，李濯的身下逐漸開始有液體流出。王勉覺得還不夠，這怎么能夠，他要讓這個賤人聲名狼藉一敗涂地！王勉抓起李濯的頭發(fā)，將其拖出了隔間，甚至想進一步將他拖出衛(wèi)生間，讓所有人都看看，他是怎么張開腿，生自己學(xué)生的孩子的。

    從羊水破的那一刻，李濯就已痛到痙攣，恍惚間他好像變成了一年前的林笛，在掙扎中苦苦哀求，為自己的孩子尋一條生路。

    但李濯不能，哪怕王勉說要他下跪磕頭就能放過他，他也一聲不吭。他有自己的驕傲，可林笛呢，孩子如果又沒有了，林笛一定會傷心的。

    短短幾秒鐘，被逼入絕境的李濯爆發(fā)了全部的力量。鎖喉過肩摔一氣呵成，李濯甚至能聽到王勉后腦勺磕在瓷磚上的清脆響聲。

    世界安靜了。李濯捧著肚子跪在了地上，股間涌出大量紅黃液體，胎水早破，孩子要出來了?！袄罾蠋煟罾蠋?！”　林笛終于從禮堂脫身追進洗手間，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連呼吸都忘記了，跪倒在李濯身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唔嗯，沒事……我呃，我可能要生了?！薄±铄μЯ颂ё旖?，只是他現(xiàn)在腰背劇痛，表情一定不太好看，林笛都嚇哭了?！鞍阉映鋈ィT……鎖上……”去醫(yī)院是來不及了，林笛一邊掉金豆子一邊把昏過去的王勉拖到衛(wèi)生間外，拿著拖把在他身上一陣招呼。

    “李老師，李濯，你沒事吧，怎么辦，怎么辦啊……”　林笛看著李濯身下一攤血漬羊水，好像夢回當初的自己，覺得自己的肚子也跟著痛了起來。多疼啊，李老師得多疼啊。

    “你問我？呼……你不是學(xué)了很多孕產(chǎn)知識嗎，寶貝？　”

    好在林笛沒把學(xué)到的東西全都還給老師，把學(xué)士服和西裝外套全墊在李濯身下，褪下了李濯的褲子?？粗亲由习唏g的紅痕和腰上的青紫，林笛眼睛又是一紅。

    “肚子，宮口，對……先看胎位，再探宮口……”林笛嘴里念念叨叨的，努力掩蓋著自己此刻的慌亂。經(jīng)過了一夜的胎動宮縮，和上午的束縛，李濯的胎位已經(jīng)很靠下了，胎兒的頭一早就抵進了骨盆，所以他才會覺得磨著股縫很痛。倒是宮口，尚未開夠五指，即使是早產(chǎn)，也不一定足夠通過胎兒的腦袋。

    “宮口，還沒開全……”林笛輕輕撫摸著李濯guntang堅硬的肚子，換著動作在肚皮上打圈揉著，試圖給孩子一些安慰，不要這么著急地往下鉆。

    “那你給我……開開指？”　李濯被他逆推的揉法弄得憋悶，卻也深知自己不能用力，只能咬牙忍著。說是開指，其實林笛此刻嚇得根本硬不起來，自己捧著粉嫩小巧的yinjing搓弄半天，急得臉紅到脖子，無助地看著李濯。林笛沒硬起來，李濯倒是看硬了，暗紅碩大的jiba爆著青筋，火熱地貼上李濯腹底，林笛的臉紅到快要冒煙?！岸际裁磿r候了，你怎么，怎么還！”

    “老婆，寶寶下得太低了，抵在我這里?！薄±铄f的是下腹，卻領(lǐng)著林笛的手去摸他的yinjing。李濯總是這樣，明明在解釋，那張清冷高貴的臉說出來，就變成了赤裸裸的勾引。林笛被大美攻勾得死死的，自覺地坐在李濯身上動起來。嫩xue吞吃著巨大的roubang，情到深處，會陰砸在李濯腹底，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慢一點，撞痛寶寶了。”

    林笛喜歡李濯的聲音，每次李濯cao他的時候，都會適時地喘給他聽，一聽就是很貴的叫床聲，林笛完全招架不住，往往是一滴都剩不下。只不過，今天李濯的喘息聲中，夾雜著更多的，真正的痛吟。

    生孩子確實疼，尤其是李濯還被傻逼傷了腰背，渾身身下跟碎掉一樣。宮口被一寸寸撐開，排泄感愈演愈烈。但林笛還沒高潮，一臉春色地騎乘著。他只能先伺候林笛，盡力向上拱腰頂他的敏感點。

    林笛快要瘋了，總是差那么一點。他看著李濯那張漂亮的臉，看著他臉上難以掩飾的憔悴，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來親吻他，擁抱他。平坦的小腹貼上他火熱硬挺的孕肚，宮縮，痙攣，甚至胎兒的踢打都能互相傳遞。

    李濯也快瘋了，自己和林笛都瀕臨高潮，林笛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前后滑動的腰腹好像在幫他往下捋順著胎兒，讓他在愛欲中痛苦，在痛苦中歡愉?！拔覑勰?，林笛?！薄±铄诹值训亩吥剜⑽⑸硢《写判缘纳ひ糁苯釉诹值涯X中爆炸，他夾緊小逼，高喘著與李濯一起攀上頂峰。

    李濯能聽到，林笛對他說了很多很多愛，但他無暇回應(yīng)。生產(chǎn)的本能占據(jù)了他的全部，射精后宮縮更為劇烈，幾乎是推著孩子向下走。李濯清晰地感覺到胎兒一點點拓開他的宮口，探了整個腦袋進入甬道，這一動作堵住了所有的羊水，更是讓李濯體驗了一把被胎頭cao敏感點的快感。胎兒不大，又有林笛在旁邊有節(jié)奏地幫他順肚子，很快就看到xue口一塊黑皮。

    李濯被磨得忍不住想夾起雙腿，胎頭感覺到動作立刻回縮，氣得李濯一陣無語，含著胎頭喘了好一會兒。分娩時，產(chǎn)夫迎著宮縮用力，使力點大概在肚臍的位置，林笛一邊講解一邊扣弄李濯的肚臍，李濯臍心立刻竄進一串電流，激發(fā)起更強烈的宮縮。終于，胎頭被李濯娩了出來。

    “頭出來了！現(xiàn)在不要再用力了，否則會撕裂的?！?/br>
    “唔……”

    林笛除了被李濯灌醉的那次，還沒機會碰到李濯的后xue，偏偏那次醉酒他還完全不記得，只知道李濯嫌他小沒感覺。這次自然是對待得小心翼翼，一圈一圈為他擴開xue口，防止那薄薄的一層被撕裂。

    幾次挺腰送力后，李濯肚皮一松，終于產(chǎn)下了兩人期待已久的寶寶。

    “他好小啊。”　林笛用自己的棉質(zhì)T恤裹住寶寶，放到李濯懷里，“不過，好像生錯性別了誒，之前是女孩兒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