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妹夫跟自己同居 初吻/腿交/指煎,第一次手指就cao到前列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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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欽一開始主動被嘬還挺羞澀的,坐在床邊腰板挺得筆直,目不斜視地盯著他妹夫頭頂?shù)陌l(fā)旋兒,兩只手也安安分分地放在身旁。 但一回生,二回熟的,他很快也知道在床頭柜上給人備點蜂蜜柚子茶,還在床邊鋪了層厚實的長毛地毯,就怕他妹夫勞動之后,嗓子冒煙、膝蓋著涼,長期以往的落下點什么職業(yè)病。 而且傅欽還發(fā)現(xiàn)他妹夫在勞動的時候挺喜歡被摸腦門兒的,不是腦袋,就是額頭太陽xue那一塊兒。有次他不小心碰了一下,他妹夫就軟乎乎哼唧出聲,聽得傅欽倒吸一口冷氣,一個沒憋住就xiele。 自那之后,每次被嘬的時候,傅欽就給他妹夫呼嚕腦門兒,跟薅貓兒似的,手掌往一個方向慢悠悠地摸,總摸得他妹夫眼睛濕漉漉的。 傅欽也想過要不要給他妹夫找個正經(jīng)點的工作,但他又怕耽誤他妹夫?qū)W習。畢竟嘬雞兒這活,他算了一下,一周就占他妹夫最多十個小時,就能讓他妹夫掙個大幾百的。 他也問過其他同事了,就他們那小破公司的實習生,一周五天朝九晚五的,也才能掙個五六百。要是去做其他力氣活吧,他爸廠里的學徒還沒公司里實習生拿的多呢,雖然包吃包住的。 而且,周林暮是個頭腦機靈的大學生,他都沒想出別的好法子掙錢,傅欽自覺是個只有高中文憑的前混子,就更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了。 熟稔地摸著自家妹夫的腦門兒,傅欽低喘幾聲,微闔上眼睛,動了動腰。 紫紅的jiba磨著他妹夫的嘴唇和上顎,直挺到濕窄的喉口。潮熱的唾液和軟rou裹著他發(fā)燙的guitou,傅欽稍仰著頭,感受自己的卵蛋被他妹夫托在掌心揉搓得發(fā)暖,jiba下邊兒也被用手指轉(zhuǎn)著圈刮蹭。 “嗯……”周林暮稍吐出一些傅欽的yinjing,舌尖擠著他的冠狀溝左右刷洗,還時不時往外勾扯。而后便是快速擺動起腦袋,讓傅欽進行最后的沖刺。 待被傅欽擼出來后,周林暮坐在小沙發(fā)上喝著蜂蜜柚子茶,想起什么,對半躺在床上的傅欽說,“我這周日就不過來了,有點事?!?/br> 傅欽轉(zhuǎn)過頭來,眼神有點迷茫,理所當然地過問,“啊,什么事?” 周林暮想著告訴他也沒什么,就說了,“現(xiàn)在我租的那個單間漲價了,所以這周末我要去找找其他地兒住。我可能,下周三?再過來吧?!碑吘拱差D好還要點時間。 之前為方便晚上去同志街,他在校外租了個便宜的小單間,但今年續(xù)租的時候那房東漲得有點多了,他覺得不太劃算。 傅欽“哦”了一聲,沒當回事。 只是到了周日晚上,真沒見著他妹夫時,傅欽卻不知為何有點小失落。 這大半個月以來,每周能固定見周林暮三五次,現(xiàn)在突然要隔個三五天才能見到了,他就感覺胃里空落落的,嘴里也干巴巴的沒滋味。 他床頭柜上除了那個特地備的新杯子,還有周林暮擺著的蠟燭,是什么白茶味兒的,熏得他整個房間都有股子綿軟的甜香,像是地板縫兒里都浸著蜜水。 這晚傅欽輾轉(zhuǎn)反側(cè)半個小時才睡著──而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點開對話框,卻又不知道該和他妹夫說什么。 就這樣沒滋沒味地到了周一早晨,周林暮終于發(fā)了條消息過來。 “我那天帶來的橙子你記得吃掉,別放壞了。” 傅欽周末總是在睡覺或者打游戲,周中又整天呆在公司,一日三餐都是外賣解決,根本不會想起冰箱和食品柜里會放什么能吃的東西。 蓬頭垢面地癱在床上,傅欽舉著手機問他妹夫房子找的怎么樣了。 “還沒看到合適的?!?/br> 問了嘴周林暮想租什么樣的地兒,得知他就是晚上要個離學校近點的落腳處,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交通方便點的就好。 那這要求也不高,傅欽吧噠吧噠地打字,“那你住我這兒唄,我在廳里給你整個沙發(fā)床?!?/br> 接著他坐起身來,直接給周一早沒課的周林暮打了個語音電話。 周林暮接通電話,聽傅欽邊刷牙,邊含混不清地說他那一室一廳的單身公寓多么多么好,從地理位置到周邊設(shè)施,從他個人作息規(guī)律到襪子每天都洗,反正無一不適合周林暮這樣手頭緊的男大學生。 “……哦,如果你方便的話?!敝芰帜郝牭靡灿悬c心動,主要是他這幾天確實都沒看到合心意的,不是太遠就是太貴,要不然就是空房,配置各種家具還要花心思。 所以傅欽這么一邀請,且租房合同這兩天也就到期了,懶得和房東掰扯延期那么一周,周林暮也就應下周末就把自己的東西搬過來。 不過他也說了要分擔房租水電費的,畢竟傅欽一個月在他身上花的錢還挺多。周林暮不覺得自己是被人包養(yǎng)了。在他看來,現(xiàn)在兩人不過是從原本雇傭關(guān)系,變成了雇傭+室友的關(guān)系。 不過,等周林暮提著個行李箱背著個大包搬來公寓的時候,兩人定的沙發(fā)床還有幾天才到。 傅欽當晚便招呼著他妹夫跟他一塊兒睡床上,反正他當時布置房間的時候,其他什么也沒上心,就一張雙人大床寬敞得很。 只是當兩人在黑暗中肩并肩蓋著棉被之后,周林暮還是覺得有一丟丟的不自在。 他還是頭一回和別人這么親密地挨一起睡大覺,雖然性質(zhì)非常單純,但畢竟半小時前兩人才各自來了一發(fā),空氣中還若有若無地彌漫著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耳邊傅欽的呼吸聲已是沉穩(wěn)綿長,周林暮偏頭去看男人側(cè)臉的輪廓,目光落在傅欽翹翹的鼻尖上。 他有些郁悶,這人睡眠質(zhì)量也太好了吧,自己一個大活人睡在旁邊,這家伙也不需要適應一下,竟然直接就秒睡了。 不過他今天又是退租又是搬家的,其實身體也累了,只是精神還因為新鮮感而有些亢奮。迷迷糊糊數(shù)了幾十只羊,周林暮最后只記得傅欽翻了個身,安靜的睡臉面對著自己。 “呼嗯……” 傅欽在睡夢中就覺得嘴邊有塊香噴噴的rou,他想也不想就張嘴咬了下去,那rou還軟嘰嘰地哼了一聲,傅欽只好放輕了點力道,牙齒輕輕咬合磨動,舌頭吸溜吸溜地舔,嘗了一嘴兒的甜味。 接著這rou又變成他某任前女友的臉,就是那個特喜歡啵嘴的、和他一起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對女人勃起的前女友。 不過傅欽現(xiàn)在好像又能勃起了,他一邊迷惑著,難道自己又是異性戀了?一邊在夢里啃著他前女友的嘴。 先是輪流地輕啄上下唇瓣,再輕車熟路地撬開人家的牙齒,細細舔舐柔軟的舌床,而后舌尖又滑過帶了點薄荷味的牙槽,最后和另外一根舌頭纏繞在一起。 纏了一會兒,傅欽就溫柔地含吮著人家的下唇,偶爾再伸舌進去舔舔那躲閃的舌頭。 嗯,幾年未見,他前女友的下嘴唇好像豐潤了一些,水滋滋的跟布丁似的。不過這胸好像有點點平了,還更結(jié)實了一些,摸起來挺彈的。 哎喲,不得了了,這屁股手感可真好,肥軟挺翹,圓溜溜的兩團,rou感十足,這一抓,他五根指頭就好像要陷到里面去一般。 傅欽又親又摸的,閉著眼一個勁兒往前蹭,不知何時鉆出睡褲的jiba也找到了一個溫暖的縫隙,二話不說就捅了進去,在光潔滑膩的軟rou間胡亂插弄著。 他的手也自后滑到了人兩腿間,指頭鉆來鉆去的找那個讓他無法勃起的小洞,一門兒心思想在夢里破了自己的處男身。 不過,無論他怎么找,好像就只有個緊巴巴縮起的小眼兒。傅欽的手指便試探著往里戳。 只是那個處女xue太小了,他的手指頭怎么戳都進不去,傅欽急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罵了一聲“cao”。 周林暮就這樣被他給弄醒了,一睜眼就看到傅欽那張放大的極俊俏的臉,兩條偏淡的眉毛緊蹙著,眉間一個淺淺的川字,睫毛也在顫抖,像是遇到了什么難題。 “啊……”而當他股間一疼,連小腿肚都抽搐了一下,周林暮才完全清醒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衣都被掀到了胸上,褲子也被扒了一半,雙腿還被緊緊夾住。 而傅欽正cao著他汗津津的腿縫,有些粗糲的手指頭剛鉆進他的后xue里。 周林暮一只手被他自己側(cè)身壓著使不上勁,另一只手本想慌慌張張地想推開傅欽,卻早已被用力捉著不讓亂動。 傅欽順利地插入一根手指,便像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又捉著人下嘴唇親親啃啃的,一邊挺腰一邊吮著人家的舌頭。 不過片刻,他的第二根手指也進了大半,熱情地探索那有些干澀的窄xue。 但周大校草莫名地忽視了身下的不適,因為他滿腦子“這可是他的初吻啊”!重點混亂地因傅欽的親吻紅了臉,周林暮“唔唔”地拿舌頭推他,卻被吮纏得更歡了。 兩根舌頭你來我往地推擠著,就像是那軟xue里擠擠攘攘的蜜rou,欲拒還迎地壓迫著手指。 在rou體的濕軟貼蹭中,傅欽漸漸得了趣,挺胯的速度倒也不急了,就膩膩歪歪、黏黏糊糊地蹭著那軟嫩的rou縫,把兩邊光滑的嫩rou都摩擦得發(fā)了紅。 周林暮喘了好一會兒,也累得不行,推脫的舌頭酸麻疲倦。而且他又怕掙扎得太過劇烈,把傅欽這個便宜二房東給鬧醒了,他還得為了避免這個烏龍造成的日后尷尬,收拾大包小包、奔波勞累地找下家。 于是他半推半就地張著嘴,想著算了,就當是在嘬一根迷你唧唧吧。這么安慰著自己,周林暮心里稍平衡一些,他也便蠕動著軟舌,和傅欽交換著濕噠噠的親吻。 只是身下那作亂的手指現(xiàn)在又無法忽視了。傅欽指節(jié)挺粗,刮撓著xue口的時候總帶著點刺刺的癢。周林暮也沒法躲,大半身體還被制住了無法動作,只得被動地承受著傅欽的jianyin。 “嗯唔、啊……”體內(nèi)脆弱的某處突然被指腹剮到,周林暮的腰瞬間就軟了,雙腿倒是夾得更緊,把傅欽夾得悶哼一聲,一邊用jiba快速cao他的腿rou,一邊拿手指碾他的后xue。 那熾熱的guitou每每撞到他會陰處,就把前列腺液擠到被撐開的xue口處。 借著這體液微不足道的潤滑,手指翻攪得倒是順暢了不少,讓周林暮的處女xue也從一開始的痛中帶癢,變成酸癢中夾些似灼燒的刺疼感。 周林暮本是借由接吻帶來的酥軟快感分去身后的不適的,但自那根手指開始戳干到那塊酸軟的地方,他就忍不住地哼喘,和傅欽的唇舌纏綿也敷衍起來。 傅欽不知道懷里的人在無意識地輕輕扭腰,他只感覺到被jibacao著的那條rou縫又濕又熱,不僅越夾越緊,還晃動著像是在配合cao干的動作,爽得他天靈蓋陣陣發(fā)燙。 “嗯……雅雅……”傅欽無意識地啞聲喊了句,guitou用力頂在被插成一個小圓洞的后xue下邊,咬著那厚軟的嘴唇吮了吮,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