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蹂躪的女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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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蘋果2020年7月19日字?jǐn)?shù):4098深夜,月光從斑駁的窗框透了進來。 心中暗罵:一定是賤叔這個缺德鬼,搬地方了連那么破舊的窗簾都拿走了! 這個四十多,還沒討到老婆的油膩家伙,名字里帶個“建”,雖然是廠區(qū)的保安,可得瑟的樣子,所以大伙都叫他賤叔,甚至連車間主任都這么叫他,最后他居然還真的習(xí)慣了。 今天是廠子倒閉的第五天,工友們都走的差不多了,沒想到將近三百號人的廠子說門就關(guān)了,快的讓人觸不及防。 平時八人宿舍今晚居然成了我的單間,旁邊的格子鋪空蕩蕩的,異樣的清靜! 找了一天工作的我,身心疲憊,內(nèi)心卻蕩漾著不安分的情欲。享受過男女之事后,竟令我如此懷念。 尤其對方還是廠里所有人的夢中情人——蓉姐。廠里的財務(wù),二十九的年齡,比我大了五歲。高挑的身材,就是她從身邊走過,都讓我能感覺到微妙的煽情。 我只是名小工,只敢偷窺她動人背影,黑色長發(fā)下,纖柔的腰肢和膨脹的臀型,勾勒出的小提琴般下凹弧度,包臀短裙下的美腿,更讓我移不開眼睛,她的一切都是我擼管的素材。 就在昨天,就在這個房間。我的roubang真的完全的捅入了她花蕊般嬌艷的最深處,那種被火熱困緊的感覺一定讓我終生難忘。雖然是我的第一次,但模仿AV的生猛撞擊動作連鐵架床都“吱呀”搖曳。圍觀的賤叔、春生,尤其一直很得瑟的胖賤叔絲毫沒有指點細節(jié)的機會。 只能歡喜地圍趴在蓉姐身邊,近到連鼻息都能噴到她皮膚上。陣陣贊許、感嘆我有力的將蓉姐貫穿、撞擊,欣賞她白皙身體泛紅后的艷麗反應(yīng),連他們多次射精后的roubang都再次丑陋的勃起。 而蓉姐只能泛著羞恥的紅霞將冷艷的臉孔側(cè)開。纖細的手指空握,試圖用手背擋住自己的嘴,可還是夾著嫌惡感情,被我逼出雜亂甘美的嬌喘。 她無力了,完全就是可以讓我肆意的赤裸身體。豐滿的rufang充滿挺拔張力質(zhì)感。在我手掌下穩(wěn)健搖曳。嬌嫩的rutou楚楚可憐的我指縫中間,我知道指縫夾緊的力道會讓她生疼。架在我手臂上的雙腿,像翅膀般上下扇舞。 我讓春生把她黑色蕾絲內(nèi)褲再掛到腿上,細細的系帶就掛在她的小腿位置垂下,和白皙的rou體形成強烈對比。因為那是她原本為取悅她情人刻意穿搭的,現(xiàn)在我要把它當(dāng)成道具。 從回憶中出來,黑暗中回想昨天的情景,我有點想擼管。真想再和蓉姐做幾次,即便需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享。其實還是打心里羨慕賤叔,我望了眼斜對面,靠門的下鋪。那就是賤叔的鋪位。就是他讓我有了和蓉姐媾和的機會。 此刻他一定又在侵犯蓉姐了吧,用著我的方式把蓉姐插的癱軟無力。他說過的,哪怕用黃瓜也要插出這種效果。當(dāng)時一臉稚嫩的春生在我之后又用這種粗魯?shù)姆绞角址噶巳亟?。他是賤叔的小老鄉(xiāng),因為一直跟著賤叔,必然還會有無數(shù)的機會欺負蓉姐。 真不知道是不是該感謝賤叔,還是上天為我創(chuàng)造的機會。辛虧昨天他們以為我搬走了,可老鄉(xiāng)的零時變卦讓我不得不又回宿舍,撞見那一幕。開門的那一刻,把我們四個人都驚住了。 蓉姐正被滿臉胡茬子的賤叔用肥碩的身體壓在鋪子上,雪白的大腿上,掛在簡潔的黑色小內(nèi)褲。稚嫩的春生幫忙般把她左手拉在自己胸口。 因為我的進來,蓉姐從原本的哀求變成了呼救:“……救我!……明宇?!?/br> 可我并不是明宇。后來才知道“明宇”就是技術(shù)部的田經(jīng)理,蓉姐的男友。 “你怎么回來了!”賤叔從驚懼變成憤怒,直起身來,一把抓住蓉姐的頭發(fā)控制在身邊。 一身襯衫裙的蓉姐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端莊,跪趴在窄小的鋪上,黑色胸罩強調(diào)著乳rou豐滿的白皙,從勉強捂緊的胸口隆出,一手還有努力控制被拽扯的長發(fā)。 而春生像護玩具般趴抱在她腰身上盯著我。 “我,……我今天沒……住的地方?!笔潞蠡叵?,我第一次說話那么結(jié)巴,有那么多擺手的肢體動作。 “喜歡?一起!”賤叔看到我的視線完全被蓉姐的rou體吸引住了,略顯安心地說。 “不要、不…………明宇、田經(jīng)理就會來的。他馬上就來……”蓉姐盯著我大聲的哀求。似乎在動搖我的立場,她的音亮讓我也有點擔(dān)心,盡管宿舍里應(yīng)該搬的沒人了。 “他還來個屁!”賤叔一擊殘忍的上鉤拳打在蓉姐胸口,讓她暈厥。一直感覺這家伙得瑟,但粗暴的樣子也讓我詫異。“扒光!放心絕對沒事的。”賤叔心安理得的說著,把蓉姐脫的赤條條只剩胸罩和卷在腿上的小內(nèi)褲后,把她抱在兩腿之間的懷里,然后拍打著臉,讓她慢慢蘇醒。而稚嫩的春生卻只想著多占便宜,手指插入罩杯,然后是整個手。 “?。 贝丝腆@醒的蓉姐,完全無法抗拒赤裸身上的四只大手,悶吟般幽怨地望向我。連雙腿也被賤叔從中間用腳徹底地朝向我分開著。那光滑腹部下暴露出的神秘地帶。讓我魂魄都跑掉了。正因為蓉姐的白皙皮膚,那稀疏的恥毛更顯得黑的強烈。恥丘略微高而軟,嫩唇帶嬌艷的色澤悄悄分開。 說實話蓉姐當(dāng)時這個樣子真讓我心疼的,那些粗暴的行徑讓我發(fā)直。可是如果我救她,真的會感激我嗎?到此刻我也只是個處男,或許連她的手指都碰不到。 而事實卻更令我詫異……“我們給親愛的明宇打個電話吧!”賤叔攬著蓉姐香艷rou體。 我的疑惑、蓉姐的期待在手機免提的“嘟嘟”變的定格。 “賤叔……是不是……”電話里是成熱,又勉強保持著鎮(zhèn)定的聲音。仿佛看到希望的蓉姐,身體一震,側(cè)轉(zhuǎn)身體不想讓自己太難堪,可神情已經(jīng)變的疑惑。 看來說話的就是田明宇。 “用你手機卡把信息發(fā)了,你說她一定會來的對嗎?”賤叔隱晦的詢問。 “是……是的……”遲疑后沉默片刻:“你……一定說撿到我手機的?!?/br> 蓉姐臉上一片慘白,赤裸的身體悲傷地依偎著黝黑賤叔的肥大軀體中,淚水無聲的滾下來。 “萬一她不讓搞怎么辦?”賤叔不遺余力的繼續(xù)追問。 “…………”田明宇的呼吸變的粗重:“別為難她…………”這話讓蓉姐似乎看到一絲希望“…………就說………西山公園……照片。你都看了……她…她父親原本是老師,已經(jīng)半偏癱,因為……高血壓……” 蓉姐腦中一片空白、混亂。豐滿雪白的rufang被胸罩包圍著激烈起伏,連細肩帶下肩窩都在淺動。 “西山公園?什么情況?說說?。〉綍r候把怎么搞她的也讓你知道?!辟v叔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手捧著手機,一手肆無忌憚地將蓉姐胸罩推高。 迷人的酥胸赤裸裸的暴露在我不遠處。富有彈性的白皙rou感在顫動著,粉紅的乳尖格外耀眼。 她只是縮了下香肩,放棄般,閉上眼任由處置,動人的美貌上,掠過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樣,又轉(zhuǎn)瞬變的毫無表情。 “不……不用了?!f一有事和我電話?!闭f完田明宇急忙掛斷。 “西山公園是什么意思?” 赤裸的蓉姐避開令她戳心的問題,柔順的身體像人偶般被賤叔調(diào)整姿態(tài)的按照他的要求躺下去。接下就是毫無情緒被賤叔壓在身下,蠢動地插入,然后是稚氣的春生。 真想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真想給賤叔撥個電話。人家說新婚夫妻每天都會zuoai,何況賤叔這樣的家伙。田明宇也是夠賤的!卻比我有勇氣,就是在昨晚還會打電話過來。 一老一少似乎又用不完的精力,多次射精還要不停的褻玩蓉姐的身體。 沒想到,田明宇在晚上十點多后居然會撥給賤叔電話“怎么樣?休息了嗎?” 失落的聲音溢于言表。 “還在搞呢……”疲憊的賤叔毫不掩飾的回答,直接將手機開成免提模式。 “他們都欺負了我好幾次。你滿意嗎?”蓉姐身體泛著濕糯的光澤,被集中摧殘的下體一片狼藉,語氣卻平靜異常。 “你!……還有誰?……賤叔!不是這樣的!……曉蓉!……還好嗎?我……”田明宇復(fù)雜的心態(tài)我完全不能理解。 “小孫還沒有搞過呢?!蔽医K于被賤叔想起來了。當(dāng)時他們休息的時候也沒有給過我機會。 “賤叔放過曉蓉吧!我們說好的,對吧!”田明宇懇求的口吻情真意切。 “你想嗎?”蓉姐辛苦的撐起身,就像個體弱的病人,眉宇間柔美的舒展著。 “想……想的?!蔽一琶Π阉齼?nèi)褲拽在拳頭里,生怕被她看到。 “我還以為你玩玩美女內(nèi)褲就能爽了?!辟v叔戲虐般打趣,甩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暮趈iba喝水。 “曉蓉,我錯了!不要折磨自己了。” “這種內(nèi)褲是他最喜歡我穿的款式,你也喜歡?”蓉姐并沒有鄙夷我的癖好。 聲調(diào)和緩。孱弱的身姿還帶著些許媚態(tài),看我靠近,細長的睫毛顫抖著,又低下了目光。 “你的,我都喜歡的?!蔽也磺宄亟愕哪康?,但我說的是實話。 “你誰啊,滾遠點?!彪娫捴袀鞒鎏锩饔畹呐叵?。 “會嫌棄我的身體……被他們……?”欲言又止的蓉姐矜持的夾緊大腿。 蓉姐對我的溫情主動,讓賤叔和春生羨慕:“有什么好嫌棄的!公用!就是大家一起用?!辟v叔端著茶缸子,得瑟的說。坐在蓉姐旁邊的春生,光著屁股,聽了后“呵呵”的傻樂。 “不,我不會!”我呆望著內(nèi)心的女神。她的雙峰、腰際、胯股、大腿……一直延伸到腳趾,都呈現(xiàn)出賞心悅目的線條。 “小處男看的真仔細。要不要瞅近點,連xiaoxue也看清楚?!辟v叔的話有點酸。 “我是你們的,做你想做的吧!”蓉姐用半張開著的眼睛,香艷的朱唇中緩緩的泄出的嘆息般聲音,看了我一眼又側(cè)開臉。 “曉蓉、曉蓉!我錯了,我真是沒辦法?!碧锩饔盥曀涣甙惆Ш俊?/br> “唉,田經(jīng)理反正公用,哈哈,以后我們一起用,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無所謂,你的曉蓉也喜歡,對吧!”賤叔奚落著說。 我手指沿著她rufang的外緣鄭重其事地畫圈,然后緊緊握住。蓉姐頸部向后反仰,含不清的從喉嚨發(fā)出嗚咽。苦悶般的皺著眉頭說著:“田明宇……這就是你想要我的樣子吧!” “不是……”他的聲音變的氣餒。 “我可以吸你奶頭嗎?”我就是蓉姐報復(fù)田明宇的工具,故意讓他聽到我的詢問。 “可以的!現(xiàn)在你就是我的男人。”蓉姐言詞煽情卻沒有情緒。 “還有下面,把腿分開,分開大點!”我詫異自己會對心里的蓉姐提出這樣的要求。 “嗯!……”松開大腿根,然后順從地分開。讓我手指沿著裂縫位置順利不停的來回劃動。 “……嚶……啊…………”蓉姐的呼吸愈來愈急促,長腿細腰豐乳的身體在我們眼前扭動。 想起昨天的細節(jié),我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taonongroubang,不此刻已經(jīng)不是昨天了,現(xiàn)在都過了午夜十二點半了,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切都算是前天的事情了。 斜前方賤叔空空的鋪位,或許此刻他又貪婪地擁著蓉姐的身體。 突然,漆黑中看到我正上方上鋪緩緩地探出一張慘白的臉孔,那……蓉姐長發(fā)披散!毫無血色的慘白,“在想我?”緩緩伸展著靠近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