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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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接到高力打來的電話,許嘉禾就開始心神不寧。 高力在電話里說溫時欽找到了他兒子,問他兒子認不認識照片里的那個人,高力兒子如實說了,等于說,溫時欽已經(jīng)知道他認識高力。 饒是如此,許嘉禾還抱有僥幸心理,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他就否認到底。他不覺得自己有錯,陳競壓根就配不上溫時欽,還連累溫時欽被趕出家門,他這樣做是為了讓溫時欽回歸正軌。 他等著溫時欽來找他。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人綁架。 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床上,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眼前一片漆黑,稍一掙扎就傳來乒鈴哐啷的鐵鏈聲。 畫面有些似曾相識。 還沒等他想明白,吱嘎一聲,門開了,緊接著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聲音在床邊戛然而止。 許嘉禾不由屏住呼吸,渾身僵硬,努力抑制對未知的恐懼,“誰?” 那人沒說話,拍了拍手,“進來吧?!?/br> 話音剛落,從門外又進來了幾個身材強健的肌rou男,在床邊站定。 許嘉禾的心不由一緊,從腳步聲來判斷,應該不少于五人,再聯(lián)想到自己被鎖在床上,對方想做什么不言而喻,一時間,恐懼、害怕、絕望等情緒漫上心頭,聲音都顫了,“你們到底想做什么?” “還要問嗎?” 一道粗噶的聲音從側方傳來,“當然是輪jian你啊?!?/br> 說罷,六個大汗全部圍了上來,伸手去撕扯許嘉禾的衣服。 “滾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們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br> 許嘉禾奮力掙扎,不忘惡狠狠地警告,借此掩飾內心的慌亂,得到的卻是一片哄笑。 有人嬉笑道:“等我們把你的艷照傳到網(wǎng)上,或者賣給八卦雜志社,看是你先完蛋還是我們先完蛋,標題我都想好了,許氏集團公子私生活混亂,群交畫面堪比重口味鈣片,夠勁爆吧,保證送你上頭條?!?/br> “你們敢!??!” 許嘉禾是真慌了,說的話毫無威脅力。 當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扯開,寒意透過被扯得破爛的布料侵襲進來,許嘉禾渾身發(fā)冷,抖著聲音討?zhàn)埖溃骸扒笄竽銈儯灰@樣,我可以給你們錢,你們想要多少都行,五百萬夠不夠?不夠一千萬?你們開個價吧,只要你們放過我,想要多少錢都行。” “真是闊氣。” 不知道是誰摸了一把他的臉,yin猥一笑:“錢我們要,人我們也要,老子還從來沒干過豪門貴公子,也不知道cao起來帶不帶勁?!?/br> 意識到今天逃不了這一劫了,許嘉禾臉色灰敗,徒勞地掙扎著,手腕被冰冷的鐐銬磨得破皮,他時而怒罵時而哭求,卻還是阻止不了那些人將他的衣服全部剝光,等到最后一件內褲被撕成兩半,大腿被掰開,有人擠進了他的腿間,將惡心的物什抵到他腿間。 胃里一陣翻涌,許嘉禾開始干嘔,淚水從眼里不斷溢出,染濕了臉上的黑布。 眼看著要被侵犯了,空氣中突兀傳來一道響指,原先撕扯他衣服的人全部退開了,他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到腳步離去的聲音,伴隨著咔嚓一聲關門聲,房間陷入安靜。 直覺告訴他屋里還有人,應該是剛才那個打響指的人,許嘉禾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牙齒發(fā)出咯吱咯吱的碰撞聲。 “是你指使他們的對嗎?”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許嘉禾試探性地提問,都沒有得到回應,又開始利誘說可以給他一輩子花不完的錢,只要他肯放了他。他素來冷靜,但危險關頭還是慌了神,沒有了判斷能力,以為這群綁匪是沖著錢來的。 直到聽到一道熟悉的清越聲音:“你真的不知道嗎?” 那一刻,許嘉禾整個人宛如一座石雕,幾乎忘了呼吸,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地開口:“時欽,是你嗎?” 溫時欽沒有說話,上前兩步,幫許嘉禾解開了黑布,黑布脫離的一瞬,刺眼的燈光襲來。 許嘉禾猛地閉上了眼,等到眼睛適應光線后,才緩緩睜開淚眼,透過朦朧的水霧,他看到白皙秀美的少年站在床邊,琥珀色的眼里沒有了往日的笑意,只是靜靜地看著,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為……為什么?” 面對許嘉禾的質問,溫時欽只是淡淡地道:“陳競被下藥,是你干的吧?!?/br> “陳競被下藥?下什么藥?我壓根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許嘉禾演技一流,先是裝作詫異的樣子,然后恍然大悟,紅著眼道:“你居然懷疑我?我們這么多年的友誼,我是什么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為什么給陳競下藥?我跟他總共就見了幾次面,話都沒說過兩句,我有什么理由給他下藥?” 他掙扎了一下,道:“快放開我?!?/br> 溫時欽“呵”了一聲,找來一條毛毯,蓋在許嘉禾的身上,隨后找來一張椅子坐下,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吞云吐霧中,他看許嘉禾的目光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銳利逼人,仿佛要透過他的皮囊看破他的內心。 在這樣的注視下,許嘉禾硬是強迫自己不躲不閃地迎視。 “這里眼熟嗎?” 溫時欽率先收回目光,環(huán)視一圈問。 許嘉禾當然知道這里是哪里,卻假裝不知道,用憤怒掩飾心虛:“我怎么知道這里是哪里,不是你找人把我綁到這里的嗎?溫時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難道真的要讓別人輪jian我嗎?” 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他心里一陣后怕。 似乎早就料到許嘉禾不會直接承認的,溫時欽看著手里猩紅的煙蒂,嗤笑一聲,道:“據(jù)說兇手在作案后,為了享受作品帶來的成就感會在案發(fā)現(xiàn)場逗留很久,當時你就在附近吧?” “什,什么?” 溫時欽在懷疑許嘉禾后,就開始搜集證據(jù),高力兒子認識許嘉禾不能算作有力的證據(jù),轉賬記錄也顯示是境外匯來的,線索不能串聯(lián)起來,而就在剛剛,他終于確定許嘉禾就是主使者。 他將U盤插進電視機側方的USB接口,很快屏幕里就出現(xiàn)了許嘉禾的身影,包括許嘉禾乘坐電梯、以及進入情趣套房的監(jiān)控畫面都有。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怎……怎么會?” 溫時欽扯了扯嘴角,“在你派人刪除酒店監(jiān)控前,我提前備了一份。” 許嘉禾做事還是不夠周密,等溫時欽找到高力后,他知道溫時欽開始懷疑自己了,努力回想有沒有他不知道的漏洞,終于被他想到監(jiān)控的問題,可惜已經(jīng)晚了。 溫時欽問:“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許嘉禾面色灰敗,嘴唇微微蠕動,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如果不是因為陳競,你怎么會被伯父趕出家門,他就是個害人精?!?/br> 聲音由弱變強,到最后幾乎是歇斯底里:“如果你不是溫家未來的繼承人,如果你身無分文,你相不相信,陳競一眼都不會看你,像他那種底層的人我見得多了,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他除了有張臉一無是處,你就應該找個門當戶對的——” 溫時欽打斷道:“找你嗎?” “……” “以為陳競被人睡了,我就會離開他,然后跟你聯(lián)姻?” 溫時欽掐滅手里的煙,眸色微冷,“那你這種上層的人又有多高貴?” “……” 溫時欽起身,緩步走到窗前,低頭看著許嘉禾,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我安排這一出,不過是想告訴你,如果你以后還敢算計陳競,我就會如法炮制,用同樣的手段對付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