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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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當射精后仍然半勃的roubang從體內抽出,滿xue的腸液有了發(fā)泄口,混合著jingye一股股噴濺而出,干凈的床單已經看不清本來的顏色了,濕的像是在水里過了一遍。 陳競黑眸溢滿了水霧,沒有焦距地看著天花板,身體時不時抽一下,敞開的腿間,原本緊得一根手指都擠不進去的后xue,被cao成了小兒拳頭大小的洞,透過那個洞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腸rou在蠕動,腸rou推擠間,射在深處的jingye蜿蜒而出,匯成一條絲線流到了泅濕的床上。 跟狀況凄慘的后xue相比,sao逼也好不了多少,xue口的媚rou紅腫外翻,yin水沿著屄口流進了洞開的屁眼。 他被cao狠了,sao屄被爆cao狠狠干進zigong,沒有休息就被誘哄著獻出屁眼,被大jiba開苞灌精。 此時兩口xue都合不攏了,好似專門吞精的rou便器,同時收縮蠕動著擠出殘余的yin汁,濃密的陰毛被yin水跟腸液澆得濕透,一綹綹地散開。 看著男生如同破敗的玩具,倒在床上不斷顫抖,溫時欽心軟的一塌糊涂,找來毛巾,仔細清理掉男人身上的污濁,隨后將人擁入懷中,舔去陳競眼角溢出的淚水,語氣里多了一絲歉意:“我應該溫柔一點的?!?/br> 又是宮交又是屁眼開苞的,換個人早被溫時欽在床上畜生一樣兇狠的一面嚇到了,陳競卻搖了搖頭,低聲道:“我……我喜歡你cao我?!北緛砭吐燥@粗糲的嗓音,在剛才的浪叫跟哭喊中更啞了。 溫時欽不由笑了,順勢往下,輕啄著男生顫抖的嘴唇,聲線輕柔而慵懶:“這么喜歡我???” “嗯,喜歡?!?/br> 陳競睫毛微顫,聲音很輕卻很堅定。 嘴唇勾起一個愉悅的笑容,溫時欽捏著陳競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唇,隨后濕軟靈活的舌頭如蛇般鉆了進去,肆意舔吮著男生口腔里每一寸黏膜。 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無關情欲,甚至稱不上溫柔。 上顎被舔得又酥又癢,舌頭被吸得發(fā)麻,幾乎快要喘不過氣,陳競卻激動不已,笨拙而生澀地回吻少年,彼此交換津液,溫時欽讓他把舌頭伸出來,他也乖乖照做,害羞又順從地任由溫時欽含住他的舌頭細細含吮。 兩人吻了很久,都在相互摸索學習階段,一個看著溫潤如玉,動作卻熱情又霸道,一個看上去沉默兇戾,回吻卻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傷對方,這樣的矛盾跟反差在他們相擁的那一刻變得意外和諧。 一吻畢,溫時欽放開陳競的唇,看著男生張大嘴,宛如溺水者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桃花眼充斥著清淺的笑意。 他回味般探出舌尖,緩緩掃過殷紅的唇瓣,末了,紅唇輕啟,道:“這是我的初吻。” 正在劇烈喘氣的陳競,像是被點了xue道,硬生生將吐出去的氣收了回來,小動物般睜大眼睛看向溫時欽。他的眼睛生的格外好看,形狀跟鳳眼形似,氣勢十足又夾雜著一絲魅惑,偏瞳仁漆黑,凝視溫時欽的眼神流露出一絲純真。 “所以——” 溫時欽小幅度地笑了笑,一本正經地開口:“你要對我負責?!?/br> 對上少年認真專注的目光,陳競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怦怦怦,怦怦怦,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 這不是他第一次聽溫時欽說這句話,之前他們剛發(fā)生關系時,溫時欽也說過類似的話,只是緊接著又提出要吸他奶子,陳競就以為對他負責,是因為他囚禁了他,所以要給他cao來補償他。 如今他們才進行一個纏綿的深吻,溫時欽說這種話,是不是代表…… 陳競下意識捂住鼓噪的心口,咽了口口水,“我……”他想說他會對他負責,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害怕是他自作多情。 溫時欽一看他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男生雖然平時臉上的表情很少,但情緒都在一雙眼睛里,其實很好猜,溫時欽裝作不高興的樣子,撇撇嘴,道:“怎么,你拿了我的初吻跟第一次,現(xiàn)在想要不認賬了嗎?” “我沒有……”陳競搖了搖頭,不顧身體的酸痛,急急跟溫時欽表明心意,“我會對你負責的?!?/br> 溫時欽偏過頭,追問:“怎么負責?” 陳競被問住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囚禁了溫時欽,只能最大限度的對他好,努力照顧好他,只給他一個人cao,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給不了他,相反,溫時欽家世好學習好,沒有他可以有更廣闊的人生。 想到這里,陳競眼神不由黯淡了下來。 “傻子?!?/br> 溫時欽嘆息了一聲,湊到陳競耳邊道:“我們正式交往吧?!?/br> 語氣透著他一貫的溫柔,卻字字有力。 這句話伴著熱氣傳入陳競耳中,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找到綠洲,走投無路的乞丐發(fā)現(xiàn)了寶藏,這個巨大的美夢直接把陳競砸暈了,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 之后的幾天,陳競一直暈暈乎乎的,總覺得在做夢,每次對上溫時欽溢滿柔情的眼神,他都要咬一口自己的手背,感受到疼痛才能安心。 對于陳競傻氣的舉動,溫時欽是又好氣又好笑,只能把陳競按在床上多做幾次,做到他再也沒有力氣胡思亂想。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溫時欽雖然被禁錮,但是吃得好睡得香,面色紅潤有起色,反觀陳競天天要被jianyin雙xue,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走路都是飄的。溫時欽的欲望太過強烈,陳競有些吃不消,可他就是被溫時欽吃的死死的,實在受不了了,就掐著胸肌給溫時欽rujiao。 這半個月沒啥事干,竟在床上胡搞了,原本內陷的右乳,在溫時欽的日夜疼愛下已經冒出尖尖了。 這一天,兩人在吃飯時,溫時欽問陳競他們什么時候離開這里。 陳競停下筷子,愣愣地看著溫時欽,沒說話。 這半個月對他而言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令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因為太幸福了,他內心生出了恐懼,害怕有一天會失去溫時欽,因而他自私地忽視了這個問題,雖然把溫時欽腳上的鐐銬也解了,但從來沒有讓他離開過這個院子一步。 溫時欽一看男生發(fā)白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笨蛋?!?/br> “你覺得你可以囚禁我一輩子嗎?一個學校的兩個學生同一天失蹤,你覺得警察查不到這里嗎?” “我已經跟你在一起了,我們出去后,一起努力考大學,大大方方在陽光下牽手不好嗎?你到底在擔心什么呢?” 面對溫時欽一連串的質問,陳競頭垂得越來越低,幾乎埋在了胸口,“對不起。” “我只給你一天考慮時間?!睖貢r欽一臉嚴肅,決定逼陳競一把,“陳競,別讓我對你失望?!?/br> “……嗯。” 陳競想了一天一夜,最終還是決定放溫時欽自由。 做出這個決定時,陳競內心極為煎熬,一方面他不知道出去后溫時欽會不會離開他,一方面又想不讓溫時欽失望,他好不容易讓溫時欽接受他,答應跟他在一起,要是他不放溫時欽離開,那他們的關系一定會降到冰點。 如果沒有感受過溫時欽的溫柔,他尚且還能忍受,可這半個月他們像普通情侶一樣相處,某一刻他真覺得溫時欽屬于他了,要是讓這一切重新回到原點,光是想想心尖就傳來針扎一樣的刺痛。 他帶溫時欽離開了這個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兩人各自回了家。 mama看到他,著急地問他這些天去哪兒了,是不是被人綁架了,急得眼角掛著明晃晃的淚水,那一刻,陳競忽然發(fā)現(xiàn)女人并沒有他想象中那樣的冷漠。 原來,她還是會關心他的。 賀羽照例冷嘲熱諷了他幾句,卻在晚上,別扭地把溫熱的牛奶塞到他手上。 陳競撒謊說想去世的奶奶了,就回老家住了幾天,兩人雖有疑問,卻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晚上躺在床上,陳競一直盯著手機,分別前,他跟溫時欽交換了電話,他期待溫時欽能打個電話或者發(fā)條短信給他報個平安。失望的是,熬到午夜,黑著的手機屏都沒有亮一下。 隔天,陳競頂著兩個黑眼圈,跟白秀蘭還有賀羽一起用早餐。 吃到一半,保姆突然跑了過來,說:“大少爺,樓下有人找你,說是你的同學?!?/br> 陳競一愣,放下筷子,跟著保姆來到陽臺,低頭一看,就看到溫時欽穿著校服背著書包,站在熹微的晨光中,仰起頭,沖他微微一笑,聲音清潤動聽:“我來接你一起上學?!?/br> 陳競如死水般平靜的心忽地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心怦怦怦跳到了嗓子眼,他急忙跑回去,囫圇把剩下的早餐灌入口中,撈起書包沖到樓下,來到溫時欽的跟前。 “我以為……” “以為什么?以為我說跟你交往是騙你的,一逃出來就立馬把你甩了?” “……” 被說中了。 溫時欽哼了一聲,余光察覺到有兩道目光落在他的頭頂,他仰起頭,沖著白秀蘭揚起一個笑臉:“阿姨您好,我是陳競的同學,跟他約好一起上學?!?/br> 在得到白秀蘭禮貌的回應后,溫時欽又沖臭著臉的賀羽笑了笑,后者哼了一聲,扭頭離開了。 上了車,坐在溫時欽的旁邊,陳競還是覺得這一切不真實,又想伸出手背咬一口,溫時欽把手覆了上來,陳競的牙齒剛貼上他的手背,就急忙收了牙齒,仔細檢查有沒有在上面留下牙印。 溫時欽:“笨蛋?!?/br> 沒有發(fā)現(xiàn)牙印,陳競頓時舒了一口氣,然后就聽到溫時欽說:“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在跟差生交往,以后我會幫你補習功課,要是你成績沒有提高,連普通二本都沒考上,我就跟你分手?!?/br> 聽到“分手”二字,陳競的心又提了起來,蠕動了下嘴唇,下定決定道:“我一定會考上大學?!睘榱瞬桓鷾貢r欽分手。 溫時欽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昨晚被父母輪流逼問了好久,溫時欽最終還是說了陳競的存在,謊稱跟陳競出去旅游了,父母很開明,接受程度比較高,沒有反對他跟陳競在一起,只是讓他不要因為戀愛耽誤學習。 已經在腦海里設想過跟陳競的未來,但他現(xiàn)在肯定不會告訴這個笨蛋,哼哼道:“老實說,我現(xiàn)在有一點點喜歡上你了,要想讓我愛上你,跟你永遠在一起,還要看你以后的表現(xiàn)知道嗎?” 這還是陳競第一次在床下聽到溫時欽說喜歡,雖然喜歡的程度只有一點點,但對陳競來說已經很滿足了,他一時又驚喜又激動,胸腔脹的很滿,鼻子泛酸,眼里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 他深吸了好幾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宛如發(fā)誓一般堅定道:“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br> 溫時欽故作平淡地“嗯”了一聲,揉了揉男生的頭發(fā),唇角微微翹起,用只有兩人聽到的音量道:“男朋友,記得在床上也要好好表現(xiàn)?!?/br>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陳競遲鈍地眨了眨眼,等到明白過來什么,一張英俊帶煞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屁股,耳根跟脖子都紅了,聲如蚊吶:“……我知道了。” 后半車程,他一直不敢看溫時欽,把脖子扭成了九十度,一直望著窗外,手卻緊緊地握著溫時欽的手,一刻也不舍得松開。 很多年后,陳競回憶起那一天,只記得天很藍,溫時欽的手很軟,這個令他舍不得醒來的美夢,一做就是一輩子。 “男朋友,我好像愛上你了。” 花了很久的時間才開一點點的竅的陳競,在青年害羞又隱晦的告白中,佯裝鎮(zhèn)定,淡淡地點頭道:“我知道。” 某人不甘心,也想聽情話,問:“那你呢?” 陳競臉微紅,垂下眼,低低地道:“我也愛你,一直都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