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石文濱忽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看著身下淚眼朦朧,好似完全不懂這種行為意味著什么的青年,石文濱心里升起一股罪惡的感覺。 同性戀這個群體他是聽說過,甚至見過的。 軍隊里有一對,有一次被他看到兩人在衛(wèi)生間搞到一塊,那狹窄的、擁擠的地方竟然能zuoai,那兩人還都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 石文濱不理解。 在這個同性戀還是精神病的時代,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主動抱著一個男人躺到床上。 身下的幾把硬得能把單薄的床板戳透了,更別說軟成一灘水的施窈。 施窈或許并不懂這種行為,他不能仗著這種便利欺負施窈。 不然這和強jian有什么區(qū)別。 石文濱緩了緩氣,想讓幾把冷靜下來,但他才深呼吸了一次,一只軟嫩的小手忽然攀上了他guntang灼熱的大幾把。 施窈不知道什么時候靠過來了,眼神還迷蒙著,但他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么東西。 他也有這個,但眼前這個男人的幾把和他的小幾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男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啊……施窈臉更紅了,無意識更靠近了一點,兩條脫了褲子露在外面的腿磨蹭著,擠壓中間的xiaoxue,在他身體激動起來時,未經(jīng)人事的xiaoxue率先擠出嫩滑的汁水,為別人的侵犯做好準備,一張一合的邀請著人來cao它。 石文濱只注意到他飽滿的rou臀,因為沒想過男人也會有逼,他只看了一眼施窈粉嫩的下身,便匆匆移開目光。 怕自己再站下去就會忍不住做錯事,石文濱站起來,挺著著硬幾把急匆匆往外走,“我去給你拿吃的?!?/br> 他剛走到門口,感受到喉嚨里香甜的奶味,身體又熱起來又說:“不要給孩子喂奶了?!?/br> 奶子里的奶水都被吸光了,施窈乖乖點頭,rufang也不像之前那樣難受了,他叫住男人,說道:“以后你還可以來幫我嗎?” “……什么?”石文濱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施窈把脫掉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穿上,走到石文濱身邊,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手臂,“榮榮還要喝奶,我有時候會很漲,很難受?!?/br> “你可以幫我吸一下嗎?” 石文濱又用那種他看不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終究是沒經(jīng)得住誘惑:“好?!?/br> 施窈把石文濱送出門。 其實也不用送,石文濱的房子就在隔壁,兩道土墻緊緊挨著,施窈稍微一踮腳,就能看到高大的石文濱挺拔的身影。 真好啊……施窈心里感嘆,這里的人真好,愿意幫助一個陌生人吸奶。 以后他們就是那種可以互相幫助的朋友了吧。 施窈捧著臉想了會,又想到還在床上的榮榮,趕緊跑進去看。 榮榮已經(jīng)睡著了,吸著手指小嘴微動,偶爾發(fā)出一道可憐的哼唧,也不知是做了什么夢。 施窈憐愛地抱住他。 榮榮太瘦了,他必須賺錢,不僅讓自己吃飽,還要把孩子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 還在女尊世界時,施窈并不是什么名門出身的孩子,他從小失怙,草根一般長大,作為一個男人開了幾家店,錢不算多,但夠他衣食無憂。 后來不知道怎么就被大將軍看上了,非要娶他。 施窈想著嫁誰不是嫁,聽說大將軍一年到頭都不在家,正好他可以一個人清凈。 結(jié)果都還沒落轎,他就穿到這個奇怪的地方來了。 雖然很奇怪,但環(huán)境對他來說相對友好,他在這里做生意不會有人指指點點,不會有人說他不該拋頭露面了。 這就很好了。 家徒四壁,米缸只有最底層淺淺的鋪了一層,這些米都還落了灰,隨便抓一把起來輕輕一捏,米粒也碎了。 這可怎么辦? 他記憶中原主一點積蓄都沒有,整日好吃懶做,能養(yǎng)活自己和孩子大概是上天垂憐。 施窈苦惱地皺眉,忽然又聽到外面的門被敲響了。 “誰呀?”他抱著孩子跑過去,開了個門縫小聲問著。 他對這里還不熟悉,一個單身帶著孩子的男人在外面總要小心一點。 門外傳來石文濱的聲音,隔著他輕易就能推倒的木板門,石文濱禮貌極了,“我拿了一袋米,還有幾顆小白菜,你可以做來吃?!?/br> 聽到好朋友的聲音,施窈直接敞開門,聽到他的話更是眼睛一亮,看過去的眼神都黏糊糊的,“謝謝!” 但是他記得這里的人很多也不怎么能吃飽,石文濱把米給了他,自己怎么辦? 但是他和孩子沒有米也不行,現(xiàn)在除了石文濱的友善幫助,施窈不知道該求助誰,他為自己將要說出的話感到羞愧不安:“以后我?guī)湍阕鲲埌桑抑恍枰砸稽c就行?!?/br> 施窈不安地低下頭,又被人捏住了下巴抬起來,眼神無助地看著石文濱。 石文濱即將說出口的話就變了個樣:“……不用,我不缺這點糧食,我只有一個要求?!?/br> 能幫到石文濱當然是最好的,施窈期待地問:“是什么呀?” 石文濱沉默的時間比之前更長一點,舌尖好像還能回味到一股奶香的味道:“你每天給我留點奶喝?!?/br> “還有嗎?”施窈本來就打算給石文濱吃,覺得石文濱這個條件提得太簡單了,他還是覺得很愧疚。 所以在石文濱說沒有的時候,施窈說:“讓我給你做飯吧,這樣你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忙自己的事情啦。” 石文濱喉結(jié)微動,定下約定:“好?!?/br> 施窈抱著孩子笑了,剛好懷里的崽崽也醒過來了,圓溜溜的黑眼珠好奇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石文濱突然問道:“他的mama呢?” 施窈說:“孩子mama難產(chǎn)去了?!北M管只是回憶里面目模糊的女人,施窈想著還是會覺得傷心,在他以前的世界,也有很多男人在生產(chǎn)的時候死去。 生孩子真的太苦了。 他眉宇間露出幾分憂傷,還不忘哄著孩子,小孩一餓,施窈就撈起衣服給孩子喂奶,小孩吃得快餓得也快,石文濱竟然就看著一個人喂奶看了快兩個小時。 看得他幾把又硬了。 石文濱借口自己有事,不敢回頭看施窈,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