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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黃瓜成精說打咩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外國人,外國美男。不,也有可能是混血,黑色的頭發(fā),棕色的皮膚,配上深邃的五官和立體的輪廓……南美人?反正肯定不是純種亞洲人。這樣的人,為什么會站在我家門外?物業(yè),客戶還是快遞員?不可能,都不可能,周榷將以上猜想逐一否定。物業(yè)的人他基本上都見過,沒有這個人,除非是新員工;也不可能是客戶,因為他沒有對外公開自己的住址;更不可能是快遞員——哪有人穿得西裝革履地出來送快遞的??!

    除非不是找我的。不是找我的,還能找誰?周榷轉(zhuǎn)頭,看向身后因為穿著拖鞋所以走不快的黃盛——只見那人慢慢悠悠地向他走來,氣喘吁吁地念了一句“走慢點,等等我”,在抬頭看向周榷的同時,也注意到了站在周榷身后不遠處的西裝美男,于是氣喘和乏力的毛病都瞬間治好了,昂首闊步地走向西裝美男,中氣十足地問對方“你怎么來了”。

    果然是來找黃盛的。周榷不緊不慢地走上前,決定靜觀其變,見機行事。

    “問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家?!蔽餮b美男說。

    “我不回?!秉S盛回得堅定。

    “猜到了?!蔽餮b美男將手伸入公文包。周榷以為他會掏出一捆麻繩,將黃盛綁回家,沒想到他從包中拿出一部手機和一張黑卡,轉(zhuǎn)而遞給黃盛。

    黃盛瞥了一眼,沒接:“干嘛?”

    西裝美男說:“拿著。玩兒夠了,趕緊回家?!?/br>
    “我不要?!秉S盛糾正對方的說法,“還有,我不是出來玩的?!?/br>
    西裝美男也不同他爭辯:“你還準備在外面待多久?”

    “待到永遠,”黃盛雙手抱臂,一臉傲氣,“待到我死!”

    西裝美男無奈地搖了搖頭,顯然不信黃盛的說辭。他走向站在一旁看戲的周榷,抄起他那只沒拎口袋的空手,將手機和卡放入其中,然后握住周榷的手,溫柔笑道:“周先生,舍弟頑劣,望您海涵。多有叨擾,請多照顧?!?/br>
    周榷還未開口,黃盛突然沖過來,拉開西裝美男的手,厲聲警告道:“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西裝美男沒有說話,只是沖著周榷尷尬一笑,周榷回以相同的笑臉——針對黃盛的行為,兩個人不需要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們竟然還敢當(dāng)著我的面兒眉目傳情?”黃盛瞥了一眼周榷,有脾氣也不舍得向他發(fā),只能轉(zhuǎn)而針對另一個人,“南宮你趕緊走,別在這兒當(dāng)電燈泡?!?/br>
    南宮整了整衣襟,斂去笑意,鄭重地告知黃盛:“如果你決定在外自立門戶,那么家族也要開始著手培育新的皇子了?!?/br>
    黃盛沒有回話,但是周榷在他眼中看到了驚惶。

    “行了,珍惜你所剩不多的假期吧?!蹦蠈m面無表情地朝著黃盛說完這些話,隨即像變臉似的換上和善的笑容,與周榷進行道別,“周先生,回見。”

    周榷點點頭,并未多說什么。

    南宮乘電梯離開了。周榷走近黃盛,拉過他的手,將屬于他的東西交給他。

    黃盛皺著眉頭問周榷:“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哥哥給你的東西,”周榷說,“我拿著,不合適。”

    “南宮不是我哥哥。”黃盛嘴上嫌棄,手卻緊緊握住他嫌棄的人給的東西。

    “可是他說你是‘舍弟’。”周榷認為他倆不是親兄弟,至少也得是親戚。

    “他不過是比我早化形幾年,”黃盛說,“按照人類社會的倫理來算,我和他的關(guān)系的確可以算作‘兄弟’?!?/br>
    再說下去恐怕又要扯到荒誕的東西了。周榷連忙掏出鑰匙,開鎖進屋,并提醒黃盛趕快進來。

    黃盛沒有跟上,依舊攢眉蹙額地站在門口。

    周榷站在門里,看著黃盛:“你不打算進來嗎?”

    黃盛回望周榷,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兩廂無言良久,周榷率先開了口:“你是……準備回家嗎?”

    黃盛陷入沉思。周榷屏住了呼吸,直到他看見對方以搖頭作為回應(yīng),這才松了一口。

    “不回家就趕緊進來,”周榷沒好氣地催促道,“開門在這兒放蚊子哪!”

    他說完就拎著口袋往廚房走,穿著外出用的鞋。黃盛笑著走進屋,想要追上周榷提醒他還沒換鞋,走了兩步他想起來還沒關(guān)門,于是又轉(zhuǎn)回身去關(guān)房門。

    周榷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以為是黃盛離開了,連忙從廚房跑出來,卻見他以為離開了的黃盛正站在門廳的地毯上,用力地蹭著鞋底的泥土。

    “怎么了?”看見周榷嚴肅的表情,黃盛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立刻停止了動作,“這塊地毯……不可以這樣用嗎?”

    周榷嗽了嗽嗓子,故作鎮(zhèn)定地走向鞋架:“門廳的地毯不用來擦鞋,還能用來干嘛?當(dāng)裝飾嗎?”

    黃盛看著彎腰換鞋的周榷:“是啊,我家門廳的地毯就是裝飾品?!?/br>
    周榷微微一頓,隨后側(cè)頭挑起眼皮,由下及上地睨著黃盛:“那是你家。”

    “是啊,”黃盛笑道,“是我家。”

    周榷換好鞋,站直了,瞪大眼睛質(zhì)問黃盛:“你家門廳的地毯是裝飾品,那你怎么到了我家就用我家門廳的地毯來擦鞋呢?”

    “因為臟啊。”黃盛給出理由,“我家門廳的地毯可是纖塵不染的,十分干凈?!?/br>
    那是,你家馬桶都是鑲鉆,尖兒朝上,好看還通便。周榷指著自己家的地毯說:“我這地毯要不是擦鞋的呢,你準備怎么辦?”

    “這么臟,”黃盛瞥了一眼那塊方才被他蹭過鞋底的地毯,“怎么可能不是擦鞋的呢……”

    “我現(xiàn)在就說它不是了?!敝苋稄娫~奪理。

    黃盛答得不假思索:“我賠你一塊新的就是了?!?/br>
    “你拿什么賠?”周榷雙臂抱胸,笑得是三分輕蔑七分得意,“你身上衣服都是我花錢買的。”

    黃盛沮喪地低下頭,看見了自己手中的東西,又興奮地抬起頭,舉起手來給周榷看:“嘿嘿,本皇子現(xiàn)在有錢了!”

    cao,把這茬兒給忘了。周榷義正詞嚴地指責(zé)黃盛:“你都為了自由離家出走了,怎么還有臉花家里給的錢!”

    黃盛不以為然:“這是我的勞動所得,我為什么沒臉花?”

    “你勞動什么了?”周榷揶揄道,“你堂堂黃瓜皇子,怎么可以做低三下四的工作呢?!?/br>
    黃盛:“我獻精了?。 ?/br>
    周榷不屑一顧:“獻精又不需要勞動。”

    “怎么不需要?。 秉S盛反駁道,“連續(xù)自慰兩個多小時,可比當(dāng)一下午客服累多了?!?/br>
    周榷撇了撇嘴,并不完全認同:“那……不是一種累法?!?/br>
    “反正我付出勞動了,”黃盛并不在乎,“這是我應(yīng)得的,我就完全有臉花?!?/br>
    周榷質(zhì)疑道:“捐、捐精又不能經(jīng)常進行,不能經(jīng)常做的事情,又、又能有多少錢?!?/br>
    “不會啊,”黃盛說,“我們都是三天一取精的?!?/br>
    周榷目瞪口呆:“三天取一次?”

    “對啊,三天取一次?!秉S盛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而后補充道,“就這樣,有時候還不夠用,得臨時追加次數(shù)呢?!?/br>
    “要那么多jingye干嘛?。俊敝苋缎恼f,總不能是用來喝吧。

    “因為要用來給全國的黃瓜花授粉啊。”

    “全……國?”

    “對啊?!秉S盛得意笑道,“現(xiàn)在市面上售賣的黃瓜,都是我的后代?!?/br>
    黃盛的jingye給黃瓜花授粉,花受精結(jié)出黃瓜,結(jié)出的黃瓜來自黃盛的jingye,即是說,吃黃瓜就是吃黃盛的jingye……周榷浮想聯(lián)翩,腦子里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了他被黃盛口射并且吞下jingye的畫面,當(dāng)即產(chǎn)生強烈的嘔感,于是轉(zhuǎn)身沖向衛(wèi)生間。

    黃盛匆忙跟上,看見彎腰對著馬桶吐個不停的周榷,焦急地問:“你這是怎么了,吃壞肚子了?”

    周榷忙著反胃,沒工夫搭理人。

    黃盛站在周榷身旁,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沉思半晌,有了新的猜想:“不會是……懷了吧?”

    周榷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心說懷個jiba。

    黃盛還在犯嘀咕:“不能吧……男人也能受精?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發(fā)入魂’?我那天內(nèi)射的?沒有吧……完蛋,我不記得了。是內(nèi)射了嗎……”

    周榷懶得搭理他,洗完手就往外走。黃盛想得專注,回過神后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不見周榷的身影。他跑出衛(wèi)生間,環(huán)顧四周,沒在客廳里看見周榷;于是逐一查看了臥室和廚房,最后在倉庫里發(fā)現(xiàn)了正在理貨的周榷。

    黃盛走上前,嘴巴開開合合好幾次,卻是怎么也問不出口。

    周榷斜睨著黃盛,語氣不善:“有屁快放?!?/br>
    “那個……”黃盛吞吞吐吐,總是覺得問不出口,“你是……是……”

    周榷收回視線,盯著手上的表格:“沒屁放就回去工作?!?/br>
    “周榷,”黃盛深吸一口氣,問得一本正經(jīng),“你是懷孕了嗎?”

    周榷嗤笑一聲,轉(zhuǎn)過頭看著黃盛:“我用哪兒懷?”

    黃盛眨了眨眼睛:“子……宮?”

    周榷又問:“男人有zigong嗎?”

    “有吧?”黃盛被問含糊了,“有……嗎?”

    “你要是連男人有沒有zigong都不知道,”周榷不再看黃盛,“就別來耽誤我的時間了。”

    “沒有嗎?”黃盛不依不饒,非要周榷給他個明確的答案,“沒有吧?”

    周榷打發(fā)黃盛:“你實在寂寞,就去跟客人聊天吧。”

    “跟他們有什么好聊的?!秉S盛問周榷,“你剛才為什么突然嘔吐???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嗎?你動不動就暈倒,冷不丁就犯嘔——要不還是去做個全身檢查吧?!?/br>
    我身體一直都很好,在遇到你之前。周榷自顧自地核對商品信息,并不理睬黃盛。黃盛又問:“你不會是諱疾忌醫(yī)吧?不行啊,養(yǎng)病如養(yǎng)虎,虎大了要傷人的。你是擔(dān)心錢不夠嗎?沒關(guān)系,我這兒有啊?!?/br>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傷人。周榷實在聽不下去了,不得已,還是得回應(yīng)黃盛:“你想知道我剛才為什么吐?”

    黃盛點頭說是。周榷繼續(xù)說道:“因為我想象自己吃了惡心的東西。”

    “覺得惡心,”黃盛不理解,“你為什么還要吃???”

    真他媽是對牛彈琴。周榷嘆了口氣:“不是我覺得惡心還要吃,而是我吃了覺得惡心,你明白嗎?”

    “哦,這樣啊?!?/br>
    周榷問:“這下懂了嗎?”

    黃盛點頭:“懂了?!?/br>
    “行,”周榷擺擺手,“懂了就趕緊去工作吧?!?/br>
    黃盛念念有詞地轉(zhuǎn)身朝外走,走到倉庫門口又轉(zhuǎn)過身來問周榷:“那你剛才想象吃了什么?。俊?/br>
    周榷僵在原地,沒有動作,也沒有聲音。

    “我想了一下,你吐之前咱們在討論黃瓜的問題,”黃盛說,“你不會是覺得黃瓜吃了很惡心吧?”

    “黃……盛……”周榷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黃盛喋喋不休,嘴不停歇:“可是你之前明明說過用過我之后就會吃了???(雖然我有法術(shù)護身,你傷不到我分毫。)其實你根本吃不了黃瓜,把黃瓜帶回家就是為了自慰,對嗎?”

    周榷瞪著黃盛,厲聲警告道:“你給我閉上嘴巴?!?/br>
    終于講到了關(guān)鍵的部分,黃盛眉飛色舞,拒絕閉嘴:“所以,承認吧周榷,你就是看我又粗又長,還自帶按摩?!憔褪窍嘀辛宋业膔ou體,才把我拐回家的!”

    周榷深吸一口氣,看似平靜地問:“說完了?”

    這一幕像極了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黃盛因此不寒而栗,卻又期待周榷的暴戾,讓他懷疑自己真的得了什么毛?。骸罢f、說完了?!?/br>
    “很好。說完了,”周榷前一秒還在微笑,下一秒就變成了咆哮,“就給我滾出去!”

    黃盛邊跑邊笑,并不害怕,因為他覺得精神抖擻的戀人,更加惹人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