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5
短短一個月,beta就擁有了能孕育子嗣的能力和一副怪異的身體。 他終于可以懷孕了,但除了研究所的那幾個人和顧晚林,沒人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 他體內(nèi)的開拓器完成了使命,不到三天就恢復(fù)原型,也終于被Alpha取出來了。 林醒的性格是倔強頑固的,那次長達一個月的折磨,把他從內(nèi)到外打碎,黏合起來,林醒也終于懂得不聽話的后果。 顧晚林每晚一回家,就看到頭發(fā)長長了許多的林醒赤裸著身子,驚惶的往床下鉆。 剛開始顧晚林能哄他出來,時間長了,林醒發(fā)現(xiàn)出來后總是避免不了一頓艸,便縮在床底,不動了。 后來顧晚林撕下了哄人的偽善模樣,徹底失去耐心,他抓著鎖著腳踝的鐵鏈硬生生把人拖了出來,然后他低頭看著林醒,道了句“小醒為什么又不乖”? 然后他把人放在了床上,打開床頭柜取出一些東西,然后走向了林醒。 林醒聲音顫起來,害怕極了,“不要,我錯了,我不躲了求你,你別用那些東西”。 因為防止生殖腔收縮,林醒至今仍然塞著一個粗大的按摩棒,按摩棒震動著,把林醒折磨的苦不堪言。 他第一次接觸幾近邢虐的快感,便已經(jīng)品嘗了個足夠。 顧晚林手臂一展摟住了林醒,讓他坐在了自己腿上,林醒細細的顫著,手推拒著顧晚林想要逃離,可是那輕輕的懷抱此刻像是最堅固的鐵籠,無論林醒怎樣掙扎都紋絲不動。 顧晚林從包里拿起一根細長的帶著螺旋紋路的尿道按摩棒,然后一手輕輕擼起林醒的那處,嫻熟的技巧令生殖器不爭氣的立起,林醒就眼睜睜的看著顧晚林修長的手對準小孔,往下一壓,一種尖銳的疼痛和酸澀感便沖進腦海。 好疼,我錯了我不躲了,他聲線都因為恐懼顫抖,祈求著施虐者的些許同情與憐憫。 不過顧晚林絲毫不為所動,細長的東西一寸寸往里深入,林醒也越來越痛苦,連哭也出不了聲,只能流著淚疼的滿頭汗。 終于,尿道按摩棒整根沒入,只留下個小尾巴供人牽拉,林醒終于松了口氣,顧晚林的手卻惡劣的抓著按摩棒旋轉(zhuǎn)抽插,林醒不一會便弓起了腰,被快感弄得兩眼翻白,細細的白色濁液順著按摩棒的抽插溢出些許,抽插依舊不停止,不應(yīng)期和射精被迫中斷的感覺讓林醒不住掙扎,手臂仍然紋絲不動,林醒只能痙攣著接受這種令人癲狂的快感。 林醒昏了過去,等他醒來,顧晚林已不見蹤影,幾天前束縛人的器具再次會到身上。 并且惡劣的震動著。 林醒想要呼救,可他連呼救的機會都被剝奪了,他想要自殺,可身上的束縛讓他連一絲一毫的移動都做不到,他此刻待在床上,身體因為極致的快感不住輕顫,時而繃緊著弓著腰又落下,反反復(fù)復(fù)永無止境的痛苦一刻不停的折磨著他,他大腦在某一刻突然茫然的想,一直一直那么痛苦,有沒有人救救我,或者,幫我解脫? 沒有人,沒有解脫,只有無邊無際的痛苦仍在折磨著他,林醒只好無助的顫著,痙攣著再次暈了過去。 等林醒再次恢復(fù)神智睜開眼,那人已經(jīng)在床邊看著他,然后開口說了句:以后,聽話嗎?。 林醒點了點頭,眼睛是淚水與祈求。 那你,再這樣待上三天吧。 林醒搖了搖頭,從喉嚨里含糊的發(fā)出聲音,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快瘋了。 可顧晚林是個說到做到,從不心慈手軟的人,所以林醒又這樣待了三天,顧晚林才松開青年身上的器具。 顧晚林打定主意準備馴服青年,青年也真的在一日又一日磋磨中,失去了斗爭的意志。 后來顧晚林回家,總看見一個單薄的身子抖抖索索湊近他然后鉆進他懷里,過長的頭發(fā)總是遮住林醒過長的眼睛,單薄的身軀掛在顧晚林身上,很依賴人的模樣,接著顧晚林總是溫柔的撫慰林醒,夸他好乖,與他一夜歡愉。 顧晚林很滿意,他終于讓青年乖巧聽話,這次后,青年估計再也不敢跑了,不過他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是青年的笑?青年與他的拌嘴?還是青年青春活潑,精力旺盛的那股勁,誰又知道呢? 就這樣過去幾天,顧晚林有一次深夜回到家,看到了一個景象,他才明白了到底少了點什么。 那時林醒正一個人坐在家里,過長的頭發(fā)遮住了他的側(cè)頰,因為顧晚林動作很輕,林醒也沒發(fā)現(xiàn)他,所以顧晚林就看到,林醒正在捧著夾著乳夾的胸,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嫩嫩的新發(fā)育的奶子經(jīng)不住夾,已經(jīng)紅腫破皮,隱隱有血絲和奶液溢出,但林醒還是不敢摘下,只是輕輕的吹氣。那是昨天顧晚林玩的情趣,他還以為林醒會摘下,結(jié)果回來了看見林醒壓根不敢動。 顧晚林連忙上去抱住了林醒,語氣不由得帶上了質(zhì)問:你怎么回事?也不摘下來,這樣會很痛你不知道嗎? 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拿那些東西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懷中的青年如風(fēng)中的落葉般顫了起來,聲線是崩到極致弦被劃斷的尖利。顧晚林覺得不對,他抬起林醒的下巴,撩開過長的頭發(fā),看到了一張蒼白消瘦的臉,和眼中因為過度恐懼縮起的瞳孔。 求饒的聲音止不住的溢出,顧晚林聽見的每一句求饒都像是刀一樣切割在他的心上,他偏頭親上了青年的唇,堵住了那些傷人的聲音。 青年瞪大了無神的眼睛,眼淚依然不斷的流向下頜。 顧晚林親的青年沒了力氣,倒是沒有求饒,只是身子依然輕輕顫著,嘴里急促的喘息,顧晚林一整晚都沒有旖旎的氣息,只是輕輕拍著青年的背,不知過了多久,青年終于不再顫,許是嚇得沒了力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