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勾引/異物入侵
褚懷慕手腕上的麻繩格外顯眼,緊緊地繞了好幾圈,繩子另一端是米蘭達。一只手牽著繩子,另一只手摟著褚懷慕的肩膀, 兩人一直到了只屬于米蘭達的休息間才變換了姿勢,他實在是不放心獨處在自己家的褚懷慕,定是要密切看管才能放下心來。 “為什么不能給我松開呢?”褚懷慕踮起腳湊向重新帶上金色長發(fā)的米蘭達,用濕軟的舌觸及對方輪廓分明的下額。 撒嬌般的動作打亂了米蘭達化妝的步驟,將粗黑的眼線筆隨手放在桌面上,隱忍地看著褚懷慕,“乖?!?/br> 一下了床又變成了寡言的樣子,那副老實男人的模樣看的褚懷慕愈加興奮。伸出被捆綁的雙手撫摸著米蘭達的rourou,他媚眼如絲地望著米蘭達,緩緩跪了下去。 隔著性感的舞裙將勃起的性器含進嘴里,僅僅能進入一個頂端,褚懷慕放棄了吞入的想法,隔著薄薄的布料認真的嗅著。 米蘭達將手搭在褚懷慕的黑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挑起一縷頭發(fā),眼里的欲望卻快要噴濺而出,這間員工休息室開始升溫,灼熱感涌向兩人。 他單手抱起還在搗蛋的褚懷慕,將他放在化妝桌上。舉起被捆綁住的手,“不要惹我?!北羌庀噘N,情欲彌漫在整個房間。 褚懷慕絲毫不在意這樣的威脅,對著額頭青筋暴起的男人莞爾一笑,“馬上該你表演了?!睕_著對方眨眨眼繼續(xù)道,“唔......大概還有5分鐘?” 腳尖勾起蹭著米蘭達的小腿,一枚濕吻落在了對方的唇上。在那些男人眼里,褚懷慕明明是那種學校里的初戀臉,見過的人都會覺得很純,可偏偏做著這種勾引的事。 米蘭達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妖精,管他什么該上舞臺了,他滿腦子都是cao死這個sao貨。 粗暴地扒下褚懷慕好不容易才穿上的牛仔褲,手指徑直探向rou感十足的臀間。還未插進xue內(nèi),米蘭達便發(fā)現(xiàn)入口處濕滑不已,“這么饞?嗯?” 微仰的尾音似羽毛般滑過褚懷慕的心尖,腸道饑渴感更重,汁液不斷流出,打濕了米蘭達的手心。 “看看你yin蕩的樣子?”米蘭達反問著,卻給出了他自己的答案。猛地把褚懷慕翻了過來,膝蓋跪在桌面上,潮紅的臉直直地對著鏡子。 褚懷慕看著鏡子中的撅起臀部的自己,yinjing也搖晃地挺了起來。他的眼中滿是嘲弄和渴望,薄唇輕抿,視線對上了米蘭達。 “哥哥......你還有不到三分鐘?!瘪覒涯铰冻龌⒀捞鹛鸬匦χ?。 米蘭達才不管什么幾分鐘,粉紅的嫩xue似能說話般一開一合,早已不是緊致的第一次,早就被cao出了個合不攏的小洞。 一根手指猛然刺入,來回摳弄著著腸道。褚懷慕渾身的支點都變成了柱在鏡面上的雙手,這樣才不會隨著對方的動作向前移動。 小腹處的欲望逐漸聚集,他再也無法忍受,雙手附在柱身緩緩擼動。順著手指的節(jié)奏滑動yinjing,額頭被迫頂在了鏡面上,褚懷慕抬眼看著鏡子的自己越發(fā)迷離。 “叩叩叩?!辈恢钦l驚擾了兩人的好事,米蘭達沒有詢問,手指不離那貪吃的saoxue。 房間回蕩著褚懷慕的呻吟聲,他聽著越來越不耐煩的快速敲門聲壞笑,"啊,啊、哥、要干壞我了......"他故意大聲浪叫著。 “好想吃哥哥的、的jiba啊......哥哥要灌滿我嗎啊呃呃......”xue內(nèi)又加了兩根手指,將后xue周圍的褶皺都繃了起來,“好粗.....” 三根手指按壓著他的敏感點,cao的他不敢再發(fā)sao亂叫。乳白色的液體倏地噴到鏡面上,褚懷慕微微抬頭,只覺那jingye好似噴在了他的臉上。 順著光滑的鏡子緩緩流下,他的下巴、胸膛好似都沾滿了自己的白濁。后xue不舍地挽留粗長的手指,汁液撲哧撲哧的噴到了身后人的身上。 “三分鐘?”米蘭達淡笑著,“是誰三分鐘?”他不是聽不出來褚懷慕暗諷的意思,挑釁他現(xiàn)在cao他的時間根本來不及,除非他才三分鐘。 褚懷慕慢慢靠在米蘭達的身上,膝蓋跪出了紅印,看起來似遭受了不公的對待。他才不管到底是誰三分鐘,只知道米蘭達再不說話,門就要被敲爛了。 米蘭達將褚懷慕抱了下來,不顧腿間的巨物到衣架上拿了外套,認真的將褚懷慕蓋好裸漏在外的肌膚。 嘶,吃不到大roubang了。褚懷慕一臉惋惜,將碎發(fā)隨手摟了上去,這次的高潮使他大汗淋漓。 “非要我請你出來嗎?”這回敲門的人換了一位,聲音有些耳熟,褚懷慕看了眼米蘭達表現(xiàn)出來的妥協(xié),大概清楚究竟是哪一位。 米蘭達攔住了其他侍者,寬厚的背膀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兇狠的目光似被侵入地盤的野獸,嚇得想要催促的男侍者看向駱崇。 “這有我,你們回去吧?!瘪槼鐡]手,耐心地安慰著腿顫的幾人。 幾人彎著腰告退,只剩駱崇站在門口,“還不去上臺?”他語氣柔和,眸子卻有些陰森森的。路過的員工望著交談的二人,只覺得駱經(jīng)理十分紳士,背影也如此優(yōu)雅吸引大家的目光 “馬上了,你不能進?!泵滋m達冷酷地回道,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還未完成的妝看向駱崇。他認為自己已經(jīng)表達明白了,退回門內(nèi)猛地將門關上。 轉身回到化妝桌前繼續(xù)抹著濃妝,木著臉把自己變成了啞巴,根本不回褚懷慕的疑問。 “是誰教你化妝的?”“你也有國外血統(tǒng)吧?”“這么多人喜歡你的表演哎?”“有客人cao過你的屁眼嗎?” 褚懷慕爽了一通又開始碎碎念起來,調(diào)戲不在床上的米蘭達逐漸變成了他這幾天的愛好。 聽到最后一個問題,猙獰的笑臉顯現(xiàn)在鏡子中。米蘭達拿起一旁大拇指粗的眼線筆靠近褚懷慕,“這么好奇?” 米蘭達很容易便擒住了對方的雙手,將蓋在腿上的外套打落在地,猛然分開褚懷慕的雙腿,粗長的眼線筆被插入菊xue。 冰涼的異物感令褚懷慕略顯不適,很快整根便沒入xue內(nèi)。伴隨著粘膩的腸液,菊xue涌動,那根圓滑的眼線筆胡亂插著他的sao點。 “呃、不......”褚懷慕搖著頭咬牙想把那根圓柱排泄出來,可惜光滑的表面毫無摩擦力,只會隨著他的努力戳著腸道。 他白潤的腳趾蜷縮在一起,這種陌生的刺激感令他眼含淚水。米蘭達在一旁看著好戲,放開了對方被擒住的手腕仍是摳弄不出那截眼線筆。 米蘭達嘴角上揚看起來心情十足的好,這次也沒用幾分鐘便畫好了妝,“乖乖等我。”他拍了拍還在努力的褚懷慕走出了房門,外面的客人嘶吼著米蘭達上臺的話語,即使那么多人在迫切等待,他還是不忘將門從外面用鑰匙鎖上。 眼線筆碾壓著xue里的渴望,褚懷慕釋放出一次后才有些冷靜下來,隨手將浸滿黏液的眼線筆扔進米蘭達的水杯中,靠在扶手椅上慢慢喘息。 拿起桌面上的剪刀,反手磨向麻繩,剛才的掙扎使捆綁的空隙不斷加大,很容易便被掙脫開來,只剩手腕上的紅痕顏色極深。 “混蛋!”他絲毫不顧門的不隔音在屋里大罵,慢慢提上褲子,將桌面上的一些化妝品沖進衛(wèi)生間便池中,剛一出來便見到駱崇站在屋內(nèi)。 米蘭達鎖門的聲音褚懷慕聽的十分清楚,但駱崇能進來他也絲毫不奇怪。 “我那個混蛋弟弟惹你生氣了?”駱崇的目光掃向一臉憤怒的褚懷慕,“我可以幫你教訓他。” 褚懷慕伸出手露出了那顆可愛的虎牙,“鑰匙給我?!彼胍氖呛箝T的鑰匙,他想要趁著米蘭達不在從后門離開,正門的那條小巷很容易被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