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兔子(2)欲念突起逼流水
* 下午四點半。謝向春打車前往酒店,坐在后座的他神色微喜,有種鳥兒飛出囚籠的暢快感。這些天來,他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自己是自由的。 謝向春在腦海里規(guī)劃接下來應該怎樣生活,總不能一直住酒店不是?雖然錢足夠、人方便,但多少有些無趣。 出租車洗的很干凈,后視鏡亮的反光,司機只要往后一瞥,就能看到一個男人正閑適地開著車跟在后面,狹長的眼睛流淌著灼熱的光芒,嘴里還咬著一根未燃的煙。 態(tài)度散漫地跟著前面那輛車,林炳靠在座椅上,想著sao兔子的浪蕩媚態(tài),心中燃燒著guntang的欲望之火,這火都快把他燒死了。 林炳回去后,在憤恨復仇之余,也嘗試過找以前的老相好,可惜發(fā)現自己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結果就是衣服脫到一半又穿上,性欲還沒起來就消散。老相好憐憫目光中略含鄙視,自己陽痿之名永遠流傳。 伸手松了松衣領,林炳深吐出一口濁氣,干脆放棄掙扎,任憑那火一股子竄進下三路,把jiba燒成大腦。 他媽的。 * 謝向春在酒店門口下了車,下車的時候步子不穩(wěn),他聽到“咔咔”一聲,原來是褲兜里的房卡掉了出來,燙金的16302正面朝上。 蹲下去摳那張掉在地上的薄薄房卡時,謝向春哀嘆一聲,怎么今天總在掉東西。 眼盲的謝向春在地上摸來摸去,一只纖秀的手碰不到卡,卻一不小心摸到另一只guntang的手。那只手皮熱rou硬,骨節(jié)粗大而有力,一觸便知是男人的手。 謝向春被嚇得一哆嗦,觸電般收回了手,遲疑地開口:“......您是?” 對方起身時熱辣地蹭了一下謝向春的體側,粗重的呼吸聲仿佛貼在耳邊,但卻并未回答他的問題。 冰涼的房卡被塞進謝向春的掌心,肩膀也被善意地拍了拍,對方的體溫隔著襯衣依舊清晰地傳進皮rou,燙得謝向春心里一麻。 原來是個好心人啊。 “謝謝。” * 林炳目送謝向春被迎賓生帶進了酒店后,也施施然走了進去。 “開一間房,要16樓的。” “3888一晚嗎?哦,好的.......你這里招臨時服務生么......” “哈哈,我當然是開玩笑了?!?/br> ........ 林炳灰頭土臉從酒店前臺逃出來,看了看自己被師傅停掉的信用卡,還有額度透支的馬魚花唄。他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之前大手大腳地花錢以消遣時間,畢竟是他人的買命錢,仿佛只要花出去就能洗刷那種微妙的不適感。所以林炳手里沒什么存款,和師傅鬧翻以后,他就更拮據了。 于是,堂堂殺手公司的金牌殺手(曾經),如今居然窮得房都開不起了。sao兔子倒是厲害,從25塊的廉價貨色一躍住進了豪華酒店。 林炳也不愿意找別人借,借了要還的嘛。還是硬著頭皮找?guī)煾蛋?,畢竟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林炳微微一嘆,找了個新號,開始給師傅打電話求助———之前的號被拉黑了。 * 可憐的師傅一接到好徒弟的來電問候,就氣得要發(fā)瘋,恨不得掏槍崩了這個賠錢貨,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清理門戶了。 他暴跳如雷,開始口吐芬芳:“馬的個巴子,叫你別聽黨課你要聽,聽你馬賣批的馬克思,這下好了吧!我就知道你他媽之前是下不去手了,還運氣不好....... 老子看你個崽種下一步就要信佛了不是?干了這些年,你以為你不接單子就能洗白了?想得美嘞!” 林炳摸了摸鼻尖,“怎么會呢師傅,我之前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嗎?你看我在外面連吃飯錢都沒了,看到禮物也不能給你買,多可憐?再說了,我歇歇手也能多活幾天,好給你養(yǎng)老送終是不是?” “送你馬拉戈壁,我看你現在就想把老子氣到短命,滾蛋吧你,再也別回來了!” 哐! 估計是師傅把手機砸了。 林炳嘆息一聲,他從小跟在師傅身邊,被師傅寄予厚望,相當于半個兒子了。他知道師傅心腸冷硬,卻唯有在自己這里下不去狠手。換個師兄弟,肯定早就被崩了腦袋了。 不過,其他人都是一單走完就給錢,自己卻是拿死工資,師傅一定從自己身上賺了不少吧? 看著手機上的轉賬短信,林炳感動地想——— 謝謝師傅,等你去世了,孝順的徒兒一定會把你美美送走。 * 謝向春耷拉著腦袋坐在柔軟的大床邊,由于疲憊,他的肩膀和腰都縮著,坍塌成了小小的一團。 手指靈活繞后,解開了背上的束胸帶,兩只雪乳得到解放,立刻撲簌簌跳了出來,水波一樣惑人地搖晃著。 脫衣服時,謝向春的胳膊肘不小心擦到了敏感的奶尖,酥麻的快感一路竄上后腦勺。 “呃——” 聽到自己sao媚入骨的呻吟,謝向春臉紅了紅。 這段時間心情郁結,許久不曾釋放過欲望,自己的身體又早被藥物催逼的浪蕩多汁。 此刻,謝向春能清楚地感知到,身下的兩個小洞都在不停地蠕動著,欲望的波紋向四周擴展,好似春蕾綻瓣,嫩芽將醒。 yin水涓涓,潺潺如溪,澆灌花xue陰草,那里已經濕膩成一片沼澤地。 兔子發(fā)情了。 紅著小臉,裸著上身。謝向春仰倒在床上,小心地拉開了自己的褲子拉鏈。 咬合的鏈齒慢慢張開的顆粒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這樣清晰,棉質內褲褪下的摩擦聲這樣誘人。 謝向春在心里唾棄了自己,但還是忍不住。 * 纖細的手指有些涼,撥開半硬的玉棒,便碰到那火熱濕膩的花xue邊緣,久違的異物感就讓他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啊~哈......” 手指沒進貪婪的xiaoxue,絞緊吸吮,xuerou仿佛在瘋狂地喊叫——不夠不夠,還要!還要更大、更粗、更火熱! 然而就在此刻——— “鈴鈴鈴”。 門鈴響了,有人。 欲望之潮將退未退。謝向春慌忙坐起來提上了褲子,奶子抖動著、顫動著,幾乎藏不住。謝向春捧著奶子,把它擠進襯衣里,趿拉著拖鞋跑去開門了。 * 一輛餐車,盛著精致牛排和蛋炒飯,再加一瓶紅酒,把中西合璧發(fā)揮到了極致。 男人扶著兩側的車把手,隔著半扇門望著倉促走來的謝向春,沙啞著嗓子變音道:“是您叫的餐嗎?” 謝向春捂著胸口,想了一下,自己的確叫過,或許是提早送了吧。 他綻放出一個純真的微笑,讓開了門縫,懇求道:“我眼睛不太好??梢月闊┠鷰臀宜瓦M來嗎?” “當然?!?/br> 男人道。 謝向春的眼睛不好,他的眼睛可好的很。 銳利的目光一眼便叼住了對方極力遮掩著的起伏胸脯,棉麻褲子的拉鏈沒拉完,露出白色內褲的邊。 白色內褲下是什么? 是流水的小逼還是緊致的菊xue? jiba頂著褲襠,任憑腦中暢想,男人依然不動聲色,沉穩(wěn)無比。 “咯噠噠”推著車進去布完餐,在謝向春忙不迭的道謝聲中,餐車又被推出去了。 但男人卻沒出去,他只是站在角落里,于黑暗中陰沉沉地看著謝向春。 久違。 * “咔噠?!?/br> 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