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直人
說罷,低音男將掉掉的雙腿折起來,擺成狗一樣的跪爬姿勢。他雙手各掐著掉掉的臀瓣,往左右兩邊用力掰開。 掉掉的肛門被強(qiáng)行撐大,脫肛導(dǎo)致的幾個增生小rou球慢慢從原本緊縮的肛門內(nèi)部滑落下來,在粗暴的拉扯下晃來晃去。 后面三人像是看到什么搞笑節(jié)目一般,笑得前仰后合。 夾克男好奇地伸出一對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其中一個rou球,用指甲使勁掐了一下。 “嗚——?。?!”掉掉疼得泛出眼淚,嘴里還含著卷發(fā)男的性器,又開始掙扎起來。 卷發(fā)男被他的掙扎弄得不舒服,惱得用盡全力往他嘴里狠cao了幾下,力道大得如同施刑。然后松開手,將手臂環(huán)住掉掉的整個頭顱,最大限度地讓掉掉吞吃自己的性器,將guitou死命往最深處擠。 掉掉的鼻子被迫埋在卷發(fā)男濃密的陰毛里,濃烈的體味充斥著感官,上下不得呼吸,憋紅了臉。 后面幾人欣賞完“真掉掉”,決定讓瘦高男率先捅掉掉后面。 瘦高男外表看著排骨般干瘦,解開褲頭卻露出了昂揚(yáng)著的,粗大可怖的性器。他沒說多余的話,趁著掉掉的注意力被窒息充斥之際,想直接把他粗大的東西整個塞進(jìn)掉掉的肛門里,給他來個措手不及。 已經(jīng)滲出幾絲體液的guitou緊貼住掉掉肛門上的rou球,瘦高男用一只手握住性器根部,猛地往里扎了一下。 那rou球相當(dāng)敏感易疼,掉掉被擦磨得想要叫痛,卻因為口腔中滿斥的異物,只能發(fā)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奇怪音節(jié),滑稽得很。 但掉掉的肛門依舊緊縮,瘦高男沒能一下子扎進(jìn)去,性器帶著自己的體液最終歪在臀rou上,畫成了一條透明的線。 “cao,這爛貨居然還挺緊?!笔莞吣袩┰甑?。 卷發(fā)男望了過來:“是不是沒擴(kuò)張啊?我聽說玩兒男的都要拿手指頭先給他戳幾下,把屁眼先打開。” “我手指?我這手下午才剛寫了實驗報告,這爛屁股配嗎?”瘦高男陰沉著臉,“不就是先拿點東西捅捅——” 說完,他看向一旁剛剛用來砸打掉掉頭部和膝蓋的粗木棍。那木棍頂部已經(jīng)有些開裂。 夾克男了然,撿起腳邊粘著血液和灰塵的木棍,在開裂的地方用力一掰,掰下一條細(xì)長的木條,遞給瘦高男。 “謝?!笔莞吣薪舆^木條,頂端對準(zhǔn)掉掉的肛門,毫不遲疑地就往里推。 這群學(xué)生本來都是直人,對干男人一點經(jīng)驗都無。那木條雖細(xì),但長得驚人。瘦高男沒有分寸,推到底了還嫌不夠,不住地往里繼續(xù)戳弄著。 這次掉掉的掙扎瘋狂而又無章,仰著腦顱凄厲大叫,卷發(fā)男的性器都被吐了出來。 這幾個大學(xué)生被嚇了一跳,卷發(fā)男怕被巷外的人聽見,直接一拳砸到掉掉的右眼上。 掉掉覺得那只眼睛脹痛不已,視線都變得模糊混沌。頭暈?zāi)垦?,世界都在搖晃。 “我警告你最后一次。要是再敢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音,我就把你另一只眼睛也砸爛。叫你變成瞎子!” 掉掉真的害怕了。他一個人過活,要是真瞎了,該怎么生活呢? 他屈辱地重重點了幾下頭。表示他會忍。 雖然掉掉因為恐懼而變得聽話了一些,但瘦高男還是有些擔(dān)心。于是他沒再把木條往里擠送,而是拉出了一部分,用剩余在掉掉體內(nèi)的木條前后大幅度地推拉抽動。 那木條雖然沒有木渣掉屑,但也十分粗糙不光滑。細(xì)長的物什在掉掉的腸道中抽弄著,掉掉覺得自己就像正在被男人cao著似的,漸漸給他磨出了幾絲癢意。 “嗚嗯······嗯······啊·········嗯······” 嘴里沒有了卷發(fā)男的性器,掉掉的呻吟清晰無比。身旁幾人覺得又刺激又好玩兒。 “還沒cao你呢,就開始爽了?”瘦高男的笑聲都比其他人收斂,“等等我的大東西插進(jìn)去,你豈不是要爽射了?” “舒哥,還等什么?這會兒他屁眼保證Q彈!你快cao幾下,我們還排著呢!”低音男笑說。 瘦高男握著木條,最后小幅度卻極速地在掉掉的屁股里面擩了幾下,便整根抽了出來。 他放下木條,雙手掌握住掉掉的整個臀部,粗大漲紅的性器對準(zhǔn)了中間張合的小口。 “別急,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