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秀個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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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佛寺內(nèi)是數(shù)十年未曾見過的烏烏泱泱,七大門派掌門攜長老各據(jù)席位,門外是各方弟子列陣以待,宬?倒沒料到是這樣的大場面,在一片肅靜中他走上長長階梯來到方丈跟前做了一揖:“弟子來遲,請方丈恕罪?!?/br> 一旁的千鶴宗掌門捋著美髯,爽朗一笑:“慧清大師,以宬?的資質(zhì),本該是我們千鶴劍的傳人,現(xiàn)下倒也來得及,方丈,你看如何?” 方丈朝宬?微微點(diǎn)頭示意,而后轉(zhuǎn)向千鶴宗掌門,雙目澄靜祥和,喊了一聲佛號:“皆有定數(shù),不可強(qiáng)求?!?/br> 碧海樓樓主及時接過話頭:“含澤愿意加入哪一派,想必他心里也有權(quán)衡較量?!?/br> 宬?心念一轉(zhuǎn),猛然想到,方丈說十五便是自己的剃度之日,今日已是十六,昨日,昨日自己在……竟然就把這件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他控制著涌上臉頰愧疚的紅暈,自己和那銀蛇整日顛鸞倒鳳,其實(shí)心里也已經(jīng)清楚失去了遁入空門的資格?,F(xiàn)下看這場景,該是各派覺得自己誅妖有功,皆想吸納自己到他們的門派去。 只是……宬?皺眉朝摘星閣閣主做了個揖:“宬?有三問,望摘星閣閣主解惑。” 那閣主一身白袍上用金絲繡著萬點(diǎn)星辰,發(fā)髻高束用金冠攏起,半邊金色面具遮住了半張臉,聞言向?qū)k?看來,神色淡然,仿若俯瞰眾生。 “第一問,那……妖,是何來歷?” 摘星閣主淡淡道:“無根無源,不在此界?!?/br> 宬?眉頭皺的更緊了:“此妖何以亂天下?” “妖星起,帝星危,是以亂天下?!彼瘜k?做了一揖:“幸得閣下將此妖伏誅,雖然現(xiàn)如今下落不明,但觀星象,此妖無再起之日?!?/br> 宬?一股郁氣升騰而起,情緒有些激動地不受自己控制:“敢問何為妖,何為帝?” 那閣主眼珠慢慢變得黝黑起來,仿佛現(xiàn)在才把宬?看進(jìn)眼里,直直盯著他:“閣下何出此言?難道是對那妖,起了惻隱之心?” 慧清方丈一聲佛偈打斷了二人的對話:“小徒自從白神山回來后重傷未愈,仍在閉關(guān),大家在此時趕來著實(shí)是對小徒抬愛了?!?/br> 宬?緩了緩神,定了定心,也心知自己情緒激動了,只是最近不知為何心緒起伏的厲害,竟還把剃度大典這么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以前確是從未有過的。 他正了正衣冠,向方丈叩首:“宬?自知佛緣淺薄,不能遁入空門,但承蒙師父不棄,宬?愿終身在萬佛寺做俗家弟子,并無更門換師之想。” 千鶴門門主嘩然而起:“俗家弟子不能得萬佛寺真?zhèn)?,宸小兄弟,你如此天資,可要萬萬想好啊!” 慧清方丈示意宬?起身,緩緩點(diǎn)頭:“門主,小徒既如此考量,愧對諸位愛才之心了?!?/br> 千鶴門門主一甩衣袖,頗不甘心地帶人離開了大殿。 ------------------------------------- 待得眾人離開,宬?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宬?愧對師父教導(dǎo),終究是無緣佛法。” 慧清方丈將宬?扶起,微微笑道:“不過是你的路罷了?!?/br> ------------------------------------- 宬?一步步慢慢走回居所,日落西山,新月初上,行走間還能感覺到小蛇在身上冰涼的觸感,所幸今天一下午他都在安靜沉睡,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今日的月光和那日見到他比起來朦朧許多,宬?輕輕碰了碰胸口的冰涼,一股暖意便涌上了心頭。 “出來吧。”宬?對著漆黑樹影淡淡道。 那金色華麗的冠冕在黑夜中仿佛折射不出一絲光來,無波無瀾的聲音在暗處響起:“你知道他在何處?!?/br> 還未等宬?回答,月光折射下一根銀色的絲線便朝他襲來,宬?的禪杖已毀,此時只有御氣抵擋。不可計數(shù)的細(xì)絲從四面八方如同天羅地網(wǎng)般朝宬?襲來,草葉樹木一觸即斷,他心知是中了埋伏,腳步不亂精準(zhǔn)從細(xì)絲的空隙中翻騰躲閃,想要尋找一個突破口。 胸口的小蛇突然動了一下,宬?心下一緊,動作慢了一拍,一片衣角便被齊整切割飄然掉落。 眼見一條絲線便要刺中宬?的心口,小銀蛇騰然而出,那根絲線直直朝蛇身斬去,宬?心跳如擂鼓,匆忙之間竟然想直接用手去擋那利器。小銀蛇冷冷看了他一眼:“到我身后去。” 蛇尾一甩,絲線便應(yīng)聲而裂。隨著蛇身變得龐大起來,空中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絲線“嘣嘣蹦”紛紛斷裂,銀白的蛇鱗如同堅硬的鎧甲一般將那些絲線盡數(shù)崩斷。 小銀蛇的蛇身變得粗壯高大,抬起頭來竟有三丈多高,蛇鱗在月光下閃著銀輝,和那日所見如出一轍,只是此時,那人將他擋在了身后,長長的蛇尾把宬?圈了起來。 白澤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摘星閣主,清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還是那樣的漫不經(jīng)心:“你便是他在這里的走狗?” 還未等他開口說話,白澤歪了歪腦袋:“太弱了。” 話音未落,便聽到那閣主凄厲的叫喊聲,宬?被蛇尾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聽到聲音想探頭去看,蛇尾緊了緊:“別看,我只是動了動他的記憶?!鳖D了頓又補(bǔ)充道:“手法比較粗糙而已?!?/br> 那閣主漸漸沒了聲響,白澤也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低聲沉沉笑起來:“我的好哥哥,可真是處處為我著想的很呢……” 話音未落,摘星閣主竟從懷里掏出一朵閃著金光的火苗,朝白澤扔去! 竟然是龍炎!此時若是閃躲,那身后的人…… 白澤生生受了那一息龍炎,大片的銀鱗被燒毀,身上汩汩流出血來,在身體縮小之前,他將宬?穩(wěn)穩(wěn)得放在了地上,最后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人閃著淚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