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田上
約翰覺得最近真是太cao蛋了。cao蛋的娃娃臉,cao蛋的殺人案,cao蛋的巴里,cao蛋的……“啊......!唔......哈......唔!”約翰咬住下嘴唇,硬生生吞下呻吟,cao!太痛了。身后的撞擊毫不留情,那個娃娃臉變態(tài)像是要把卵蛋也塞進自己屁眼里,一下又一下。約翰握緊拳頭,任由指甲掐進手掌心,以提醒自己不能叫出來求饒,但是真的太痛了。那么柔軟的內(nèi)里,被撞擊被摩擦,又麻又癢,每次抽插都帶來難以言喻的火辣痛感。 “叫出來啊寶貝兒,你叫的可好聽了。叫的好聽的話,我今晚就獎勵你早點睡哦~”娃娃臉用與他兇殘行為完全不同的甜膩聲音勸誘到,他秀美的臉上滿是殘忍的笑意。 “啪”地一聲,娃娃臉重重地一巴掌打在約翰緊窄的翹屁股上,深麥色的屁股立馬泛了紅。約翰受驚地哽了一下,又盡力把呻吟憋了回去。 約翰趴在柔軟的床鋪上,被迫抬高屁股接受身后人的cao弄,內(nèi)心慘然。他掙了掙被捆出淤血的手腕,咬緊牙關(guān)把臉埋進了枕頭里。cao!等老子逃出去,報警把你們抓進去之前,一定要把你們倆狗娘養(yǎng)的兄弟揍一頓,然后把jb切掉去喂狗! 到底怎么會落到這樣境地的,約翰眼前的床板在越來越激烈的cao干里漸漸模糊起來。 ...... M國南邊的威利鎮(zhèn)是人煙稀少的港口小鎮(zhèn),早年這里剛開發(fā)的時候還比較繁華,但是因為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久而久之也就沒有大船只愿意來這里做貿(mào)易活動了。雖然不是發(fā)達城鎮(zhèn),但好在這里民風(fēng)淳樸,風(fēng)景優(yōu)美,也鮮少有大案件發(fā)生。 威利鎮(zhèn)的警局平日里都很清閑,但最近局里的氣氛有點不太一樣。因為鎮(zhèn)上死了個人,還是個被全國通緝的強jian犯。這可是十多年來第一次出現(xiàn)這樣的大案子,而且性質(zhì)還如此惡劣,據(jù)說那個強jian犯死相也特別慘烈,警隊里好幾個年輕人都吐了。 約翰可不管街坊鄰居的傳言到底翻了幾個版本,他和他的搭檔巴里這次主要負(fù)責(zé)調(diào)查強jian犯生前的居住地和人際關(guān)系。這塊最繁瑣,不間斷地走訪詢問,提供雜七雜八信息的熱心群眾說什么的都有,一會兒說好像看見那家伙在酒館里喝過酒,然后問另外一個人又說在鎮(zhèn)北邊的小樹林里見過他,約翰一頭霧水,那邊樹林里啥也沒有,去打炮還嫌蟲多呢。所以一上午下來,沒一個著調(diào)的。 約翰接過巴里遞來的咖啡,就著口子抿了一下,咖啡很燙。約翰回頭想招呼巴里去下一個街區(qū),冷不丁就看見巴里正直勾勾地盯著前方街口的拐角看個不停,眼神驚恐猶疑,讓約翰摸不著頭腦。約翰一巴掌糊到他肩上,“嘿,回魂了,看什么呢!” 巴里猛一回神,差點把咖啡灑了,他掩飾地推了推眼鏡,瘦瘦小小的身子有點哆嗦。 約翰沒趣地?fù)u了搖頭,沒打算理會他。 巴里是去年上頭硬塞下來的實習(xí)生,到今年12月份也差不多一年了,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小子剛來那會兒就是這般畏畏縮縮的樣子,怎么經(jīng)過一年的磨練還是這德行?令人頭大。 想到當(dāng)初把他托付給自己的局長那張褶皺慈祥的臉,約翰泄憤似的掀開咖啡蓋,順道翻了個白眼,cao,就是讓自己給他帶孩子。局里其他人都不想惹麻煩,這小子上頭有人,誰高興整天身邊跟個沒用的跟屁蟲,打不得罵不得還要照顧他,還要處理鎮(zhèn)子上瑣碎的事情,cao蛋,老局頭就是看準(zhǔn)了自己心軟好欺負(fù)。 “小子,走了!”約翰打開警車駕駛座的門,招呼還杵在那的木頭上車,他準(zhǔn)備去城南轉(zhuǎn)一圈,那邊好像有個倉庫,希望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 插鑰匙,點火,啟動,約翰抬眼看了看后視鏡里棱角分明的臉,搞怪地做了個囧囧地表情,明明自己長的這么硬漢身材也倍兒棒,怎么就沒把心臟也生的冷血一點呢……隊里風(fēng)sao的丹妮姑娘說自己啥來著?哦……什么鬼的反差萌?嘔...... 糙老爺們兒要萌干啥,勞資這叫鐵血柔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啥時候才能結(jié)束日夜與拇指姑娘相伴的單身生活啊……鐵血柔情也不管用啊…… 可能是家庭原因,早逝的父母都是比較保守的人,自小約翰就對感情和性的關(guān)系頗為注意,所以約翰在約炮過幾次后就比較抵觸這種單純的rou體性愛關(guān)系了。 所以,已經(jīng)32歲的約翰很是希望能有個相愛的伴侶共度余生。奈何......雖然警察是個比較拉風(fēng)的職業(yè),但工資不高啊……而且他還沒背景沒靠山的,升職也無望,鎮(zhèn)子上的姑娘們哪個不希望自己嫁個高富帥,真是膚淺。so,就算是個身材爆好的硬漢,也只能被票子難倒了…… 約翰等旁邊的巴里慢騰騰地系好安全帶,才結(jié)束腦子里漫無邊際的吐槽,“磨嘰,下次不想上來就在路邊站著,好好欣賞一下威利鎮(zhèn)凍人的冬季吧,小子?!奔s翰假笑著嘲諷了一下,也不管旁邊的矮瘦子什么表情,就駕著車子開往城北方向駛?cè)ァ?/br> 副駕駛的巴里緊緊抓著安全帶,細(xì)瘦的指尖用力到泛白,他似乎也沒聽見約翰的嘲諷,目光呆滯地盯著車外的路面,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巴里想到剛剛在街口看見的那個身影,又聯(lián)想到前幾天舅舅對自己的警告,他咽了口口水,身子抖了抖,雖然走私槍械是犯法的,但也不是他一個人在做,應(yīng)該......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吧…… 巴里的舅舅是威利鎮(zhèn)警局局長的兒子,雖然老局長是鎮(zhèn)子上公認(rèn)的老好人,但他兒子可是真真正正地長歪了。 老局長的兒子從小無惡不作,打架斗毆還是小事,年紀(jì)漸長之后就開始混跡黑幫,據(jù)說最近又跟省會城市里的大佬搞上了關(guān)系,說是在做走私生意,已經(jīng)賺了大把大把的錢。 省會城市斯塔靈是位于威利鎮(zhèn)東南方向的大城市,從小鎮(zhèn)開車過去大概1個小時的車程。斯塔靈市跟靠旅游業(yè)以及農(nóng)耕發(fā)展的威利鎮(zhèn)不同,那里高樓聳立,車水馬龍,是年輕人、野心家們心中向往的那種大城市。 而巴里,就是在斯塔靈市混不下去了,才聽從舅舅的安排來威利鎮(zhèn)給他做跑腿的。巴里在市里面欠了高利貸,那玩意兒跟吸血鬼似的,一天滾一天,把巴里吸成了人干也沒放過他。膽小鬼巴里沒敢尋死,卻真的又活不下去了,然后他的舅舅就跟個插了倆雞翅膀的胖天使似的,出現(xiàn)了在他眼前。 他的胖舅舅說威利鎮(zhèn)很安全,地理位置偏遠(yuǎn),斯塔靈市局就算想管,也得算算時間。而且威利鎮(zhèn)警局局長還是他爹,就算被逮到了,他舅說自己也有時間撈他。聽起來很合理,巴里臉色蒼白的咽了口口水,那強森為什么死了? 這段時間鎮(zhèn)子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強jian犯其實是跟巴里辦交接的人,對方前天晚上剛聯(lián)系過自己說要交貨,第二天就失蹤了,后來巴里才發(fā)現(xiàn)那個強jian犯死者就是他。強森究竟是被發(fā)現(xiàn)走私后殺人滅口,還是其他原因,巴里不知道。而且,就算被發(fā)現(xiàn)違法走私,不也是應(yīng)該......應(yīng)該先逮捕,然后審......審問嗎?怎么就被人砍得七零八落的,脖子上還有那么大一條口子。 巴里去看過尸體,他本意只是去確認(rèn)死者的身份,沒想到白布一掀開,強森瞪著老大的眼珠子就那么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巴里當(dāng)場就被嚇走了魂,回過神來看著強森的慘狀,更是吐得鼻涕眼淚一大把。為此,愛損人的約翰還狠狠嘲笑了自己一把。 想到約翰,巴里定了定心。他們現(xiàn)在正在去城南倉庫的路上,之前跟強森約的碰頭地點就是那兒。 現(xiàn)在去城南是巴里提議的,他騙約翰說收到線報,死者之前在城南約人見過面,其實巴里只是想去確認(rèn)先前藏在倉庫的那批貨是否安全。假如,假如說強森是交易敗露被人殺害的,而且那個兇手也找到了藏貨點的話,巴里想到這,神經(jīng)質(zhì)地咬了咬手指,偷偷看了眼約翰——至少身邊的這個男人,應(yīng)該會在關(guān)鍵時刻救自己一命……或者......替自己去死! ...... 初冬的陽光很燦爛,干燥的空氣里多是寒冷的味道,讓人神清氣爽。城南有大片大片的空地,廢棄的倉庫零星的散落著。這里以前是斯塔靈市投資者們承包的麥地,后來,隨著港口貿(mào)易減少,原本被肥rou吸引的投資者們,跟被潑了一盆冷水的無頭蒼蠅一樣,一哄而散了,只留下幾座殘破卻巨大的舊糧倉。 約翰駕著車直直駛向空地中央最大的破舊糧倉,這里沒有像樣的公路,也得虧是冬天,寒冷將泥土凍的很結(jié)實,如果是在多雨的春季,車輪可能會陷進泥里更不好走了。 這兒離國道不遠(yuǎn),若是有點什么事,也利于采取措施,這也是巴里為什么選在糧倉交易的原因。 約翰停好車環(huán)視了一周,果然這里杳無人煙。他朝手上哈了口氣然后用力搓了搓手,天氣太冷,就算車?yán)镩_了暖氣,手指也被凍的不太靈活。 “喂小眼鏡,是這兒不?”約翰回頭看了一眼巴里,隨口問了一句。 巴里在想事情,被冷不丁出聲詢問的約翰嚇了一跳,他掩飾性地推了推眼鏡,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道:“嗯……嗯,面......面包店的老板說的就是這兒。” 約翰看他又被自己嚇得發(fā)抖,實在是很納悶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本想關(guān)心問問他,轉(zhuǎn)念又唾棄了自己一把,老媽子屬性,呸,關(guān)他鳥事。 實在不想看巴里抖抖抖地扎自己眼,約翰頭也不回地說了句:“我附近逛逛?!比缓蠹s翰就一頭扎進糧倉不見了人影。 “哎......約翰,嘿!”巴里想喊他一起行動,沒想到話還沒說完,約翰就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巴里的心緊了緊,趕忙向著約翰的方向跑過去。 糧倉里光線不太好,交錯的木架子和樓梯遮住了陽光,約翰不見人影,巴里害怕的哆哆嗦嗦喊了幾聲:“約翰,約翰!約......”突然,背后傳來一陣窸窣聲,巴里梗著脖子突然噤聲,像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脖子里發(fā)出微弱的呻吟。他壓著內(nèi)心的恐懼快速在胸口畫了個十字,然后戰(zhàn)栗著轉(zhuǎn)身,祈禱不是心中想的那樣。 身后的屋角有一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干草,看樣子不像是能藏住一個人的樣子。恰在這時,一只老鼠從草堆里竄了出來,然后吱吱吱叫著跑遠(yuǎn)了。巴里看見長噓了一口氣,跳到嗓子眼的心頓時落回肚子里,隨即胸口涌上一股憤怒。他對自己如此膽小感到很丟人,但又克制不住本能,想到不知道在哪兒的約翰,巴里轉(zhuǎn)而把憤怒一股腦地扔在他身上:都是該死的約翰,為什么不一起行動!這該死的蠢漢,不知道很危險嗎?!為什么不來好好保護我! “約!......!”話沒喊出口,巴里只感到劇痛襲過脖頸,還沒意識到為何會感到疼痛,下一秒他的視線就突然變矮,殘留在視網(wǎng)膜上的最后一個景象,就是自己沒了頭顱的尸體頹然倒下,然后巴里就徹底沒了意識。 暗中有抹微笑閃過,纖細(xì)的人影躲在陰影里抬頭望了望二樓,隨手甩了甩利刃上的血跡,他悄無聲息地順著樓梯拾級而上,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響。 巴里倒下的同一時間,二樓的約翰猛地回頭一陣疑惑:小眼鏡怎么不繼續(xù)喊了......不會真有什么人躲在這兒吧。 雖說看不慣巴里那副慫樣,但約翰還是不希望他出什么事的。存了個心眼,約翰掏出配槍保持警覺,他放輕動作快速朝樓梯口走去。 糧倉的樓梯是回字形的,這個大糧倉二樓和一樓的高度遠(yuǎn)比一般樓層的正常層高要高出許多,樓道的上方有個透氣的小窗,但是因為背陰的緣故,所以樓道里的光線并不是很好,三段樓梯有個拐角完全隱在暗處。 約翰發(fā)覺現(xiàn)在完全聽不見樓下巴里的動靜了,他敏感地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直覺一向很準(zhǔn),參軍出任務(wù)那會兒救過他好幾次,約翰警覺到了極點,他覺得樓梯轉(zhuǎn)角的陰影里肯定有什么東西在那里。 約翰側(cè)著身子慢慢下樓梯,他端槍的手很穩(wěn),堅毅的臉上有汗珠滑落。約翰不大的眼睛密切地關(guān)注著前方的角落,他敢肯定有人在那里。 然后,毫無預(yù)兆地,那人走了出來。約翰著實被嚇了一跳,這人直愣愣地走過來,臉上帶著好奇懵懂的表情,要不是約翰注意到他手里握著正在滴血的匕首,還以為他是哪家迷路的小孩子。 “警察!不許動!扔下武器,轉(zhuǎn)過身抱頭站好!”約翰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立馬舉起配槍厲聲警告,不管對方是誰,最起碼得等排除了威脅之后才能慢慢詢問。 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詭異,對面的孩子像是沒有聽見約翰的警告一般定在那里一動不動,玻璃珠似的藍(lán)眼睛專注著看著約翰,里面沒有半點感情。 對約翰來說,對方確實像個孩子。約翰凈身高有1米9,那孩子估計只到他胸口的樣子,對方有一張精致可愛的稚嫩臉龐,些微凌亂金發(fā)看著很柔軟,整個人就像那種櫥窗里展示的漂亮娃娃,讓人賞心悅目的同時又覺得有點悚然。 約翰此刻就覺得對方不像是一般迷路的孩子,野獸的直覺。“嘿,孩子,把手里的刀子給我。”約翰嘗試著與他溝通,他以為對方不太聽得懂他說話。 然而對面的人卻像是自動屏蔽了約翰一般,竟自顧自將手里的利器舉到眼前慢慢欣賞了起來,他還時不時的看幾眼約翰,好像是在思考應(yīng)該從哪里下手才能悄無聲息的割開約翰的脖子。 約翰趕走腦子里奇怪的想法,他挺佩服自己這時候還有精力想奇怪的東西。盡量忽略后頸不斷襲來的危機警告,約翰再一次嘗試與他交流,“嘿,孩子,嘿!看這里!”約翰沒端槍的手打了個響指,示意他看著自己,“孩子,那玩意兒很危險,相信我,把它給我,我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的?!?/br> 也不知道是話里哪個詞刺激到了對方,約翰只看到他猛地抬頭盯住自己,那尖銳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直射在自己身上,約翰感到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你究竟是怎么回事還沒問出口,眼前就失去了對方的身影。約翰猛然驚醒想回身開槍,然而身子才側(cè)了一小半,后頸一痛,他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糧倉外風(fēng)光正好,寂靜無聲。 ...... 不知過了多久,約翰昏沉沉地醒來。后脖子又酸又疼,還沒徹底清醒到大腦以為脖子已經(jīng)斷了。“啊......嘶.....cao!”約翰無意間抬了抬頭,酸痛感真要人命,他控制不住的發(fā)出痛呼,然后心情極差地爆了句粗口。 遏制住罵人的沖動,約翰忍著后頸的酸疼抬頭觀察起四周。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某個建筑物的地下室里,雙手被分開吊著,整個人跪在地上,小腿上的鎖鏈把他固定在了地上,所以根本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約翰不斷活動著脖頸緩解疼痛,他的膝蓋也很疼,想來保持這個姿勢有好一會兒了。 他為什么不讓自己站著?難道是因為他太矮了,怕不能正對自己的臉示威嗎?約翰被自己無厘頭的想法搞得想笑,然后真的笑出了聲。約翰苦中作樂,沒辦法,他是個樂天派。 約翰粗略的觀察了四周一圈,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逃出去的辦法,他可不想一會兒眼淚鼻涕一大把地跟綁架犯求饒,太丟人了。 “你跟別人的反應(yīng)有點不太一樣?!?/br> “哦我cao!”約翰被嚇了一跳,他以為這里沒人的! 那人黑暗里走出來,約翰就著不甚明亮的光線仔細(xì)辨別,發(fā)現(xiàn)他就是那個在倉庫里面無表情耍刀玩地小個子,這該死的綁架犯!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約翰用力掙了掙手腳上的鎖鏈,憋了一肚子的憤怒終于有了發(fā)泄口,一股腦地朝面前的小個子傾瀉過去。 “你看見我了,為什么不求饒?”小個子青年聲音清亮,與他精致秀美的娃娃臉稱在一起,有種稚嫩易碎的美感。 然而約翰可沒空欣賞,他現(xiàn)在氣的要死,莫名其妙地被綁架到這里,不知道身在何處,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巴里那小子也不知是生是死,現(xiàn)在想想都要氣暈過去了,求饒個屁,“求你奶奶個腿兒,你到底是誰,你把我綁到這里來想干什么?!” “艾伯特,我叫艾伯特。”娃娃臉小個子皺了皺秀氣的眉毛輕聲說道,“不準(zhǔn)說臟話?!?/br> 約翰:“.....”囚犯就不能發(fā)表一下憤怒嗎! “好吧艾伯特,請問你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里來?”約翰摸不透這娃娃臉的腦回路,考慮一番,還是決定順著他來交流,說不定會找到脫身的辦法。 艾伯特頓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他轉(zhuǎn)過身朝約翰左手邊的一大排柜子走去。約翰耐著性子沒有罵娘,他覺得這娃娃臉腦子可能有點問題。 短暫的抽屜開合聲之后,艾伯特手里拿著樣?xùn)|西走回約翰面前。 房間里只有約翰頭頂那盞白熾燈亮著,其他地方都隱在暗處叫人看不真切。約翰看著艾伯特手里被護理的黝黑發(fā)亮的短鞭,終于意識到情況向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了。約翰掙扎著鎖鏈剛要開口喝斥艾伯特走開,艾伯特就毫無征兆地高舉起短鞭,像是宣布什么似的喃喃道:“因為你有罪?!?/br> 短鞭破空而至,斜向下從約翰的左胸劃至右腹部,激起劇烈的疼痛。 “唔!cao你!”約翰咬牙忍下痛呼,嘴里也開始胡亂地罵了起來,現(xiàn)在可以肯定這娃娃臉絕對腦子有??! 干!我有什么罪?單身狗罪嗎???放屁!“cao你媽!你狗日的什么毛病!干!唔!......” 鞭打一經(jīng)開始,短時間內(nèi)就沒有結(jié)束的征兆了。約翰一邊罵人一邊默默忍受,娃娃臉神經(jīng)病從前面轉(zhuǎn)移到了他身后,到后來約翰就閉嘴了,他怕一開口就是疼痛難忍的叫喊。 汗水從約翰輪廓分明的臉上滑落至脖頸,最后淹沒在破碎的衣領(lǐng)里,身上已經(jīng)分不清究竟是哪里在痛了,約翰腦子有點暈。 鞭打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約翰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嘻嘻嘻,真棒!” 約翰深吸了口氣盡力壓下刺痛感,仰起頭收緊了脊背肌rou,他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破的不成樣子了,線條優(yōu)美的背肌遍布鞭痕,讓艾伯特著迷不已。 艾伯特不耐煩的扯開約翰零落的襯衫碎布,他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褪去了矜持懵懂的外殼,露出惡劣的內(nèi)里。 “約翰寶貝,不能說臟話哦~”伴隨著話音又是一鞭打在約翰窄翹的屁股上,“乖乖告訴我,那批貨在哪里吧?” 預(yù)料之外的地方被鞭打,讓約翰繃緊身子抖了抖,他本能地壓下痛呼,完全變了樣的艾伯特讓約翰感到有些不對勁,但更多的是憤怒:“呸 !” 他吐出一口唾沫以示不屑,“干你娘的,勞資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放開我!” 艾伯特像教育不懂事的孩子那樣嘆氣搖了搖頭,他伸出纖細(xì)潔白的手指俏皮地點了點約翰汗?jié)竦念~頭,“約翰寶貝不聽話,要被狠狠懲罰喲~” 尾音奇異地上揚,彰顯著說話者高昂的興致,約翰惡寒,猛烈的晃著腦袋拒絕,“滾開!滾開!狗娘養(yǎng)的!” 艾伯特神經(jīng)質(zhì)地笑出聲:“哈哈哈,約翰寶貝,你痛苦拒絕的樣子……”艾伯特停頓了一下,他沒拿鞭子的左手猛然抓住約翰修剪得體的深棕色短發(fā),精致的小臉蛋湊過去俯身在約翰耳邊說道:“......讓我硬了?!?/br> 約翰猛地睜大雙眼,他那雙深琥珀色的眼睛滿是驚訝和難以置信,“我唔!”他正想怒吼著拒絕,卻被眼疾手快的艾伯特一把捂住了嘴。 艾伯特的手指看似纖細(xì)柔弱,力氣卻極大,他一手捂著約翰的嘴控制住他亂晃的腦袋,另一只手速度極快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醫(yī)用注射器,在約翰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給他扎了一針。 “嗷,你個狗娘養(yǎng)的!你給我打了什么東西?!” “一點點肌rou松弛劑寶貝兒,別在意,我怕你待會兒太興奮了會讓我忍不住傷害你?!卑匦Φ囊荒樞邼?,藍(lán)眼珠卻又透著興奮,整個人怪異到了極點。 約翰感到力量在一點一點流失,若不是捆住他的鎖鏈將他吊在那里,他肯定要跟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了,"你......“說話也開始變得吃力,約翰咽了口口水,掙扎著把話說完:“你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标愂鼍?,約翰敢拿他的屁股打賭,這娃娃臉肯定有毛病。 艾伯特依舊開心的笑著,他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伸手解開了約翰的束縛,“我可能確實有點毛病吧,別人也這么說過?!?/br> 徹底攤在地上的約翰盡力梗著脖子吊著眼睛怒視艾伯特,他現(xiàn)在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艾伯特看他不服輸?shù)臉幼诱媸窍矚g的不得了,“但這么說我的人下場都不太好,所以約翰寶貝,說點好聽的哄哄我唄~” 約翰對這奇異的尾音感到難以自制的惡心,但卻無可奈何,想到待會兒可能會發(fā)生的事,他有點想吐了。他從沒想過這種事會發(fā)生在自己這種大老爺們身上,雖然在部隊里也見過某些男男搞事,但自己從來都是默默走開的。 艾伯特半拖半抱地將約翰搬進右手邊的小房間,房間里有張鐵床,上面鋪著干凈的素色床被,似乎是經(jīng)常有人居住的樣子。房間的擺設(shè)也很簡潔,看起來很實用。約翰看他動作熟練,也不知道這娃娃臉干了多少次這種事,綁架,虐打,然后強jian?這確實是強jian了吧,約翰心下黯然,或許之后他就會一刀了結(jié)了自己,然后拋尸荒野,太慘了。還有巴里,他是不是已經(jīng)......艾伯特把約翰扔在床上,打斷了他縹緲的思緒。 隨后艾伯特就利索的扒光了約翰,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沒有哦,約翰寶貝,我是第一次帶人到這里來哦,而且,這也是我第一次對我的罪犯做這種事呢~” 什么意思?約翰感到艾比特微涼的手開始撫摸自己赤裸的身體,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專注思考:他說是第一次帶人來這里,這里?這地方比較特殊嗎?還有,他的罪犯?他當(dāng)自己是監(jiān)獄長嗎?!有??! cao!那狗日的娃娃臉抓我蛋蛋! 約翰被迫面對被人猥褻以及即將后門失守的現(xiàn)實,他清晰的感覺到艾伯特正打開他健壯的雙腿,秀氣的手指攀上他軟趴趴的性器,艾伯特并沒有握住它,似乎沒有讓它勃起的想法,這讓約翰暗自松了口氣。 但隨即約翰這口氣就被梗在了胸口,這個變態(tài)娃娃臉好像用什么帶子綁住了他的蛋!cao! 約翰不知道娃娃臉究竟想干嘛,如果是單純的想cao他一頓,那約翰希望能快點開始快點結(jié)束,不要再折磨他脆弱的心靈了。 艾伯特察覺到約翰不穩(wěn)的呼吸,知道他現(xiàn)在很緊張,帶著點惡意地安慰道:“寶貝兒放松,我要好好照顧一下你的小兄弟,待會兒可是我的享受時間,這對你是懲罰知道不?”艾伯特手上動作不停,他又將一個金屬圈扣在約翰的性器根部,在束縛帶和鎖精環(huán)的雙重作用下,約翰的深色的陽具蜷縮成一團,很是無精打采的樣子?!鞍」?,你看它縮起來了呢,好可愛~”艾伯特不停的撥弄它,直夸它可愛。 約翰難過的想殺人,艾伯特不知收斂地玩弄讓他的大腿肌rou不斷繃緊又放松,藥物的作用讓他不能反抗,這變態(tài)還一邊摸他的陽具一邊夸他小弟弟可愛,他快氣瘋了。 艾伯特欣賞了一會兒約翰氣的通紅的臉,覺得他氣憤到想爆炸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是可愛,啊......他脖子上青筋都爆出來了,在玩一下他會不會氣哭?這么硬氣的臉,因為羞辱而哭出來肯定也超可愛。因為太好玩太可愛了,有點不想殺他了怎么辦? 艾伯特歪著腦袋想了會,還是決定先cao干一番這個身材爆好的罪犯,之后再做其他打算好了。 不想再浪費時間,艾伯特伸手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摸出一捆繩子,他把約翰面朝下按住,然后十分有經(jīng)驗的把他的雙手固定在了頭頂。 艾伯特給約翰注射的肌rou松弛劑很少,藥效持續(xù)時間不會太長,他對不會掙扎的獵物沒有太大興趣,而且,艾伯特滿足地俯下身親吻約翰肌rou線條優(yōu)美的肩胛,這健壯的困獸反抗起來肯定超棒。 艾伯特有些遺憾,后入式的體位就玩不到約翰飽滿好看的胸了,要不,待會兒多玩幾次好了。 打定主意的艾伯特分開身下人無力的健壯雙腿擠進去坐在他身后,他善于使用武器的纖細(xì)雙手靈活又有力,白皙的手指從約翰深麥色的脖頸往下?lián)崦?,肌rou分明的寬闊肩背很性感,柔韌的觸感讓艾伯特愛不釋手。 往下是驟然收緊的腰身,艾伯特耐不住把他腰抬起來,伸手摸摸了他結(jié)實的腹肌,然后低頭在他結(jié)實的腰線處啃了一口,那里還有處被鞭打留下的痕跡,淡淡的鐵銹味在嘴里擴散開來,這下艾伯特硬的更徹底了。 趴在床上的約翰可就沒那么好過了,身上的鞭痕疼痛還在,娃娃臉把他擺成了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很羞恥;這樣一來,胸口就完全壓在了床單上,貫穿整個胸膛的鞭痕被壓住了摩擦,激起了另一番疼痛。值得高興的是,肌rou松弛劑的藥效似乎正在褪去,約翰悄悄握了握拳,手指還有點抖,他需要再安靜的等待一會兒。 艾伯特撕開一只保險套為自己帶好,他隨意的擼了擼粗長的性器就直起身頂住約翰瑟縮的屁股蛋。約翰的臀型很好看,窄窄翹翹的,不像女人那樣是豐滿的軟rou,他的屁股捏起來很有彈性,艾伯特愛不釋手地抽了幾巴掌,換來了約翰驚詫的抽氣聲。等到艾伯特真正掰開他深麥色的屁股rou,露出里面淡色的rouxue時,約翰是再也忍耐不了了。 他甩著仍舊沒有多大力氣的腿胡亂蹦跶,那個翹屁股也就在艾伯特面前毫無章法的亂晃起來,虛軟的腿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逃跑,卻又因為沒什么力氣滑到在床上,還被栓在床頭的雙手更沒有起到任何幫助,約翰急的滿頭大汗,嘴里卻仍是不肯服軟的罵罵咧咧著,藥效還沒完全過去,約翰含著口水的叫罵并沒有起到威脅的作用,反而暴露出了他的恐懼。 察覺到約翰的害怕,艾伯特笑著按住身下亂撲騰的身子,結(jié)結(jié)實實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約翰吃痛驚叫了一聲,隨即又鉚足力氣晃著屁股想把艾伯特甩開。 “啪”的一聲脆響,艾伯特又抽了約翰屁股一巴掌,“安分點臭婊子!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你干到屁股開花!”先前還不準(zhǔn)約翰說臟話的人此刻滿嘴的污言穢語,約翰吃不準(zhǔn)繼續(xù)反抗會不會受到更過分的對待,他喘著粗氣緩了口氣,沒想到就在這時身后的人一下子闖了進來。 “啊......唔!”就像一根火熱的棍子直直捅進了腸道,約翰痛的說不出話,跟先前的鞭打不同,這種疼痛更像是要從身體里把他攪爛。約翰本能地繃緊身體阻止外物入侵,肩甲肌rou隆起擺出極力忍受的姿態(tài),虛軟的腿也磨蹭著向前爬行躲避。 然而還沒移動多少距離,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腰撈了回來,“放松蜜糖,約翰寶貝兒,你太緊了,噢~太棒了!”艾伯特還沒完全進去,粗大的roubang還有三分之一在外面,他不管約翰極力收縮xue口拒絕入侵的樣子,修長有力的雙手又一次分開身下人緊翹的臀瓣,然后用力一挺腰,把自己完完全全送了進去了,艾伯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進了天堂。 太棒了!約翰的xue口被撐大充血,rou粉色的入口就像個皮環(huán)一樣緊緊箍著自己的性器,艾伯特沒忍住用手碰了碰rouxue被擴張至極限的邊緣,引來約翰條件反射般的收縮,注意到身下的人咬著嘴唇憋回慘叫,艾伯特硬挺的roubang在灼熱的xue內(nèi)又興奮的跳動了幾下。 高溫、柔軟、緊致,艾伯特不再約束自己,他興奮地不斷重復(fù)插入、拔出的動作,他就像一個闖進民宅恣意掠奪的侵略者,撇開道德和法律的束縛隨意享用身下的人??紤]到這是要給罪人的懲罰,艾伯特空出一只手去安慰約翰被緊密束縛的小弟弟,“來吧約翰寶貝兒,我們有大把時間來干這事兒?!?/br> ...... 約翰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那個變態(tài)cao了他幾次了?三次?還是四次?反正第二次的時候那個娃娃臉變態(tài)就一直頂著他的前列腺讓他保持興奮,講實話,約翰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讓人喪失理智的快感。后來,等到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的時候,約翰真的要瘋魔了,前面被束縛著無法釋放,前列腺又不斷身后的人攻擊,艾伯特不停地玩弄他的性器,但又不讓他解脫,以至于最后一次在隔壁的小浴室里,約翰終于耐不住哭著開始求饒,“請......請......解,解開,解開......請......”約翰大口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說出請求,這簡直用盡了他渾身的力氣。 早已被干的失魂的約翰雙眼失焦的盯著眼前的地漏,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被掐著脖子按在浴室的地上猛cao。他腦子特別糊,要不是真怕被干死在這里,約翰是絕對不會開口求饒的,比起屈服,被干死這一點在約翰這里更讓他難以接受。 他的性器因為無法發(fā)泄積累的快感而脹大發(fā)紫,再熬下去估計就要廢掉了,約翰此刻是真的深刻意識到身上的變態(tài)是沒有人性的殺人犯——艾伯特美好的外表下是不通人性的野獸。 約翰地竭力求饒并沒有換來艾伯特的心軟,他感受著身后力道逐漸加深的撞擊,感到有些絕望。前列腺已經(jīng)麻木了,過多的撞擊只會帶來疼痛,約翰難耐的哽咽出聲,他的嗓子啞的不成樣子,破碎的音節(jié)也被艾伯特修長的手指扼住,最后到嘴邊發(fā)出的聲音只剩下夾著泣音的沉重喘息了。 出乎意料的是,艾伯特像是終于醒了過來,他忽然停下抽插的動作俯身親吻了一下約翰失血泛白的嘴唇,輕聲細(xì)語地安慰道:“快好了約翰寶貝兒,再忍耐一下,都怪你太誘人啦~” 說完,艾伯特摸索著解開了約翰性器上的束縛帶和金屬環(huán),轉(zhuǎn)而空出手掐住約翰性器的根部,“我們一起,寶貝兒?!?/br> 約翰已經(jīng)半昏迷了,他神智不清地聽著艾伯特?zé)o理的要求,縱使一萬個不愿意,也毫無半點反抗之力。身后的沖刺亂了章法,約翰模糊地意識到艾伯特要射了,被迫承歡的后果居然是摸清了這變態(tài)娃娃臉的性愛習(xí)慣,約翰真想分分鐘吞槍自殺。 隨著艾伯特最后一次深撞在約翰的前列腺上,他也同時放開了遏制約翰性器的手,由于被約束的太久,約翰的高潮來的綿延而痛苦,不能一下子噴薄而出的恥辱感讓他徹底暈了過去。 身心都滿足無比的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氣,他站起來越過約翰癱軟在地的身體,擰開花灑準(zhǔn)備清理滿身的污穢。 沒想到這次的罪犯如此合自己胃口,艾伯特邊洗邊打量昏迷不醒的約翰,花灑噴出的熱水打濕了約翰結(jié)實柔韌的軀體,深麥色的肌膚在燈下泛著柔光,再加上先前的鞭痕,顯得極為誘人。 艾伯特在殺與不殺之間猶豫,他收回清洗下身的手,轉(zhuǎn)而蹲下來拍了拍約翰飽受折磨的窄臀,“好屁股,要不......先留下來吧,反正,還有事情要問?!睘樽约旱挠伊藗€借口留下此人,艾伯特笑的羞澀,他已然為不知人事的約翰決定了以后的命運。 ...... “哥,我這次逮到一只超有個性的野鹿!”洗完澡安置好約翰,艾伯特跑上樓給他親愛的大哥打電話匯報工作情況,“活兒我干好了!我沒有搗蛋!”聽他哥居然質(zhì)疑他的工作能力,艾伯特鼓著腮幫子哼哼哼生氣,就算他哥不在他身邊,他也控制不住想撒嬌求愛撫地沖動,如果這副樣子被約翰看到,只怕約翰會自戳雙目吧…… 雖然艾伯特長相可愛,但......撒嬌什么的,成年人還是不太能毫無顧忌地做出來啊…… 對面的哥哥好像習(xí)慣了艾伯特的性格,他都能腦補到對方說話的樣子了,電話里的聲音更是寵溺居多:“好吧你最棒了,那么,有找到貨嗎?” 艾伯特兀自撓了撓臉有些愧疚:“還沒,小野鹿不說,他脾氣太倔了?!?/br> “好吧,”電話那頭威廉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一臉無奈,“你抽空再問問,先留著他一口氣,我還有話問他?!?/br> “好滴好滴,正合我意。野鹿先生很可愛,我都有點下不去手了。” “不要玩物喪志,艾爾,那個叫巴里的是很重要的魚餌,必要時放棄他會釣到大魚?!蓖悬c好奇那個巴里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吊住他口味挑剔的小弟了,明明照片上看上去一副膽小怕事的平凡模樣。 “好......的......不過,巴里?不是叫約翰嗎?難道他用的是假名?”艾伯特心里咯噔了一下,emmm,他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威廉一陣靜默,“艾爾?你沒看到我發(fā)給你的照片信息嗎?” 艾伯特心虛地點開信息記錄,然后找到了那張照片,這個人......好像頭掉了...... 完了,當(dāng)時知道有活干可以殺人太興奮了,把重要證人干掉了…… “那我......抓錯了人?”艾伯特想到地下室里凄凄慘慘的約翰,有點愧疚,又有點隱秘的快樂:那我就可以不用干掉野鹿先生了!Yes! 威廉有點頭疼,聽他弟弟的口氣,那位倒霉的約翰先生估計是被折騰得挺慘,貿(mào)然放走,恐怕會影響大局,“那個人你先關(guān)著,等這件事結(jié)束了,再好好對他道歉吧?!?/br> “好的,沒問題。哥,期待你回來跟我一起玩兒!”艾伯特心情愉快,雖然出了點小差錯,但哥哥應(yīng)該能搞定,想想能跟哥哥一起分享野鹿先生,還有點小激動呢。興奮的艾伯特自動忽略了可憐的約翰是個無辜者的事實,他低頭看了眼又蠢蠢欲動的下身,決定為了以后的歡愉忍耐一下。 意外受邀的威廉欣然應(yīng)允,以前也不是沒和弟弟玩過三人行,況且,他也確實對這個約翰挺好奇的。 威廉掛完電話切至內(nèi)線,手下報告說查到了威利鎮(zhèn)的那批貨的去向,而且還在貨物所在地找到了巴里 威爾遜的尸體。 威廉心下了然,他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看了會兒窗外車水馬龍的鋼鐵世界,心想這個案子終于可以收網(wǎng)了。 唯一意外的就是,被自家弟弟錯拐回家的倒霉鬼約翰先生。威廉嘆了口氣,又返回辦公桌撥了通電話:“查查那個巴里 威爾遜的同事,叫約翰的,看看這個人干不干凈?!?/br> 如果是個好市民,威廉不介意將他好好教育一番,留下來陪陪他寂寞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