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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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 恰逢最近一連下了幾日的雨,正是聽雨觀景好時機,可惜如此良辰美景蕭鸞音卻無力欣賞,此時此刻,他正被伏星闌壓在船艙的地毯上把玩。 伏星闌本就有些生氣,今日因著蕭鸞音又提了些讓他不甚開心的前塵往事,伏星闌便越發(fā)生氣起來,他一生氣蕭鸞音就遭了殃?!∑鋵嵓氄f起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幾日前兩人路過云夢澤時蕭鸞音順道去會見了一個昔日故友,待了兩日都不到就引得伏星闌肝火大動,但因著此事他不并不怎么占理,只好暫時按捺下來,隱而不發(fā)。 而今日,便是他同蕭鸞音“新仇舊恨”一起算的時候了。 從剛認識時蕭鸞音對自己愛答不理漠然置之再到幾日前蕭鸞音去見“昔日舊情人”,伏星闌本來不過是找個借口發(fā)難,說著說著竟然真的吃起醋來,不著邊際的話酸話說了一籮筐,蕭鸞音也惱了,當下也不要他抱了,一把推開伏星闌,掐著他的脖子道:“你……你在胡說八道我便掐死你!” “還有伏星闌你少來冤枉好人,你自己舊情人滿天下我都沒跟你計較過什么,現(xiàn)在還有臉冤枉我,你簡直……簡直?!?/br> “簡直什么? “簡直不可理喻!” 太可愛了,伏星闌心想,但若繼續(xù)逗弄下去難免得不償失,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懂得:“掐死我你豈不是要守寡了,我可舍不得阿鸞守寡?!?/br> “便給為夫留條命吧?!?/br> 因著不需訪友會客,蕭鸞音便沒有束發(fā),只用緞帶在發(fā)尾稍攏了一下,他赤著腳,只在里衣外披了件絳紅色的衣袍,腰帶松松垮垮的在腰間系著,衣袍在拉扯間已跌落在地上,露出了盈盈如玉的胸口。 他正逢綺年玉貌之際,現(xiàn)下因著那點子羞惱越發(fā)明艷動人起來, 伏星闌看的食指大動,揉著他的臀rou認錯:“好心肝兒,乖乖,是我錯了。”身下不斷頂弄。蕭鸞音本想好好同他掰扯掰扯,但被人又摁又頂,幾個回合下來已有了反應失了先機,當下又羞又氣,連修長白凈的脖頸上都泛著一層薄紅了,罵道:“不要臉,伏星闌,你又來這一套?!?/br> “招不在新,有用就行?!?/br> 伏星闌用匕首劃開了蕭鸞音的腰帶,劃破了他雪白的里衣,刀刃太過鋒利,走動間劃破了蕭鸞音的皮膚,泛著幾絲血跡,伏星闌扔了刀將血一點點的吮吸干凈,而蕭鸞音在細而密的親吻中逐漸恍惚,最后又被伏星闌壓在了身下。 頂鋒之刃劃破了肌膚,又讓伏星闌如此親吻,蕭鸞音口中不可退制的發(fā)出幾聲低吟來,一雙手緊緊拽住伏星闌的衣袖,卻猶如羊入虎口,反被伏星闌順勢用衣帶捆住了雙手,蕭鸞音掙脫不得,氣息已然有些不穩(wěn)了,喘息道:“星闌……別這樣,你把我松開?!?/br> “伏星闌,你不要....太過分了?!?/br> 伏星闌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兇狠而熱烈:“我還會更過分?!八秩ヒ掻[音的唇,將他的唇也弄破, 他慣喜歡在蕭鸞音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同伏星闌比起來,蕭鸞音那點伏星闌手把手教出來的道行真的不夠看,但凡伏星闌予以還擊,他就不太能受得住,最后被他哄著什么都說出口。伏星闌將他殘破的里衣扯的更開,不斷的逗弄他:“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給你松開。"蕭鸞音聲音都開始發(fā)顫,低吟道: “求你了..….. 星闌?!狈顷@卻嗤笑起來:“你什么時候竟這樣好騙了?" 終究還是沒給他解開。 經(jīng)年累月用劍的手上有著微小的倒刺,那手順著蕭鸞音敞開的里衣在他腰盤旋流連,滑動間引起酥麻的快感,蕭鸞音連眼角都紅了。伏星闌俯身將他前端的xuerou含在舌間逗弄,這種行徑對于蕭鸞音來講委實太過放蕩了,他轉(zhuǎn)過頭,被捆住的雙手開始推拒,反被伏星闌扣住貼的更進,有溫熱的氣息在耳邊,是伏星闌在問他喜不喜歡,蕭鸞音閉目不語,伏星闌抬起他的下巴強迫的盯著他:?。⒉幌矚g?還是我弄的你不好?” 他緊緊扣住蕭鸞音,身下粗大的陽物鍥在蕭鸞音兩腿間的嫩rou上狠狠cao弄,一次比一次兇猛,蕭鸞音好似一只在風浪中漂泊無依的小船,被巨浪一次次拍打,最后終于顫抖著丟了出來。他渾身似火燒一般,雙腿難耐的攪在一起,伏星闌知他已然性起,卻偏偏不去滿足,只不上不下的吊著他,握著蕭鸞音的yinjing隨手擼了幾下,挺動腰身含進去后誘哄道:“叫幾聲好聽的便都滿足你。”蕭鸞音怎會理會他,伏星闌也不強求,他有的是辦法讓蕭鸞音開口。 就在蕭鸞音漸入佳境之時,伏星闌停住不動了,蕭鸞音正在性頭上,如何經(jīng)得住,看他不給自己便難耐的挺起腰動了幾下,只是他整個人都被伏星闌壓制,怎么也不得其法,只好舍下臉面來求他:“好檀郎,你動一動?!眳s是連這個也喊出來了,伏星闌聽到他聽軟語求饒,滿足的嘆謂一聲,嘴里卻調(diào)笑道:“好個小娘子,慣會發(fā)sao發(fā)浪的。”蕭鸞音一雙美目猶如泣露社丹,花都要開敗了,生起氣來也是艷的:“伏星闌!你若在如此……我……我真的惱了……” 伏星闌又去吃他的乳尖:“卿卿,同你玩笑幾句也要當真,當真是一句也說不得了?!闭f完也不在繼續(xù)逗弄蕭鸞音了,掐著他的腰,身下不斷用力,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蕭鸞音身上,粗長的rou莖把蕭鸞音的小腹都拍紅了,流出的液體沾濕了破爛不堪的衣衫。 蕭鸞音一頭長發(fā)四散在身下,腰給伏星闌掐的生疼,口中斷斷續(xù)續(xù)求他:“輕……點,你輕點……” “太重了……” “來,讓我送你一個小死。”伏星闌話音剛落,蕭鸞音竟顫抖著丟了。伏星闌知他此時最是茫然,讓他干什么他都不會反抗,根本不容他緩過神來,便將他拽起來跪在自己身前,哄著他給自己吃起了jiba,蕭鸞音果然不甚清醒,當真乖順的吃起來。 他睫毛都被打濕了,眼尾還泛著紅痕,鮮艷漂亮的唇舌含住自己的rou莖來回舔弄,看起來浪蕩不堪,卻讓伏星闌性質(zhì)更加高昂起來,雙手按住蕭鸞音的后腦讓他含的更深。 蕭鸞音吃的艱難,伏星闌非但不退出來,還要繼續(xù)往里頂弄:“好心肝兒,好好替我吃一吃?!钡膶嵲谔?,蕭鸞音最后也沒能完全吃進去,實在含不住了,搖著頭想直往外吐,啞著嗓子道:“不行…太粗了……” “太粗了,別往里頂了?!?/br> 伏星闌存了心想調(diào)弄他,竟然對著蕭鸞音問出好不好吃這種話。 蕭鸞音說不出話,閉著眼睛搖了搖頭,伏星闌看他實在受不住了,快速頂弄了幾下便射在了蕭鸞音外衫上,退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濺在了他嘴角,拉出一道道銀絲。他一退出來蕭鸞音便隨之軟倒在裘毯上,一時間兩人都安靜下來,蕭鸞音怔怔的看著伏星闌,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竟然伸出舌尖將唇角的jingye也舔進口中咽了下去。 下一秒他就被伏星闌掐著腰窩摁在了地毯上,伏星闌咬著他的脖子惡狠狠道:“蕭鸞音,今晚無論發(fā)生什么那也都是你自找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