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拔尾毛做成劍穗贈與三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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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暖陽總是顯得尤為珍貴。朔夜和墨鱗坐在床邊,一人握著白殊華的一只手,源源不斷的給他輸入妖力。妖族運轉功法所需的妖力與人的靈力不同,蕭寒雨只能看著兩位師兄出力,自己完全幫不上忙。 精純的妖力閃著金色的光芒注入白殊華的體內(nèi),他這才緩緩張開眼睛,愣怔的看著三位徒弟,恍如大夢一場,竭力回想自己在哪里,要干什么。 “大白天的你們都杵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去練功!”白殊華忽地從床上坐起來,立起眉毛嗔怒道。 “……是!師尊?!彪m然被師尊罵了,但看到他恢復了幾分以前的精神狀態(tài),三個徒弟都心頭一喜。 攆走了三個弟子,白殊華慢慢起身,輕微的動作仍然牽扯到了下半身的某處,一陣不可描述的酸痛瞬間傳來,迫使他不得不重新跌坐在回了床上。 “嘶……好疼。” 昨夜和墨鱗的瘋狂像走馬燈一樣從白殊華腦海里閃過,該死!我怎么又和徒弟上床了……白殊華臉上泛起一片粉云,連耳尖都跟著紅了,心中懊悔不已,恨不得立刻拔劍自行了斷。白殊華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如果他走了,三個徒弟就能心無旁騖專心修道了吧……他若不在了,弟子們也不會背上穢亂宗門欺師滅祖的罪名,那將是何等的干凈。 白殊華捏了捏拳頭,下定了決心,只是在走之前還有些放不下,畢竟三個徒弟都跟了他好多年,至少要給他們留下點念想。 白殊華強撐著起身去反鎖了房門,然后回到床上緩緩退去衣衫,露出完美無瑕的胴體,胸前兩片細如羊脂的乳rou還沒有消腫,身上青青紅紅的歡愛痕跡尤為刺目,白殊華痛苦地皺起眉頭,閉上了眼睛,假裝這一切都不存在。他默念心法,人類的形體發(fā)生了變化,頭頂銀發(fā)間顯出一對白中透粉的長耳朵,圓潤的臀丘上多出來一團毛茸茸的白尾巴。 這是白殊華的半妖形態(tài),本來是存在于化形期之前,兼有人類和獸類的特征,看上去有種奇異的美感。妖族一旦化了人形,通常不愿再主動變回半妖這種低賤的形態(tài)。白殊華扭頭看向自己的背部,腰身處塌陷成了一道絕美的弧線,短短的絨尾巴翹著。他用手理了一下自己的毛團尾巴,狠了狠心拽住,用力扯下一把白毛來。 “唔……”白殊華用貝齒咬住了下唇,這是他第一次拔自己的毛發(fā),比想象中還要痛一些,眼角微紅有淚花閃爍。 白殊華又忍痛拔下幾束尾毛,那白毛油光水滑,手感非常不錯。 ……………………………… 演武場上,三名弟子同其他弟子一起練習早就做了一萬遍的劍術。雖然已經(jīng)入師門好幾年,其他的師兄弟依然跟他們保持著安全距離,生怕被他們給吃了一樣。朔夜和墨鱗不想強行融入他們,干脆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來嚇唬那些同門,蕭寒雨也跟他們借了光,一并被當作妖族忌憚鄙夷著。時間久了沒人愿意跟他們?nèi)齻€站在一處,演武場上即使人再多,弟子們也會自動給他們?nèi)齻€空出一大塊地方來。 “寒雨,昨夜我陪伴師尊就寢時,他還喚你的名字來著?!蹦[一雙妖異的金色的吊梢眼瞪視著蕭寒雨。若是尋常弟子,被他這么一瞪早就嚇破了膽,不過蕭寒雨可不是一般人。他毫不膽怯的與墨鱗對視,坦然道:“師尊高興喚誰便喚誰,墨師兄莫不是嫉妒了?” “你仗著師尊偏愛你就沒大沒小,只會嘴上逞英雄,信不信我一口吞了你!”墨鱗用肩膀撞了一下蕭寒雨的胸脯,把他撞得后退了兩步。 “好了??!你們兩個都多大了,怎么還像小孩子一樣爭寵,有什么事回去再說,別在這被別人看笑話。”朔夜眼見兩個師弟要鬧起來,急忙站出來打圓場。 他們?nèi)齻€的對話引起了同門師兄弟的注意,幾個人掩著嘴竊竊私語,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其中一名叫宋祁的青年笑聲尤其響亮,他是肅沉長老的首座大弟子,這一輩中的佼佼者,地位比其他弟子要高出不少。 “卯月仙君門下那三個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同門還會起內(nèi)訌,笑死人了!可見妖就是妖,野性難馴,不堪教誨,只配當靈獸供人驅使罷了,如何能登堂入室和咱們一起修行?”宋祁出言不遜輕蔑道。 他的發(fā)言正說出了一部分修士的心聲。自古以來只有人類才有資格進入仙門修煉,妖、魔、鬼三界則統(tǒng)統(tǒng)被視為異類,縱使法力強大也依然不被正道所承認。尤其是妖族,資質好的尚能被修士收作靈寵或坐騎,資質平庸者處境與牲畜無異,被殺了挖取妖丹、皮骨眼睛等當作煉丹材料者數(shù)不勝數(shù)??v使宗主胸襟寬廣肯接受白殊華和兩名妖修徒弟,弟子們也依然有人心存不滿,不齒與妖修為伍,始終對他們?nèi)顺钟謶钟侄实膽B(tài)度。 “你想找死嗎?”墨鱗向宋祁露出了兩顆蛇族特有的尖牙,嗓子里發(fā)出嘶嘶的低吼,那幾個以宋祁為首的嚼舌根的弟子瞬間噤若寒蟬,忙不迭地散了。墨鱗背過身去,俊美的面容在陰影處露出狠戾的表情,胸口起伏著竭力壓抑怒火。朔夜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把事情鬧大。 …………………………………… 臥室里香爐裊裊生煙,白殊華專注的坐在桌前擺弄著絲線,門吱呀一聲開了,三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師尊!”墨鱗先開口道,“我受夠他們了,不如我們回妖界,再不用看人修的臉色!” 白殊華抬眸,見墨鱗一臉怒氣,朔夜和蕭寒雨則俱是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又說任性的話了,回妖族占山為王固然自在,但始終難成大器。大部分妖修仗著天資優(yōu)異,萬事由著性子胡來,不重視修習心法,致使自古以來飛升的妖修寥寥無幾。縱使飛升,也不過是名聲好聽,在天上依然充當真仙們的坐騎,不被當作人來對待。人修雖天資一般,卻常年學習經(jīng)史子集,對悟道大有裨益,這就是為師投身雁山派的目的。朔夜,墨鱗,你們二人野性未退,記住,磨練心性也是修行的一部分,能忍則忍,不可與同門動手傷了和氣?!?/br> 墨鱗無以反駁,唔了一聲,又心中不忿,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蕭寒雨拿起桌上的兔毛劍穗擺弄,那團絨毛手感順滑柔軟,如春雪般潔白無瑕,與師尊的發(fā)色完全一致,下面墜著青色玉線,顏色搭配相得益彰。 “師尊不好好養(yǎng)身子,做這耗費心神的東西做什么,等以后好了再做也不遲?!笔捄晷奶鄣?。 白殊華幽幽道:“自打收徒以來,也沒送過你們什么像樣的禮物,這個劍穗每人一個,提醒你們謹言慎行,不可濫殺無辜?!卑资馊A神色平靜地說道,并將做好的劍穗給三個徒弟掛在劍上。三個人高馬大、身著玄衣的青年劍鞘上懸著白兔毛的劍穗有些好笑,倒是平添了幾分親和力。 “多謝師尊!”三人道謝。蕭寒雨撫摸那綿軟的兔毛,忍不住湊在鼻子上聞了聞,跟師尊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是干草的清香,叫人安心。 蕭寒雨再回頭看白殊華,居然已經(jīng)靠在朔夜身上睡著了,朔夜比了個噓的手勢,輕輕將他抱起放到了床上??v然輸送了妖力,白殊華狀況依然沒有好轉,仍會在大白天昏然入睡,三人相顧無言,各自嘆氣。 …………………… 入夜,三名弟子都守在白殊華房里等待他醒來。當白殊華再次張開眼睛,眼尾上揚,瞳孔里已多了一抹妖異的血紅色,與白天的端莊模樣判若兩人。 “好冷……”白殊華用類似撒嬌的聲音說道,“你們?nèi)齻€怎么都在下面坐著,讓為師一個人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