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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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潛越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宿舍里靜悄悄的,窗簾都拉上了,一片昏暗。 裴初照還在睡覺,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對著墻壁側(cè)躺著,露出半個后腦勺。 他把燈打開,剛打的飯菜放桌面上,去洗了一下手,擦干。走到床邊輕輕推了一下裴初照。 “初照,醒醒。起來吃飯了?!彼麥芈暤?。 謝潛越平日里有些冷峻的臉此時滿是溫柔與憐惜,他伸手摸了摸裴初照的頭發(fā)。 “唔嗯?!迸岢跽彰院膽?yīng)了一下,翻了個身,從被窩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還有點惺忪的眼睛,緩緩睜開,看見站在床邊的謝潛越,半撐著坐起身體。 “你從外面回來嗎?怎么換了衣服?!迸岢跽沾怪酆煟樕衔⑽⒎杭t,聲音有點沙啞,依舊有些虛弱。 昨天裴初照有點著涼,但精神很好,體溫也沒什么變化,他也就沒發(fā)現(xiàn)。結(jié)果今天早起的時候他抱著裴初照就和抱著個小暖爐似的,他身上整個人熱烘烘的,臉上酡紅一片,燒的迷迷糊糊的,就喊著難受,好熱。 在柜子里拿出體溫計給裴初照量了腋下的體溫,三十八度六。和老師打電話給兩人請了一天病假,給他擦了把臉,穿好衣服鞋子,好不容易折騰好了背去醫(yī)務(wù)室打吊針,躺在醫(yī)務(wù)室時又難受得吐了一地,打掃好了地面,給裴初照買了點吃的,裴初照頭又暈又痛,胃里也難受得緊,也沒怎么吃,懨懨的。 打完吊針,拿著校醫(yī)開的西藥,當時裴初照已經(jīng)睡著了。 謝潛越背著裴初照走回宿舍,當時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跑完cao都回教室上課了。 宿舍是四人寢,上床下桌,不用爬爬梯,相連的兩床之間有一道公用的小樓梯。 把裴初照放床上的時候他睡得還挺沉,眉頭微微蹙著,體溫已經(jīng)降下來一些了,摸著沒那么燙,他在旁邊盯了半個小時,見沒有其他的不良反應(yīng),躺床上陪他睡了一個小時多。擔心裴初照醒了會餓,起來后就去外面給他打飯。 “去食堂打飯了,餓了沒?”謝潛越柔聲問,深邃的眼睛看著他。 “我好像不餓,你吃了嗎?幾點了?” 裴初照起身。他穿著睡衣,爬到床尾把謝潛越放在隔壁床的一件衛(wèi)衣拿起來套上了,這是早上謝潛越給他穿那件,有點大。 謝潛越把打包盒一一揭開。兩份白粥,清炒空心菜,蓮藕炒rou,西芹胡蘿卜,還有一份冬瓜排骨湯。 “十一點半多一點,肚子不餓也要吃一些,待會還要吃藥呢,現(xiàn)在還特別難受嗎?”謝潛越抽出桌面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說著走到裴初照身邊,扶著他的肩膀把額頭貼到他的額頭上。 “嗯,好多了?!?/br> “沒那么燙人了?!?/br> 謝潛越親昵的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我還要刷牙洗臉呢。”裴初照看著有點粘人的謝潛越,扭捏的說。 他走到衛(wèi)生間打開水龍頭合手掬了一捧水,抹了把臉醒醒神。謝潛越走了進來,從洗手臺旁的架子上取下杯子和牙刷,擠好牙膏遞給他。 裴初照接過,漱了一口水,對著鏡子刷牙。 謝潛越從身后抱住,腦袋埋在他的脖子旁,溫熱的氣息拂過頸間,麻麻的,有一點癢。 他透過鏡子看著謝潛越,含糊問道,“怎么了?” “……” 謝潛越?jīng)]有說話,咬磨著他的耳朵。 裴初照耳尖泛紅,收回目光不再理他,快速刷好牙漱了幾下口,確定干凈了想拿毛巾洗臉。 謝潛越站在屹然不動。他把盤子里泡著熱水的毛巾給裴初照拿了過來,又環(huán)著他的腰,在洗手臺擰干,細細的給他擦臉。 “今天早上你全身都好燙,我好擔心你,你真的嚇死我了,寶貝?!?/br> 謝潛越摸了摸他的頭,扭過裴初照的身體,先是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鼻尖對著鼻尖注視了他一會,對著他的嘴巴輕輕吻了上去。 “還好你沒事?!?/br> 說著又啄吻上去,含著裴初照的唇瓣,吸吮著。發(fā)出嘖嘖水聲。 “我還在生病,會傳染的?!迸岢跽胀屏送?,聲音含糊。 “不會。”謝潛越吸吮著離開他的嘴唇,啄吻他的眼睛,低頭繼續(xù)。 溫熱的舌緩緩渡到裴初照口中,嬉戲著他的舌頭,貪婪地攫取著屬于他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謝潛越抬手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漸漸往下,勾起他的下巴。 裴初照回抱著他,一只手搭在謝潛越的后頸,昂起頭回應(yīng),眼睛閉著。 “嗯唔……” 粗重的呼吸聲像是被放大了回蕩在裴初照耳邊,兩人呼吸灼熱,唇舌纏綿。謝潛越抱起他,回到了桌子旁,拉開一張椅子把裴初照抱坐在自己腿上。 “吃飯?!敝x潛越啞聲道,眼底一片欲色。 雙唇分開時,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燈光中,看上去格外的色氣。 裴初照坐在他的腿上,臉頰泛著緋紅,低頭拉過其中一份白粥。 “好清淡啊,我想吃虎皮扣rou和糖醋魚了。”看到眼前食物,裴初照有些沮喪,用勺子戳了戳白粥。 謝潛越看著他,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等你好了在吃?!敝x潛越說。 裴初照還是沒什么胃口,隨意吃了一點就停下了。謝潛越接了杯溫水給他,又拿出放到抽屜里的藥給他服下,才開始吃東西。 裴初照吃完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湯。這排骨湯還有點甜。 眼角余光瞥著謝潛越。 認真吃飯的樣子怪好看的,動作很優(yōu)雅。 吃完午飯,謝潛越收拾好桌面。 “再睡一會兒?”他拉過裴初照的手,撫了撫。 學(xué)校的宿舍很多,雖然是四人間,基本上都是兩到三人一間。宿舍的床和桌柜這些都是實木的,一邊的床鋪空落落,什么東西都沒有,他們寢室只有兩個人。 謝潛越的床鋪現(xiàn)在就和擺設(shè)一般,它的主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躺在上面了,一直宿在裴初照的床上。 “啪——”很輕的聲音。 宿舍的燈關(guān)了。 遮光的簾子依舊拉著,光線變得昏暗。外面偶爾能聽見有同學(xué)在回寢室時路過說話的聲音。 裴初照本來就精神不太好,這種環(huán)境有點曖昧,也有點催眠。 他揭開一點被子,躺了進來,貼著裴初照溫熱的身體,一只手極其自然的搭在他的腰間。 “睡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