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IEP系統(tǒng)在希佩爾海軍上將重巡艦的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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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8日人物介紹:指揮官:24歲,男性。心智魔方解析中,獲得了IEP裝備的圖紙,著手實戰(zhàn)化研究。 希佩爾海軍上將:鐵血陣營的重巡艦,歐根親王jiejie,看上去更像是meimei,十足的傲嬌。在最近的裝備測試中,是唯一一個能成功運行IEP系統(tǒng)的艦娘。 IEP系統(tǒng):全稱IedElectricPropulsion,即整合式電力推進,可以將艦船所有電流負載集中到一個系統(tǒng)下分配,故障率,維修成本大幅度降低……艦娘搭載該系統(tǒng)后,跑得更快了,機動更高,油耗更少。 (代價是什么呢?)夜幕籠罩著港灣,海岸上不時傳來浪花拍打礁石的聲音。 經歷了白天的喧囂后,空蕩蕩的街道上只剩下路燈,偶爾走過幾個巡邏的艦娘。 港區(qū)北部的樹林中,微風拂過枝條,沙沙作響。在灌木圍繞的一片空地中,留著金色雙馬尾的少女,正對著空氣說著什么。 “指揮官,我,我,喜……喜……喜……” 少女臉色憋的通紅,s舌頭仿佛打結了一樣,始終卡在喜字上。 “不行……可惡,為什么我還是說不出口……”她焦躁得跺著腳,在空地上來回亂走。手中緊緊捏著一份情書,太過于用力,以至于紙張都起皺了。 “呀。希佩爾?原來你在這里。” 少女立刻把情書疊好,塞進制服內測口袋中。 從樹木的陰影下出現一個身影,矗立在頭部位置的尖耳朵慢慢露了出來,她甩著長長的衣袖,邁著輕快的腳步走來。 “長春?怎么是你?”希佩爾很快認出了那身頗為喜感的裝扮。 “嘿嘿。都這么晚了,你在樹林里干嘛?” “我到處閑逛而已。”希佩爾聽聞過四大金剛的一些傳聞,她們對于港區(qū)的花邊新聞可是緊追不放。 “我剛才都聽到了……你在練習和指揮官告白吧?”長春甩了甩袖子,站到希佩爾身旁。 “才……才沒有呢……”希佩爾扭過頭去,抬腳就走。 “你別走啊。我?guī)闳ヒ娭笓]官怎么樣?” “指揮官?”希佩爾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很快又裝出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我才沒有想見他,再說,他又不在港區(qū)?!?/br> “外出學習只是個托辭。主要是最近收到大量艦娘sao擾,他才被迫離開一陣子。” “sao擾……難道是因為整合式電力推進系統(tǒng)嗎?” “對啊?!遍L春點點頭:“自從你實驗成功后,其他陣營的重巡們就陷入明爭暗斗中。寄寫真,邀約一起沙灘排球,什么手段都用。尤其是重櫻的那幾個,甚至辦公時都動手動腳。有一次愛宕借口身體不適,直接整個人坐到指揮官腿上,都是我們親眼所見?!?/br> “居然有這種事情……”希佩爾心中騰起一股無名之火,作為港區(qū)的重巡精英,重櫻和鐵血的關系一直不錯。沒想到私底下居然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勾引指揮官。 “總之呢,你要是不快點的話,指揮官就被那幾個巨乳給搶走了……”長春漫不經心地提醒著,說起“巨乳”時還特別加重語氣。 “哈?我可不會敗給巨乳的,快帶我去。” “那,請跟我來吧?!遍L春袖子一揮。 十分鐘后,兩人來到樹林下方的地下通道。 這是一處雜亂不堪的拐角,亂七八糟堆著廢棄的家具。家具上堆滿了灰塵,看樣子放很久了。 頂部的照明燈發(fā)出忽明忽暗的光線,發(fā)黃的光線投影在家具上,讓希佩爾頓覺有些惡心。 “這什么地方?。俊毕E鍫栁孀”亲诱f道。 “通往秘密地點的通道哦。每天只有在特定時刻才能開啟?!遍L春走向一個舊衣櫥,衣櫥門上鑲嵌著一個八卦。她從袖子里伸出手,在八卦四周戳了幾下,然后按了按中間的太極圖案。 刺啦,一陣輕微的摩擦聲從衣櫥里傳來。 長春打開衣櫥,只見內側不知什么時候劃開一條縫,透出微光。 “這,這是?”希佩爾驚訝地問道。 “好了,通道那邊就是指揮官的避難所。往前走,你會看到個把手,轉動一下就行了?!?/br> “這么隱秘,難不成囚禁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該不會是塞壬吧?”希佩爾雙手叉腰,盯著長春看。 “欸?比起塞壬,朱姆沃爾特不是更有吸引力嗎?” “哼……算了?!?/br> 希佩爾正打算踏進衣櫥,忽然停住了,把右腳收了回來,問道:“話說回來。 你們東煌為什么會幫我?” “因為你很重要。東煌沒有重巡也不需要重巡,而北方聯合就只有維修,皇家擅長炮擊,白鷹則是航空。只有你們和重櫻的重巡能脫穎而出?!?/br> “那你們?yōu)槭裁床粠椭貦涯兀俊毕E鍫枩惤鼏柕?。剛到港區(qū)那會,時常分不清重櫻和東煌的艦娘,鬧出不少笑話。 “比起那些無視歷史真相的家伙,我們更喜歡鐵血務實的作風。同時也是為了感謝拉貝先生的援助?!?/br> “拉貝先生……沒聽過這個名字。反正,這次謝謝你了……” 別扭地吐出道謝語,希佩爾推開暗門,小心翼翼走了下去。 “注意安全哦,希爾薇海軍上當?!遍L春用自己才聽得到的音量小聲招呼著,將衣櫥的門輕輕關上。 通道內伸手不見五指,正當希佩爾努力適應黑暗時,前方墻壁上出現發(fā)光的輪廓,細細的亮線圍城一個矩形,應該就是通道入口。 “搞什么啊,辦公地點設在這種地方?!?/br> 希佩爾小心翼翼挪動腳步,一點點挪到發(fā)光的輪廓前,伸手在墻壁上摸索著。 墻面上積滿了灰塵,僅憑手指就能感受到那厚度。她忍住惡心,在左下方摸到一個把手,手腕向下用力,把手跟著轉動起來。少女用力一推,墻面悄無聲響地朝著里面劃去,一道強光射入眼簾,讓人無法睜眼。 “這,這是哪里?”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希佩爾驚訝地發(fā)現自己置身于一件辦公室中,房間布置和港區(qū)的一模一樣。她扭頭看向墻背后,一座書架正嚴絲合縫鑲嵌在墻壁上。驚嘆于精巧的機關設置,希佩爾走進辦公室,將暗門推到原位。 眼前的情形再也熱悉不過了,辦公桌上整齊擺放著一摞摞文件,茶杯還冒著熱氣。四周墻壁上掛著油畫,畫中的植物似乎是茶花。 “哈?這么有情調。”細細看來,這間辦公室比起上面那間多了些許藝術氣息。 桌上的信件很快引起了希佩爾注意,信封采用曖昧的粉色信紙,根本不是工作郵件。她拿起一封信,一股香水味涌入鼻孔。 “這是愛宕嗎?”信封上印有熱悉的櫻花圖案,還有手寫的Atago簽名。 希佩爾注意到信封口已經撕開了一道口子,雖然窺視指揮官的郵件不好,但萬一是情書的話……她將信封內的東西一次性取了出來,最上面的是幾張寫真,全是愛宕身著白色泳衣,在沙灘上留下的倩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鏡頭焦距總對著那對傲人的胸部。寫真下面是一張疊好的信紙,希佩爾打開一看,很快呆住了……“……我愿化作雄偉的山巒……用手中的刀斬去一切阻隔……只為了能守護在指揮官身旁……”讀著這些rou麻情話,宛如被一枚枚魚雷擊中要害,少女的臉色很快變得通紅。 “這都什么啊……這些重櫻的家伙,居然如此恬不知恥……” 希佩爾將情書和寫真疊好,塞回信封中,繼續(xù)檢查其他信件。 “高雄也在,然后是皇家的??速愄?,白鷹的威奇塔?!毙偶环獗纫环夂?,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肯定少不了個人照片。希佩爾很快翻到最后一封信件,尚未拆封,看到寄件人簽名的一剎那,她愣住了,握著郵件的手不停顫抖。 “PriEugen?!惫P跡再也熱悉不過。 “歐根,你,你……”顧不上基本禮儀,希佩爾將信封撕開,抽出其中的照片。果不其然,半數都是她穿著那套沙灘泳裝的樣子,剩下幾張則是醉酒后的情形,身上裹著寬松的浴衣,整個人半臥在在墊子上,眼神迷離看向鏡頭。 目睹此景,希佩爾如墜冰窟,之前歐根明明說著對指揮官不在意,卻暗中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吸引指揮官的心。不但拍下曖昧的照片,還寫下大段rou麻的情話。 “可惡,居然背著我干這種事。我一定會向你證明,誰才是鐵血第一重巡?!?/br> 信紙被用力捏在手中,發(fā)出咯吱聲。 “希佩爾,你在這里干什么?”指揮官嚴厲的斥責聲從門口傳來,將少女從遐想中拽回現實。看到她手中剛剛拆開的信件,男人更是慍怒地說道:“私拆長官信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笨蛋!笨蛋!笨蛋!”希佩爾將信件狠狠摔在桌子上,眼淚奪眶而出:“我還不是關心你才來的?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說完便抹起了眼淚。 看到少女落淚,指揮官才意識到剛才的語氣的確重了些,急忙走上前安慰道:“好了,希佩爾,我送你出去吧?!?/br> “你明明說出差去了,又怎么會待在這種地方。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走的?!?/br> 希佩爾干脆做到指揮官的椅子上,雙手抱著肩。 這下徹底麻煩了,指揮官只好說道:“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不久前你通過IEP的測試后,港區(qū)里的重巡艦都炸鍋了,隔三差五給我寄來信件。就是你桌子上看到的。為了讓她們冷靜下,我只好假裝出差,跑來這里了?!?/br> “哼……”希佩爾哼了一聲,臉部表情漸漸放松了下來,但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道:“那,那歐根的信件是怎么回事?” “我想晚些時候跟你解釋的……你們畢竟是姐妹,我也很難辦?!?/br> “那,那你打算給她裝IEP嗎?”希佩爾余怒未消,死死盯著指揮官的雙眼。 “IEP的技術太過于先進,目前除了你之外,沒有第二個艦娘裝得上。以后可能會開發(fā)適合戰(zhàn)列,航母,驅逐等用的型號,但是要等到實戰(zhàn)差不多了才行。” 聽完指揮官的耐心解釋,希佩爾緩緩站起身,雙手杵著桌子,語氣放緩:“那好。我知道了。笨蛋,早點說不就行了嘛?” 深知希佩爾性格的指揮官不想再繼續(xù)糾纏下去,交代道:“既然你都知道了……” “指揮官,我現在要好好檢查下這里,說不定還有什么違禁品?!毕E鍫枏街弊叱鲛k公室,來到客廳里。二十平米的房間收拾得井井有條,兩座沙發(fā)呈90放置,玻璃茶幾上還放著一些簡報。旁邊的爐子上燒著水,淡淡茶香飄在縈繞在客廳里。 “別鬧了,希佩爾?!敝笓]官緊緊跟在后面。 少女在客廳里左看右看,趴在地上,掃視著沙發(fā)和茶幾下面。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陣后,希佩爾坐到沙發(fā)上,沖著男人說道:“沒什么可疑的……倒是你干嘛在這里建造一個密室?” “這不是我建的,來之前就有了?!敝笓]官倒上一杯茶,放在希佩爾跟前。 “哈?我怎么不知道。歐根也沒跟我說過。”希佩爾內心狠狠說道:“可惡,回去再找你算賬?!?/br> “也是出于安全起見。好了,喝完這杯茶,我送你回去吧?!?/br> “綠茶?喂,這里面不會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吧?”希佩爾端起茶杯,淡綠色液體發(fā)出陣陣清香,暴躁的心緒立刻平靜下來。 “怎么可能……” 希佩爾品了一口,咂咂嘴說道:“一般般?!?/br> “小心燙,喝慢點?!?/br> 希佩爾很快喝完了杯中的茶,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并沒有朝著門口走去,而是來到了另一端的臥室附近。她徑直推開半開的門,探頭張望了一番,問道:“你平時就在里面休息嗎?” “是啊。最近這幾天都住在這里?!?/br> 床鋪收拾得還算干凈,臥室并不大,除了一張床外,只有椅子和單人辦公桌。 用來通風的窗子位于墻壁上方,呈條狀排成一列。 空氣中隱約彌漫著淡淡的霉味,希佩爾捏著鼻子問道:“這什么味道啊?” “這里是用地下倉庫改建的,重新裝修過,但霉味始終去不掉?!?/br> “早知道我?guī)c香水來。真是的,這是人睡的地方嗎?” “不知為什么,在這里工作會有很多靈感,除了少許怪味,其他方面都還不錯。希佩爾,我?guī)慊厣线吶グ??!敝笓]官伸手準備拉上門,卻被少女用手推住了。 “笨蛋,我腿酸死了,要去床上休息下。”未等指揮官開口,希佩爾毫不客氣躺在了床上。 “別那么任性了,注意點影響嘛?!?/br> “哼!”希佩爾一扭頭:“為了測試IEP系統(tǒng)的可靠性,我的出征量可是歐根的三倍呢。也不見有額外的獎勵?!?/br> “獎金不是發(fā)給你了嗎?額外休假也批準了?!?/br> “那怎么夠?我現在腿很酸,幫我揉揉。” 指揮官看到希佩爾這幅模樣,只能耐著性子,將椅子拖到床邊坐下。這才發(fā)現,希佩爾是穿著鞋躺在床上的。 “捏之前先把鞋子脫了吧?” “哦?!毕E鍫柭槔匕研尤拥降厣希粚﹂L腿包裹在黑色長筒襪下,沒有了艦裝的保護,怎么看都是普通的女孩。大腿根部,在和制服裙下擺交接位置,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肌膚,柔嫩迷人,一點擦傷都沒有。 指揮官雙手按住希佩爾的腳跟位置,指尖發(fā)力,從下往上慢慢捏著。 “笨蛋,你用點力行不行?” “好好好?!?/br> “呀,笨蛋,又太用力了,輕點!” “哦……” “笨蛋,你看哪呢?” “啊,沒什么……IEP系統(tǒng)沒有造成身體上的不適吧?”指揮官小心翼翼捏著,少女腿上沒有多余的贅rou,很難想象這樣的身軀是如何奔襲在海洋上。 “怎么可能?港區(qū)里沒有我駕馭不了的裝備。倒是這么先進的裝備怎么不早拿出來?” “科技研發(fā)畢竟要時間的嘛,還要結合實戰(zhàn)。呼,說來也奇怪,為什么高雄級,威奇塔,倫敦她們都不能正常運轉IEP呢?有時候一出港區(qū)就故障?!?/br> “哼,她們怎么能和鐵血科技相提并論?”希佩爾愜意地享受指揮官的特別服務,瞇著雙眼,靠在枕頭上。 “不對,歐根親王也無法兼容……” “笨蛋,不準提她?!毕E鍫栐谥笓]官頭上輕拍了一下。 “???她不是你meimei嗎?”指揮官完全摸不著頭腦,明明之前這姐妹倆關系還不錯。 很快,按摩工作結束,他只捏了被長筒襪包裹的部位,露出來的那一段rou體碰都沒敢碰。 “按摩感覺怎么樣?” “這么快?”希佩爾活動了一下雙腿,感覺的確舒服多了,調整后的下肢像是重新煥發(fā)了活力,再來次長遠征都沒問題。 “差不多你也該回去了……” “哈?才按完腿你就讓我回去,哪有服務一半趕人走的?!毕E鍫柌粷M地說道,隨即轉了個身,趴在床上:“現在背上又開始酸了?!?/br> “???”指揮官徹底沒轍了。 “還愣著干什么?笨蛋。” 指揮官只好老老實實把雙手按在希佩爾背部,有模有樣學著澡堂里的師傅開始按捏起來。 “笨蛋,你用力了嗎?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捏幾下,希佩爾又抱怨起來。 “不會吧,我已經很用力了。” “哈?開什么玩笑?!毕E鍫枏拇采献饋恚瑢⒈蝗鄟y的制服理了理,在身上左抓右撓了一會,說道:“這身制服真礙事,脫了算了?!?/br> 話音剛落,她飛快地解開右列的扣子,將整件外套取了下來,遠遠地扔了出去。穿在少女身上的,只剩下白色蕾絲內衣。 指揮官頓時呆住了,趕緊縮回手,背在身后。 “這下應該沒問題了?!毕E鍫栐俅闻炕氐酱采?,命令道:“笨蛋,還不快繼續(xù)?!?/br> “是是……”指揮官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手放回少女背部,隔著薄薄的布料,幾乎可以感受到那無比吸引人的背部肌膚。視線往下移,脫去了外套后,少女下身的白色內褲也暴露在眼前,臀部曼妙的輪廓被勾勒出來。 比起發(fā)育不足的驅逐艦,重巡艦的身材要上一個檔次。 “不行,我不能有非分之想……”指揮官干脆閉上眼睛,將眼前的rou體徹底屏蔽。 沒過多久,希佩爾感覺不對勁了,背上的那雙手不知何故到處亂竄,用力也開始不均勻。她扭頭看過去,只見指揮官居然把眼睛合上了。 “笨蛋,你閉著眼睛干什么?” “我,我……”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指揮官放棄了爭辯。 “算了,隔著這身衣服還是感覺不爽。”希佩爾三下五除二把僅存的內衣也脫了下來,上身只剩下一件文胸。幾乎赤裸的胴體就這樣展現在指揮官面前,雖然體型上比驅逐艦門成熱不少,可那發(fā)育堪憂的胸部還是暴露了短板。 “喂喂喂,你干什么???快住手?!敝笓]官愣了幾秒,隨即大喊道。 “哈?看什么看?要是有什么越軌舉動的話,我可不放過你?!?/br> 就這樣,希佩爾幾乎一絲不掛地趴在床上。 “這已經超出按摩范圍了吧……可是,目睹這樣的軀體,我……”指揮官冷汗直冒,肌膚柔滑的觸感通過指尖,直接傳到心坎里。微微發(fā)光的背部宛如磁鐵,將男人的雙手牢牢吸住。 希佩爾出征次數也有上百次了,皮膚卻出奇得好,除了感嘆鐵血重巡強大的防護能力外,只能歸于運氣。 “我說,希佩爾,差不多就行了吧。我還有工作要做呢?!敝笓]官從臀部上方開始,沿著脊椎兩側,均勻按壓著少女背部,些許沁出的汗液讓指尖發(fā)粘。 “哈?不就是和那些異性打情罵俏嗎?別以為我不知道?!?/br> “你真的誤會了……” “哈?你當我是笨蛋嗎?和歐根的那些信我都看見了?!?/br> “那封信我還沒來得及看呢。歐根親王怎么會給我那種東西,真奇怪,她明明不是那樣的。”指揮官視線掃過希佩爾背部,文胸的扣子就在就在肩胛骨下方,骨干線條在上方構成八字形。 “回去再找她理論……” 指揮官捏到肩部附近時,試探著用手指撥動文胸扣,希佩爾似乎沒有反應,一動不動趴著。 “只要解開這里的話……不行,我怎么可以這么做?!彼褐浦闹械男澳睿骸皽惤纯匆矝]什么。文胸的扣子設計得好奇怪……” 細細想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設計,上次和夕立都做了。等下,夕立好像沒有穿文胸啊。 指揮官恍惚間,手指不知不覺搭在了文胸扣上,和預想中的不同,一只手根本解不下來。就在他準備撤出罪惡之手時,希佩爾察覺到了,很快伸向后背的扣子。 “糟了,被發(fā)現了?!?/br> 希佩爾兩只手握住扣子兩側,一折,一提,扣子應聲脫落。 “笨蛋,這都解不開?!毕E鍫栃÷曍煿值?,提著文胸,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毫無保留把胸部位置敞開在指揮官視線中……雞蛋,不,確切的說是茶杯蓋,雖然指揮官對希佩爾的發(fā)育有所耳聞,但看到實物的剎那還是吃驚不已。 希佩爾看出了男人的疑惑,沒好氣地說道:“就知道你喜歡歐根那種類型的……” “欸,等等,你怎么就脫掉了……” “哈?剛才試圖解扣子的不就是你嗎?現在反倒裝起無辜來了?!?/br> 糟了,剛才的小動作被發(fā)現了,指揮官正色道:“我哪有?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br> “笨蛋,下次撒謊時找個好點的借口?!?/br> “差不多行了啊……” “哈?我都幾乎脫光了,你穿得這么嚴實算怎么回事?” 少女雙手叉腰,對男人喝道,眼前人居然還穿著平時工作時的制服,從頭到腳捂得密不透風。 “又,又不是我讓你脫得……” “笨蛋!大笨蛋!真該把你扔進基爾港喂魚?!毕E鍫栯p手抓住指揮官衣領,狠狠拽倒在床上。盡管沒有裝備武器,少女爆發(fā)出的力量還是遠超一般人類。 “喂,襲擊指揮官可是犯法的!”毫無準備的指揮官感到腦補一陣眩暈,眨眼間,希佩爾就騎到了身上,不顧一切撕扯著扣子。 “你這個笨蛋,與其被歐根搶先,不如,不如我先下手。” “喂喂喂,衣服都要扯爛了?!?/br> 全憑蠻力把扣子扯下,制服外衣就這樣敞開著,露出貼身的白色汗衫。不比驅逐艦,重巡艦的力量明顯高出很多。 惡作劇般的舉動并沒有罷休,希佩爾意猶未盡,直接把手伸向了指揮官腰帶。 “不是吧……難道希佩爾也發(fā)情了?明明沒有裝備AGS的……” 指揮官下意識用手擋,被少女惡狠狠地推開。 “哈?原來還有隱藏的裝備,老實交代,你還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們。” “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 眨眼間,少女已經解開腰帶,握住褲腰邊緣,拼盡全力往下拉。 “嘴上說不要,下面已經那么大了?!?/br> 男人腿間早已支起帳篷,失去了外褲的遮擋,將柔軟的內衣高高撐起。希佩爾動作慢了下來,沒好氣地在凸起上錘了一下。 “你再這樣,我,我可要……”宛如小貓亮出爪子,指揮官的警告在希佩爾前是那么無力。 “哈?你要怎樣?身為指揮官,瞞著部下在密室里謀劃著不知什么陰謀?!?/br> “別,別錘了,很疼的……” 少女這才停手,伸出食指壓在頂部,來回揉搓著。緩慢而持久的愛撫透過布料,源源不斷涌入下體。在輪番挑逗下,頂部緩緩滲出一絲粘液。 “哈?指揮官也會濕?”希佩爾搓動指尖,感受著奇妙的黏著感。 趁著少女愣神的功夫,指揮官肘部撐在床上,同時發(fā)力,帶動整個身體緩緩向對側移動。 “哈?想逃跑嗎?”感覺到了身下男人的小伎倆,希佩爾收攏雙腿,將他的下半身用力夾住。 “笨蛋,看完了人家躶體就想溜。看來,得讓你領教下鐵血重巡艦的實力才行了?!?/br> 少女壞笑著,伸向指揮官的腰間,剝下最后一片用來遮蓋的布料。那饑渴難耐的roubang同時彈了出來,仿佛蓄勢待發(fā)的巨炮,垂直指向天空。 “居,居然這么大……”驚嘆于男人陽具尺寸,希佩爾瞪大眼睛,湊近觀察著。 “這可是常規(guī)尺寸……” “既然如此,那我全力以赴才行了。” 希佩爾向后退了一小步,將自己平板樣的胸部瞄準指揮官下體,用力壓了下去。 “?。∫獢嗔恕敝笓]官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撕裂感從guitou傳到底部,上方少女雖然嬌小,但全部重量加上來還是可恐怖的。整個roubang被硬生生壓彎過來,完全充血的海綿體不斷發(fā)出刺痛感。 “什么要斷了?”目睹指揮官扭曲的面部,希佩爾這才意識到用力過度了,便稍稍抬高身體。撕裂感頓時減輕了不少。 “干嘛突然壓上來?” “笨蛋,這叫乳叫懂不懂?” 希佩爾責怪道,將陽具置于雙乳中間位置,確認guitou已經緊緊貼在表皮上后,開始上下移動身體。 “啊,不行,要磨掉了,你到底在干嘛啊?”稍微舒服了片刻,guitou再次傳來撕裂感,不同于剛才的純壓迫。這次仿佛有個硬物在最柔軟的部位來回摩擦,每一次用力,表皮都被挫掉一層。 “你你你,你是什么表情?我可是好不容易丟掉羞恥心,丟掉鐵血的尊嚴,來給你做rujiao的。現在卻擺出一副要死的樣子?” 少女怒了,眼前這個男人非但沒有預想中的歡欣,反而痛苦地呻吟著。 “你那根本不是rujiao,是在磨刀吧……哇,快停下。” 不服氣的少女用力蹭了幾次,指揮官的哀嚎一次更比一次大。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弄壞身體,希佩爾才極不情愿放開。 “笨蛋,你倒是說清楚什么要被磨掉了?這東西那么硬,怎么會脆成這個樣子?” “你知道什么啊。雖然,看上去很硬,其實密布著大量血管,稍不注意就會出事的。”指揮官揉搓著差點報銷的寶貝,嘆氣道。 “哦……那我換個方式好了。” 希佩爾不甘心就這么算了,再次俯身壓在指揮官腿間,用手擠壓著rufang兩側,努力拱起一堆小山。 “這樣就夾住了……” 雖然使出了最大力氣,然而乳間之夾住了roubang一半不到,稍微動了動,那物便脫落出去。 “啊啊啊,完全夾不住啊?!毖垡姼冻隽怂凶饑?,卻還是無法實現目標后,希佩爾徹底崩潰了。 “你,你從哪學來的奇怪姿勢?”陷入窘態(tài)的少女使勁撓著雙馬尾,指揮官篤信鐵血的嚴肅和紀律,未料想會出如此尷尬地局面。 “什么哪來的?憑什么只有你們男性能看那種書,我們也是需求的。”沖指揮官抱怨了一通,希佩爾隨即垂頭喪氣地說道:“原來,歐根說我配置不行,是這個原因???” 少女無心的一句話,全被男人聽在耳中。 “沒想到她們私底下還討論過這種事……”指揮官呆住了。 “笨蛋,發(fā)什么呆呢?”希佩爾狠狠推了一把指揮官,把他從浮想聯翩中拽回現實。 “啊,沒有……我在想IEP的改進方案。實在太奇怪了,為什么只有你實驗成功呢?” “笨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希佩爾頗為掃興地坐到床上,雙手抱膝,剛才碰撞時產生的些許快感,也隨著指揮官的痛苦而煙消云散了。 “既然rujiao不行的話,不如……”指揮官小聲說道。 “笨蛋,koujiao是不可能?!毕E鍫柕闪四腥艘谎?,又瞅瞅軟下去的陽具,說道:“你那里那么多毛,含在嘴里好惡心的?!?/br> “哦……是啊。”再一次被看穿了企圖,男人干脆沉默不語。 “笨蛋,你又沒穿過艦裝,根本體會不到。每次IEP實驗結束后,有一段時間身體會不對勁……” “果然,即使通過港區(qū)設計出來,這種來自異次元的裝備還是會存在問題……” “笨蛋,你到底在不在聽?” “在……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把眼睛閉上?!毕E鍫柮畹溃骸安粶释悼??!?/br> “是是是?!?/br> 指揮官不僅把眼睛閉上,同時還用手捂住。只聽到耳旁傳來輕微的摩擦聲,是從少女身體上發(fā)出來的,接著一塊布料從耳旁飛了出去,落在床外。 “笨蛋,可以睜開了?!?/br> 移開雙手,眼前的少女緊緊夾住雙腿,雙手捂住那片隱秘之地,剛才還掛在腿上的內衣不見了。 “你不會把內褲給脫了吧?”料想到希佩爾后續(xù)舉動,指揮官雙腿間又開始充血了。 “笨蛋,不脫內褲怎么做?每次用過IEP后,那里總是癢癢的,完全找不到原因?!?/br> “可,可你都遮住了,我怎么檢查呢?” “笨蛋,我很緊張不行嗎?” 雖然很不情愿,希佩爾緩緩分開雙腿。 “說好,一會不準覺得惡心或是討厭,知道嗎?” 指揮官點點頭。 少女這才把私處的手挪開,呈現在男人眼中的是一片金色,被金色草叢簇擁著的花苞。雜草并不濃密,長度也只是剛剛蓋住中間的花瓣。粉嫩的花瓣在草叢下若隱若現,呼喚著男人去采摘。 “欸?毛是金色呢。和你頭發(fā)顏色一樣。”指揮官贊嘆道。 “哈?那又怎么樣?” “沒。只是好奇而已?!敝笓]官不禁想到,倘若陰毛顏色和發(fā)色一致的話,那埃爾德里奇也是金色的,歐根是銀色的,高雄她們想必就是黑的……不行,自己怎么能如此下流,快停止聯想。 “你,你不覺得討厭嗎?” “我為什么要討厭呢?這么迷人,這么可愛的身體……”談話間,指揮官用手輕輕撥開草叢,花瓣間正是粉紅的花心。 “欸?長著毛,還不時發(fā)出奇怪的味道……” “不介意的話,我可要做適度清潔了?!?/br> “哈?你用什么清潔?” 未等少女反應過來,男人徑直把臉貼到股間,一種滑膩膩的東西伸進yindao口。 “笨,笨蛋,那里很臟的!” 指揮官吸吮著花心,縫隙中散發(fā)著些許咸味,還有淡淡的海腥味。 s舌尖沿著rou壁內側滑過,直達yinhe下方,停頓片刻后,便戳向那小小的rou核部位。 “啊……”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前所未有的快感讓身體頓時不聽使喚。希佩爾驚叫道,在男人腦袋上輕拍一下:“你弄疼我了。” “抱歉,實在太誘人了?!蹦腥藟男χf道,換上右手,用唾沫沾濕手指,在yinhe上方輕輕揉搓。 “這次感覺怎么樣?” “哈,好舒服……”麻酥感從腿間擴散至全身,比起一個人偷偷摸摸地自慰,指揮官的愛撫顯得更愜意。 “其實,你不傲嬌的樣子挺可愛的……” “笨,笨蛋……” 奇妙的快感從私處傳遍全身,和羞恥感交織在一起,身體本能地想合攏雙腿,可內心升起的欲望卻不停發(fā)出渴求。 “啊,唔,要尿出來了……” 一股難以抑制的尿意襲來,希佩爾臉色通紅,小腹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 “既然這樣……”指揮官加大力度,不再滿足于外部刺激,干脆把手指伸入rou縫中。 “呀!”下體突然被異物侵入,xue口本能收緊,本已接近極限的理智之門逐漸崩潰。少女扭動著腰肢,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啊,啊……出,出來了?!?/br> 徐徐涼意噴在手上,從少女股間淌出的清水很快弄濕了掌心。像是打開了泄水閥,小股清流陸續(xù)低落下來。 “唔……笨蛋……”希佩爾喘著粗氣,別過頭去,不敢直視男人的臉。 “這,這是冷卻液嗎?”指揮官故作嚴肅,輕輕嗅了嗅手上的液體,沒有想象中的異味,帶著一絲腥氣。 “哈?手法這么熱練,你,你到底做過多少次?!眲倓倲[脫羞恥的快感,希佩爾馬上恢復先前的嬌蠻態(tài)度,盯著指揮官的雙眼。 “我真的是第一次,真的……” “哈?當我是傻瓜嗎?夕立的事情我們早就掌握了。鐵血那么多優(yōu)秀的艦船,憑什么把先進艦炮給她用?區(qū)區(qū)一艘驅逐艦而已,鐵血的Z系不比他們差。”面對男人的辯解,身為鐵血重巡的希佩爾感到奇恥大辱。 “不,不是你想得那樣,夕立的艦炮……” “我不管,反正下次研究出同樣的裝備,必須第一時間給我裝備上?!?/br> 少女毫不客氣地命令著,不由分說把男人再次按在床上。 “哈?又變得那么大了。” 指揮官的roubang第二次勃起,比剛才甚至還大了一圈。 “我,我也是沒辦法的……” “笨蛋。你就是個滿腦子色情念頭的笨蛋?!毕E鍫栕屩笓]官抬起屁股,把礙事的下身衣物全部脫掉。 “笨蛋,你往哪看呢?” 指揮官還在努力搞清狀況之際,希佩爾卻撐起身體,對準高高聳立起的棒狀物。 “等等……”話還沒說完,襠部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剎那間被難以名狀的溫暖所包圍。 “啊……呼。” yinjing大半部已經沒入少女下體,遍布金色絨毛的xue口被撐開,粉紅色內壁緊緊吸附著深色roubang。 “不,不會吧……”驚詫于少女的身體構造,指揮官頓時陷入混亂中。 “哈?指揮官的魚雷雖然很強,但對于我們重巡艦來說,還是不夠看的?!?/br> 滿頭大汗的希佩爾,艱難地從口中吐出詞句:“我,我是不會認輸的?!?/br> 不給指揮官任何喘息的空擋,少女拼勁全身力氣,朝著正下方重重壓了下去。 “啊啊啊,都快擠爆了。”從guitou傳來的壓迫感讓人痛苦不已,這種粗暴作風還真的很“鐵血”。 “哈?你應該舒服才對,感到難受的應該是我吧?!毕E鍫柧o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示弱的聲音。 幾番努力下,那根硬物總算全部進入身體中,隨之而來的脹痛感越來越強。 “好像松一些了……希佩爾,不用這么用力吧?!?/br> “笨蛋,有人倒貼給你做還這么多廢話。唔……好疼……” “我也不輕松啊……” “閉嘴!” 希佩爾喘了兩口氣,顧不得下腹的不適感,像全速運轉的馬達那樣扭動腰部。 “這樣下去會斷掉的!” “笨蛋,我當然知道?!?/br> 略微搖晃了幾圈后,指揮官感到y(tǒng)injing周圍阻力變小了,壓迫感減輕,隨之而來的某種愜意。 預熱差不多完成,希佩爾開始一上一下做著活塞運動,xue口源源不斷滲出清水,充當完美的潤滑劑。 指揮官試圖用力頂起腰部,但在少女的運動下,這點努力根本是徒勞的。 “啊,啊,啊……好舒服……”在快感的驅使下,那高人一等的偽裝也盡數褪去,此時壓在身體上的少女,完全成了求歡的雌性動物。 “唔,稍微慢一點,我,我快不行了……”比驅逐艦高出數倍的動力驅使下,guitou在堅韌的rou壁中,持續(xù)不斷地被蹂躪,被榨取??旄幸猿杀兜乃俣葏R集著。 “閉嘴,交給我就行了……”少女更加用力地上下移動,胸前兩顆葡萄干緊緊貼在皮膚上,就像是鑲嵌在鋼板上的兩顆鉚釘,紋絲不動。 “再怎么說我也是指揮官……”指揮官屏住呼吸,一把摟過希佩爾苗條的腰部,使出吃奶的力氣網上頂。 頭部撞擊在某個狹窄的硬物上,少女更加肆無忌憚地抽插身體。 “哈?你這笨蛋?!?/br> 噗滋噗滋,交合部位傳來yin靡的聲響,希佩爾每次快接近大腿時,都會提前抬起身體。yin水順著roubang流下,指揮官下體也變得濕漉漉。 “你,你這算強jian上司。” “哈?指揮官尺寸倒是嚇人,可穿透力就……” 希佩爾加緊雙腿,透過rou壁施加在guitou上,這股力道轉化而來的快感,不斷沖擊男人大腦。 “啊啊啊,要射了……”腿間匯集的電流即將超載,指揮官不甘心就這么高潮。 “笨蛋……” 洶涌的電流瞬間擊垮閘門,指揮官下體猛烈抽搐了四五次,鉗制在guitou上的rou壁突然松開,一股股熱流噴射而出。 “啊,我感覺到了……” 希佩爾身子瞬間軟了下去,一滴不拉將所有精華收于體內。 恍惚間,指揮官發(fā)射了所有存貨,大概有六七次,直到最后一滴精華離開身體,他才疲憊不堪癱倒在床上。 “好重,你,你能不能先起來?” “結,結束了嗎?”身體內的脹痛感很快消失,硬邦邦的柱狀物正在一點點變小,希佩爾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么快就縮了回去……指揮官,你這魚雷到底是怎么工作的?!?/br> “當初就這么設計的,希佩爾,剛才沒弄傷你吧?!?/br> “笨蛋,那種攻擊連擦傷都算不上。” 快感依依不舍地退散,取而代之是厚重的疲憊感。希佩爾感到下腹部什么東西撕裂了,輕微的刺痛感游弋在yindao中。 “呀,都出血了……”少女抬起壓在男人身上的臀部,頓時白濁混合著yin水掉了出來,夾雜在白色中的,還有一絲鮮紅。 “對,對不起。” “笨蛋,用不著道歉……”希佩爾用力在男人腦門上戳了一下:“答應我,我是你唯一的重巡艦,不管是IEP還是AGS,以后所有的新裝備都得給我。” “一定一定!” “哈?你到底聽懂了沒有?”希佩爾嚴厲地說道:“還有,作為我們關系的見證,我要一枚訂制的戒指,把我們的名字刻在上面。” “馬上去辦……” 看著指揮官唯唯諾諾的樣子,希佩爾總算浮現出笑容。 “笨,笨蛋……” 無視兩人身上的污物,指揮官和軍艦緊緊依偎在一起。 “床也被弄臟了,明天再清理吧?!睉阎械纳倥悄敲礈嘏T人,指揮官輕輕撫摸著希佩爾身體。從腰部扶搖直上,停留在胸前,手掌按在凸起的脂肪上。 “我明白了,IEP原來是這么用的。只有胸圍在一定尺寸下的軍艦才能裝備?!?/br> “笨蛋,小有什么好的?!?/br> “小有小的魅力?!敝笓]官趁著希佩爾放松之際,左手飛快伸進大腿間。 “哈?居然敢偷襲,小心我把你那東西銼了?!?/br> “檢查下排水裝置,看看有沒有出故障?!?/br> 男人厚顏無恥撥弄著少女私處,分開護在外側的嫩rou,朝著花心探去。 “彈藥庫已經被我攻陷了哦。”希佩爾不甘示弱,伸手把兩枚熾熱的睪丸捏在手里。 “饒命饒命,我投降?!?/br> 兩人玩鬧了一會,相擁著進入夢鄉(xiāng)……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寂靜的臥室,只剩下指揮官和希佩爾的呼吸聲。 深夜,基地南部,反光材料制成的“禁止進入”標識立在路口。 豎井下方,許久沒人踏足的地下通道。 厚實的墻壁后方,隱藏著20平米見方的密室,靠墻一側擺滿了服務器和電控柜。電線匯集在中心的辦公臺上,四塊顯示屏發(fā)出滲人的白光。 屏幕上的場景不是別處,正是指揮官的秘密藏身地,臥室,書房,乃至衛(wèi)生間,盡收眼底。 加裝了紅外感應裝置,即使在黑夜里也清晰可見。 右下角的屏幕上,兩具完全赤裸的rou體相擁而眠。 顯示屏發(fā)出的滲人白光照在少女臉上,她身著一套土黃色作戰(zhàn)服,頭頂牢牢拴著同樣米黃色的頭盔。少女雙手熱練地cao作著,將視頻保存到服務器上。 “我堂堂一個海豹隊員,居然來做這種不入流的竊聽和監(jiān)控勾當,喂,鞍山,希佩爾攻略計劃已經完成了,你不來看看嗎?”少女沖著房間一角喊道。 “我聽到了。希佩爾那家伙,表面上很驕傲,沒想到在床上來比誰都yin蕩。” 鞍山端著一個青花瓷風格的茶杯走來,放到少女跟前:“我特地泡的龍井,嘗嘗看?!?/br> “里面不會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吧?”少女掀開茶杯蓋,一股清香涌入鼻腔中,精神頓時振奮起來。 “即便有,也不會給你的。我們指揮官可是個寶。” “那倒是?!鄙倥芰艘豢诓瑁B連稱贊:“嗯,味道還真不錯。上次給他的紅茶到底放了什么?” “一些補充精力的東西,免得他精盡人亡。夕立畢竟是你們騎士選拔出來的,需求不是一般地旺盛?!?/br> “你們再這么搞下去,港區(qū)都快變成魔物巢xue了?!?/br> “我們和魔物有什么本質區(qū)別呢?不過就是多了心智模仿而已?!?/br> “別把我算上,我現在是正規(guī)戰(zhàn)術人形,只是過來幫忙的?!?/br> “是,我知道,邁克爾·蒙蘇爾軍士?!卑吧骄戳藗€禮:“你怎么去哪都戴著這個頭盔?” “你說這個啊?”蒙蘇爾向上瞟了一眼:“這可不是一般的頭盔,里面埋設了通訊器材。話說回來,希佩爾怎么一去到那房間就發(fā)情?你們到底干了什么?!?/br> “基于風水學的一點設計罷了。軍艦的命格不同,只有特定角色才能響應那里的布局。” “不是很懂你們的風水學。啊,時間差不多到了。我那邊跟格里芬還有幾個協議要完成,得走了?!?/br> 少女離開指揮臺,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開始收拾行李。 “嗯。感謝你提供的器材。3號艦有消息了嗎?” “林登·約翰遜?我會在那邊留意的,也許她跟我一樣,去客串戰(zhàn)術人形了。” “戰(zhàn)術人形有什么好當的?” “樂趣多多。而且和人類接觸更頻繁?!?/br> “有意思,有機會我?guī)е齻€meimei一起去好了?!?/br> “開什么玩笑?你們去的話,恐怕只能做后勤?!泵商K爾軍士很快收拾好了背包,約一人高的專用背包塞得鼓鼓囊囊。 “后勤也不錯呢?!?/br> “反正你們別太過火了,指揮官又不是榨精機?!?/br> “恩恩。這點你放心?!?/br> 道別幾句后,蒙蘇爾背上行李,大步流星穿過墻上的暗門,消失在黑暗中……清晨的日光灑進臥室里,絲絲涼意拂過下腹部。朦朧中,一個濕潤溫暖的容器將yinjing整個吞入其中。 “噗……噗……”奇妙的吞咽聲從大腿方向傳來,一雙嬌嫩的手在兩顆睪丸上來回撫摸著。 指揮官被這獨特的快感喚醒了,吃力地睜開雙眼,希佩爾一絲不掛的身體躍入眼簾。側著身體,瀑布般的金色秀發(fā)縷縷垂下。從這個角度看上去,微不足道的胸部有那么一點弧度。 少女貪婪地舔舐著roubang,秀發(fā)遮住了雙眼,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s舌尖活動的頻率看,就像是在品嘗著某種甜品。 “呲溜,呲溜……” s舌尖劃過尿道口,帶來的麻酥感讓人欲罷不能。 “唔……真麻煩,弄了半天,嘴巴都酸了?!鄙倥宰餍菹ⅲ慌ゎ^,頓時和男人驚異的目光對上了。 “笨,笨蛋!你怎么醒了?不準看,聽到沒有。” 希佩爾慌亂之下,伸手捂住指揮官的雙眼。 “你不是嫌棄有毛嗎?” “笨蛋,還不是因為昨晚沒盡興嘛。給你rujiao又喊疼,那只有用這種方法了……” “別捂了,我不看,絕對不看?!?/br> 指揮官被弄得哭笑不得,大概是希佩爾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的窘態(tài)吧。 “對,把眼睛閉上。沒經過我同意不準偷看?!毕E鍫柖谕戤叄^續(xù)舔舐著roubang。 經過一晚上的養(yǎng)精蓄銳,彈藥庫再次填滿。在少女s舌尖的挑逗下,尿道口很快流出點點粘液。 “唔,唔……笨蛋,你是死了嗎?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br> “啊,很舒服,請繼續(xù)?!敝笓]官閉著眼睛說道。 “哼……這下怎么不喊疼了?” 少女白了他一眼,手口并用,吞吐著充血發(fā)紅的roubang。 有了昨晚的經驗后,指揮官徹底放松下來,讓快感在股間慢慢匯集著。少女s舌尖和口腔帶來的雙重刺激,比起yindao中扎實的壓迫感,要輕松得多。 “老,老實說,希佩爾,你怎么會這么熱練?” “……秘密。我才不告訴你呢……” 在持續(xù)的taonong下,指揮官再次迎來高潮。 “要射,了……” 男人低吟著,從下體噴發(fā)而出的精華直撲希佩爾面部。 一股,兩股,三股……指揮官回過神來時,少女臉上,胸口和頭發(fā)中,沾上了不少帶著腥味的粘稠物。 “笨蛋,提前說一聲啊。嗚哇,頭發(fā)上都沾了不少。手上也是?!毕E鍫柎魷藘扇胫校S即驚叫道,將手上的jingye甩了又甩,從床上跳起來:“啊啊啊,臉上也是。笨蛋,我怎么出門吶?!?/br> 被射了一臉的少女驚慌失措起來,白濁散發(fā)出難聞的味道。 “jingye可是有美容功效的哦……”指揮官滿不在乎地說道。 “哈?那先給你用!”希佩爾趁其不備,一巴掌湖在男人臉上,黏糊糊的感覺頓時布滿左臉,鼻腔頓時注滿了腥臭。 “居然敢襲擊指揮官,站住,這次讓你體驗下魚雷的威力?!敝笓]官從床上一躍而起,希佩爾靈巧地躲開了。 “哈?就憑你也想抓住我?!?/br> 兩人從臥室里跑出,一前一后竄到浴室中……十五分鐘后,赤身裸體的指揮官和希佩爾相擁著離開浴室,身上還冒著熱氣,皮膚上的水珠還沒有完全擦干。 少女頭發(fā)完全散開,濕漉漉地披在肩上。 他們看了看臥室,床鋪上冒著怪味,枕頭被子凌亂堆疊在一起。 “怎么會這么亂啊,唉,一會要收拾起來麻煩了?!敝笓]官搖搖頭。 “笨蛋,我會跟你一起收拾干凈的。但在這之前,我們還是先吃早飯吧。” “也對。不過就這樣光著身子去嗎?”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倒是幫我聞聞,頭發(fā)里還有沒有jingye的味道?” 指揮官摟過希佩爾,把鼻子貼在腦袋上,使勁嗅了嗅,才肯定說道:“沒有了。很干凈?!?/br> “那就好。你就老老實實待著吧,我去廚房看看?!?/br> 希佩爾轉身從浴室取來一塊大毛巾,圍在身上,大搖大擺地向廚房走去。指揮官隨便找來件內衣套在身上,回到客廳中時,地上還散落著一套鐵血制服。 “真是夠任性的,真奇怪,怎么每個繼承朱姆沃爾特裝備的艦娘都會出同樣的狀況?” 下身隱隱作痛,腰部也泛起酸脹感,他坐到沙發(fā)上,整理著希佩爾的制服。 “唔?這是什么?” 收拾上衣時,從內側口袋調出一張紙,折成巴掌大小。 指揮官瞅了瞅廚房方向,希佩爾還在忙,便小心地打開紙張。 “親愛的指揮官,我喜歡你。你就像宏偉的基爾港,承載著我的未來和夢想……我想成為你的妻子,每天做豬肘給你吃……” 筆記的確是希佩爾的筆記,不知從哪學來的rou麻詞匯讀起來十分尷尬。 指揮官不敢再看下去,急忙疊好情書,放回到衣袋里。 “原來昨晚是來找我告白的嗎……沒想到高高在上,卻有著這樣的感情。唉,傻丫頭,早點說不就行了。” “笨蛋!發(fā)什么呆呢,快過來幫我!” 希佩爾在廚房中呼喚道。 “好,我就來?!?/br> 指揮官回頭看了看情書,裝作沒事一樣跑向廚房。 三天后,IEP系統(tǒng)開始實戰(zhàn)演練。 演練開始前兩小時,港區(qū)北部樹林中。 “身為我的meimei,居然背著我給指揮官發(fā)這種東西,你把鐵血的臉都丟盡了!” 希佩爾把一個厚信封扔給歐根。歐根滿臉疑惑地拆開信封,頓時呆住了。 “這,這種照片,根本不是我發(fā)的。你看角度和距離,根本是有人趁我喝醉酒偷拍的!” “哼,那不重要。指揮官現在是我的了?!毕E鍫柹斐鲇沂?,碩大的誓約之戒閃閃發(fā)光:“以后不準你再打她的主意?!?/br> “這么大的戒指?你,你們……” “沒錯,我們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毕E鍫栻湴恋卣f道:“以后我不僅要成為鐵血第一,也要成為航線第一的重巡艦?!?/br> 說罷,少女雙手叉腰,猙獰地大笑起來。 “jiejie,你冷靜點?!睔W根勸道:“之前已經有人發(fā)現,港區(qū)里流竄著可疑的偷拍者。不僅是鐵血,其他陣營也遇到同樣的事情?!?/br> “抓到她們只是時間問題而已?,F在,有更重要的任務在等待著我?!?/br> 望著jiejie高傲的背影,歐根不知如何回應。 “不行,為了大家的安全,我得查清楚可疑裝備是哪來的?!?/br> 實戰(zhàn)演練開始一個小時后,歐根在司令部收到緊急通知。 “警戒部隊注意,希佩爾海軍上將號突發(fā)機械故障,IEP系統(tǒng)全線癱瘓。 請速往D0海域進行救援工作,密切注意塞壬動向?!?/br> “不是吧?全新的系統(tǒng)居然癱瘓了。” 歐根百思不得其解,朝著船塢趕了過去。 看來,港區(qū)的日子是不會那么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