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杯停壺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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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晚膳的時候,宋浩又主動安排了一次集中試香。 “這次的試香,和之前有些不同。凡是有薦書的狼族,都是各地狼主直接舉薦的,只要試香通過,觀色察體沒有什么大的缺陷,都要在后宮中封賞位分,這樣的狼族,稱之為‘舉薦’。而這次試香,則稱為納新試香。身為狼主,平日里最根本的職責(zé),便是廣納后宮,繁衍狼族,所以每天都要試香,只要試香通過,這些人便可以進宮侍奉,稱之為待詔?!彼魏茷檠ρ咏忉尩?。 薛延疑惑地說:“那不用觀色察體么?” “回稟主上,不用的?!彼魏评^續(xù)解釋,“這些狼族都沒有薦書,要么是各地軍團中表現(xiàn)優(yōu)異的新秀,要么是軍功卓著的老將,要么是多年戰(zhàn)斗,若是不能被狼主寵幸便要異變的狼族,他們身上大多都傷疤累累,相貌也未必英俊,要是按照觀色察體的標(biāo)準(zhǔn)都是不符合標(biāo)準(zhǔn)的。允許他們?nèi)雽m,在狼主威?;\罩之地居住,對他們而言就是潛移默化的好處,若是能近身侍奉,就更是天大恩典,所以他們稱之為待詔,是隨時等待狼主召喚,任意使用的意思?!?/br> “啊……”薛延聽了,對最后一種是最為在意的,“原來還有即將變異的嗎,那一定要優(yōu)先安排啊?!?/br> “會的,主上,按照宮規(guī),每天都要安排一定數(shù)量的待詔來侍奉主上,包括像蔣謙這樣,需要接觸主上一段時間才能侍寢的,被稱之為【隨用】的o狼,也是每天都要安排的。我身為內(nèi)官長,自然會為主上安排好各色人選,而主上如果平時有了興致,也請不吝恩賞,無論看中了身邊的誰,興致來時,便請及時使用、寵幸他。”宋浩注意著言辭勸誡道。 但薛延對于狼主的每日生活還是不甚了解,所以其實不太懂他所說的意思,只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倒是在外面侍奉的狼族,見宋浩主動說起這件事,倒是略略安心了些,內(nèi)官長不是恃寵而驕的人,對于整個宮院來說都是好事。 而外面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身穿黑色長裰的內(nèi)侍們,便將試香的托盤拿了進來。 每個內(nèi)侍手中都捧著一個托盤,而每個托盤里則放著三個瓷碟,瓷碟非常小,白皙的瓷碟上剛好能放下一片試香玉,總共五個內(nèi)侍,共是十五片試香玉。 薛延挨個嗅聞,之后品嘗,最后竟全都選中,薛延也不禁驚訝起來,經(jīng)過上次的試香,他也知道,狼主對于信息素是各有所好的,有的是聞了就知道不喜歡,有的是聞了之后還能接受,嘗了之后則感覺味道過重,心里會生出抵觸,這就是不合適,而今天竟然一次全中。 見他驚訝,宋浩猜出緣由,開口解釋道:“主上一定是好奇為什么這次試香竟然全中吧?其實正如嵩陽狼主所說,每個狼主對信息素的癖好,都是有類別的,比如主上的癖好,應(yīng)該就是熟香和草木香。而且嵩陽狼主曾經(jīng)說過,所有狼主對信息素的癖好,應(yīng)該剛好足以涵蓋所有狼族。今天試香的,都是其余狼主不能接受,而且感覺約略屬于草木香與熟香的類型,那就應(yīng)該正好是主上能夠喜歡的。而若是主上也不能喜歡,對于這些狼族來說,就是非常不幸的事了,因為除非黑狼、血狼、幽狼三族的狼主能夠復(fù)生,否則恐怕找不到命中能夠接納他們的狼主?!?/br> 薛延聽了,微微皺眉,欲言又止。 “主上也不必為自己不能喜歡他們而憂慮,信息素是與生俱來的,若是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即使狼主強行忍耐著寵幸他們,對他們來說也是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這是狼族的天性,不是狼主的責(zé)任。真若是有立了大功,必須依賴寵幸才能救命的,泰極狼主會根據(jù)各位狼主能夠忍耐的程度做出分派,主上不必現(xiàn)在就強迫自己卻接受信息素都無法契合的狼族。”宋浩說道。 薛延聽了,這才放心了一點。 “那請主上隨機選擇三位作為今天的侍奉吧,只試香而不觀色察體,其實也是對這些狼族的一種照顧,什么時候使用他們,都是隨機憑運氣的?!彼魏普f道,“侍奉狼主用膳,需要【食桌】【杯?!俊緣赝!扛饕晃?,便按順序安排可好?” 薛延自然贊同,想了想干脆說道:“6,9,15,便這三個吧?!?/br> 宋浩沒有去問薛延為什么選這三個數(shù)字,只是著手安排,而薛延聽了他說要隨機保證公平,確實是隨口點的三個數(shù)字而已。 “對了,我記得,食桌……之前不是卞天豪嗎?”薛延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已經(jīng)有食桌了啊。 “狼主身邊的器物,分為上器、中器、下器三品,卞天豪是上器,是正式的食桌,一般在參加狼主聚會宴飲,或者比較正式的場合才使用。而平時為了照顧更多狼族,會隨機讓b狼、o狼作為桌器,侍奉主上。而其中如果有主上格外喜歡的,也可以提拔為上器,成為正式的桌器?!彼魏瓶戳吮逄旌酪谎?,卞天豪神色越發(fā)黯然,錯過了飛機上那次機會,作為上器平日里又不能去搶奪普通狼族的機會,他最近越發(fā)沒有親近主上的機會了。 薛延果然接受了這樣的規(guī)矩,并沒有對卞天豪說什么,這讓卞天豪心里不禁有些擔(dān)憂,自己不會就此失寵了吧,得寵都沒有過,就已經(jīng)失寵了嗎? 奉召而來的狼族,在第二個屏風(fēng)內(nèi)隔出來的間室便脫去了全部衣服,裸身進入了內(nèi)室,來到了薛延面前。 因為是隨機選擇,所以來的確實也很隨機,二老一新,明顯兩個是資深狼族,一個則是狼族新秀。 薛延偷偷觀察,發(fā)現(xiàn)相比之下,那個年輕的狼族相貌要更英俊一些。而兩個資深狼族,其實長相也很端正,只是表情過于嚴(yán)肅。而最明顯的差別,則是兩個資深狼族身上,數(shù)道深深淺淺的疤痕,將他們的健壯身軀,勾畫得“支離破碎”。 “主上,食桌以背承載食物,壺停也是不必面朝主上,不如讓兩位b狼作為食桌、壺停,讓a狼作為杯停如何?”宋浩建議道。 薛延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不只是年齡差別,級別上也有差別,也是,能夠作為新秀被軍團舉薦的,肯定是a狼,而被軍團照顧的資深士卒,卻有可能是b狼。 想了想,薛延搖了搖頭:“讓兩位b狼以軍功來定杯停、壺停,讓年輕些的做食桌吧?!?/br> 這還是薛延第一次反駁宋浩的安排,宋浩微楞了一下,隨即點頭:“主上的考慮更加周全,是我膚淺了?!?/br> “向陽,你來做杯停,魏文星,你來做壺停,譚秋,你來做食桌,你們都是經(jīng)過培訓(xùn)的,不要失了體統(tǒng)?!彼魏品愿赖馈?/br> 盡管第一次見到狼主都很激動,兩位資深狼族都表現(xiàn)得非??酥?,低頭應(yīng)是,而譚秋雖然略顯緊張,但也表現(xiàn)得較為鎮(zhèn)定。 別人不說,見到譚秋的表現(xiàn),最為緊張的就是卞天豪了。同樣是a狼,同樣是食器,譚秋無疑會是卞天豪最大的競爭對手。卞天豪只是因為父親求情,得到薦書,才能直入后宮,除此之外,或許只有內(nèi)生媚相,才算是一點優(yōu)勢,除此之外,并沒有比譚秋優(yōu)秀太多。 作為食桌,譚秋最先膝行來到薛延面前,先是俯身行禮,然后抬起頭來,大著膽子看向薛延:“主上更喜歡背桌還是腹桌呢?” 宋浩眉梢微動,看了譚秋一眼,垂下眸去。 “咦?食桌還有區(qū)別嗎?”薛延好奇道。 譚秋神色端正地回答:“是的,主上,一般食桌都是背桌,以背部承載食物,但也可以是腹桌,就是以腹部承載食物,比起背桌,腹桌更考驗狼族的耐性根器,但是,若是身材好的話,腹桌也自然更賞心悅目一些,可以讓主上用膳的時候,欣賞到喜歡的rou體?!?/br> 薛延聽完,自然會看向譚秋的身體,譚秋跪姿端正,身板挺直,垂眉順目,身材結(jié)實健美,卻并不夸張。尤其是他的年齡,比起宋浩和傅長纓都要小一些,比卞天豪、楊偉這種剛剛進入軍團的又大一些。若說管宋浩叫哥哥,是因為宋浩身上有種長兄如父的成熟穩(wěn)重,那譚秋就恰好是適合叫一句“小哥哥”,宜戲宜嗔的年齡。 “那就……腹桌好了?!毖ρ涌赐炅?,感覺確實是賞心悅目,便這么說道。 譚秋轉(zhuǎn)過身來,在薛延側(cè)面背對著薛延坐下,向后一躺,身體就躺平在薛延面前,他雙手平穩(wěn)地放在身體兩側(cè),雙腿自然伸直,身體放松地躺在薛延面前,自有一種任君品嘗的情色。 他相貌端正,但眉眼之間,有一絲飛揚之氣,躺下之后,本來拘束謹(jǐn)慎的眼神里,多了一點期盼,看向薛延。 面對譚秋陳列在面前的身體,薛延確實感覺到了一種美。年輕而矯健的身體呈現(xiàn)出淡淡的麥色,光滑的肌rou紋理如同經(jīng)過精工巧匠打磨拋光的上等木料,橫陳在前,更能顯出他的肌rou起伏。 年輕而強壯的狼族身體,有種原始而蓬勃的美,對于薛延來說,這種吸引力是直觀而強烈的,他忍不住如同鑒賞一般,將手放在了譚秋的胸口,順著胸肌,從右至左,緩緩撫摸而過。掌心貼著乳尖掠過,譚秋的rutou敏感地硬了起來,卻又不像被臨幸那樣紅腫,只是微微鼓起一個rou珠,在他寬闊的胸肌上,像是兩粒紅豆一樣可愛。而那緊致且整齊的八塊腹肌,則非常平坦,從小腹到根部的毛發(fā)大部分都已經(jīng)剃得干凈,只從肚臍到性器根部留下了一道細(xì)細(xì)的,修剪整齊的陰毛,恰好和腹肌、胸肌的中線連成一條縱分身體的線條。這一道點綴,卻比完全剃凈更顯誘人,那青黑的毛發(fā)雖然剪短了,但那種潦草凌亂的野性姿態(tài),恰似譚秋恭謹(jǐn)外表下的一點跳脫,果然吸引得薛延的手指,順著那道陰毛,自肚臍往性器根部撫摸。 而受到這種刺激,譚秋的性器當(dāng)然情不自禁硬了起來,大約17厘米長,雖然長度在狼族中并不驚人,但粗長比例,形狀卻都很協(xié)調(diào),十分筆直,和他的身材十分相配。當(dāng)薛延的手指從肚臍滑到性器根部,這根性器也剛好完全勃起,向上翹著,好像在向薛延敬禮一般。 薛延的手指順著性器根部往上繼續(xù)移動,同時手指微微用力,把向上翹起的性器慢慢往下壓去。堅硬的yinjing本來是高高立起,現(xiàn)在漸漸被壓到向下和雙腿平行,薛延的手指碰到guitou,突然松手,jiba立刻有力地向上彈起,重重地打在了譚秋的小腹上。 “主上,食桌的身體需要稍作布置,以免打擾了您用膳的雅興?!毖ρ诱谕媾T秋身體的時候,聽到對方的聲音,忍不住抬起頭。 因為這道聲音很有磁性,語調(diào)低沉,給人穩(wěn)重可靠的感覺,一下就抓住了薛延的耳朵。而循聲望去,說話的狼族穿著素灰色的長裰,面容方正,頭發(fā)雖短,但并不像普通狼族戰(zhàn)士那樣是圓寸,而是稍作打理,四鬢很短,頭頂則略略留長,很配他的臉型,讓他顯得更加英武。 他和宋浩年紀(jì)相仿,但與宋浩與生俱來的滄桑氣質(zhì)不同的是,他雖然同樣面貌成熟,卻自有一種卓爾不群的傲氣,更像是個事業(yè)有成,正值壯年的成功人士,即便眼下穿著樸素的長裰,少了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場,也給薛延一種仿佛學(xué)校里教的最好,又彬彬有禮,讓男生們都忍不住佩服的可靠的老師的氣場。 對于他的出現(xiàn),在場的狼族都保持了沉默,薛延的視線卻已經(jīng)從譚秋身上挪走了。 然而,這位剛剛到來的狼族,卻并未進行自我介紹,而是托著托盤,膝行到了薛延面前,將托盤放到了譚秋身側(cè)。 他將托盤上放著的一片狹長而帶著濕潤水色的葉子拿起,輕輕放在了譚秋的臉上。譚秋見到葉子罩來,而薛延的目光已經(jīng)不在自己身上,眉頭微皺,但看向這個灰衣狼族的時候,則又滿是敬畏,任由對方將自己雙目蓋住。 接著,灰衣狼族拿起一叢似松似芹,修剪成球狀的野草,將野草輕輕放在了譚秋雙唇之間,讓譚秋用雙唇抿住。 這是防止譚秋雙目亂看,以及嘴里發(fā)出驚叫,但薛延并不知道,此時只顧著看對方用寬大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從容有度地將這些裝飾布置在譚秋身上。 接著他又拿起最后放著的那枝還含著露水的、半攏著花苞的花枝,花枝下面留著一根長長的花莖,比筷子略粗一些。他拈起花枝,單手握住譚秋的性器,將花枝緩緩從馬眼插了進去。 譚秋的身體一動不動,穩(wěn)穩(wěn)地保持著平衡,任由那枝花枝慢慢從馬眼深入,將花莖深深插進了他的性器里。 裝飾之后,灰衣狼族便拿起托盤,緩緩?fù)说搅藘?nèi)室的門口,并未離開。 很快,又有侍從端著托盤來到了門口,交給他之后便退下,而他則端著托盤再次膝行到了薛延面前。 因為來回膝行挪動的關(guān)系,素灰的長裰隨著動作偶爾露出縫隙,能窺見長裰內(nèi)包裹著的健壯rou體,而長裰之中,也傳來淡淡的好聞味道,薛延只知道那是某種植物香氣,卻一時想不起來是什么。 而這時灰衣狼族已經(jīng)來到了薛延面前,這次托盤里放著一個顏色紫紅,下沉藍(lán)色的精巧杯盞,而旁邊放著的,則是一根狹長的木筷,筷子頂端則固定著一個空心圓環(huán)。 作為杯停的向陽已經(jīng)主動來到了薛延身側(cè),面朝譚秋跪著,因為靠近薛延的緣故,性器也高高挺起,卻是有些往左偏的整體呈弧形的性器。 灰衣狼族拿起了托盤中的木筷,這根木筷上粗下細(xì),末梢打磨成了圓形,上半截則變成了四面,且四面上還都有微小的紋路,他將圓滑的末梢對準(zhǔn)了向陽的馬眼,慢慢往里插了進去。筷身筆直,而向陽的性器卻有些往左偏,且還有弧度,可他的手卻又穩(wěn)又快,向陽也只是呼吸略粗了一些,背著雙手,完全忍耐住了木筷插入性器的痛苦。 等到木筷全根沒入,圓環(huán)剛好卡在馬眼上,圓環(huán)與木筷連接處是活動的,調(diào)整之后,便剛好與向陽身體平行,成了一個環(huán)形杯托,而那個精巧的杯盞,自然放到了上面,剛好卡在圓環(huán)里。 于是向陽那挺立的yinjing就成了一個傾斜的支柱,guitou好似懸空頂起了一只杯盞一樣。 原來這就是杯停,薛延恍然大悟,被這新奇的景象吸引,不禁更好奇壺停來。 很快壺停的器具也端了上來,與杯停不同,壺停的圓環(huán)連在一個末梢圓滑,中間脹大,呈紡錘形的塞子上。 而魏文星并不是直身跪著,而是轉(zhuǎn)身屈膝背對著譚秋,將臀部向上抬起,抬到一個不高不低,方便取拿的位置?;乙吕亲鍖⒛歉厝迦肓宋何男堑母乜?,剛好卡頓嵌入在內(nèi),調(diào)整好壺停的圓環(huán)位置之后,將與杯盞配套的酒壺放在了壺停之中,這里便布置完成了。 隨著壺停來的,還有一雙末端牽著牙雕筷頭的木筷,卻是放在了譚秋rutou兩側(cè),剛好橫陳在譚秋胸肌上面,方便薛延取用。 “這便是主上平日用餐時,簡單布置的食桌、杯停、壺停?!被乙吕亲宀槐安豢旱卣f道,“按照禮制,在不同場合,還有看桌、溫酒、蘸碟等陳設(shè),因為今天只是尋常晚膳,所以并沒有陳列?!?/br> 薛延看著橫陳在自己面前,胸肌上停著一副筷子,剛好左右夾住他rutou的譚秋,又看了看背手跪坐在身體左側(cè),以性器撐起杯停的向陽,再看了看身體右側(cè),背對著自己跪趴著,只撅起臀部,將酒壺停在他手邊的魏文星,出身普通家庭的薛延盡管不會被器具本身的古拙珍貴所觸動,卻也被一頓飯就需要三個狼族以器具身份伺候而震動。 恰在這時,插在譚秋性器里那枝花苞,竟然開始緩緩開放了,分成三瓣,粉而不妖的蘭花,散發(fā)出淡淡的幽香。 “啊,這……”薛延驚訝極了。 “宮院中的花卉,都是特殊品種,這枝名為含春蘭,遇到些微水滴也能吸取而開放,所以用來插在食桌性器中,防止食桌因為過于興奮,性器流出yin液,影響主上食欲乃至污染食材。”灰衣狼族見薛延驚訝,為他稍作解釋。 其實,杯停那根木筷的設(shè)計,同樣是為了防止尿道自身的緊窒擠壓導(dǎo)致杯?;?,所以上半部分呈四面且滿是阻礙滑動的花紋,而壺停的紡錘型設(shè)計自然也是如此。 但這些細(xì)微之處,他就沒有為薛延一一解釋了,因為薛延該用膳了。 狼主的晚膳稱得上豐盛而精致,先是一道脆筍小菜,接著是煎魚腩、燉豆腐、烤牛排、鮮蔬小炒、清湯面、涼拌蝦rou,最后是一碗清湯。每一道量都非常小,都以小碟或小碗盛裝,餐具剛好可以放在譚秋的腹肌上,碗底或者碟底扣住肚臍,邊緣都不會超出兩邊腹肌的邊緣,而譚秋始終保持了極致的穩(wěn)定,以至于享受美食的薛延漸漸忘記了這張?zhí)厥馐匙赖拇嬖凇?/br> 薛延并不知道這些吃食的名字,每道菜的內(nèi)容只能以自己的見識理解,不知道有沒有更好聽更準(zhǔn)確的名字,甚至連食材都不確定對不對,只覺得每一道都是鮮美至極。 可讓薛延有點痛苦的是,面對這些美食,自己卻不能大快朵頤,因為那個灰衣狼族一直跪坐在一邊,提醒著他。 “主上,不要挑起那么多,汁水四撒,非常不雅?!?/br> “主上,不要吮吸筷子,非常不雅?!?/br> “主上,咀嚼的時候不要發(fā)出那么大的聲音,更不能說出好好吃這種話?!?/br> 薛延委屈:“可是真的很好吃啊?!?/br> 對面略一沉默:“請在心里說,大聲說出來,非常不雅?!?/br> 對方一直嚴(yán)苛地糾正薛延的舉止,薛延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宋浩他們也沒有阻攔,搞得薛延漸漸忘記了對方是個狼族,而是感覺面對著一個禮儀老師,在不斷糾正中吃完了這頓飯。 薛延決定,給對方起名叫“不雅老師”! 等到吃完飯,這位不雅老師終于退下了,薛延這才放松了許多,忍不住問宋浩:“剛才那個家伙是誰啊,好兇哦。” “他是長白宮狼牙衛(wèi)戍大隊的另一位副隊長袁博,也擔(dān)負(fù)著禮儀教習(xí)的職務(wù),負(fù)責(zé)教導(dǎo)主上的禮儀規(guī)范?!彼魏评斫獾匦α诵ΓZ帶安撫地說。 薛延聽說對方是禮儀教習(xí),不由沮喪,原來對方有這份職責(zé)在,難怪那么招人煩。 他卻是只注意到了對方教習(xí)的身份,沒有聽出來,對方也是長白宮衛(wèi)戍大隊的一員。 “主上,在晚上沐浴之前還有些時間,要不要見一見狼牙衛(wèi)戍大隊的正隊長,夏崇?”宋浩這時候輕聲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