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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abo之狼族之主在線閱讀 - 三十一 足堪把玩(乳汁play警告)

三十一 足堪把玩(乳汁play警告)

    看來,大家最開始都是會被主上純真的模樣給欺騙的啊,宋浩的心里,莫名有了一絲安慰,這種直指內(nèi)心最羞恥想法的手段,究竟該說是直率,還是腹黑,還是兩者皆有呢?

    夏崇緊張地咽著口水,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想聽聽看。”薛延饒有興致地明確說了出來。

    這樣,就沒有拒絕的余地了,夏崇此時都顧不得在其他狼族面前坦誠心中幻想是多么羞恥了,他的全部心神都已經(jīng)投注到薛延身上,只能緩緩地澀聲說道:“在、在卑下的幻想里……狼主應(yīng)該是很高貴的……很傲慢地……俯視著我……”

    “為什么這么想,我覺得幾位狼主性格都不錯,不會很傲慢啊?!毖ρ哟驍嗨?。

    這種本就需要鼓足勇氣才能說出來的話,一旦被打斷,就越發(fā)羞恥了,夏崇只能澀聲解釋:“因?yàn)?,卑下……身材粗笨,樣貌平庸,肯定是不討狼主喜歡的,所以……即便被狼主臨幸,也肯定是看在我多年功勛的緣故,是……對我的獎賞,能夠被狼主臨幸已經(jīng)是極大的恩賞了,怎么敢奢求狼主對我心生喜歡呢……”

    薛延不置可否,接著問道:“然后呢?”

    “然后……”夏崇又咽了咽口水,接下來就到了實(shí)質(zhì)的部分了,自然更加讓他難以啟齒,“狼主應(yīng)該會抬起他的腳,玩弄我的身體,允許、允許我侍奉狼主的御足……”

    “即便是幻想,都這么膽怯么?看你的模樣,還以為是很有魄力的類型呢?!毖ρ虞p笑道。

    夏崇頓時慚愧地低下了頭。

    “接著呢?”薛延又好奇地問道。

    夏崇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薛延的目光:“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就因?yàn)樾呃⑴c痛苦而不能再想下去了。”

    “真的嗎?”薛延卻不太相信,“僅僅是被腳玩弄這么簡單嗎?”

    夏崇的手在水面下悄悄握緊,咬著牙,用力說道:“當(dāng)然還是幻想過,可以真正侍奉主上的……”

    “我就說嘛,怎么可能僅僅那樣就夠了呢?那你剛才怎么不繼續(xù)說下去呢?!毖ρ硬粷M地說。

    夏崇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擅自想象主上臨幸自己的場景,這實(shí)在是……太過僭越了?!?/br>
    “可你還是想了,不是嗎?”薛延的尾音都因?yàn)橛鋹偠雌饋砹?,可夏崇卻太緊張,沒有聽出來。

    “是、是的?!毕某玳]上眼睛,索性用一種坦白交代的痛快語氣說道,“因?yàn)殚L得這么普通,身體也滿是傷疤,主上是肯定不愿意細(xì)看的,所以,一定是讓我跪在地上,蒙住眼睛,在身上鋪上遮蔽的錦緞,僅僅露出我的xue器,來讓主上臨幸,至于臨幸到什么地步,卑下就真的不敢妄想了?!?/br>
    “這姿勢,總感覺你悄悄練過的樣子。”薛延輕笑著說。

    夏崇一下抬起頭來,滿眼慌亂。

    這時候,薛延卻有些舒服地窩在水下呈階梯布設(shè)的石頭上,將自己的腿緩緩從水面抬了起來。

    清澈的水流從白皙的肌膚上緩緩流下,修長的小腿,白皙的足踝,不只是夏崇看得呆了,就連周圍侍奉的侍從們,都屏住了呼吸。

    薛延略略抬了一下,便往下落去。

    一只寬大的手掌托住了他的小腿,將他的腿捉在手里,隨后又好像驚醒一般,猛地松開手,讓薛延的腿沉到了水中。

    薛延嘿嘿笑了起來:“夏崇隊長,你的膽子,還是挺大的?!?/br>
    都暗示到這個地步了,夏崇若還是唯唯諾諾,那也未免太謹(jǐn)小慎微了。

    夏崇到這時候,也已經(jīng)看出來,薛延只是在戲弄他,但是這份戲弄背后,似乎也有一點(diǎn)好感在。

    他深深地凝視了薛延一眼,因?yàn)榫o張而屏住了呼吸,但他的手卻大膽且堅決地沉入水中,將薛延的腿握住,再次托高到水面之上,然后鼓足勇氣,挺起他厚實(shí)的胸肌,主動往前,讓薛延的腳踩在了他的胸口。

    “好熱?!毖ρ由陨杂昧Σ攘瞬取?/br>
    夏崇是薛延目前臨幸過的狼族中,身材最為健碩的,肌rou甚至強(qiáng)壯到了有些夸張的地步,也難怪他說自己身材粗笨。不過,這樣的肌rou,質(zhì)感也是無與倫比的,即便用并不敏感的足底去踩,也能感覺到那種暗藏力量的彈性。

    “你說的那種用腳玩弄的方法,我不太會哦,你演示給我看好不好?”薛延用他略有些撒嬌的語氣說道。

    這樣的語氣,沒有一個狼族能夠抵御。

    夏崇寬大的手掌一手托著薛延的小腿,一手托著薛延的腳踝,扶著腳掌放到胸口,用腳趾輕輕踩在了自己的rutou上,托著薛延的腳在胸口踩按揉捻。

    “啊,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哦?!毖ρ酉肫鹗裁此频恼f,“我可不是因?yàn)槟懔⒘撕芏喙撞排R幸你,而是覺得,你這樣看起來嚴(yán)肅又正經(jīng)的家伙,一旦興奮起來,說不定反而特別yin蕩,所以很想好好玩弄你?!?/br>
    夏崇愣住了,壯實(shí)的胸肌急促地起伏著。

    “不過,和因?yàn)楣锥p賜比起來,不知道你更喜歡那個原因了?!毖ρ佑悬c(diǎn)困擾地?fù)狭藫项~頭。

    夏崇嘴唇顫抖著回答:“那肯定是更喜歡……后面的理由……喜歡,主上因?yàn)橄胍次襶in蕩的樣子,才臨幸我的理由……”

    “能夠……以yin蕩的模樣取悅狼主,是每個狼族都做過的美夢吧。”夏崇微微低頭,似乎還不敢相信此刻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

    “那,現(xiàn)在就是你的極限了嗎?”薛延的聲音透過蒸騰的水氣,顯得格外輕盈,又格外沉重,“像是在做一場夢那樣,盡情地玩弄你的身體吧,我把這樣的權(quán)利,今天賞賜給你了。”

    他靠坐回溫泉之中,一只手伸出水面,支在邊上的石頭上,托著臉頰,很是期待地看著夏崇。

    夏崇低頭略略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緩緩從水中將薛延另一條腿也托了起來,他寬大的雙手直接抓住了薛延的腳掌,同時放在自己的胸口,按著薛延的雙腳,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按壓。因?yàn)榕d奮而挺立的rutou,興奮地抵著薛延的足心,用紫紅的乳尖舔舐著薛延的足底。

    或許是因?yàn)樾丶「鼮楹裰氐木壒?,夏崇的rutou也比別人顯得更大一些,非常明顯的紫紅色的乳暈中間,興奮的rutou凸起,像兩個熟透的果實(shí)。他用薛延的雙腳在自己的身體上移動,卻刻意避開了身上的傷疤。

    但薛延卻悄悄用力,故意將腳趾踩在胸口最為明顯的傷痕上。意識到薛延的想法,夏崇神色動容,雙手握著薛延的雙腳,將那些代表著慘烈戰(zhàn)斗與卓著功勛的傷疤,用薛延的腳趾一一撫過。

    當(dāng)薛延的腳趾把腹部的傷痕從頭撫摸到末梢,夏崇忽然覺得,自己一直感到十分自卑的疤痕,似乎也沒有那么丑陋了。而且自己都不愿觸碰的疤痕,此刻竟也變得格外guntang敏感,僅僅是被主上的御足觸碰過,就涌起陣陣的興奮。

    而欣賞著這一幕的薛延,這一刻也感覺,原本看起來讓人肅然起敬的傷痕,現(xiàn)在卻成了另外一種色情,他對夏崇那一絲絲敬畏,終于徹底碾碎,反倒變成了另外一種強(qiáng)烈的情欲。

    夏崇同樣感受到了薛延的興奮,水面之下,他已經(jīng)能夠看到薛延硬起的狼根,自己的胯下,也感到了熟悉的,但近幾年越來越稀少的痛楚。

    那是因?yàn)榕d奮勃起,而被獸面囚禁錮的痛楚。

    突然,他的動作停住,輕喘著看向薛延:“對不起,主上,剛剛的表現(xiàn),完全達(dá)不到主上的期待,接下來,我會用更加僭越的方式,用主上的雙腳,玩弄我的身體,請主上……做好準(zhǔn)備?!?/br>
    夏崇抓住薛延的腳背,將薛延的雙腳按在胸肌上,動作陡然變得更加激烈起來,他那比宋浩、傅長纓他們更加雄偉的胸肌,也只有比手掌更加有力的雙足才能玩得徹底。他抓著薛延的雙腳,用遠(yuǎn)比薛延更加粗暴的力量踩踏著他的身體,時而重重踩踏整個胸肌,時而用腳掌推著胸肌往中間擠壓,時而故意交錯著將厚實(shí)的胸肌往不同的方向推擠,也只有他這樣的厚度,才能產(chǎn)生這種整個胸肌都被“推動”的感覺,比薛延自己用手玩奶子的時候還要激烈。

    薛延的雙腳從沒有踩踏過如此堅硬又柔軟,寬闊又厚實(shí),溫度和質(zhì)感都如此舒服的東西,就連作為身體最下末梢的腳趾,都可以踩在夏崇已經(jīng)腫硬起的rutou上,將rutou踩到深深陷進(jìn)胸肌里。

    “哇,好厲害,感覺在用腳像用手那樣玩你的胸肌,好舒服,胸肌在腳底下的感覺好舒服!”薛延驚訝地贊嘆著,本來故做輕松的姿態(tài)也無法保持,雙手伸出水面抓著兩邊的石頭,“整個腳掌,都能感覺到胸肌的厚度和溫度,還有rutou,會在腳底滑來滑去,還會擠進(jìn)腳趾之間,你也太會玩了吧,到底幻想了多少次怎么被用腳玩弄身體啊。這種程度,沒有狼主會做到的,你這分明是自己的性癖吧!”

    被薛延這么“譴責(zé)”著,夏崇越發(fā)興奮起來,直接抓住了薛延的雙腳,踩在了自己的臉上,嘴唇親吻著薛延的腳底。

    “可惜,你下面戴著獸面囚,否則,踩在你的畜根上,也是很有意思的吧?”薛延有些可惜地說。

    “等到獸面囚脫落,卑下的畜根,就是主上腳下的玩物?!毕某玎嵵氐爻兄Z著。

    “那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了?!毖ρ右舶崔嗖蛔⌒闹械暮闷?,“所以沒法滿足你后面的幻想了,因?yàn)槲蚁氘?dāng)面看到獸面囚是怎么脫落的,只能讓你騎在我的身上,自己來動了,夏崇隊長,你不會介意吧?”

    “當(dāng)然不會,能夠以騎乘位侍奉主上,本就是極高的恩賞,這、這比我最僭越的幻想,還要好上太多……”夏崇難以置信,甚至忍不住在水中偷偷掐了自己一下,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所以果然還是有別的幻想啊,夏崇隊長,你不老實(shí)哦?!毖ρ訁s敏銳地聽出了夏崇話中的漏洞。

    夏崇的臉越發(fā)紅了,幸而因?yàn)閯倓偢裢馀d奮地用薛延的雙足臨幸自己的胸肌的緣故,加上在溫泉之中本就面色漲紅,所以他黝黑的面容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

    他在水中緩緩向薛延爬去,手掌在水流之下因?yàn)榧佣⑽㈩澏?,他暗自慶幸幸好是在溫泉之中,水流遮蓋了他如此失態(tài)的模樣,他的手試探著伸向了薛延的性器,摸到了溫泉之中,比溫泉水還要熱燙的,堅硬如烙鐵的狼主雄根。

    夏崇俯身想要用口舌侍奉薛延的性器,卻被薛延按住了額頭:“直接坐上來吧,我好想知道獸面囚會怎么脫落下來?!?/br>
    “是,主上?!崩侵饔忻某绠?dāng)然不會拒絕,只是心中有些遺憾,這次不能用唇舌來品嘗到薛延的雄根了。

    夏崇健壯的身軀,和薛延年輕瘦削的身體反差格外的大,乍看上去,好像夏崇要欺凌薛延一樣。不過只看夏崇那小心翼翼的姿態(tài),那身體緊張到微微顫抖的模樣,再看薛延好整以暇的,滿是期待的表情,就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導(dǎo)者了。

    將薛延的性器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小心地緩緩放入進(jìn)去,和楊偉這樣的年輕人不同,夏崇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不被臨幸而戴上獸面囚的覺悟,但第一次被破處的時候,力道分寸卻掌握得極好。薛延只感覺自己的guitou遇到了明顯的阻力,但又不是極其艱澀的抗拒,而是恰到好處的,欲拒還迎的,既感覺好像進(jìn)入得非常艱難,每一寸都需要用guitou慢慢撐破,又感覺并沒有一絲停頓,整個過程依然順暢到十分舒服。

    尤其是guitou撐開了xue口,進(jìn)入腸道之后,夏崇也并沒有像傅長纓他們那樣,因?yàn)橹捌苿Pxue口耗費(fèi)太多力氣,而失態(tài)地不小心跌坐在薛延身上,讓性器整個長驅(qū)直入。而是依然保持著非常沉穩(wěn)的速度,讓薛延的guitou緩緩插入腸道之中,讓薛延能夠體會到從未被撐開的腸道逐漸被撐開的過程。

    等到了內(nèi)里的宮口的時候,他輕輕晃動自己的腰腹,用薛延的guitou研磨著宮口,讓guitou溢出的yin液打濕宮口的rou唇,感受到狼主的yin液,狼族的宮口就會緩緩放松。嫩滑的宮口像一朵稚嫩的小花,花瓣式的rou唇輕輕啜吻著反復(fù)貼近的guitou,吮吸著guitou流出的yin靡汁液,漸漸張開了花瓣,等待著那粗暴無情的蹂躪。

    雖然夏崇挪動身體的動作非常細(xì)微,但由于夏崇身體健壯,哪怕是很輕微的動作,依然非常明顯。他跨坐在薛延的身上,即便身體微微顫抖,也依然穩(wěn)穩(wěn)掌控著全身的肌rou,哪怕沒有水流,也不會壓到薛延的身體,而此時他的身體在水流中晃動,腰腹的肌rou撥動了溫泉,在泉水中蕩起輕微的聲響。

    雖然無法看到身體內(nèi)部的景象,但是guitou貼著宮口的rou唇來回摩擦,而外面則能看到夏崇健壯的身體扭動著屁股,便感覺內(nèi)在的感受與外在的景象結(jié)合在一起,既有身體的快感又有視覺的享受。

    當(dāng)感覺花瓣似的rou唇完全張開時,guitou自然就到了進(jìn)入的時候,將還略顯滯澀的宮口徹底撐開,讓那些rou唇軟弱無助地含住guitou,zigong里更加熾熱,也更為豐富的rou壁就向著薛延的性器敞開懷抱,將整個莖身完全納入了軟密濕滑的zigong腔中。

    “唔,好熱啊,本以為夏崇隊長這樣強(qiáng)壯的硬漢,后面也會很難進(jìn)入才對,沒想到,也是這么柔軟啊?!毖ρ拥男云骶o接著就進(jìn)入了夏崇的zigong之中,這讓他忍不住感嘆出聲。

    “強(qiáng)壯的身體是對付血族的武器,柔軟的zigong是侍奉狼主的性具,因?yàn)橐谭畹氖抢侵鞯氖ノ?,所以里面才會變得如忠誠一般熾熱,如傾慕一般柔軟?!毕某玳L得木訥,可這么鄭重地說起告白般的話語,竟格外動人。

    夏崇雖然沉默寡言,可那種經(jīng)受過很多次培訓(xùn)的經(jīng)驗(yàn)卻從各種細(xì)節(jié)中體現(xiàn)出來。當(dāng)薛延的性器插入他的宮角之后,整根性器徹底占有了他的身體,而他則向微微向左邊歪著身子,因?yàn)檠ρ拥男云鞑迦氲氖撬疫叺膶m角,傾斜身體,可以讓薛延的性器保持筆直向上的角度。若是他筆直上下的話,薛延的性器在他的zigong里,就是向一側(cè)傾斜的,自然是有一些不舒服。而他歪著身體,性器便可以直上直下地在夏崇的zigong里抽插。

    這時有一件事讓薛延感到有些奇怪,那就是他的性器破開夏崇的第二道門,進(jìn)入宮角之后,夏崇卻并沒有急著讓他直接破開第三道門,直抵宮巢,反倒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開始上下起伏了起來。

    很快,薛延就察覺到了夏崇此時所作的事情,是一種奇妙的獨(dú)特技巧。因?yàn)檫t遲沒有破開第三道門的薄膜,所以每次guitou插入宮角深處的時候,都會撐著那層薄膜往深處頂去,但控制得剛好的力度,讓guitou又不會將薄膜頂破,所以便能反復(fù)地體會到guitou破開第三道門前的那一瞬間,那層薄膜緊緊箍著guitou,似乎隨時都要被徹底破開的那種奇妙快感。

    身為狼族中的佼佼者,夏崇對身體的控制力是極強(qiáng)的,每次起伏的幅度幾乎一樣,他這么雄壯的身體,卻做出了堪稱舞蹈般精準(zhǔn)細(xì)膩的動作,就連溫泉里波蕩起的水花,都漸漸形成了固定的頻率,一波一波的浪花隨著夏崇的起伏,向著池水周圍撲打過去。

    “真是太棒了,不愧是隊長,這是什么厲害的技巧,真是舒服極了?!毖ρ右埠敛涣邌莸乜滟澲某绲谋憩F(xiàn)。

    “以騎乘位侍奉主上的時候,身體要像最桀驁的烈馬一樣晃動,可xue器卻要像最溫柔的嘴唇一樣親吻主上的狼根,像我這樣老派的人,接受的都是這樣的訓(xùn)誡,年輕一代的狼族,或許不會像我這樣守舊了吧?”夏崇這么貶低著自己,卻用暗含期待的眼神看著薛延。

    “真是一匹又桀驁又馴服的烈馬啊……”薛延突然挺身,guitou重重撕開了夏崇的第三道門,直插宮巢深處,“忍不住想要徹底占有你,真是抱歉了。”

    “主上不必抱歉,讓主上忍不住主動進(jìn)來,本就是這種技巧的目的所在,比起那些主動將第三道門破開的狼族,引誘主上,讓主上情不自禁地去破開身體,這樣的技巧,說是老派,其實(shí)才更是膽大妄為。”夏崇強(qiáng)壯的身體也在宮巢都被深深撐滿的快感中無法自控地激烈顫抖起來,說話的聲調(diào)都只能勉強(qiáng)保持穩(wěn)定。

    “看到這樣的身體,實(shí)在是沒法抗拒誘惑啊?!毖ρ訉⑾某绫г趹牙?,雙手直接抓上夏崇的胸肌,用力將臉埋到胸肌之中,接著種種吸吮著,同時下身也開始蠻橫地挺動。

    沖動的薛延能夠忍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夏崇的技巧驚人,讓他十分享受的緣故了,現(xiàn)在終于耐不住心中的躁動,抱住夏崇,狠狠地將性器cao進(jìn)了夏崇的rouxue之中。

    “主、主上……啊……rutou……啊……好舒服……”夏崇無法克制地浪叫了起來,粗啞低沉的嗓音從沒發(fā)出過如此不知廉恥的叫聲,他完全顧不上周圍的狼族了,只能瞇著眼睛被薛延抱在懷里,放肆地抽插著。

    而看到夏崇被薛延輕而易舉地cao到失態(tài),yin聲浪叫的樣子,周圍的狼族只有羨慕,根本不會輕視他。

    薛延只在夏崇的rutou上啃咬了幾下,就感覺甜蜜的汁水從rutou中涌出,直接沖到了舌尖。試香玉畢竟是經(jīng)過制作的油膏,不能真實(shí)反應(yīng)狼族信息素的味道,只有情動之時分泌的乳汁才最為準(zhǔn)確。

    帶著淡淡荷花香氣的,微涼而清爽的狼族乳汁,瞬間溢滿了薛延的口腔。夏崇的胸肌,好像早已熟透的果實(shí)一般,輕輕一碰,汁水就忍不住噴濺。

    而隨著這邊rutou被啃咬刺激溢出乳汁,另一邊的rutou竟也忍不住噴發(fā)出來。已經(jīng)微微漲起的乳暈,中間凸著完全被開發(fā)的rutou,乳尖射出細(xì)細(xì)的乳汁,噴到了薛延的掌心,水流四濺,順著薛延的掌心和指縫往手背流出,散發(fā)著動人清香的液體順著薛延的手臂流淌。

    “對不起!主上!乳汁,噴出來了……”夏崇驚慌地試圖伸手去阻止,卻反倒擠壓了胸肌,導(dǎo)致噴出的液汁更多了,直接噴到了薛延的脖頸上,沿著薛延的身體往下流動,流入了雪晴池的池水中。

    “果然是熟透的身體啊,稍稍一品嘗,汁水就到處飛濺出來了?!毖ρ犹痤^,流淌的乳汁順著臉頰流到嘴邊,他伸出舌尖去舔,嘗到了甘甜的滋味,“這么美妙的味道可不能浪費(fèi)啊?!?/br>
    他用手指直接掐住了夏崇的rutou,故意左右揉捻,乳汁往他的身上噴出,帶著甘甜味道的乳汁在他的臉上身上流淌:“這么美味的乳汁,浪費(fèi)了可不行。”

    說完,薛延用力掐住了夏崇的乳尖,雖然不能徹底阻止乳汁的噴涌,卻也略略起到了阻礙的作用,同時另一邊更加兇蠻地咬住了夏崇的rutou,上下牙齒扣住整個乳暈用力擠壓,將里面的汁水努力往外吸出。

    一邊被用力往外吮吸,一邊卻被堵住,夏崇整個人都發(fā)出了難以承受的yin蕩叫聲。因?yàn)楣忸欀蔽某缈煽诘娜橹?,所以薛延就忘了繼續(xù)在夏崇的身體里抽插了,但夏崇卻沒有忘記要侍奉他。這時候,他沒有繼續(xù)上下起伏,因?yàn)槟菢訒宺utou掙脫薛延的雙唇,就無法讓薛延舒服地享用了。于是他的身體幾乎不動,只有腰胯在規(guī)律地震動,如同馬達(dá)一般,雖然幅度不算大,但頻率卻很快。這讓他的zigong緊緊咬住薛延的性器,guitou陷在宮巢里,被宮巢的rou腔反復(fù)吮吸,而宮角里豐富的皺褶,則緊緊絞著整個莖身,至于性器根部,則被zigong口的rou唇包裹住,即便只是小幅度的抽插,層次分明的快感依然強(qiáng)烈無比,而且極快的頻率,也讓薛延幾乎注意不到抽插的幅度,只感覺自己的性器時刻都陷在快感的漩渦里,根本無法拔出來。

    “不愧是夏崇隊長,這是【腰震】吧……”見薛延完全沉溺于夏崇的侍奉,圍觀的侍從忍不住輕聲交流。

    “是啊,雖然戴上了獸面囚,自請守宮,可本事半點(diǎn)沒有倏忽啊……”另一個侍從也滿是欽佩地說。

    宋浩本該斥責(zé)的,不過一來怕斥責(zé)聲打擾薛延的興致,二來身為前輩的夏崇,似乎也給新侍從們做了不錯的榜樣,就連他都起了勤勉努力,好好學(xué)習(xí)侍奉主上技巧的決心,所以便沒有開口。

    夏崇的乳汁格外充裕,薛延喝到飽足,也仍有汁液溢出,他便躺在池邊,雙手抓揉著夏崇的胸肌,任由乳汁從指縫里噴濺而出,散落在他的身上或者池水中。而夏崇伺候得他如此舒服,他便也不再強(qiáng)要自己去動,樂得去享受夏崇的侍奉。

    “主上,獸面囚……囚……”夏崇既要用心侍奉薛延的性器,又要兼顧讓薛延褻玩他的胸肌,也漸漸有些支撐不住,氣喘吁吁地提醒道。

    薛延低頭去看,驚訝地說:“獸,動起來了!”

    只見由脊椎骨制作成的獸面囚,原本緊緊扣住夏崇性器,將它扣在“口”中的獸首骸骨,竟然漸漸張開了口,露出了中間已經(jīng)多年不見天日的guitou。而那根插在馬眼中的,中空的獸骨,此時變得如同吸管般粗,將夏崇的馬眼撐得極大,內(nèi)里的yin水洶涌地順著獸骨空管往外流出。

    似乎不肯輕易放過夏崇,不想讓夏崇就這么解脫獸面囚,得到狼主的賞賜,張開的獸首也鉗制著夏崇的性器,骨爪抓縛著夏崇漸漸變得粗大壯碩起來的畜根。

    痛楚的刺激讓夏崇發(fā)出了低吼聲,后xue更是因而變得更加緊窒,一圈圈的皺褶裹著薛延的性器,用力往身體深處吮吸。

    “啊……要出來了……”薛延還不太擅長掌控自己的時間,開口的時候,最初的jingye已經(jīng)噴了出來,灌到了夏崇的宮巢之中。

    受到j(luò)ingye的灼燙,夏崇的zigong劇烈收縮著,貪婪地吸榨著薛延的jingye,同時,夏崇也忍不住噴出了濃精。jingye從中空的獸骨中直接流出,受到j(luò)ingye的沖擊,這段獸骨被整個沖出了尿道,連帶著獸面囚,也如同被擊飛的惡獸一般脫離夏崇的性器,飛落到了岸邊的石頭上,摔成了一堆斷骨。

    終于解脫束縛的夏崇性器高高揚(yáng)起,這是一根和他體魄相符的巨根,而且是典型的紡錘形,guitou有些小,根部收緊,而中間的莖身則格外粗壯,筋脈怒張,將獸面囚擠出之后,jingye噴發(fā)得更加有力,高高飛起,再重重跌落到雪晴池中。

    高潮之后,夏崇沒有繼續(xù)眷戀薛延身體的余溫,站起身來,跪在池中:“主上恩寵,不勝感激?!?/br>
    薛延其實(shí)還想再溫存一會兒的,沒想到夏崇這么守禮,不敢過分貪戀,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這時候他更好奇夏崇的性器,便低頭看去:“獸面囚徹底脫落了?”

    “解、解脫了……”夏崇也有好多年沒有看到自己的性器了,此時看到噴發(fā)jingye之后依然堅硬的性器,眼睛都有些濕潤,“謝謝主上……”

    旁邊的狼族也很少親眼看到獸面囚脫落,獸面囚本身就不算常見,而戴上獸面囚之后,還有脫落機(jī)會就更是少見了。

    “幸好不是鬼面囚或者明王釘,否則夏崇隊長還有得受呢……”看到落在池邊散破的獸面囚,狼族們也頗為驚嘆,都有種胯下一寒,繼而心生慶幸的感覺,看向薛延的眼神,也更加敬慕了。

    “這么雄偉的畜根,就該這么袒露出來,被cao到勃起,再cao到高潮才好看啊?!毖ρ由斐鍪?,撫摸著還殘留著獸面囚骨爪抓痕的性器,滿意地對夏崇說道。

    夏崇俯身托起薛延的雙腳,抬到面前輕吻腳背,隨后將薛延的雙腳放到自己胯下,踩住他的畜根,鄭重地說:“解脫出來的畜根,終于可以實(shí)現(xiàn)它與生俱來的使命,做主上足下的一根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