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睡著了,我再過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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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小瀾鬧著不要自己一個人睡,春雨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孩子還很小,正是依賴娘親的年紀(jì),自己睡不著也是很正常的,春雨只好先答應(yīng)她。 “好,娘親今晚跟你一起睡,娘親先去洗洗臉,小瀾先去床上好不好?” 祝小瀾忙不迭地點頭,春雨心里嘆氣,忍著雨露期時身體的綿軟無力,走出房門來。 在一邊站著的祝詩柳見她出來,也走過來問她,“怎么樣?今晚....” “我得陪著小瀾睡覺,她一個人怕黑?!?/br> 雖然早就預(yù)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但親自從春雨口中說出來時祝詩柳還是難免有些沮喪,她又不甘心的問她,“那你雨露期怎么辦?” 春雨向后看了一眼,身體稍微前傾翹起腳尖來,神秘地湊到祝詩柳的耳邊,悄聲說著,“等小瀾睡著了我再去你那屋?!彪S后又迅速地離開,她的動作太過匆忙,在離開的時候嘴唇不小心蹭到了祝詩柳的臉頰上,那抹妖艷的紅色在她白皙的臉上異常顯眼,但隨著祝詩柳臉上迅速的升溫,那抹紅色倒是不顯得那么突兀了。 她怎么說的跟偷情一樣?明明她們是妻妻關(guān)系好不好?但是好像有點點刺激...她怎么忽然湊那么近說話,太近了!呼吸出來的空氣讓耳朵好癢。她的嘴唇蹭到我的臉上了!啊啊??! 祝詩柳的大腦被體溫?zé)臒o法運作了,僵在原地。春雨看到她臉頰上那道被自己蹭上去的唇脂,很自然地抬起手臂用指腹將那抹唇脂蹭下去。 因為常年的勞作,春雨的手并沒有那么細(xì)膩柔軟,倒是有一些粗糙,但動作之間卻很清洗地傳達(dá)著對方心中的溫柔和細(xì)膩。 而祝詩柳還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讓春雨覺得她是沉默代表同意了,便再沒有說什么,打了盆水開始把臉上的妝洗掉。 作為一個單身二十多年的人士,祝詩柳對別人撩自己完全沒有一點抵抗能力,春雨洗掉了臉上的妝,再看向祝詩柳的時候身體中那股原始的沖動又加重了不少,為了計劃順利進(jìn)行她趕緊撇過頭去,快步進(jìn)了房間里。 夜色漸濃,彎月爬上枝頭,房間之中春雨努力壓抑著雨露期帶來的不適,緊咬著下唇一直在等祝小瀾睡著了之后再去找祝詩柳,但祝小瀾卻沒有像她期望的那樣迅速沉睡,她以往都是抱著娘親的胳膊睡覺,那涼涼軟軟的手感很好,但今天娘親的體溫很燙,,而且還越來越熱了。 她心里的緊張也隨著這股體溫攀升,終于祝小瀾忍不住搖了搖春雨的身體想問問她究竟怎么了,但她晃了春雨好幾下,春雨都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娘親?娘親?” 娘親從來都沒有不搭理過她,再加上那不正常的體溫,讓祝小瀾下意識地覺得娘親生病了,她急急忙忙地跑下炕去敲祝詩柳的房門。 而祝詩柳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煎熬地等著,心想怎么祝小瀾還沒睡著? 這會忽然就聽到了祝小瀾的聲音嚇得她‘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難道我幻聽了?! 她朝著門口伸了伸耳朵,再三確定自己沒有幻聽之后,才下了炕把門打開,“小瀾怎么了?什么事這么著急? “娘親,娘親她好燙,怎么叫也不理我?!弊P戇€沒喘勻氣就急忙地說著。 祝詩柳一聽就知道春雨是因為什么才會這個樣子的了,她剛想抬腿去祝小瀾的房間,卻又硬生生地停下來。 如果她把春雨帶過來,那祝小瀾豈不是也要過來?該怎么跟她解釋才好,春雨的這個雨露期要自己和她交合才可以。 祝詩柳低頭看著滿眼都是擔(dān)憂的小姑娘,實在不愿意讓她這么早就知道這些對她來說為時過早的知識。 但如果說是普通的風(fēng)寒,那祝小瀾應(yīng)該不會就那么輕易會自己房間睡覺的,那該怎么辦才好... 情況緊急,聽祝小瀾的描述,春雨應(yīng)該是沒辦法再忍耐下去了,她只好簡單地解釋起來,“小瀾,你娘親現(xiàn)在是雨露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我要去幫她才行,而且只有我自己能幫她,等會你乖乖地自己睡覺好嗎?現(xiàn)在母親沒時間和你解釋太多了。” 祝小瀾想起自己要單獨睡的時候心里忍不住緊張慌亂,但她是真的擔(dān)心春雨,想起自己娘親在床上時的體溫,就點頭答應(yīng)了。 祝詩柳見她點頭,就馬上到了祝小瀾的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橄欖的味道,那股味道剛嗅進(jìn)她的鼻子中,祝詩柳就忍不住腳步一頓,身體產(chǎn)生了一股最為原始的沖動,但那僅存的理智在這場爭奪戰(zhàn)之中暫時占據(jù)了上風(fēng),祝詩柳緊緊握著雙手,指甲深陷進(jìn)了掌心當(dāng)中,那疼痛讓她還能靠著自己的意識行動,同時心里也在感嘆著這里面信香的強大。 躺在床上意識模糊的春雨也感受到了那股蘋果的味道,那獨屬于自己乾元的信香,像是擱淺的魚兒,不遠(yuǎn)處就是生命之源,那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春雨一伸手就能抓住祝詩柳的衣服。 她緊緊抓著祝詩柳身上的衣料,力度大的都把對方身上的衣料抓成了一團褶皺,手臂借著力撞在祝詩柳的懷里那更加濃郁的信香讓她忍不住嘆喂一聲,雙手抱得祝詩柳更緊了,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她的身上,緊緊地將兩個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