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下(騎乘cao進zigong內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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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明低頭欣賞著他浪蕩的模樣,瞇了瞇眼,忽然停下動作,把性器抽了出來。 雌xue突然變得空虛,xue口一時還合不攏,只有xue壁習慣性地收縮著,將那些被打成白沫的yin液推了xue口,倒像是被射在了里面似的。 玄璃正享受著,體內突然失去了男人的性器,一時間萬分難受。但他強忍著罵人的心思,淚眼朦朧地看向罪魁禍首,氣息不穩(wěn)地問:“……燭明、大人?” 燭明推開纏在自己腰背上的長腿,動動手指,把身邊一片沒來得及結冰的yin液推開,竟然就這么挺立著粗大的性器坐下了。他惡劣的笑著,對大張著腿的玄璃說:“我玩膩了,不如你自己來動吧?!?/br> 玄璃剛剛被激烈地cao了很久,這會大腿根都顫抖著。他第一次看到燭明的性器,那可怖的規(guī)模和形狀令他咽了一下口水。但他別無選擇,而且他心里也不是沒有期待。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一頭綢緞般烏黑的長發(fā)柔順地披散,絕美的容顏上滿是春色,與干凈的上身形成鮮明對比的一塌糊涂的下身更是令人色欲高漲。他跪爬了幾步,先是虔誠地輕吻了一下男人碩大的guitou,然后直起身子膝行至燭明身前,兩條長腿顫抖著分到最開,雌xue里流出幾縷粘稠的yin液,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深吸了一口氣,玄璃伸出一只手扶住男人的性器,用尚未閉合的xue口蹭了蹭紫紅色的guitou,用柔軟的xue壁裹住性器,緩緩坐下。 雌xue從上而下一點點將粗大的性器吞入,好在剛才經過充分的開發(fā),并不算太難,xue道因為短暫分離后重逢而歡欣鼓舞。性器進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狠狠地抵在了宮頸,但離完全進入還有些距離。玄璃一咬牙,狠著心完全坐下! 劇烈的疼痛席卷了玄璃的小腹,叫他從牙縫中漏出幾絲呻吟,坐在燭明的腿上不住顫抖著。他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全身的皮膚卻浮上一層動人的粉色,下身的yinjing不但沒有因疼痛軟下去,反而更精神地抖了抖,流出透明的液體。 這個反應倒是讓燭明感到有些驚訝。他的手撫上玄璃光潔細膩的大腿,摸了幾下后,來到大腿根部,握住如玉雕般精致的yinjing擼動幾下。只見那柱身顫了顫,竟是直接xiele出來,jingye濺到了兩人小腹上和燭明的手上。 燭明挑了挑眉,將手舉到玄璃嘴邊,對方便乖巧地握著他的手腕用舌頭把jingye舔干凈??吹叫⒆詈笠唤zjingye用舌頭卷入口中,他放下手,搭在對方纖細的腰上,然后毫無征兆地動了動下身。 “啊——!” 玄璃猝不及防地尖叫出聲。 燭明的性器強行頂入了宮頸,雖然還未進入宮腔,但給身體帶來的損傷已經足夠嚴重,只是稍一挪動便帶來劇烈的痛楚。但玄璃的身體更紅了,臉上也隱隱露出了迷醉的神色,淚眼婆娑的樣子仿佛正享受著極樂而非痛苦,yinjing甚至因為這次疼痛緩緩抬起了頭。 這很有意思。燭明看著玄璃的眼神充滿了興趣。從一開始的畏懼疼痛,再到現(xiàn)在享受著疼痛,這變化不可謂不大。 燭明把手放到了玄璃圓潤挺翹的臀部上,肆意揉捏兩片充滿彈性的臀瓣。他又一次向上頂了頂坐在自己身上的玄璃,無情地催促道:“快動起來,你還要我等多久?” 玄璃嗚咽一聲,不敢再拖時間。他有些不舍地抬高胯部,雌xue將性器吐出大半,再用力坐下去,性器便氣勢洶洶地碾過xue道,頂入宮頸,帶來滅頂?shù)奶弁础Kㄆ攀幍嘏尤崛魺o骨的腰肢,上下?lián)u晃著自己的臀部,雪白的rou浪陣陣翻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卻透著歡愉。 他身前的yinjing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動著,在一陣一陣尖銳的疼痛中越發(fā)挺立,甩出不少前液。 燭明被伺候得瞇起眼,氣息終于變得有些許粗重,性器上的經絡似乎有生命般一下一下地鼓動著,性器因為充血而再度膨脹起來。 但玄璃似乎察覺到他已經臨近極限,用受傷過一次的雌xue卻肆無忌憚吞吐著愈發(fā)粗硬的性器,不知滿足地絞緊著xue道,鐵了心要用雌xue將他的jingye榨出來。 他的心思正中燭明的下懷。 燭明饒有興趣地享受著雌xue帶來的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伸手玄璃握住不停晃動著的yinjing,用手指堵住了正在流出前液的鈴口,帶著幾分不懷好意地說:“若你能讓我先射精,我便給你一個獎勵?!?/br> 玄璃沒有急著接話,身下動作不停,仿佛吞吐男人的性器就是他唯一會做的事。他雖然不知燭明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卻也不覺得這人會安什么好心。 果然燭明話鋒一轉,又說:“但如果你先比我射出來,那就要接受懲罰?!?/br> 懲罰……玄璃想起上一個“懲罰”,大腿內側的rou抖了抖,身體更熱幾分,不知是恐懼還是期待。但獎勵有可能是讓自己再問一個問題,他對于現(xiàn)狀還一頭霧水,理智告訴他應該爭取一下。 他咬了咬牙,繃緊了臀部的肌rou,更加快速地動作起來。 燭明哪會那么容易讓他如愿以償,勾起唇角,握著他yinjing的手用了點力,毫無技巧地隨意擼動幾下便讓他難耐地扭起了腰。 “嗚……”玄璃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得起兩處一起刺激,他似是控訴地呻吟一聲,絞緊了性器的雌xue一松,淌出了更多yin液。 這場沒有公平可言的比賽從最初便注定了結果,盡管玄璃盡全力去忍耐了射精的欲望,但還是在一次深坐時泄在了男人手中。 這次不用燭明示意,他自覺地捧起男人的手,淚眼朦朧地伸出舌頭將上面的jingye舔干凈。 燭明對他的自覺很滿意,摁著他的腰將他放倒在地,烏黑的長發(fā)又一次鋪在了地面上。性器因為姿勢變動被抽離了些許,下一秒又被他扭著腰全部含進去。 “準備好接受懲罰了嗎?”燭明問。 玄璃不知是期待還是恐懼地戰(zhàn)栗著,手指絞緊了燭明落在他身側的袍角,顫聲答道:“是……” 話音未落,燭明插在他身體里的性器倏地變長,guitou直直捅開了全部宮頸伸入宮腔之中。 “啊——!”小腹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玄璃慘叫出聲。他面色一下煞白,弓起背想將身體蜷縮起來。冷汗打濕了他全身,讓他手腳冰涼。 但很快,象征情欲的紅色再度爬上他的身體。他用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適應了這種劇痛,并將其轉化為相同程度的快感,疲軟的yinjing站起來顫了顫,吐出一絲白濁后又軟了下去。 玄璃仿佛剛經歷過一次絕頂?shù)纳眢w軟成一潭春水,連喘息都軟綿無力,緋紅一片的臉上難得有些失神。 燭明不等他緩過來,兀自開始了抽插。脹大的guitou被強行從宮腔中抽出,痛得玄璃的四肢都開始痙攣。但燭明不管不顧,不僅將宮頸當做第二條yindao抽插,還每次都把guitou送入宮腔,頂?shù)絲igong壁在強硬抽出。若不是被燭明牢牢按住了腰,玄璃可能已經不顧形象地滿地打滾了。 性器不知在雌xue中進出了多上個來回,又熱又小的宮腔緊緊裹著guitou,濕滑的xue道也因疼痛緊貼柱身蠕動吮吸,快感長時間地積累下,即便是燭明此時也已經臨近高潮了。 他沉下氣,下身動作越來越粗暴且快速,性器發(fā)了瘋一般往玄璃體內鉆,頂?shù)眯裳鄯?。但他并未沉浸在這快感當中,眼里雖然有情欲的痕跡,但更多的是冷漠。 終于,性器又一次頂破宮頸沖入宮腔之后,射出大量guntang的jingye,將整個zigong灌得又滿又脹,甚至讓玄璃的小腹都微微凸起。 玄璃被jingye燙得整個人瑟縮了一下,慢慢找回了理智。這是他第一次被人灌滿整個zigong,也是第一次被這么粗暴地對待,性器被抽出后,整個雌xue仍大開著洞口,yindao和zigong都火辣辣地痛。 燭明不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也不會在意這些問題,因此只是在抽出性器后,拍了拍他圓潤的臀部,命令道:“給我含好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 玄璃聽話地絞緊了xue口,雖然基本是徒勞無功,但似乎因為是插入宮腔后射的精,大部分jingye都被留在了zigong里,并沒有流出來。這讓玄璃松了口氣,開始思考別的問題。 “燭明大人想讓我懷孕嗎?”玄璃問。 燭明詫異地挑了挑眉,似乎完全沒考慮過懷孕的問題。他特意囑咐一句不過是因為不想自己給出去的東西被浪費,射在zigong里也只是因為那樣比較爽而已,只是沒想到兩相疊加竟讓玄璃有些想多了。 他嗤笑一聲,不屑道:“若你真能懷上我的孩子,我倒要高看你一眼。不過這是沒可能的事,你大可放心?!?/br> 玄璃沒有答話。他在心里揣測著燭明到底是何跟腳,竟然對于繁衍不留懸念地否認。哪怕是上古龍族也能與其他種族交合誕下亞種,若是比龍族更稀少的種族……他打住了思路,那不是普通妖族能涉足的領悟。 體內的jingye不知何時化作了純粹的妖力,流進四肢百骸,身體像浸在溫水里一般舒適。玄璃竟感到有些疲倦,意識緩緩下沉,終是進入了夢鄉(xiāng)。 燭明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掐了個法訣讓兩人身上恢復潔凈,低頭一看,毫不意外地看到玄璃已然呼吸均勻地睡著了。他對于意外發(fā)現(xiàn)的交合伴侶十分滿意,并不打算只用一次,于是將這赤裸的美人隨意用布一裹,打橫抱起,如來時一樣縮步成寸,走出了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