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被老師按在公共澡堂的隔間狂吻,磨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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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律雅本來就長得好,膚色是男生里少見的那種白,從路雁洲的角度看去,甚至脖頸間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此刻因為害羞,從脖子到耳后根都染上一抹緋色,倒是襯得那蜿蜒的血路更加的清晰。 路雁洲有些心疼地摸上老師的脖頸,順著那條纖細(xì)的大動脈一直往下,直至他的心口處,遇上兩顆渾圓的rufang仍然覺得漂亮,卻沒有半點(diǎn)玩笑的態(tài)度,反而鄭重其事地繞過它們,找到老師心臟的位置,用食指戳了戳。 蘇律雅不明所以,抬頭去看自己的學(xué)生。他此時摘去了眼鏡,琥珀色的瞳仁透著天真,嘴唇是鮮亮的紅,像是要滴出血來。微卷的頭發(fā)因為沾了水而垂下來,顯得乖順許多,沒有課堂上盛氣凌人的模樣。 又純又欲。 簡直叫人想立刻撲倒他。 路雁洲的手掌貼在老師的胸膛,另一只手輕輕握住了老師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口出,“老師感覺到了嗎?我的心跳。不知道什么時候,這里好像看到老師,就會跳個不停,不受控制,像是有100只兔子在里頭亂竄?!?/br> 蘇律雅把手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耳朵不由自主靠近學(xué)生的心臟,頭漸漸埋進(jìn)他的胸腔,似乎只是想知道這小小的腔室內(nèi)有一百只兔子亂竄是一種什么感覺。 兩具光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鼻息間都是對方的氣味。 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聲從胸腔里傳出,這是十八歲的心動頻率,連帶著蘇律雅的心跳也逐漸加快,貼著胸腔的臉頰也越發(fā)guntang。 一時間,狹小的隔間內(nèi)仿佛只剩下兩個人的心跳聲。 未等老師回應(yīng),路雁洲又抓著他的手握住自己胯下已經(jīng)硬邦邦的孽根,軟嫩的手掌就包裹住了紫紅色的大jiba,路雁洲苦笑著道:“還有這里,這里只要一想到老師就硬了,每時每刻都想埋在老師的xiaoxue里?!?/br> 現(xiàn)在與老師坦誠相見之后更是如此,路雁洲在心里補(bǔ)了一句。 “嗯——”聽到心心念念的學(xué)生的告白自然非常開心,不過蘇律雅心中還是有些疑慮,低著頭遲疑了一下仍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我這樣的身體……我是個雙性人,外表是個男人,但是又有女人的屄,你不覺得難以接受嗎?” 他一邊說話,手指還不停地玩著學(xué)生的jiba,好像頗為得趣似的。 馬眼被老師的指甲摳了一下,路雁洲倒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抓住他作亂的手,“無論老師是什么樣,我都喜歡。老師每一處都很漂亮?!?/br> “真的?那為什么你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那副表情?”蘇律雅不肯輕易地相信他,“好像天要塌下來似的,連看都不敢看我?!?/br> 路雁洲啞然失笑,原來折騰這么半天,老師是在別扭這個,“我承認(rèn),剛開始是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接受了。之所以不敢看老師,是怕唐突了老師,怕老師覺得尷尬。而且,我也會緊張……” “緊張?你緊張什么?”蘇律雅搶白道。 “緊張老師生我的氣,緊張老師不喜歡我,緊張老師會因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而不理我,緊張……” “行了行了,別說了。”路雁洲話還沒說完,被蘇律雅捂住嘴巴,“我真是沒看出來,你這張嘴還挺會說話的嘛,說,你是不是經(jīng)常用這招撩別的女生!” 蘇律雅嗔怒地瞪著自己的學(xué)生,路雁洲沒有回答,盯著那雙粉嫩的唇瓣良久,突然湊上前,啄了一下。 他沒有經(jīng)驗,這個吻青澀而含蓄,只是嘴唇碰了碰。但即使這樣,也讓他體內(nèi)的yuhuo更加控制不住,路雁洲啞聲道:“老師好美?!?/br> 蘇律雅微微吃了一驚,雙目睜得更圓,幾乎是下意識地把路雁洲推開,撞上年輕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一股燥熱從脖子紅蔓延至耳根。 路雁洲有些不解,看到老師的臉色心下有些了然,摸了摸他紅透的耳廓,半是認(rèn)真又像玩笑似的問道:“老師被別人親過嗎?” 蘇律雅搖了搖頭。 “那親過別人嗎?” 蘇律雅又搖了搖頭,轉(zhuǎn)而有些尷尬地別過頭,活到24歲了,連個戀愛也沒談過,這不是等著被學(xué)生看笑話嗎? 路雁洲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捧住他的后腦勺看向自己,唇邊的笑意逐漸擴(kuò)大,“所以這是老師的初吻嗎?所以那些坐在老師寶馬車副駕駛的女生,都是故意氣我的,是嗎?” “閉嘴。少給自己臉上貼金,誰故意氣你,你有這么大臉嗎?”蘇律雅瞪了他一眼,仰起臉,故作坦然地看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學(xué)生,“還有,就你這也能算吻嗎?” 因為身高的關(guān)系,他說話時熱氣都噴在路雁洲的脖頸,年輕男人的脖子似乎特別敏感。路雁洲失神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蘇律雅竟然一個踮起腳尖,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腦袋拉下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路雁洲瞳孔倏然睜大,蘇律雅微微一哂,“不如,讓老師來告訴你什么才是吻吧。” 路雁洲愣了一下,隨即釋然,似乎這才像是蘇律雅會做出的舉動,而剛才那個害羞的、不自信的,惱羞成怒的蘇律雅,不是真正的他。胡思亂想間,嘴唇再次傳來溫?zé)岬挠|感,蘇律雅似乎有些不滿他的走神,雙腳踩著路雁洲的腳背,踮起腳尖,整個人實實在在壓著自己的學(xué)生,推向墻面。 路雁洲哪里舍得推開他,正準(zhǔn)備采取攻勢,滑膩的舌頭有些笨拙地舔舐著他的嘴唇,誘哄似的勾著他的唇瓣,路雁洲十分配合地張開嘴,舌頭就鉆進(jìn)了他的口腔。 蘇律雅才發(fā)現(xiàn)原來接吻是這么快活的事兒,他以前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些情侶為什么要進(jìn)行這么惡心的活動,唾液和唾液的交換,這得滋生多少細(xì)菌?,F(xiàn)下,他正像一頭母獅一般狂烈地吻著年輕帥氣的學(xué)生,要將他獨(dú)占,將他私藏,讓他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發(fā)光。 他第一次見到路雁洲是因為一次跳高比賽,他輕盈的一躍獲得了滿場喝彩,也是那一場的冠軍。少年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只是深深鞠了一個躬,然后微笑著退場,眼神輕輕從觀眾席上略過。蘇律雅因為朋友的贈票而坐得很靠前,他注意到這個男孩的眼中有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光芒,卻沒有唯我獨(dú)尊的傲慢。 他幾乎一眼就記住了路雁洲。 而后蘇律雅就失眠了,輾轉(zhuǎn)反側(cè)幾天,而后就決定來這所學(xué)校當(dāng)他的物理老師。從一開始,他吸引路雁洲的方式就及其幼稚,上課譏諷他,對他特別嚴(yán)格,故意抓他小辮子給家長打小報告,看他每次露出那種著急氣惱又無可奈何的表情,蘇律雅都無比愉悅。 此刻他品嘗著對方口中的滋味,像是品一壺珍藏已久的佳釀,因為足夠長時間的等待,那種滋味顯得更美妙了。他搜刮著腦中的關(guān)于吻技的知識儲備,動作慢慢柔和起來,舌頭引導(dǎo)著對方的舌尖舞動。 路雁洲這會兒對老師的大膽熱情也有些吃驚了,但他難以抗拒這種誘惑,憑著本能配合老師的動作與他唇舌交纏。剛開始動作有些生澀,但他腦子不笨,對于這種事悟性更是高,很快就占據(jù)了主導(dǎo)。 兩人都越吻越興奮,路雁洲幾乎是憑著本能在老師的口腔內(nèi)沖撞,一條rou舌掃弄著口腔每一處細(xì)致的軟rou,吸吮著對方的津液,丈量著他每一顆牙齒的寬度。 各自的雙手忍不住撫摸上對方的身體。潔白的雙臂攀著男人的肩膀,雙手抓著他結(jié)實的后背。常年的跳高訓(xùn)練賦予他漂亮又緊致的斜方肌,蘇律雅摸著整齊的紋路,以及塊狀分明又不過分夸張的肌rou起伏,心下有些佩服這個年輕男人的自律。 路雁洲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來到了老師的胯間,這回他沒有客氣,嬌小肥軟的嫩xue完完全全貼在他的掌心處,掌根的厚繭瘋狂地在xiaoxue上摩擦。 掌心嬌嫩的觸感令他瘋狂,只覺得渾身更加燥熱難耐,口中也更加干渴,他便又更加用力地吮吸老師口里的津液。 老師的呻吟聲也被他吞進(jìn)肚里,蘇律雅的聲音又嬌又媚。直吻到涎水從兩人的嘴角滑落,都有些喘不上氣才分開。嘴唇之間黏連出了一條銀絲,原本就漂亮的唇瓣被染上水色之后更顯得誘人。 路雁洲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老師的美味,自己的想象不及真實的萬分之一。他目光沉沉地把老師望著,直覺有些東西怕是要關(guān)不住了。 如同眼下傾斜而出的欲望。 蘇律雅手還抱著對方的脖子,接觸到學(xué)生要吃人的眼神,雙腿不由一顫,下意識就想后退。路雁洲手臂橫在他的腰間,反而將他拉得更近一點(diǎn),兩人的腰腹完全相貼。粗大硬挺的jiba頂著他的小腹,那炙熱的溫度不禁讓蘇律雅嚇得跳了起來。 “不可以,不能在這……”蘇律雅有些害怕地去推他,瞄了一眼他的胯下,學(xué)生的本錢還是讓他心存忌憚的。但他此時眼睛里卻冒著水汽,眼尾發(fā)紅,顯得更加勾人了。 “好,老師不想要的話,我不會勉強(qiáng)老師的?!甭费阒薇WC道,卻自顧自地用膝蓋頂開他白嫩的雙腿,雙掌托起他的臀部,蘇律雅就雙腿大張地坐在學(xué)生的掌心上,微微向后仰起,看起來yin亂極了。 飽滿的xiaoxue泛著粉,因為摩擦而有些腫了。此時因為雙腿大張,yinchun也向兩邊開了一道小口,那條密縫稍稍敞開了,露出了里面櫻紅色的兩片花瓣,緊緊閉合著,上面已然沾染了一些yin液,看著像是晨露打過的嬌蕊,讓人想迫不及待采摘。 “老師這里真好看?!甭费阒抻行┯行┛创袅耍唤创揭恍?,“好yin蕩的樣子……” 這什么形容! 蘇律雅有些不滿,一腳踢在男人的大腿上,“閉嘴,快放開我,不許玩了?!?/br> “老師,今天先看看考場可以嗎?”路雁洲天真問道,隨后抱著他的臀,將xiaoxue按在自己的yinjing上一下下地摩擦,“我保證沒有你的允許,絕對不進(jìn)去?!?/br> “嗚嗚……不能這樣……路雁洲……聽話……”蘇律雅舒服地呻吟出聲,嘴里不住求饒。 可惜他的求饒在呻吟聲中變得破碎,學(xué)生眼里的欲望更濃了,jiba不斷地在xiaoxue外面摩擦,每蹭到老師的陰蒂,蘇律雅都會發(fā)出激烈的呻吟,鮮紅的舌尖微微吐露出來,路雁洲又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這個吻比方才更加激烈而失控。路雁洲像是被魔鬼牽住了心智,臉上的表情也與平時有些不同。 不知何時,蘇律雅那根jiba也已勃起了,時不時被學(xué)生的rou棍蹭到底下的yinnang。 肺部的空氣漸漸消失,路雁洲抱著老師更加快速地摩擦,yin水越來越多地流出來,將兩人的股間都染濕了,yin液漸漸滴到地上。 “老師舒服嗎?”路雁洲附在他耳邊問道,“還要學(xué)生停下來嗎?” 蘇律雅雙眼迷離,正想著如何回應(yīng),只聽到外面有踢踏踢踏的腳步聲漸漸靠近。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屏息看向外面,只見簾子后方有兩個人影前后走過。 后面的人對前面那人說,“誒,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