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程朔,你真惡心?!疚⒀缺┝︻A(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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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夢嗎? 耳畔是小孩子的尖叫聲,大人的驚呼聲,是湯慕光攔在他的前面,只覺來者不善。 大半個月不見,對方比在記憶中更為瘋狂了,在程朔緊緊盯著的視線中,程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對對方的恐懼已經(jīng)深刻刻進了骨子里,沒有理由地戰(zhàn)栗。 這樣子的程顯是湯慕光從未見過的,旅行的這么多天里,他自認為自己見到了很多模樣的程顯。 神秘的,冷淡的,善良的,溫柔的,堅韌的,都是程顯。 而在程朔面前的程顯,是他從未見過的,定是怕極了對方,身子都在顫抖,慘白了臉色也要極力穩(wěn)住身形,卻站在了他的面前,低聲對那人道:“你不要在外面發(fā)瘋……我跟你回去?!?/br> 湯慕光聽說過程朔,很久以前聽說過。在班里時常有人討論誰誰最帥最漂亮,那些女孩子經(jīng)常會提名程朔,褒貶參半,好的覺得他很帥很酷,臭臉都喜歡,壞的覺得他脾氣差,人又拽,只適合遠觀,靠近了都怕被家暴。 看程顯的反應(yīng),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程朔了,和程顯的輪廓眉眼有三分像,湯慕光不是那種躲在后面的人,他很想保護程顯。 于是他牽起了程顯的手,試圖安撫程顯,挺身擋在前面,阻礙了對方緊逼的目光。 “您好,您有什么事嗎……” 看著面前你情我愿的溫情場景,程朔咧開嘴,陰冷地笑了。 最快最早的一趟航班讓程氏繼承人一身整潔的西裝亂了,被發(fā)膠固定上去的頭發(fā)也因為一路風(fēng)塵仆仆地趕路掉了幾根下來,渾身上下是一股狠戾的氣息。 他瞥了一眼湯慕光,上挑的眼尾中滿是輕蔑不屑。 眸光交鋒中,程朔大步上前,在湯慕光錯愕的神情里,狠狠吻上程顯。 知道對方一定會亂動,所以提前按住了他的雙手。貪婪的眼神描摹那痛苦緊蹙的眉眼千萬遍,直到唇瓣一疼,血腥味彌漫在唇齒間。 程朔舔了舔嘴角,握緊的拳頭就抵在程顯身側(cè),緊緊禁錮住對方,讓其掙脫不開,只能以一個怪異的姿勢被圈占在懷中。 他挑釁似地睨了一眼湯慕光:“懂了?還不滾?!?/br> 湯慕光腦海在頃刻間就炸了,在意識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揮拳沖了上去。 體型上,湯慕光比程朔矮了幾厘米;體能上,成天坐在畫室里畫畫的美術(shù)生哪里比得過經(jīng)常運動打球的程朔?很快就被對方掄起領(lǐng)子揍,拳拳到rou,悶哼出聲。 程顯緩過了氣,此時場面已經(jīng)是程朔單方面的毆打湯慕光了,在程朔赤紅的雙目下,無人敢攔。 這會還是在夕陽落下的傍晚,鄉(xiāng)間小道回賓館的路上只有寥寥幾個人,大人護著小孩匆匆走掉,生怕波及到自身。 程顯去拉住程朔,緊緊抱住他的腰,試圖阻止對方的暴行。氣紅了眼的少年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自然無法顧及到周圍,程顯被對方揮手打到了地上,水泥地上常有粗糙的沙礫,大概是擦破了袖子,手臂火辣辣的疼。程顯本來就體力不好,眼下更是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頭暈?zāi)垦!?/br> 他也很想撐著身子起來,可是耳畔的聲音似乎都在不斷地遠去,程顯聽到湯慕光焦急地大喊的聲音,渙散的視線中,是程朔嘲弄的眉眼。 再次醒來后,是在黑暗中。 從熱鬧繽紛的海灘到了陰涼黑暗的居室,巨大的溫差之下,皮膚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顫栗疙瘩,掙動著鎖鏈嘩啦作響,腳踝上沉甸甸的。鋼鐵冰冷的質(zhì)感讓程顯的心沉落到了谷底——他又回到了高考前被囚禁的地方。 “咔”的一聲,屋內(nèi)瞬間亮如白晝,過于刺目的白光讓程顯的眼睛受不了地眼淚直流,有人坐到了他的床邊,男性重量帶著床墊往下陷去。 熟悉卻陌生的氣息,身上是nongnong的煙草味。半個月不見,對方一身打扮儼然成熟許多,可是程顯的眼睛還處在被強光刺激的眩暈中,淚眼模糊。 他下意識地掙動鎖鏈,嘩啦碰撞的鐵鏈響徹在房間中,對方就這么盯著他半晌,突然就笑了。 程朔輕輕撫摸著那張被他觸摸無數(shù)遍的臉龐,幾近病態(tài)的目光流連那瘦削的臉頰,大概是過得不錯,臉頰都長了些rou,摸起來有幾分柔軟。程顯總是太瘦了,可是他怎么也把程顯喂不胖,離開他的身邊,程顯果然過得很好。 程朔倏地抬起手,狠狠甩了程顯一巴掌。 從來沒有過的暴力,把程顯掀倒在了床上,連帶著床頭一震,鎖鏈嘩啦啦的巨響。以前程朔在床上也經(jīng)常對他性暴力,但也從未這么嚴重過。這一掌沒有留力道,鼻腔有溫?zé)岬囊后w流出,嗡鳴一片的耳朵里,他聽到了程朔冰冷而諷刺的聲音。 “給臉不要臉的賤東西,一天沒有男人就不行了?” 程顯強忍喉頭的血腥,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 “湯慕光怎么樣了?” 程朔冷冷地笑了。 “滾回他家醫(yī)院躺著了,一個人去陌生的異地,遭到歹徒搶劫,也是沒辦法的吧。” 程顯胸膛起伏,聲音是克制不住的顫抖。 “程朔,你真惡心?!?/br> 醒來后的第一句,問的不是被他親自捅了一刀的程朔,而是在九年里跟他毫無關(guān)系,只認識了二十幾天的湯慕光。 周身的氣壓驟然降低,可是程朔卻不惱,只是輕輕替他拭去了嘴角的鮮血,似是憐愛般輕柔。下一刻,略微粗糙的指腹卻碾著他的唇縫鉆入唇齒,帶著鮮血一起,染紅了潔白的貝齒,雙指壓住柔軟濕滑的舌頭,但又覺得不夠,又加了一根手指進來,模仿著性交的動作粗暴抽插。 “唔——!嗚……” 大拇指扣住了下頜,被對方固定著頭顱,程顯想咬,可是被頂?shù)胶眍^的手指讓他合不上嘴,甚至無法吐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悲鳴。 插到喉嚨的指頭還在不斷的向內(nèi)擠壓,克制不住的干嘔也只是讓對方感受到喉腔的熱情蠕動,吞咽不及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程顯從來沒有這么狼狽的時刻,口水和鮮血混雜,劉海都被冷汗打濕,在身體缺氧的抽搐中翻起白眼,連最基本的儀態(tài)都保持不住,渾然被弄壞的模樣。 在程顯幾近窒息的模糊視線中,對方的眸光格外冰冷。 “惡心嗎?接下來還有更惡心的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