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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好熱,熱得人心煩。 古藺用手指解開睡衣的上面兩顆扣子,難耐地抓住領子扇了扇風,但是沒有一點效果。 還是熱。 似乎是有一個火爐在身邊,源源不斷地散發(fā)熱量。 不應該呀,他身邊不應該有火爐,也沒有到要開暖氣的時候。 誰?誰在壓著他? 不等古藺反應過來,身上人及時俯身,熾熱雙唇準確貼上了他的喉結,吮吸輕咬之間,古藺不自覺地咳了兩下。 被人玩弄喉結的感覺有點怪異。 他在干什么? 那人仿佛得了趣,變本加厲地調戲他脆弱的喉結,古藺猜那人是把他的喉結當成敏感點來對待了。 很好玩嗎? 不禁覺得那人似乎有病。 “你是誰?” 古藺始終看不清作怪人的臉,只是模糊之間覺得身形有點像那日的一夜情對象。 這都是什么鬼? “嘶~” 有舌頭在他的喉結上舔弄,發(fā)出了yin蕩的水聲。古藺倒抽了一口冷氣,曲起雙臂抵在兩人的胸膛間,試圖把人給推開。 可那人實在是太重了,他推不動不說,反抗失敗反而惹怒了對方。 “啊!” 喉結被重重咬了一口,咬了就算了,那人仍不松口,仿佛一松口古藺就會消失一樣。 古藺被拿住了命門,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倒是讓那人得了機會,做出一些更過分的事情來。 睡衣在掙扎間已經凌亂不堪了,睡褲的一只褲腿也被蹭到了小腿中間。某人趁人之危,一只手緩緩下移,沿著他的后褲腰鉆了進去,直奔他的屁股而去。 那只手很大,能抓住他的一半屁股肆意揉捏,那只手也很用力,五根手指深深陷進了古藺好不容易練出來的翹臀rou里。 得,全便宜給外人了。 “啪!” 那人瞧著手里的軟物手感不錯,順勢在有限的空間里大力摑了一掌,打在臀rou上帶出一聲響,只是隔著布料傳出來有點悶。 “唔,不要……” 空間太小不利于發(fā)揮,那人干脆回手,想要把古藺的睡褲給拽下來,騰出空間來再打幾聲響的。 古藺自然不愿,他伸手去撈那人的胳膊,眼看胳膊就在跟前,卻撈了個空。 就這樣,褲子被人給扒了下來,連帶小內褲也沒有幸免。 他正覺得不對勁,卻又被抵在后xue口的灼熱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什么時間脫褲子的?一點商量都不打嗎? “不要進來……啊……” 那人絲毫不懂憐香惜玉,沒有潤滑沒有擴張便硬闖了進來。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出現,古藺隱約聽見那人輕笑了一聲,熱氣便噴灑在了他的脖子上。 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還有點癢。 熱氣余溫未消,那人又有了動作,一言不發(fā)抓住了他的手腕,挺腰律動了起來。 古藺皺眉,那人手勁很大,捏得他手腕子很不舒服。 后xue反而不疼,奇怪。 兩只手腕被提到腦袋上方握住,古藺被迫門戶打開,難受地扭了扭身體。 換來那人更重的手勁,生怕他逃跑。 “手疼……輕點?!?/br> 古藺輕喃了一聲,雙腿倒是自覺地盤到了那人的勁腰上,臀部隨著動作抬高了點,更方便那人加快速度搗弄。 “唔……” 睡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扒開了,松松散散耷拉在他胳膊上。那人一只手得支撐自己,雙手不得空,只能俯身含住了他右側的rutou,輕舔慢咬,連他勻稱的胸肌都沒有放過。 上面肯定會出現一排牙印子,還有亮晶晶的口水。 忽略掉這些,不得不說,被咬rutou簡直太舒服了。 適度的疼痛令他沉迷,更別說rutou本身就很敏感,經不住別人的特殊對待。 雙手被壓制,他只能任由胸前的大腦袋拱來拱去,這種被強迫感……讓人上頭。 古藺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嘴里溢出的yin語也被撞成了片段。 “呃嗯……呃哼,唔那里……cao到了,爽啊……啊啊啊嗷不行了……啊頂到了……好燙……” 他不是沒有得過趣的處,可總感覺在后xue里馳騁的roubang和認知中的不一樣。 只有在里出現的guntang怎么會出現在他的屁股里!還有咕嘰咕嘰的水聲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目前他無心想這些,熱浪沖得他腦袋有點發(fā)懵,嘴里咿咿呀呀個不停,空氣稀薄得不夠用似的喘得厲害,被架起來的腳趾頭都爽到蜷在了一起。 大roubang簡直是隨著他的心意在伺候自己,該快就快,該慢就慢,該蹭過前列腺就絕不空槍,該狂野時就火力全開,踏平內xue的每一處敏感點。 專治各種不服。 “對,就是那里……嗯啊……慢啊……爽唔……呃嗯……” 是個人就很難抵擋住如此貼心的全方位服務,這場yin戲不過才二十分鐘,古藺不可避免的想射,從脊椎蔓延出的麻癢傳遍全身,誘惑著他渴望更粗暴的對待。 前列腺液流得歡快,硬挺的性器隨著動作一甩一甩的,碰到那人的胸肌上卻沒有一點落在實處的感覺,連帶著雙腿也落在了虛空處。 不對,不對。 古藺再仔細一想,仿佛腦子里根本沒有身上人的影像,他自己有眼睛的啊…… 古藺這才覺出些不對來,當即生出了一背的冷汗。 在他身上cao弄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然后……他就醒了。 房間里很安靜,一時之間只有他的喘息聲。 剛醒過來有點懵,古藺單手搭在了額頭上回神,發(fā)現額頭上全是汗。 原來是場春夢,所有的不合理似乎都變得合理了起來。 床頭夜燈仍然在工作著,古藺維持原樣躺著喘了會兒,胳膊拍來拍去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機,想看下時間。 距離上次去京城出差已經過了三個多星期了,他在去新公司上班之余,就進棚里錄一下,還有剛接到的新項目。 總之,就是和之前一樣的忙碌,很充實。 才六點半,他通常一個小時后才起床。 也是看手機了才發(fā)現,戴小皮筋的左手腕竟然紅了一大片,看樣子是他自己無意識中用皮筋彈的,還挺疼。 小皮筋都要沒彈性了,松松垮垮墜在腕上,與他的雙圈手鏈形成鮮明對比。 身體的反應做不了假,古藺盯著這片暗紅看了片刻,春夢記憶慢慢回籠,不禁低笑了起來。 原來只是一場夢。 是啊,睡衣睡褲凌亂,身上全都是汗,內褲一片濡濕,小腹仍燒有yuhuo,性器還硬著呢,可不就是夢。 古藺粗喘著熱氣,體內欲念不上不下吊著實在難受, 他皺眉猶豫了半分鐘,終于慢慢挪動身體,換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頭抵著床,胸部貼著大腿,整個人弓起了身體,把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 這是他最喜歡的自慰姿勢,雖然很少用到。 他自認為自己屬于性冷淡那一掛的。 在人為創(chuàng)造出的狹小空間里,他把手順著褲腰伸了過去,熟門熟路抓住自己的性器上下taonong。 過了一會兒,他又嫌睡褲礙事,便連著內褲把它扒了下來退到腿間,只撅起了個光腚子裸露在空氣里。 早上本就是容易躁動的時間,再加上春夢帶來的欲念,古藺手上動作越來越快,整個人都在彈性良好的床墊上抖動。 “呃……” 呼出來的熱氣把臉頰熏紅,但還是差一點。 就差一點,就差那么一點點。 他知道差什么。 古藺歪頭臉貼床,把戴著小皮筋的左手手腕湊到嘴邊,緩緩咬住皮筋外拉。 驟然松開。 “啪。” 新傷加上半夜發(fā)癔癥搞出來的刺激還是不夠,再來。 “啪?!?/br> 皮筋沒了彈性,不好使了。 性器因為快感而勃起跳躍,他腰部肌rou發(fā)酸,干脆右手握住性器不動,以跪地蜷成一團的姿勢拱起了屁股,用性器cao著自己的手。 床墊上下起伏的幅度更大了,酸麻的勁頭順著尾椎直達大腦,古藺繼續(xù)機械一般用小皮筋虐待自己,喘氣如牛。 適量的疼痛很好的保持了他的性興奮。 熱汗順著腹肌緩緩留下,當一切都順著心意來時,似乎高潮就是如此自然而然。 到了某個瞬間,古藺呼吸一滯,成功到達了頂峰。 性器一股一股打出了乳白色的jingye,全打在了他的睡褲上。 jingye不能被睡褲吸收,星星點點全都是他辦壞事的罪證。 又過了將近十分鐘,古藺放空的大腦這才回神。 啊……大齡單身男青年啊……房中空虛啊…… 算了,倒也不是必須得充實起來。 古藺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位萍水相逢的覃……覃譚。 比他還要大齡的單身中年人。 瞬間就平衡了。 但是,屁股里插roubang這件事還要靠想象也太不符合古藺的身份了。 “好想談戀愛!” 蹲在廁所洗褲子的古藺如是想到。 他其實是不談戀愛會死星人,又稱,戀愛腦。 所以,找誰談戀愛呢? 一夜情臭弟弟?不行,沒再有交集。 覃譚?花花腸子有點多,年齡太大了,也不行。 資助對象小岑? 呃……怎么想到他身上了? 古藺前兩天走后門批了小岑同學的簡歷申請,收了他當半編外人員,讓人寒假過來上課干活。目前在校期間,協(xié)商過后,古藺安排他空閑時間去友司跟棚上課。 小岑同學自己申請了直播賺錢為公司創(chuàng)收,是個有覺悟的好員工。 古藺只是擔心他的期末成績。 所以為什么會把小岑列為談戀愛備選項…… 古藺有些許無語,小岑只是個十八歲的孩子啊! 所以,談戀愛大計折損在了第一步,他連一個合適的發(fā)展對象都沒有。 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