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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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覃譚難得也睡了個懶覺,兩人是被古藺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他不想睜開眼睛,閉眼伸手扒拉了半天,才從地上撿起了手機,瞌睡蟲已然去了大半。 “咳咳,喂,哪位?” 電話那邊是熟悉的女聲,“小古同學,中午我們要約到哪里。” 正是和他有約的齊子佩。 “啊……我,我那個,”古藺猛然坐了起來,帶動了昨晚被使用過的地方,“嘶……地址我等會兒發(fā)你手機上?!?/br> 身邊有這么大的動靜,覃譚自然也清醒了過來。他盯著古藺帶著斑駁吻痕的后頸愣了會兒神,突然沒頭沒腦說了句:“寶貝,再說兩句唄。” “怎么了?”古藺又和那邊說了兩句,這才掛了電話,他轉(zhuǎn)頭問覃譚:“你剛才說什么,什么再說兩句?” 覃譚微微一笑:“字面意思,我聽硬了?!?/br> 古藺:“……” 早該想到的,虧得是他剛醒來還不太清醒,不然他才不會搭覃譚的話。 雖然但是,他那副本就靠著聲線便能制霸配音圈的嗓子,再帶了點剛起床時的沙啞,覃譚是真的頂不住。 “老流氓?!?/br> 老流氓本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趁人不注意,勾住古藺的肩膀便將他壓在了身下。 “老流氓這就要耍流氓了。” 他說著便要去吻古藺,手上也不老實想去抓古藺的屁股,胯下那物真的已經(jīng)一柱擎天了,正貼著身下人的腿根蓄勢待發(fā)。 古藺忙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問道:“先說正事,京城哪里適合朋友聚餐,要私密性強一點的地方,你有推薦的嗎?!?/br> 覃譚和他額頭相貼,邊緩緩?fù)ρゲ溥厗枺骸皫讉€人?” “就四個,加上你?!?/br> “麗水吧,我談事經(jīng)常去,一會兒我把地址給你,你發(fā)給你朋友。” 古藺回想:“我好像聽說過,那地方不是要預(yù)約嗎?” “老板是我一朋友,我有點股份在里面,哥在京城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br> “切~” 古藺在覃譚的親吻攻勢下,艱難地抓過手機,發(fā)現(xiàn)都十點半多了,他忙去推覃譚,“不行,快十一點了,時間要來不及了,而且路上可能會堵車,你快起來!別發(fā)情了!” 怪不得他佩佩姐要打來電話,估摸著就是怕他們鬧得狠了起不來,真貼心。 被推得不耐煩了,覃譚瞬間拿過古藺的手機,問過對方微信是哪個,便噼里啪啦輸入了地址發(fā)了過去,連備注都沒看到,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我就蹭蹭,很快。” “……” 信你個鬼。 古藺自己也是男的,深知男人精蟲上腦時能有多犟,他憋著口氣,紅著臉任覃譚作弄去了。 隔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古藺咬牙道:“你倒是……幫我也弄一下啊?!?/br> 很好,狼狽終于合jian了。 等到兩人解決完需求洗漱完畢,緊趕慢趕到了目的地時,時間已經(jīng)將近十二點了。 只見包廂里坐著一男一女,女人年約三十,穿了一身休閑服,梳著高高的馬尾,坐得筆直又堅挺,未施粉黛卻英氣十足,算得上是端莊穩(wěn)重。 而那男子看起來與女人年歲相仿,頭發(fā)是極短的板寸,雖然面帶許多不羈和野性,但是渾身軟骨坐沒坐相,即使拉了座椅也要往女人身邊湊。 古藺二人進來時,那人似乎還在說些討巧的話來逗弄女人,只是女人慣常不理會他。 見到有人進來,那男子首先站了起來,脆聲叫人:“哥。” 那女子隨后站了起來,自持道:“古藺?!?/br> 二人自然是和古藺有約的齊子佩遲淼,覃譚落后了古藺半步,在二人和古藺打過招呼后才進了包廂。 遲淼震驚:“覃處?” 古藺看他震驚的模樣,便知道他佩佩姐沒有和遲淼分享昨晚剛吃到的大瓜。 覃譚比遲淼還要震驚:“小齊小遲?怎么是你們倆,怪不得小藺半路上說他這朋友我認識,還非要讓我猜,我哪里會猜得到是你們?!?/br> 覃譚身處國安部,大大小小也是個官,與軍部多少有點交集,又都是在京城,和這二位都有過合作。他甚至帶過齊子佩的課,不過那是在她大學時期了,他們認識也挺久了。 是古藺攢的局,自然要他來主持大局,“都先坐下說吧,路上堵車,所以來得晚了一些。你們是怎么來的,不堵嗎?” 性格活躍的遲淼反而不搭腔了,他瞧向齊子佩,一副等著她來解釋的樣子。 “地鐵,體會一下人間的煙火氣。” 古藺順手把不離身的口罩放在了口袋里,脫下大衣遞給覃譚便忙著去給女王倒茶,聞言后瞇瞇眼笑道:“仙女下凡辛苦了?!?/br> 素來冷淡臉的齊子佩也露出了幾分笑意。 這幾人關(guān)系挺不錯的嘛,覃譚心想。在他眼里,古藺和那兩位應(yīng)該沒有交集來著,幾人突然湊在了一起,這感覺有點微妙。 用年輕人的話,怎么來說,就是次元壁破了。 兩對情侶依次點過菜后,覃譚實在好奇,遂問道:“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古藺簡單解釋了一下,“遲淼他爸是藺池?!?/br> 還真簡單。 不過夠用了。 “藺池啊……”覃譚若有所思,“哦~所以你們是,嘖,堂兄弟?!?/br> “嗯,我比他大幾個月?!惫盘A見他懂了,便沒有再多說。 藺池,現(xiàn)任藺家當家人,是藺城同父異母的弟弟,那可是京圈響當當?shù)娜宋?。不過不是啥好名聲。 說起藺家那點子事,那可真的是老生常談的東西了。 都知道藺城是古老太太收養(yǎng)過來的孩子,可他被收養(yǎng)時其實是有自己的家人的,那人還是他的親爹,藺千山。藺老爺當年靠著作為商家小姐的原配發(fā)了家,結(jié)果在藺城出生沒多久后,便被逮到了在外面找小三生兒子,竟然趕上了和原配前后腳生產(chǎn)。 原配不愿頂著外界的笑話過日子,再加上產(chǎn)后抑郁,出了月子沒多久便喝了農(nóng)藥,留下的襁褓嬰孩被她的摯友古老太太抱了回去。當年的老太太依著她的遺愿,頂著俗世的壓力,在部隊里辛苦養(yǎng)大了藺城。藺城也算爭氣,從未和藺家人以私人的名義見過面,憑著自己和母家的舊底在商場上混出了名堂。 而藺千山在原配死后沒過兩個月便娶了那個小三,也就是藺池的生母,又為著他個人的仕途和臉面,向外界隱瞞了藺城的存在,對外就說是沒熬住夭折了。 這個說法自然糊弄不了幾天,藺城個大活人明明好好地杵在那,好家伙,和藺千山長的是真的像,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他倆的關(guān)系。這也是藺城沒有改姓的原因,他的名號只要存在,就是對藺家人最大的打臉。 而到了藺池那一代,他也要學自己老子,熬死原配流放長子遲淼,再扶小三上位,把次子當個寶,藺家人在這方面簡直是一脈相傳。 他們家兩代人的saocao作,但凡有點人脈關(guān)系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這算是個公開的秘密。真正到了一定階層,反而格外在意那層臉面,外面玩歸玩,家里的正宮可千萬不能倒,所以藺家一直以來都是個茶余飯后的笑料。 可能也正是因此,藺家在京圈始終處于不上不下的地位,藺池比不過藺城,藺池的小兒子也早早的把自己給作死了。 許是天道好輪回。 覃譚見遲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遂放下心來,問得便多了一些。 “那,你們又是怎么成朋友的?!?/br> 既然知道藺城和藺家人的關(guān)系處于冰點,那這對堂兄弟自然不是在逢年過節(jié)走親戚中熟悉起來的。 古藺依舊含糊道:“我媽最后一任,在他們那邊,我暑假去找她,剛好……我們就洪災(zāi)那會兒認識的,這么多年一直在聯(lián)系?!?/br> 日,問到雷區(qū)了。 覃譚:“抱歉?!?/br> 古女士在那場洪災(zāi)中犧牲了,這件事覃譚自然是知道的。 還是問多了。 古藺提了提嘴角,勉強做出一個笑來:“沒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br> 覃譚硬是過意不去,“我自罰三杯,哎怎么還沒上酒?!?/br> 齊子佩聞言,開口道:“別了吧,我們下午就收假了,你們也要開車?!?/br> “行,那我就以茶代酒,自罰三杯?!?/br> 古藺:“切~少來?!?/br> 這人又演上了。 遲淼也偷偷翻了個白眼,不巧被齊子佩給撞見了,獲得了毫無感情的一記眼刀。 遲淼:d(?д??) 這個眼神……刻進DNA里的恐懼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