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傻子只看著他
寡婦一時間手足無措,可看著傻子英俊的面容,不知怎的他的手動了兩下。傻子喉嚨便發(fā)出兩句舒服的呻吟,他說話雖然不太順暢,詞句也簡單,可此刻因為快感而發(fā)出的聲音低沉沙啞,寡婦聽著,感覺渾身好像都變熱了。 傻子得了趣,朝他靠的更近,大手包著他的手,面上也帶有幾分焦急,“你……你再動,剛才那樣?!?/br> 寡婦面紅耳赤的,被傻子牢牢地抓著,動不了也掙脫不開,他和傻子對視片刻,訥訥道:“就……就這一次?!鄙底硬宦犓f什么,就急忙應答,生怕不答應他不高興了。 于是寡婦別過頭去,手慢慢握著傻子那根東西動了起來。可哪怕他沒有直視,但是手心里的熱度,溢出來的水液,包括傻子的粗聲喘息,都無一不帶著濃厚的情欲色彩。 不知什么時候,傻子已經半靠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喘息,寡婦的手都弄得痛,終于忍不住轉頭看他,“你怎么還沒有……”他的話戛然而止,對上那傻傻的目光,他就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傻子只看著他,看他通紅的臉,粉白小巧的耳垂,只覺得好喜歡,不由得就貼上去。 耳邊傳來的濕熱觸感讓寡婦愣住了,片刻后他才回過神來,惱怒著正要發(fā)火時,傻子射在了他的手上。腥膻的氣息在空氣中發(fā)散開來,寡婦怔怔地看向自己滿手的黏膩濁液,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 傻子卻先回過神來,看到自己把寡婦的手弄臟了,也不敢再親了,心虛地拿衣服給他擦干凈。 寡婦看傻子低頭時的英俊眉眼,頓了頓,才道:“去重新打點水來?!?/br> 傻子原先怕他生氣,發(fā)現(xiàn)他還愿意說話,立馬開心地提著褲子去了。他一走,寡婦神色就繃不住了,有些茫然。寡婦夾緊雙腿,盡量地去忽視雙腿間的濕意。 寡婦自從莊稼漢死后,便很少直面他這具身子,況且那時候照顧寡婦娘的日子不好過,他漸漸地,便不存這些迤邐的心思了??蓜倓偽罩底拥臇|西,他的身下竟然無師自通的流著水,現(xiàn)下已然潮濕一片。寡婦不敢去碰,只能裝作不知道自己的情動,等著傻子打水回來。 傻子手腳快,沒一會就回來了。寡婦看著他,他便不敢動了,乖乖地站在門口。寡婦把他的兩個饅頭扔給他,叫他回去,傻子就乖乖應了,又看他兩眼,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傻子走后,寡婦才慢吞吞下床,他扯下褻褲一看,果然濕了一片。他有些嫌棄地拿手去搓洗陰部,三兩下洗完,他又開始洗手,仔仔細細地把手洗干凈。 明日那傻子來,再不能做這些荒唐事了。 第二日傻子來比平日倒是乖些,小心翼翼端一碗豆?jié){到他面前,才又從懷里把寡婦的饅頭拿出來遞給他,他像是很開心,讓寡婦喝豆?jié){。 豆?jié){還是熱的,撲鼻而來的香味,寡婦這些日子吃的都是沒什么味道的饅頭,自然是饞的??伤仓雷约簽槭裁丛谶@,疑惑地看向傻子,“今日怎么會有豆?jié){?” 傻子又別過臉,有些含糊,“就是有?!?/br> 寡婦看他這樣更懷疑了,看他今日懷里不像平時鼓鼓囊囊的,發(fā)現(xiàn)了不對,“凌天,你饅頭呢?” 傻子還是不看他,只道:“吃完了?!?/br> 他這樣,寡婦不懷疑就有鬼了,寡婦看看豆?jié){再看看他,嘆一口氣,“你拿饅頭換的嗎?” 傻子裝聽不見,又把豆?jié){往他面前推,“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