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原來是發(fā)sao了(藥物刺激、紅繩捆綁手腳)
次日,酉時一刻,想著蕭沐每日當(dāng)值即將結(jié)束,言景再次坐上馬車,來到煙紅樓。 他坐在房間里,沉默的等著,心里忐忑不安,卻又有一些期待。 今天蕭沐會來嗎?又會對他做什么呢? 如此想著,不知不覺已有紅暈爬上耳根。 約摸等了一刻后,老鴇進(jìn)來了,她走上前,“小侯爺,將軍來了,依舊選擇了壁尻?!?/br> “那帶我去吧?!毖跃包c(diǎn)點(diǎn)頭,站了起來。 按照昨日的老路,言景在老鴇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墻這邊擺著幾個桌子,其上放著些藥材,言景有些莫名,這里怎么會放著藥材。 墻中間的擋板還未降下,可以看到墻的那邊有更多的藥柜,甚至還有正在煎的藥。 當(dāng)然,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言景驚訝于眼前所見,昨天是學(xué)堂,今天是藥房,蕭沐的惡趣味怎么這么多啊。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默默將外衣脫下,只余里衣。而后又將水褲褪下,褻褲也脫了,然后爬過墻中間的空隙。 雖然昨天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yàn)了,他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慢慢將里衣的下擺攏上來,攏到腰上面用手抓著,將屁股和腿露出來。然后俯下身子,讓自己的腰卡在那個半圓形的凹槽里。見他卡好了,便有小廝過來按下墻上的一個按鈕,擋板降了下來,將他的腰牢牢卡住。 然后那小廝抓住他的手往后提去,言景驚叫一聲,掙扎著,“你干什么?!” 老鴇賠笑道:“小侯爺,這是將軍吩咐的,你的雙手也要被兩個洞卡住?!?/br> “???”言景有些奇怪,但也不再掙扎。 “好吧,你弄吧。”他輕聲說著。 那小廝抓著他的手卡到板子偏上方一點(diǎn)的兩個小凹槽里,然后再次降下一個活動的小擋板卡住。 言景試著動了下手腕,發(fā)現(xiàn)可以活動的余地很少。 如此一來,言景只能微仰著上半身被固定在了墻上,他覺得這個姿勢有那么一點(diǎn)難受。 全部弄好之后老鴇和小廝便離開了,老鴇再通過每個房間之間的小過道,打開那扇小門,到達(dá)了一個較大的房間。 此時房間里正有兩三個人在等著,老鴇徑直走到蕭沐跟前,說道:“將軍,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固定好了?!?/br> “嗯?!笔掋妩c(diǎn)頭,放下手中的茶杯。再把桌子上提前備好的銀票遞給老鴇,然后站起來走向言景所在的房間。 老鴇喜滋滋的接過銀票,“將軍玩的開心?。 ?/br> 這時,旁邊有人問道:“mama,昨日樓里是不是來了個雛兒?。俊?/br> 老鴇暗道糟糕,卻仍然笑臉相迎,“哎呦,爺,您這消息夠靈通?。 ?/br> “聽蕭將軍說滋味甚是不錯啊,什么時候也讓爺嘗嘗?。俊蹦侨苏{(diào)笑著說道。 “是啊是??!”旁邊有人附和著。 老鴇心想,那位主子哪是你們能隨便嘗滋味的,人家可是專門為了蕭將軍來的,不過面上卻不顯。 她笑著回道:“有機(jī)會的話。當(dāng)然得讓您嘗嘗了?!?/br> 不過當(dāng)然是沒機(jī)會的,反正到時候只要說他已經(jīng)被別人定好了就行。 說著又有小廝來通知別人進(jìn)房間,老鴇也自去忙了。 卻說蕭沐進(jìn)入房間,看到那個屁股,就覺得這個屁股怎么那么的眼熟呢。 那還尚未完全消去的戒尺印,不是他昨日親手打的嗎。 于是他笑了,“寶貝兒,今兒個還是你??!” 聽到他的聲音,言景一顫,輕喚:“爺?!?/br> “誒,不對,應(yīng)該喚大夫?!笔掋鍝u頭道,他的目光被那雙白嫩的柔荑吸引住。 這皮膚真夠白的,如果用紅繩綁起來,肯定很好看。 “大夫~”那人又輕飄飄喚道,聲音軟糯,直勾得他心里發(fā)癢。 他已經(jīng)走到了言景跟前,伸手搭上言景的脈,“讓我看看,寶貝兒患了什么病呢?!?/br> 言景自然沒病,但蕭沐一碰到他,他自然而然的發(fā)出一聲呻吟。 “哦,原來是發(fā)sao了,”蕭沐極近調(diào)笑之意,“那可得好好治治?!?/br> 言景聽著蕭沐的yin詞浪語,還是很不習(xí)慣,不過臉還是臊的紅透了,雙手的拳頭也握的更緊了。 “寶貝兒別怕,本大夫肯定幫你治好。”蕭沐松開手,熟練的自旁邊的藥架子上拿出一罐膏脂,打開挖出一點(diǎn)抹入言景后xue卻并不擴(kuò)張。 又拿出另一罐,依然挖出一些,不過卻是將膏脂抹到了小言景上。 言景輕輕的喘息著,等著蕭沐為他擴(kuò)張,就像昨天那樣,然而他沒能等到。 原來蕭沐拿了一捆紅繩,只見他將紅繩的一頭抽出來,然后在他膝蓋偏上的地方纏了幾圈,然后從兩腿中間的縫隙穿過收緊,再將繩子拉至腳腕處依樣捆綁。 將言景的雙腿捆綁得當(dāng)后,蕭沐一手扶著他的大腿,一手將繩子緩緩提高。 “痛的話說出來?!笔掋逡琅f很溫柔, 言景一直默默忍受著,直至感覺到疼痛喊出聲音,蕭沐便知他到了極限。他松了約半指長的繩子后開始捆綁他的手腕,依舊是同樣的綁法。余繩有些長,他又拉回腳腕又隨便纏了兩圈然后打結(jié)。 言景此時只覺得自己幾乎動不了,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然而蕭沐的捆綁還沒有結(jié)束。 他感覺自己的那物被蕭沐拿在手里,而此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后xue開始發(fā)癢發(fā)麻,陽物也隱隱有抬頭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