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寶貝兒,怎么今天還是你(鞭打,藥丸塞xue,封蠟)
從煙紅樓回來后,言景命人準(zhǔn)備好熱水。 坐在浴桶里,他小心的清理著后xue。他的嘴里咬著一塊布,以防因為手指的扣挖而xiele呻吟。 他頂著通紅的臉龐,看著身下隱隱抬頭的東西,暗罵自己現(xiàn)在怎么這么的yin蕩,居然被自己的手指cao弄的起了反應(yīng)。 煎熬的洗完澡,穿上褻衣,言景忍著腿間的酸痛爬上床。打開床腳隱藏的一個暗格,將蕭沐今天給他的銀票塞了進(jìn)去。 然后臉紅紅的鉆進(jìn)被窩里,今天他著實被折騰的又累又慘,不一會兒便陷入了夢鄉(xiāng)。 時光緩緩走過,又是新的一天。 煙紅樓里蕭沐看著眼熟的白屁股,有些納悶,“寶貝兒,怎么今天還是你?。俊?/br> “爺?”言景也似乎有些驚訝,雖然他很是心虛。 所幸蕭沐看不到他心虛的表情,他只是覺得未免太過巧合,但也并未多想什么。 他摸著下巴,頗有些惡劣的笑著說道:“寶貝兒這是病還沒治好,又來找本大夫了?。 ?/br> 言景聽出他調(diào)笑之意甚濃,紅暈直接爬上了臉,他小聲的說道:“請大夫幫幫我?!?/br> “病人既來求醫(yī),我自當(dāng)盡我所能?!笔掋迦绱苏f著,拿了一盒藥丸,一顆一顆的慢慢塞進(jìn)言景的后xue。 “這藥的藥效極好,想必寶貝兒一會兒就能感受到了?!?/br> 藥丸不是很大,只有指甲蓋大小,但勝在量多,一顆接一顆,所以還是深入到言景的腸道深處。 小巧的藥丸遇上濕熱的腸道,慢慢開始融化。蕭沐又拿了兩副鐐銬過來,一副戴到言景的腳上,一副戴到他從洞里伸出來的手腕上。 藥效果然見效快,又加上蕭沐為他戴鐐銬時的觸摸,言景的yinjing已經(jīng)開始抬頭。 “這藥都吃了,怎么還是這般不聽話,又發(fā)sao了。”蕭沐說著,去拿了一條鞭子過來,“既然不聽話,自然得給你一點懲罰啊?!?/br> 手起鞭落,白嫩的臀瓣上便出現(xiàn)一道淺淺的紅痕。又是一鞭,落到了與第一鞭相稱的位置。 鞭子落下,引起臀rou的顫栗,也導(dǎo)致在后xue內(nèi)的藥丸相互摩擦,仿佛融化的更快了。 言景此時覺得都要疼死了,后xue的瘙癢感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痛感。 而且隨著每次鞭打,言景腳上的鐐銬也發(fā)出鐵鏈碰撞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個被刑訊的囚犯。 因此曖昧的呻吟變了調(diào),便連已經(jīng)抬頭的yinjing,都仿佛有要落下去的趨勢。 “嗯?”蕭沐見狀不滿,掌控欲極強(qiáng)的他是不容許這樣的情況存在的。 “怎么,忘了應(yīng)該怎么叫嗎?”言語中已帶上了冷冽之意。 言景心里一咯噔,被蕭沐這兩天溫柔的態(tài)度所誤導(dǎo),他怎么忘了。他喜歡的是浪叫,即便是在這種被疼痛折磨的情況下。 “對……對不住……”然后又將自己的聲音放柔放軟,“嗯……啊……啊…………” 蕭沐滿意的笑了,“這才對嘛?!?/br> 手中的鞭子揮落的越發(fā)迅速,言景的臀瓣上已經(jīng)是一片紅痕。 言景強(qiáng)忍著疼痛,所幸體內(nèi)的藥丸已經(jīng)融化的差不多了,瘙癢感逐漸增強(qiáng),yin叫的聲音也慢慢的變成真的。 打了五十鞭后,蕭沐放下了鞭子,掏出巨物,塞進(jìn)后xue。 輕車熟路的找到那點,蕭沐挨著它卻并不動,他帶著揶揄之意說道:“寶貝兒,大夫剛剛懲罰你有些累了,就辛苦你自己動了?!?/br> 言景感受到他不動后本就自發(fā)的搖起了腰肢,誰知卻聽到這話,言景覺得好生荒唐,蕭沐怎么這么不要臉。 心里罵著,身體卻是很誠實,他搖著腰肢,找尋著快感。 蕭沐很快就后悔了,隨著言景的每次搖擺,他能夠感覺到那里也被輕輕的碾磨著??墒歉惺艿降目旄形⒑跗湮?,哪有自己抽送來的痛快。 聽著言景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蕭沐不樂意了,抓住他的臀部,開始狠狠的抽插。 “啊……嗯啊……再快點……啊啊……好爽……啊啊啊…………” 言景叫的更yin蕩了,腰肢擺的更歡了,蕭沐在他體內(nèi)射了一次又一次。 良久,言景覺得有些撐不住了。或許是因為藥效已經(jīng)告罄,又或許是因為蕭沐今天做的實在是太久了。 言景的yinjing已經(jīng)不能射出任何東西,roubang的大力抽插也帶不來太多的歡愉,臀瓣上被鞭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便連大腿和腰上都傳來陣陣酸痛。 “啊……大夫……饒了我吧……”言景求饒道:“我……我真的……撐不住了……” 蕭沐聞言卻沒有停下動作,他拍了拍言景的屁股,“寶貝兒這就撐不住了,難道本大夫插的你不shuangma?” 言景嗚咽著,仍在求饒。 蕭沐雖然嘴上仍在說笑著,但也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些累了。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不久便再一次射在了言景體內(nèi),然后退了出來。 退出之前,他對言景說道:“寶貝兒可要夾緊了,這些可都是治病的良藥,莫要讓它流出來啊。” 良藥自然指的是jingye,言景聽懂了他的話,一邊又一次因為他無恥的話感到羞臊,一邊在他退出后,盡力夾緊了屁股,不讓那些東西流出來。 蕭沐用一張帕子將自己陽物上殘留的jingye擦干凈,將褲子穿好。 當(dāng)然,他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言景,他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只見他從桌子上拿了一截蠟燭,然后在燈盞處點燃,回到言景身邊,掰開他的臀瓣,將蠟燭傾斜。 燭淚慢慢的低落,并不十分guntang,但畢竟是身體最脆弱的地方,還是給言景帶來難言的刺激。 紅色的燭淚一顆顆低落,然后慢慢凝固,最后言景的后xue被紅色的蠟封死堵緊,里面的東西再也無法流出來了。 蠟燭來到y(tǒng)injing上方,再將yinjing堵住。 蕭沐繼續(xù)移動著蠟燭,點點燭淚如一朵朵紅梅開始在言景的臀瓣上綻放,然后是大腿,再是小腿,最后是腳面。 言景的下體被朵朵紅梅點綴著,映襯著白皙的肌膚,美輪美奐,仿若一幅畫。 蕭沐滿意的欣賞著這幅由他所創(chuàng)造的畫,仿佛沉浸了進(jìn)去。 須臾,他抬眼,看向墻壁,看向一墻之隔的那人,問了一個問題:“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