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言景馬車上自瀆
卻說梅姨急匆匆跑進來,就看到言景和蕓璃被綁在一起的腿。 那小廝正在解繩子,梅姨有些害怕的往墻那邊望去,發(fā)現(xiàn)那倆人手腕上的繩子和蒙眼布都還沒有解開,這才放下心。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低聲念叨著,“還好還好,身份沒被發(fā)現(xiàn)?!?/br> 還好她給小廝交待好了,然后自己從通道繞了過去,幫兩人解開繩子。 蕓璃活動了下被綁的有些麻木的手腕,手伸到腦后解開蒙眼黑布,琥珀色的一雙桃花眼露了出來。 梅姨一直留意著他的舉動,生怕他有去摘言景眼睛上的布的沖動。 所幸蕓璃并沒有這個想法,他只是睨了眼言景,便彎身盡力去解身后的繩子。 由于蕭沐綁的繩結(jié)比較多,所以解完頗費了一番功夫。 從凹槽里爬起來,蕓璃拿起桌上的衣服穿好。他看著竟還在哭泣的言景,為什么這么傷心,難道……蕓璃心里忽然生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你莫不是對將軍動了真情?” 見那人哭泣的聲音頓了頓,蕓璃了然,他失笑,笑的花枝亂顫:“哈哈,好笑,風(fēng)塵中人,竟敢妄談?wù)媲??!?/br> 蕓璃大笑著走了出去,可背影不知為何,竟有些愴然。 梅姨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嘆什么。 見言景還在哭,她道:“小侯爺,蕓璃已經(jīng)走了,你快從墻上下來吧。” 言景抽噎著點了點頭,在梅姨的攙扶下爬了出來,梅姨幫他把蒙眼布解了下來。 看見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梅姨有些心疼,“怎么哭成個淚人了都,小侯爺您今天怎么了,將軍出去的時候超級生氣?!?/br> “我……”言景停頓了一下才說道:“他跟蕓璃……的時候,我聽著特別難受……嗚嗚……就不愿意讓他進來了。” “這……”梅姨一滯,又嘆了口氣,“早知如此,還不如就推辭了呢,到頭來還是惹將軍生氣了。” “對不起……我應(yīng)該忍住的……可是我真的……”言景說不下去了。 梅姨如何不懂他的心思,心上人和別人在自己身邊做那種事情,無論誰來會不傷心不難過不委屈。 她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只能勸慰道:“事已至此,也挽回不了什么,您還是別哭了,哭壞了眼睛就不好了?!?/br> “好,”言景頷首,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由梅姨攙扶著離開這個傷心地。 梅姨見他那悲切的模樣,搖搖頭,喚了人去備馬車要將言景送回去。言景說侯府的馬車就在街口不遠處,讓他們過來就好了。 在將言景扶上侯府馬車前,梅姨聽到了一句話,“梅姨,接下來幾天,我可能不會過來了?!?/br> 看著言景望過來的眼睛,那眸中的悲傷實在令人動容,她點點頭,“奴家明白的?!?/br> 言景笑了笑,轉(zhuǎn)頭繼續(xù)上馬車。 馬車駛遠了,揚起的灰塵卻還未落下,籠罩在梅姨心間,沉甸甸的。 ”這都什么事兒啊,”再沒心思接客,梅姨決定回去早早休息。 卻說言景在馬車上待了會兒,漸漸平靜下來。然而隨著悲傷的漸逝,一種隱隱的燥熱感卻逐漸上升,自后xue而起,慢慢席卷全身。 言景唇縫間不禁溢出一絲呻吟,他微微睜大雙眼,這種感覺,是春藥。 他方才太過傷心,所以那種感覺被他暫時壓下去了,沒那么明顯。然而藥效卻一直都在,這時候便出來開始折磨他了。 言景有些慌張,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咬緊牙關(guān),企圖止住呻吟聲。 然而他越想抵抗,那感覺卻越強烈,胯下yinjing將衣服頂出弧度。他雙眸染紅,蜷縮在角落里,打算硬挨過去。 或許是藥效太烈,一刻鐘時間過去了,言景依然難受無比,他眼神迷離,被情欲充滿著,已無幾分清明。 “賣云吞了,又香又甜的云吞啊!” 恍惚間聽到這么一句話,言景想著,到了賣云吞的攤子了,那再過兩條街就該到侯府了。 等到了侯府,他就可以……不對,他的藥性還沒解,這副狼狽的樣子若叫下人看見了,該叫他如何自處。 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悔意,他不該由著性子阻止蕭沐的,如今竟將自己陷入這般境地。 可是不能在這樣下去了,被欲望驅(qū)使的大腦已讓他不能再想太多。他本來就因為屁股疼趴在馬車里,此時支起上身,手指解開衣帶,往后面探去,用手指為自己抒解著欲望。 為了不發(fā)出聲音,他死死咬著衣角,艱難的cao弄著自己。 后來,另一只手也伸進衣服里握住自己的yinjing,開始上下taonong。 馬車已經(jīng)過了一條街,言景終于射了出來,他松開嘴,大聲喘息著癱軟著倒下去。 所幸周圍人聲繁雜,趕車的小廝并沒能留意到。 有驚無險的回到侯府,言景整理衣服好衣服下了馬車,卻走不太穩(wěn)。他的貼身小廝從煙紅樓門口就看到他情緒不對,連忙上去扶著。 “小侯爺,您今天是怎么了?”他難免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 言景自嘲一笑,“出了點意外罷了,快回房間吧?!?/br> “好吧,”阿強閉上了嘴,知道小侯爺不想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