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石子路上的折磨(打出血,被cao到失禁)
言景看著蕭沐,覺得此時的他是那樣的陰森可怖。 身體上傳來的痛遠(yuǎn)遠(yuǎn)及不上心里的痛,自己終究是賭輸了。 只有玉兒才配得到蕭沐的溫柔對待,而玉兒一旦變成言景,只會被厭棄折磨罷了。 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是他錯了,這些日子以來的遭遇便當(dāng)做是一場美夢吧。 今天結(jié)束后,自己再也不會來煙紅樓了,這世間,也不會再有玉兒這個人。 閉上眼,眼淚落下,掩起其中傷痛與絕望。 蕭沐忽而心中一悸,竟是泛出幾分心疼來,他眉頭緊皺,實在不明白為何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情緒。 這個人欺騙了他,實是不能心軟,蕭沐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讓自己從那種情緒中解脫出來。 他站起身,聲線冰冷,“爬吧,爬到我滿意為止?!?/br> 言景開始前行,他感覺到后xue有溫?zé)岬囊后w流下,應(yīng)當(dāng)是方才肛塞插進(jìn)去時撕裂了后xue。 口中的男根亦是深入喉嚨,強(qiáng)烈的干嘔感夾雜著絲絲疼痛,不知是否剛剛被磨傷了。 言景艱難的爬著,石子路硌的他生疼,一個不穩(wěn),他身形歪了半分,便有一鞭狠狠落到他身上。 鞭子上的倒刺勾破他皮膚,帶起點點血痕,言景直接就趴了下去。 好痛啊,為什么會這么痛,原來鞭子打人這么痛的嗎?與這樣的疼痛相比,蕭沐以前打他的感覺仿佛是在撓癢癢般微不足道。 言景心里難受極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浸濕了地面。 又是一鞭落下,“趴著干嘛,給我起來?!?/br> “嗚…”被堵住的嘴只能發(fā)出破碎不堪的呻吟,言景強(qiáng)忍著疼痛自地上爬起來,繼續(xù)向前。 可他身心皆痛,頻頻摔倒,蕭沐的鞭子仿佛大山一般,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到后來,他的身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到處都是鞭痕。背上,腿上,胳膊上,臀部已被鮮血染滿,地上淌落的全是他的血,混著傷心的淚。 在又爬完一次這條石子路后,言景打算回過身繼續(xù)往回爬,卻身子一歪,栽倒了下去。 蕭沐又是狠心一鞭,“給我起來,別裝死?!?/br> 那人卻沒有動靜,再一鞭,還是沒動靜。 蕭沐將他翻過身來,發(fā)現(xiàn)他雙目緊閉,眼角尚有未干的淚痕,竟是已經(jīng)暈了過去。 蕭沐冷笑,“這身子真是夠弱的?!?/br> 將鞭子一扔,蕭沐把言景從石子路上拖了出來,讓他趴在地上。 一把將肛塞拔出,看見xue口上的裂傷,沒有絲毫的心疼,只道言景活該。 將胯下之物掏出來,就著血水的潤滑,蕭沐插了進(jìn)去,開始狠狠的沖撞。 良久,言景悠悠轉(zhuǎn)醒,只覺的四肢百骸傳來刺骨的疼痛,后xue里兇狠的沖刺更是提醒著他現(xiàn)在所面臨的處境。 痛,太痛了,言景掙扎著往前爬,想要逃離。 蕭沐感覺到了,雙手狠狠掐著他的腰,讓他無法動彈,并譏諷出聲:“喲~小侯爺醒了??!” “怎么樣,被cao的很爽吧,瞧瞧你下面流了多少水?!笔掋逖哉Z間全無善意,“就算是在昏迷中,你也是這么的下賤??!” 說著挺腰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毫無章法的抽插令言景痛苦不已,卻在roubang偶爾無意間碾過那點時,產(chǎn)生不自抑的快感。言景高高揚(yáng)起脖子,嘴里發(fā)出被壓制后的破碎的聲音,身下泄出一股白濁。 沖撞還在繼續(xù),言景被動的承受著這不同于以往的溫柔,只可以稱得上凌虐的性愛。 沒有辦法求饒,無法通過喊叫來發(fā)泄痛苦,言景逐漸開始崩潰,哭泣著瘋狂搖頭,拼命掙扎著想要逃開。 掐在腰上的大手卻仿佛是鐵鉗,讓他沒有任何可以逃脫的可能。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言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東西可以射了。可蕭沐卻仿佛不知疲倦,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發(fā)泄他心中的怒火。 言景已經(jīng)無力掙扎,他絕望的趴在地上,雙目迷茫,像是一個木頭人,任由蕭沐在他身上施虐。 不知又過了多久,言景的yinjing一陣痙攣,射出了一股液體,卻不是jingye,而是黃色的尿液,他失禁了。 腥臊的味道刺激著言景的鼻腔,迷茫的眼神緩緩聚焦,他感覺到下腹處一片濕熱,知道自己失禁了。 絕望中忽的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他埋首在胳膊中,恨不得地上能有個地縫讓他能夠鉆進(jìn)去。 蕭沐也聞到了那個味道,滿意的笑了,仿佛這本來就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果然,只見他終于從言景的體內(nèi)退出,將他翻過身,嫌惡的用手彈了彈他的yinjing,“瞧啊,堂堂小侯爺,居然連自己排尿都控制不好。若是讓別人瞧見了,說不準(zhǔn)要怎么恥笑你呢?!?/br> 言景閉著眼睛,假裝沒有聽到,只是心里還是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蕭沐笑了笑,打算結(jié)束這場報復(fù)般的性愛,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皮質(zhì)的貞cao褲。 貞cao褲上不僅有禁錮yinjing的貞cao籠,后面還固定有一個烏木雕成的男根,整體由堅硬的皮革制成。 他將貞cao褲為言景穿上,再全部鎖好,便是用來相連前后兩部分的皮革接口處也沒有放過。 然后他挑起言景的下巴,迫使他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說道:“玉兒,你不是不愿承認(rèn)你就是言景嗎?” 蕭沐晃晃手中的鑰匙,“看到這鑰匙了嗎?明天在秋獵場上你親自來找我要?!?/br> “到那時,難道你還不愿承認(rèn)嗎?”蕭沐拍拍他的臉,恣意的笑著。 言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使勁的搖頭。 不要,蕭沐,求你。 蕭沐只是冷笑著將他提起來關(guān)進(jìn)了籠子里,“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時光吧。” 言景淚流滿面,絕望的搖頭,嘴里不停地嗚咽著。 蕭沐,你非要如此絕情嗎? 蕭沐關(guān)上籠門,用鎖鏈鎖好,揚(yáng)起燦爛的笑,“那么,明天見了,小侯爺?!?/br> 言景徒勞的想要抓住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言景眸中流露出深沉的悲哀,緩緩的癱坐了下去。 卻說梅姨看見衣袍帶血的蕭沐走出來時,心一下子就吊了起來,小侯爺果然還是出事了。 顧不上要被責(zé)罵,梅姨上前有些忐忑的問:“將軍,您身上怎么會有血,玉兒他……” 蕭沐冷冷的瞅了她一眼,“梅姨,這件事你本也該給我個交代,但我也知道你也有頗多無奈之處,再加之沈兄的關(guān)系,我不會如何計較。但我希望玉兒從此消失,從此不要出現(xiàn)在煙紅樓?!?/br> 梅姨惶恐點頭,“多謝將軍寬恕,奴家明白了?!?/br> 不敢再問言景的事,她匆忙告退前往夏院。 等找到言景時,她簡直要認(rèn)不出來那個狹窄的籠子里蜷縮著身體滿身血痕的人會是言景,李師傅慌忙間找到鐵籠的鑰匙,打開籠子兩人將他扶了出來。 “小侯爺,您怎么會變成這樣?”梅姨急的都要哭了。 李師傅也是心中觸動,他在煙紅樓多年,極少見到被折磨到這么慘的。 言景的身體不斷的抽搐顫抖著,他抬起迷惘的雙眼,已然失神。 梅姨趕緊將口塞為他拿了下來,李師傅也為他打開了面具。言景雙眼緩緩聚焦,看清了兩人,張張嘴想要說話,卻頭一歪,暈了過去。 李師傅見他滿頭大汗,面色蒼白,心中一驚,探上他的額頭。 “好燙!” 梅姨也探了探言景額頭,驚駭于那灼熱的溫度,“天哪,發(fā)熱了啊這是,快請大夫。” 最終礙于言景身份,還是找了阿強(qiáng)帶他直接去了醫(yī)館。 等回到侯府時,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 言景依舊在昏迷中,明天他還能夠按約到達(dá)秋獵現(xiàn)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