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被吊樹上為蕭沐口,言景昏迷蕭沐心疼
阿強紅著眼眶扶著言景艱難的上了馬,而后不忍再看。 言景苦笑著,他現(xiàn)在渾身發(fā)冷,酸軟無力,鞭傷帶來的疼痛也是那么明顯,其實根本無法騎馬,一會兒又如何追得上蕭沐呢? 想著又是低咳兩聲,嗓子眼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言景捂著嘴強忍住咳意。 哨聲一響,眾人策馬沖出防線,言景連忙揚鞭,追隨著蕭沐而去。 馬兒奔跑起來,身上的傷口被撕扯,言景緊緊咬著牙關,盡力的追趕著蕭沐。 隨著時間過去,言景才絕望的發(fā)現(xiàn),身體上傳來的痛算什么,身后那烏木男根隨著馬的奔跑一下一下的頂撞著身體最脆弱的部位。 yinjing本能的想要勃起卻困宥于小小的囚籠,帶來更深的痛苦。 言景蒼白的臉上浮起不正常的紅暈,破碎不堪的聲音自唇間溢出。 身體更加酸痛,他的眼神開始渙散。 就在這時,蕭沐卻突然加快了速度,言景看到,手中馬鞭揚起,想要驅策著馬兒加快,鞭子落到馬身上,卻是那般無力。 就在這時,嗓子里一陣發(fā)癢,言景急促的咳嗽著。 咳完后,眼前已經看不到蕭沐的身影了,言景心里泛起nongnong的苦澀,果然還是不行啊。 那就這樣吧,他放棄了,什么鑰匙,什么蕭沐,他都不要了。 言景使出最后的力氣拉緊韁繩,聲音輕飄飄的,“馬兒,停下來吧?!?/br> 馬匹溫順,受力便刨了幾下蹄子,停住了。 言景溫柔的拍拍它的頭,“謝謝你,馬兒?!?/br> 然后他想要下馬,卻忽然腿下一軟,竟是直接從馬上跌了下去。 刻骨的疼痛猛的席卷全身,言景痛呼出聲,他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顯得那樣的脆弱。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怒吼,“言景,你這是在做什么,在博可憐嗎?” 是蕭沐,他方才突然加速想要好好折磨身后追來的言景,奔出了大約兩里路后,他志得意滿的回頭,卻發(fā)現(xiàn)身后哪有半個人影。 氣沖沖的趕回來,就看到在地上不停抽噎著的言景。 言景抬頭,眼里的水光支離破碎,“蕭沐,是你啊?!?/br> 蕭沐氣極,“你這是不想要鑰匙了?” “我追不上你,”言景微微搖頭,整張臉布滿了淚水,他絕望般的說道:“既然沒有追上,鑰匙你自然也不會給我了?!?/br> 蕭沐一滯,那種心疼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他怔怔的問,“言景你什么意思?” “鑰匙我不要了,你走吧?!闭f完又把頭埋進身體里。 “走,”蕭沐不可置信,他猛的蹲下身子,扯起言景的衣領。 “你憑什么讓我走,我告訴你,別以為你不要鑰匙了我就會放過你?!?/br> “那你還想要如何呢?” “我說了跪下,跪下就給你鑰匙。” “好,我跪?!?/br> 言景麻木的支起身子,緩緩的跪在了地上。 蕭沐怔住,看著他跪下的身影,沉默不語。半晌,手猶豫的伸進懷中,手指已經觸到了鑰匙,言景卻忽然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仿佛被燙到一般,蕭沐的手指離開了鑰匙,在這一瞬間想起言景欺騙他的那些瞬間。 他將手拿了出來,面上褪去猶豫,聲線猶如寒冰,“你當真以為跪下就能讓我把鑰匙給你,你對我做的,豈是下跪便可以輕易抹去的?!?/br> “既如此,蕭將軍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毖跃霸缰粫p易將鑰匙給自己,只是自嘲般的說道:“打也好罵也好,言景不過一條賤命,還請將軍隨意發(fā)泄,直到您消氣。” 說著自賤般的話語,言景的心已是支離破碎,情緒異常低落。 “言景,你不要以為你說這話就會讓我心軟?!笔掋逡话褜⑺读似饋?,橫摔到自己的馬上。 “我定會好好的折磨你?!笔掋鍚汉莺莸恼f著。 言景沉默,隨意吧,一具破敗的身子而已。 蕭沐縱身上馬,拉起韁繩,騎著馬去往樹林的偏僻處。 待確定四周不會有人經過后,蕭沐將言景從馬上摜了下來,然后拿出繩子將言景從頭到腳的綁緊吊到了樹上。 言景全程毫無掙扎,只是偶爾還是忍不住咳嗽出聲。 蕭沐看著他渙散的眼神,潮紅的面頰,那是不同于情欲的色彩,他終究意識到了不對勁。 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fā)現(xiàn)guntang不已,再聯(lián)想到自今天見到言景后他便似乎一直在咳嗽。 “原來是病了,我說呢?!笔掋迨Γ安贿^一頓鞭子而已,居然就燒的這么厲害?!?/br> 言景迷迷糊糊的,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慘白的雙唇無意識的龕動著。 兩根手指探入了他的口腔,蕭沐輕笑著說道:“聽說這里面在人發(fā)熱時會更加火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本將軍還真沒體驗過呢,誰知小侯爺居然可以讓我體會一次這感覺?!?/br> 言景沒有回應,只是迷惘的睜著雙眼,他已經燒的糊涂了,身體到處都是撕裂般的疼痛。 蕭沐將胯下之物快速的taonong幾下,再塞進言景口腔,果覺他口內火熱異常。而且因為咽喉腫起那甬道變的更加緊致,蕭沐被夾的很是舒爽。 咽喉腫痛便連普通的喝水吃飯都變的困難,更何況塞入一根如此腫大的roubang。言景的舌頭吃痛而無意識的蠕動著,舔弄著蕭沐的yinjing。 蕭沐緊緊掐著言景的腰,開始抽送起自己的yinjing,交合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喉嚨止不住的逆嘔和咳嗽被壓制,引起一陣陣痙攣,沒多久蕭沐便呼吸加重,加快挺胯的速度,在瀕臨高潮前抽出來射在言景的臉上。 然后又塞進去,反復的抽送著,每次在射出來之前都退出來射到言景的臉上身上。 再一次的射出來后,蕭沐感覺一股尿意上涌,于是一股黃色的液體噴射而出,淋了言景一臉一身。 蕭沐在尿出來的瞬間便后退了一步,免遭自己尿液的洗禮。 看著滿身都是yin穢之物的言景,蕭沐嘴角勾起嘲諷的笑,真是yin賤。 不過yin賤之人與yin穢之物不是很相配嗎,蕭沐惡意滿滿的想著。 他又看向言景的臉,想要盡情的嘲諷,卻見那張沾滿他jingye的臉上雙目緊閉,竟是已經失去了意識。 滿口的羞辱之言還未宣之于口卻失去了想要發(fā)泄的對象,蕭沐一時有些怔愣。 就在這時,他感覺自己手中有些濕熱,茫然的抬起來看了看,紅紅的一大片,沾滿了他大半個手掌。 是血,蕭沐一驚,往言景的腰上看去,只見那淺藍色的衣衫上印出一片血色,觸目驚心。 怎么會有血,蕭沐有些懵,他射了那么多次,沒看到他身上有流血啊。 可他很快又想起,他昨天打言景的時候,他是趴著的。那些鞭子基本上都打在了他的背上以及身上其他地方,正面反而沒有打過一鞭,所以他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言景已經流血了。 他緩緩轉到言景身后,果見后背上也因為身體的晃動而隱隱透出血跡。 蕭沐墨瞳縮起,使出內力震斷繩索,接住言景下落的身體,幾下解開所有繩子,才顫顫巍巍的去解他的衣襟。 蕭沐閉了閉眼,然后猛的掀開衣襟,他輕輕睜開眼睛,有些害怕的看向言景的胸膛。 卻只看到滿目雪白的繃帶,他將言景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小心的將淺藍色的衣衫褪下,便看到那滿目的點點血色,心疼又不受自己控制的泛了上來。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要對一個身上帶傷還發(fā)著高熱的人這般折辱。 輕輕的拆開一段繃帶,蕭沐看著那被倒刺勾破的血rou,再也止不住的心疼。 他感覺自己做錯了,言景不過是欺騙了自己,自己雖然氣憤不已,但他又何至于折磨他至此。 更何況,和玉兒相處的時候他其實可以算得上是很愉悅的。 怎么就一時氣昏了頭做出此等瘋狂之事。 蕭沐,你到底怎么想的?。?/br> 蕭沐恨恨的一掌拍向樹樁,被秋風狠狠摧殘過的枯葉再也承受不住,自枝頭紛紛揚揚的落下。 蕭沐為言景將繃帶重新纏好,衣服也穿了上去,然后拿出隨身的汗巾將言景臉上的jingye全部擦干凈。 看著他蒼白的臉,心中酸澀不已。 再細細將他衣襟上的臟污也盡數(shù)擦掉,只可惜黃色已經浸入衣料,無法去除。 蕭沐將自己的外袍脫下將言景包裹起來,然后抱著他將他放在馬上,自己上馬后讓他靠在自己胸膛上,將他溫柔的環(huán)在懷中。 縱馬快行,回去時看到言景的馬還在那里附近打轉,便牽著一起出了狩獵場。 阿強正在出口處焦急的等待著,很是擔心自家主子。 當他看到蕭沐懷中的言景時,一下子就沖了上去,“小侯爺?!?/br> 蕭沐沉默著下馬,將言景從馬上輕輕的抱下來,對狠狠瞪著他的阿強說道:“言府的馬車在哪里?” 阿強一怔,有些不明白,這蕭沐的態(tài)度怎么變了,而且小侯爺?shù)纳砩蠟槭裁垂囊路 ?/br> 蕭沐心中正愧疚,沒有在乎,又重復了一遍,“他暈過去了,得趕緊讓他回府休息?!?/br> 阿強聽到言景暈了,不再想蕭沐的異常,忙道:“在門外?!?/br> “我先過去,你盡快?!闭f完運起輕功,往門外趕去。 阿強急忙跑著跟了上去,等他跑到門口時,就看見蕭沐正抱著言景望著一排排的馬車發(fā)愣。 他跑了過去,指引著蕭沐走到言府的馬車旁,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將小侯爺安放在車廂里,眸子里滿是震驚。 蕭沐將言景放好,愧疚的說了一聲,“對不起?!?/br> 然后退了出來,從懷里掏出鑰匙,遞給阿強,“這是他要的鑰匙,等回去了你給他吧。” 然后又回到了馬場,他要去交待一些事情。言景的身體根本不能再參加秋獵,至于他自己,也已經沒心情參加了。 阿強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愣愣的。這時,昏迷中的言景發(fā)出一聲呻吟。 阿強回過神來,連忙駕著馬車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