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林清無空理會自己身上的疼痛,又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dāng)中。 ... “快到了!” 同行的伙伴看著即將到達(dá)的目的地,激動的拉著身邊的俞未冬。兩人身上穿著的戰(zhàn)斗服有幾處撕裂,大大小小的傷口早已經(jīng)結(jié)痂,他們相互扶持著終于走出了沙漠,不遠(yuǎn)處就是任務(wù)的交接點了。 “不過未冬,你怎么會參加大殿下的訓(xùn)練營?你以往不是都在三殿下的手下么?” 伙伴的話總是很直白,他總是一有什么疑問就要問出來,一點也不在乎會不會得罪人。但俞未冬也不在乎這些東西,她打開水壺,小心地抿了一口水。 “我想?yún)⒓痈嗟挠?xùn)練來突破自己?!?/br> “可是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這次要不是有你,我恐怕就要按求救的信號了?!?/br> 伙伴傻笑著看著自己,俞未冬愣了愣,然后抿唇一笑,在陽光下顯得分外的明媚與溫柔,伙伴看得一愣,內(nèi)心不可控地快速跳動著。 “未冬,你長得真好看?!?/br> 總是沒頭沒腦的夸贊自己,真不知道這看起來傻傻的人是怎么加入到大殿下的隊伍中的,可能是因為戰(zhàn)斗的時候分外勇武吧。陸仁摸了摸鼻子,把視線從俞未冬的臉上挪開。 “要是以后我的omega也有你一樣好看就好啦?!?/br> 俞未冬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她比起林清這樣標(biāo)致英氣的alpha,她的長相更加冷艷,雖然眉目之間都是alpha的風(fēng)范但即使說是那些雷厲風(fēng)行的omega似乎也不為過。 走入城鎮(zhèn)中,兩人遞交了任務(wù),拿過前臺給他們的旅店休息和物資位置便迅速趕往那邊休息。陸仁推開房間的門,把裝備放在一邊,身后跟著走進(jìn)來的俞未冬。 “未冬,要不你先去洗漱一下吧?” 俞未冬愣了愣,然后輕笑著點了點頭。拿起物資里嶄新的衣物便走入浴室當(dāng)中。陸仁坐在一邊床上,聽著浴室處的水聲,不自覺地紅了臉,心跳加速,腦海中浮現(xiàn)出yin靡迤邐的場面。 他想象著俞未冬赤身裸體地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張冷艷的臉上因為情動而泛紅,滿眼都是溫柔地注視著自己。陸仁喘了一口氣,看著自己身下支起的斗篷,漸漸的紅了雙眼。只可惜俞未冬是alpha,他根本沒這個機(jī)會。 浴室中的俞未冬絲毫未想到自己的戰(zhàn)友正在肆意地意yin自己的身體,她仔細(xì)地清洗著身體,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心尖縈繞。她不自覺地摸上了alpha的腺體,那一處微微的發(fā)熱著,底下的血管有力的跳動。 一開始她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愈發(fā)的覺得不對勁,身體越來越熱,小腹處像是有火燒一般燥熱難耐,腺體隨著血管跳動著,像omega一般輕輕地鼓起。 “cao...” 俞未冬暗罵了一聲,她把水溫調(diào)為涼水,但是沒有一絲用處,她的身體愈來愈熱,身下的xue道居然開始自行的開合收縮,難耐地吐出蜜液,瘙癢感不斷的升起。 “怎么會提前了這么多...啊...” 她瞪大了雙眸,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唇,那一聲不自覺發(fā)出的呻吟嬌媚得像是處于發(fā)情期的omega,她感覺身下吐出的蜜液愈來愈多,順著腿根滑下。朗姆酒的氣息也不受控制地飄逸出來,卻一點都沒有屬于alpha的攻擊性,甜軟的像是勾引人的omega。 外頭的陸仁一邊打開了空氣凈化器,一邊對著浴室手yin,他仍然想象著俞未冬的身體,竟然沒一會就射了出來,腥臭的jingye落在地面上控訴著他的罪行。陸仁還未從懊惱中回過神來,就聞到了空氣中奇怪的朗姆酒的氣息,只是一聞,他疲軟的性器快速地挺立起來,硬得發(fā)疼。 “發(fā)情的omega?!” 陸仁震驚地看著四周,想不出來所以然。但是他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欲望,順著這甜軟的信息素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浴室。他震驚地看著浴室,他知道自己不該打開的,但是他仍然按下了門把手,走進(jìn)了浴室中。 “未冬...” 眼前香艷的景色讓人血脈噴張——俞未冬半側(cè)著背對著自己,酥胸半露,雪峰處的朱萸高高挺立,背部的肌rou線條流暢優(yōu)美,腰肢如水蛇般纖細(xì),臀rou圓潤飽滿,再向下就是一對筆直勻稱的腿,因為浴室里的熱氣,她雪白的肌膚泛著粉,像是蜜桃般誘人。 “陸仁???你怎么...唔...哈啊...” 俞未冬驚異地轉(zhuǎn)過頭看向闖進(jìn)來的男子,瞳孔輕顫微縮,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但是她一開口就是極其嬌媚的呻吟,她慌亂地捂住唇,眼角因為情動而發(fā)紅,她看見男性alpha猙獰丑陋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的對著自己。 “未冬?你...你怎么...” “別,別過來!” 可眼前的alpha顯然已經(jīng)被情欲所cao控,他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來,而自己的身體早已經(jīng)因為yuhuo的焚燒而綿軟無力。陸仁的雙眸里發(fā)著綠光,他猛地向前一撲想要抱住俞未冬,但俞未冬勉力向旁邊一側(cè)身,勉強躲開了陸仁,陸仁狼狽的跌落在地上,痛呼一聲。 俞未冬慌忙地走出浴室,雙腿發(fā)軟的她沒走幾步就被爬起來的陸仁追上,從背后將她撲倒在地。雄性的氣息和汗液的臭味讓她忍不住的想作嘔,但陸仁急不可耐地用骯臟的雙手觸碰著她的肌膚,guntang堅硬的性器幾乎擠入她的臀rou之中。 俞未冬抬起身,用手肘向后狠狠地?fù)糁辛岁懭实拿娌?,陸仁怒吼了一聲,他感覺到自己的鼻子已經(jīng)歪了,抬起手一摸,滿手的鮮血。他紅著眼重新壓住掙扎的人,強硬地掰開俞未冬的雙腿,看著那粉嫩的xuerou不停的開合,身下的性器硬得發(fā)疼,他恨不得立刻狠狠地穿透身下的尤物。 “別掙扎了!乖乖的讓我?guī)湍憬鉀Q不就好了嗎?臭婊子?!?/br> “你看看...未冬,你底下流了多少水...” “真yin蕩啊,嘿嘿...裝什么貞潔烈女。” 被情欲cao控的alpha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那憨厚老實的陸仁不過是是幻象,眼前這個猙獰丑陋的男人正如餓狼一般狠狠地盯著自己,要將自己拆吞入腹。 想到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一陣陣絕望感幾乎將她淹沒,屈辱感讓她的牙齒發(fā)顫,心底里的恨意升起,她紅著雙眼,看著陸仁擺弄著自己的性器就要強行破開自己的身體,她恨透了那個人。 她恨透了林清。 她恨不得將林清大卸八塊,即使是放進(jìn)絞rou機(jī)中都無法解她心頭之恨。 嘭??! 巨大的響聲讓兩個人都一愣,陸仁正要將自己的性器貼在俞未冬張合的xue口上,但還未有所動作就在怔愣之余被狠狠地踢中了腦部,身體隨著腦袋一同倒在一邊。 陸仁扶著眩暈疼痛的腦袋,怒火中燒地看向攪黃自己的好事的人,但是他眼前看到的只有黑壓壓的槍口。他還沒看清楚拿著槍的人是誰,隨著一聲消音的槍響,子彈破開了他的腦袋,他便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生息。 拿著槍的女人無聊地嘖了一聲,搖晃了一下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地上,仰著頭雙眸通紅地看著自己的俞未冬。女人緩慢地蹲下身體,拿著槍挑起俞未冬的下巴,然后用拇指掐住她的下顎,將槍口塞進(jìn)了俞未冬的嘴中,手指扣在扳機(jī)上。 “跑?” 女人輕笑著,聲音里帶著點不屑。她看著俞未冬面上的淚痕,嘖嘖了幾聲,故作溫柔地替她抹去了那些淚痕。 “哭什么,我這不是來了嗎?” “膽子肥了你,還真讓我一頓好找?!?/br> “怎么?沒有我在你都要和別的劣等alpha上床了?” 她惡劣的伸出手拍了拍俞未冬已經(jīng)發(fā)育得飽滿的胸乳,報復(fù)性地掐住那殷紅的乳首,看著那里在自己粗暴的對待下逐漸變得堅硬。 “你看看...你看看...” 女人故作驚異地擺弄著俞未冬的身軀,俞未冬覺得羞辱不堪,但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沒有一刻不在給自己反饋著快感,下體愈發(fā)的空虛,xiaoxue饑渴地張合想要尋找什么將自己填滿。 女人修長的手指滑過腹部,摸了一把那硬挺的性器便繼續(xù)向下,直接探入早已經(jīng)泥濘不堪的xue口。手指隨意地抽插了兩下便帶出來不少黏液,女人將沾滿黏液的手指展示在俞未冬的眼前,張開手指還能看見黏液的拉絲,yin靡風(fēng)流。 “真sao。” 她如看玩物一般冷冷地看著自己,俞未冬的心如墜冰窟,心底一陣發(fā)涼,只能慘笑著嘲笑自己那點僅存的真心。女人把槍拿出,然后眼睛都不眨的開了一槍,子彈擦著俞未冬的面部而過,打入地面。 沉默。兩人在槍響過后就這么對視著,空氣變得愈發(fā)的焦灼,鋒利的眼神如同刀劍在激烈的爭斗。俞未冬攥緊了拳頭,咬著下唇,雙眸中的怨恨難以壓抑。 “林清!” 俞未冬終于忍不住心底的怒火怒吼出來,女人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手指肆意地玩弄著美人的巢xue,濕潤溫?zé)?,緊致地吸附著外來的異物,只是輕輕一頂就又要顫顫巍巍地吐出些水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恨我?!?/br> 林清似乎滿不在乎,她滿意地嗅著空氣中甜美的朗姆酒的香味,心底里喜愛得緊,暗嘆俞未冬真是個頂頂?shù)挠任铩?/br> “我說過什么?嗯?” 手指在潮熱的甬道中肆意地進(jìn)出,xiaoxue不停的,可憐的吐著水,水多得絲毫不比omega差多少。她熟練地摩擦著那幾處敏感點,狠狠地刺戳,滿意地看著俞未冬因為忍受刺激而不得不收縮緊繃的小腹。 “俞未冬。我記得,我和你說過你不準(zhǔn)亂跑的,對吧?” “而且,看樣子,你也沒有按照我的要求注射我給你配備的抑制劑?!?/br> “有舒服的不肯享受,非要跑來受苦,這不是賤的嗎?還是你們俞家都是這個德性?” xiaoxue緊緊地咬著自己,液體在自己的言語下居然越刺激流得越多,幾乎流滿了自己一整個手掌。 “林清!你...你...唔...給我...啊...” 俞未冬想要怒罵眼前的人,但是自己卻在林清的玩弄下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聲音都是讓人面紅耳赤的靡靡之音。 “我恨你...啊...我恨你...” 她哭叫著,用軟綿無力的拳頭打在林清的身上,即使掙扎都可以忽略不計。林清的臉上笑容愈發(fā)的瘋狂,她近乎迷戀地享受著這種無邊的征服性的極樂,看著俞未冬毫無反抗之力地仍自己擺布,在自己的擺弄下被迫的高潮,她便舒爽快意得要升上云端。 ... 林清搖晃著酒杯,看著酒杯中的酒液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她仰起頭,抿了一口,然后愜意地躺在沙發(fā)上,撐著頭看著地面上被情欲折磨,蜷縮成一團(tuán)不停顫抖的美人。 俞未冬被yuhuo燒得厲害,唇舌干燥,但是卻沒有任何發(fā)泄的地方。她只能緊緊地抱住自己,企圖尋找一些慰藉,但這些都不過是自欺欺人,她在朦朧之間只能看到林清玩味地看著自己。 她被林清帶到了自己的公寓里,短短的車程里林清只是用手指就讓自己高潮了好幾次,進(jìn)了公寓之后林清就把自己放在一旁,再也沒有理會過自己。 她知道這是林清在懲罰自己,但是她不愿意向林清低頭,哪怕她yuhuo焚身。俞未冬渾身都在顫抖,身下的瘙癢愈發(fā)不能忍受,無法無視,即使她已經(jīng)用指甲扣得自己的手掌血rou模糊,都無法無視熊熊燃燒的yuhuo。 隨著時間的推移,俞未冬再也無法保持絕對的理智,她最終被情欲cao控了神經(jīng),雙手不自覺地開始揉捏自己飽滿的胸部,好聽的輕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她的手不滿足地向下,一手taonong住自己挺立的性器,另一手探至身下。 但是理智仍然在與情欲爭奪大腦的cao控權(quán),如果自己真的自瀆,只會被林清變本加厲的嘲笑,但是她難以忍受情欲的折磨。一瞬間的猶豫便決定了勝負(fù),情欲打敗了理智,手上也開始了動作。 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羞恥難堪地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手指快速抽插著自己身下的yinxue,扣弄著敏感點,不稍一會自己的身體便一顫,大量的yin液泄出,jingye也隨之射出。可是不夠,反而身體更加的空虛。 俞未冬驚恐地感覺到自己殘余的理智在一點點的被情欲吞噬,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她此時已經(jīng)雙腿大張,修長的手指不停地進(jìn)出著饑渴的花xue,不停地taonong著堅挺的性器,身下濕黏不堪,身上更是yin靡。乳白的液體沾滿了上身,飽滿的胸部上殷紅的乳首高高翹起,腰部因為快感的刺激而抬起,肋骨幾乎清晰可見。 墨色長發(fā)肆意地披散開來,鋪在地面上,那雙細(xì)長漂亮的狐貍眼此時已經(jīng)迷離,面上翻飛紅云,艷麗柔軟的唇不停的張合著,如百靈鳥般美妙的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昂,一聲比一聲嬌媚,聽得人心尖直顫。 真美。 林清看得雙眸都有些發(fā)紅,酒液無法緩解唇舌的干燥。她站起來,走到俞未冬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副香艷迤邐的春色圖,鼻尖縈繞著朗姆酒的醇香,只是一聞都幾乎要醉倒在這溫柔鄉(xiāng)中,心臟的跳動有力而快速,告訴著她自己已經(jīng)被這個尤物所俘獲,如被下了蠱毒一般無法自拔。 啊啊...平日里那不茍言笑,端正嚴(yán)肅的俞少校,如今卻在理智全失的自瀆,雙腿大張,擺出極其誘人的姿勢,像綻放的,帶著露水的花一般動人。這強烈的反差沖擊著林清的感官,讓她忍不住將美人從地上撈起來,塞進(jìn)沙發(fā)里,掰開細(xì)白的雙腿,解開被束縛的性器,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 性器全數(shù)進(jìn)入得相當(dāng)順利,幾乎一下子就撞入了最深處,引得美人引頸發(fā)出一聲高昂嬌媚的呻吟。濕熱緊窄的xiaoxue死死地絞吸著闖入的性器,xuerou諂媚地吸附其上,唯恐著這滿滿填滿xue道的rou物就要離開。過分的緊致讓林清都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一聲,即使是她遇到過的頂級omega,都比不上身下美人的一分一毫。 “夾得真緊,就這么饑渴嗎?” 她笑著看著羞憤欲絕的俞未冬,忍不住地聳動腰部,牢牢的把住俞未冬柔韌的腰部,狠狠地沖撞著濕軟的花心。yin靡的水聲響亮得厲害,彰顯著這場性事的激烈,俞未冬被頂撞得身體在沙發(fā)上一上一下,發(fā)絲被汗水打濕黏在肌膚上,她喘息著,呻吟著,雙眸被水霧蒙上,像是脆弱的陶瓷制品,輕輕一碰就要碎掉。 林清抬起俞未冬的一邊大腿架在肩膀上,壓著美人用性器將她牢牢地釘在沙發(fā)里,這個姿勢可以讓她更深入的進(jìn)入俞未冬,性器大開大合的抽插,花xue顫抖著不停分泌黏液,不稍一會沙發(fā)就已經(jīng)被液體所打濕。 過分敏感的身體讓俞未冬極易的高潮,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已經(jīng)被cao得射了多少次,yindao又高潮了多少次,但她仍然覺得不夠,仍然被yuhuo折磨,只能緊緊地抱著林清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 在林清在她的體內(nèi)深處釋放出來的時候她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緊緊地抱著林清,像溺水的人抱著浮木,卻又哭叫著恨,她恨透了林清,將自己弄成這副yin蕩的模樣,她也恨透自己,即使林清如此對待她,她仍然下賤地不可自拔地愛著林清,無法脫離。愛恨的交織讓她抓狂,她離不開林清,卻又迫切地想要逃離。俞未冬在林清的懷里崩潰地大哭,但林清只是沉默地看著俞未冬,抬起的手想要擁住她,在空氣中僵了好一會,又放下。 林清笑了一下,似乎是自嘲。俞未冬以為自己離不開她,實際上,離不開的人是她。俞未冬消失的第一天,她就幾乎抓狂,在看到陸仁按著俞未冬的時候她恨不得將陸仁凌遲。 “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 俞未冬抓著林清的領(lǐng)子,通紅的雙眼近乎絕望的看著她,林清皺著眉頭,心底里邊泛酸,但是她冷著臉抓住了俞未冬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便將這軟綿無力的手拿開。 “答案不是很明顯么?” 她輕描淡寫地說著,看著俞未冬眼中的那點殘余的希冀徹底崩塌。俞未冬愣怔了一下,然后自嘲地冷笑了一聲,她環(huán)抱住自己的身體,手掌貼合在脖子的腺體上。 “我還以為...你標(biāo)記我的那一天你是真心的...” “沒想到...呵...你只是想讓我變成你的玩物罷了?!?/br> 俞未冬喃喃自語著,也不在乎林清有沒有聽。那一天,她是真的以為林清是自己可以終身托付的人,她引頸,露出了腺體,讓林清咬破alpha的腺體,將雪松的信息素注入,承受著alpha信息素之間撕扯的巨大痛苦。 她天真的以為,以后她們就是雙向標(biāo)記,難以分離的伴侶。她夢寐以求的前輩愿意承擔(dān)標(biāo)記的后果與自己共度余生,這樣的喜悅伴隨著她好幾個月——直到第一次發(fā)情期的出現(xiàn)。 她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情時不再是alpha,而是omega。她像omega一樣發(fā)情,毫無底線地被林清肆意地玩弄。好幾次訓(xùn)練時突發(fā)的發(fā)情幾乎要了她的命,她一下子從神壇上被拉下來,所有人都在不解她為何一下子實力下降了這么多,只有她在每次發(fā)情期被林清狠狠地cao干的時候知道,她的天賦,她的一切,都被林清毀掉了。 林清早有預(yù)謀。她將單向標(biāo)記的藥物摻入食物當(dāng)中,自己不疑有他的全部吃下,這個計劃長達(dá)了兩年之久,在林清標(biāo)記自己的時候圓滿完成。單項標(biāo)記藥物的作用顯而易見。就是把一方alpha變成“omega”,擁有頻繁的發(fā)情期,還會如omega一樣發(fā)情。 真可笑。 只有自己輸了全部。 “不要相信你的敵人?!?/br> “我教過你的。” 林清忍住心底里想要抱住對方的沖動,仍然不屑一顧地說著風(fēng)涼話。俞未冬怔怔地看著自己,眼底里的悲涼和絕望看得自己心底發(fā)虛,但她仍然冷著眼與俞未冬對視,直到俞未冬承受不住這種痛苦而偏開視線。 第一陣的發(fā)情熱過去沒多久,第二陣發(fā)情熱又迅速的襲來。林清也沒有抽出半軟性器,就這么就著溫暖濕窄的xue道磨蹭了幾下,性器便又重新抬頭,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麧M了花xue。 俞未冬垂著眼眸,輕輕地吸著鼻子,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害怕地攥緊林清身上的衣物,林清也沒有再無情地拿掉對方的手,只是任由著俞未冬尋找暴風(fēng)雨中最后一個支撐點。 她將弱小的美人抱起,托著臀部讓俞未冬懸空,性器深埋在xue道中,林清一走動就會研磨到花xue的深處,俞未冬被刺激得身體一顫,將頭縮進(jìn)林清的頸窩中,閉著眼忍受著林清一上一下的輕微的撞擊。 林清將她壓在墻壁上,懸空著雙腿,只半托著臀部,就這么靠著沖撞和擠壓將她整個人頂起來,背部磨著墻壁磨得生疼,但是疼痛帶來的快感讓她更加的拋卻理智,痛苦的歡愉聲不再抑制地傾瀉出來。 “快一點...快一點...啊...哈...” “好舒服...嗚...” “jiejie...jiejie...” 俞未冬如小貓一般的吟叫聲引得林清眼尾發(fā)紅,她將俞未冬死死地壓著,高速有力地頂撞著濕軟不堪的花xue,花液不停的隨著抽插泄出,濺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亮晶晶的水漬,還有一些花液未能流出又被性器重新拍打回去,激起一番響亮的水聲。 “太快了...嗚...” “不要...這里...哈啊...” 她早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她只想沉浸在yin欲當(dāng)中,她肆意地呻吟著,享受著林清給自己帶來的無邊快感。俞未冬圈住林清的脖子,探過頭去與她接吻,唇舌之間激烈的交纏,絲毫不輸身下的猛烈碰撞,唇舌之間只分不開不稍一刻又要重新纏綿上去。俞未冬感覺自己被拋上云端,輕飄飄的,欲仙欲死。 xue道劇烈的收縮,咬的林清呼吸一滯,大量的花液沖刷在冠頭上,燙的她腰窩一酸,居然沒守住精關(guān),提前在俞未冬的深處射出了濃稠的jingye。 俞未冬愣了愣,然后笑吟吟地向墻壁后面靠去,牽起林清的手按在自己柔軟的胸乳上,微微伸出舌頭,引誘著眼前的人。 “jiejie...你不行啊...” ... 她后悔了。 俞未冬被林清壓在洗浴室,她雙手支撐著洗手臺,被林清黑著臉從后面狠狠地cao干,水聲響亮得厲害,她感覺自己的臀部都要因為猛烈的撞擊而紅腫起來。從剛才的挑釁到現(xiàn)在,她又被做得高潮了好幾次,連射出來的jingye都變得稀清了不少,而林清仍然近乎苛刻地守著精關(guān),沉著那張俊秀的臉cao著紅腫不堪的花xue。 從這個角度,她可以通過洗手臺上的鏡子里看到自己滿面通紅,腰窩下榻,臀部高抬,林清撞擊時腰部發(fā)力,腰腹上的腹肌愈發(fā)的清晰明顯,飽滿的胸乳隨著動作搖晃著,黑發(fā)被汗水浸濕,那干脆利落的及肩的短發(fā)隨意地披散著。林清的薄唇緊緊地抿著,挺翹的鼻尖上布了一層薄汗,那深邃的雙眼專心致志地看著交合處,卻在自己看向鏡子的時候也看向鏡子,鏡子中四目相對,那眼中深深地占有欲和征服欲驚得俞未冬垂下了眼。 林清重重地抽插著,發(fā)覺alpha的生殖腔口已經(jīng)顫顫巍巍地打開。這是單項標(biāo)記的藥物效果之一,alpha退化的生殖腔會像omega那樣打開,但是卻完全不會受孕——簡單的來說,可以將一個alpha完全變成rou欲的玩物,這種藥物還是她從那些yin亂的貴族手中得到的,聽說這種藥物還會用給一些alpha俘虜,不過她對此嗤之以鼻。 這代表最后一波發(fā)情熱已經(jīng)到來,俞未冬的身體已經(jīng)敏感到了極限,每一下抽插帶來的快感都讓她渾身發(fā)顫,她的雙腿早已經(jīng)發(fā)軟無力,全靠林清把著腰部的手將自己向后撞去,快感迅速的堆積,在林清的性器沖進(jìn)生殖腔的時候更是滅頂般的快感。 俞未冬的吟叫聲愈發(fā)的高昂,身后的碰撞聲越來越快速,生殖腔口緊緊地吸咬著傳入的冠頭,吸附著馬眼處想讓濃稠的jingye填滿自己,林清深吸了好幾口氣,硬是守住了精關(guān),而身下的人就受不住了。 快意堆疊到了極致之后,身體中還要命的升起了尿意,俞未冬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頭腦被快感沖得一片空白,但是她還是本能的恐懼這種突發(fā)的情況。 “jiejie...jiejie...停一下...” “求...啊...哈啊...求你...停...” “不要...嗚...” 林清愣了愣,看著鏡子中滿面潮紅的人,俯下身緊緊地貼合在俞未冬的身上,但身下抽插的速度卻一點沒變。她輕輕地咬著俞未冬的耳朵。 “怎么了?嗯?” 她下意識地覺得這不是俞未冬因為承受不住快感而求饒,俞未冬卻又忽然噤聲了,但是尿意隨著極致的快感迅速堆疊,膀胱處刺激讓自己警鈴大作,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甬道劇烈的收縮,只聽見林清倒吸了一口涼氣。 “說話!” 林清抬起手在俞未冬挺翹的臀部不清不重地打了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和輕微的疼痛感讓俞未冬更加的興奮,但是羞于說出讓她更加緊張地收縮了花xue。 “我...我...” 俞未冬張著嘴,說不出來,緩和了好一陣子,她才顫顫巍巍地整理好措辭。 “我...我要失禁了...” “jiejie...你能不能...哈啊...停一下...嗚嗯...” 林清聽著俞未冬斷斷續(xù)續(xù)說出來的話,忍不住笑了出來,她俯下身吻著俞未冬漂亮的背部,空出一只手來圈住直挺挺的性器,拇指在冠頭處按壓著。 “你說什么?” 她惡劣的詢問。俞未冬被激得一激靈,尿意更甚,再加上不斷刺激的快感,她感覺自己真的快憋不住了。她羞憤欲絕,想要開口卻又難以啟齒。 “jiejie...嗚...” 俞未冬吸著鼻子,委屈極了。林清倒是不在意,她仍然輕輕地按壓著冠頭,taonong柱身,扣挖馬眼,性器在她的手中脹大跳動,俞未冬的xue道緊緊地收縮。 “不要...jiejie!” “停下來...嗚啊...停下來!” 俞未冬的聲音愈發(fā)高昂,她開始掙扎,想要逃脫林清的桎梏,但是自己被林清的性器死死地釘著,根本無處可逃。生殖腔被無情地cao干,性器又被那靈活的手玩弄著,膀胱處敲響的警鈴吵得她無法處理任何信息。 突然林清猛的一頂,像是一道白光閃過大腦,她的雙腿一軟,臀rou抖動緊繃,xuerou近乎瘋狂的收縮,性器一抖,清白的液體從馬眼中釋放出來,在空氣中滑過一條弧線,在洗浴室的地面形成一灘液體,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腥sao味?;▁ue深處也緊跟著吐出一大股液體,如同失禁一般噴射出來,guntang的花液澆在埋在深處的rou刃上,xue道吸絞著rou刃,舒爽得讓林清發(fā)出幾聲喟嘆。 “寶貝...你太棒了...寶貝...” 林清欣喜若狂地在仍處于高潮之中,極度敏感的花xue中穿梭抽插,俞未冬被激得又拋上幾個小高潮,雙腿軟得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力氣,只能靠著林清把這她腰部的雙手發(fā)狠地往上撞著。 她深深地抵入生殖腔中,將忍了許久的jingye全數(shù)注入生殖腔中,成結(jié)。林清俯下身,掰過俞未冬的臉與她交換了一個極其纏綿的吻。 一吻過后,林清壓著俞未冬,咬破了俞未冬脖子上的腺體,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完成標(biāo)記。 ... ... ... 后來,后來是怎么回事呢。 醫(yī)生又皺著眉頭給自己上藥,林清上完藥之后就裹著被子安靜的坐著。 后面的事情很簡單,俞未冬在大皇子的幫助下終于擺脫了單向標(biāo)記藥物的cao控,藥物失效了之后就再也沒有標(biāo)記和發(fā)情的效果。俞家也在大皇子的庇護(hù)下離開了林清的魔爪,至此,俞未冬徹底與她斷絕關(guān)系。而這個過程,俞未冬忍了五年。 再后來就是皇室之間的斗爭,時間不長,算下來似乎也不過三年,俞未冬本來就是天賦異稟,跟在自己身邊七年更是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輕而易舉地就為二皇子掃除了所有障礙。 俞未冬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完美無瑕的作品。 她是自己最完美,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 林清垂了垂眼,拉緊了被子,將自己完全包裹住。她閉了眼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唉... 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