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END】
血族勝利了嗎? 也許是。 德維爾披著血衣回到宮殿中時,她的手上拎著人類帝王的頭顱,抬起頭看見了大廳中央的巨大的十字架上掛著的女人——她漆黑的長發(fā)零亂地散了下來,她身上不著片縷,血液染紅了她雪白的肌膚,猙獰的傷口咬在她的身上,釘子釘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釘死在十字架上,傷口處的血液已經(jīng)發(fā)黑。她的臉即使染上了污濁仍是那般高貴得不可侵犯,她垂著眼,如蝴蝶翅膀般的睫羽輕輕地顫動著,她的呼吸長而微弱,胸膛輕微地起伏著,似乎隨時都會如脆弱的瓷器般破碎。 男人的頭顱被德維爾扔掉,沉重地撞擊著地板上,滾動的聲音讓人寒毛直立。她緩步向前,溫柔地托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臉。阿芙洛狄忒虛弱地抬了抬眼,只是淡淡地看了德維爾一眼,然后嘲諷般地笑了一聲。 養(yǎng)虎為患。 新的帝王被迫簽訂了和平協(xié)議,結(jié)束了這場長達(dá)十余年的斗爭,血族侵吞了人類大量的領(lǐng)地,最終成為了勝者。 至于阿芙洛狄忒,這個于最后的戰(zhàn)役中被一舉抓下的女皇,被血族的貴族們暗中送到了古堡之中,對外宣稱了她的死亡。年輕的帝王驚慌失措,群羊無首的人類只能忍受屈辱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阿芙洛狄忒還記得她被釘在十字架上時,為首的血族憤怒地仇視著自己,但是她壓抑著自己的怒火,緩步走上前來,直直地看向她的雙眸。 “如果不是德維爾需要你...” “我恨不得將你撕成碎片。” 阿芙洛狄忒看著眼前的人——德維爾抿著唇不說話,只是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自己的面頰,指尖輕微地顫抖,似乎是在極力地隱忍著什么。德維爾試探性地吻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接著細(xì)碎的吻掠過她高挺的鼻梁,最終輕輕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德維爾的身體僵硬了一瞬,便捧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臉急躁地吻了上去,似乎是要將自己內(nèi)心的思念與迷戀全數(shù)傾瀉進(jìn)這個吻當(dāng)中。阿芙洛狄忒只是被動地被德維爾吻著,但卻不做反抗,她知道德維爾想要什么。德維爾似乎是不能滿足一般只是方方分離喘息一口氣便又重新吻了上去,貪婪地索取著阿芙洛狄忒身上那令人沉醉的溫度和柔軟。 直到阿芙洛狄忒的唇被吻得紅腫的時候,德維爾才堪堪停下來。她微微弓起背埋進(jìn)阿芙洛狄忒的頸窩當(dāng)中,嗅著那已經(jīng)變得有些陌生的蓮花的清香和阿芙洛狄忒那甜美的血液的氣息。 “我好想您...” 德維爾的聲音打破了宮殿里詭異的沉默,她抬起頭來看向阿芙洛狄忒,想從那雙冷漠的眸子里看出半分其他情緒來。但阿芙洛狄忒仍是平靜地看著自己,似乎對于德維爾的真情沒有半分半毫的動容。 “您不想說話么?” “我知道了。” 德維爾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語著,她的唇角帶著笑意,這十余年來她從未如此快活過,就因?yàn)榘④铰宓疫匦禄氐搅俗约旱纳磉?,即使她已?jīng)不再是“女皇”。但德維爾不在乎,她只想要擁有阿芙洛狄忒,不僅是她的身軀還有她那顆冰涼的心。 她抬起手輕輕地揉捏起阿芙洛狄忒飽滿挺立的rufang,耐心地看著那雪白的乳rou在自己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她俯下身含住了挺立的rutou,用尖牙小心地磨著,柔軟的舌頭在乳暈上打轉(zhuǎn)。另一只手輕輕地捏起了另一邊的乳首,感受著乳尖在自己的玩弄下變得堅硬。 阿芙洛狄忒的呼吸有一瞬間的急促,胸前的癢意像是螞蟻爬過身體一般,她不自覺地夾緊了下身,但仍然抵擋不住有一股熱流淌下,浸潤了開始輕微收縮的甬道。她的身體太熟悉德維爾的觸碰了,即使時隔多年,德維爾只是稍微挑逗,yuhuo就被輕而易舉地挑起,生理發(fā)應(yīng)也諂媚地緊跟上來。 德維爾松開了嘴,她愣愣地看著那殷紅的乳首上那微微凹陷的位置。她忽然轉(zhuǎn)過身走向了十字架旁擺置的架子上——喬給她準(zhǔn)備了很多東西,但有一些她不忍心用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德維爾回來的時候她的手上多了一支裝著藥劑的針,但阿芙洛狄忒只是冷眼看著德維爾將那不明的藥劑注射進(jìn)自己的rufang當(dāng)中,然后又肆意地揉捏玩弄起rufang來。 她不懼怕死亡,更不會懼怕折磨,無論德維爾如何對待她,她都不會動容半分。 只是過了一會,rufang忽地升起了幾分飽脹感,阿芙洛狄忒斂了眉,飽脹感越演愈烈,似乎有什么東西就用噴涌而出。德維爾輕輕一捏乳首,竟有乳白色的液體流淌了下來,順著那漂亮的胸乳滑下。 催乳劑。阿芙洛狄忒咬了咬牙,屈辱感頓時涌上了心頭,她本身就是極其要強(qiáng)的omega,對于為人母哺乳這件事嗤之以鼻,而德維爾恰知她所厭惡的東西,在一步一步地試探著她的底線。 “您真漂亮...” 德維爾不自禁地感嘆到,她迷戀地吮吸著硬挺的rutou,將溢出的乳液吞入腹中。不同于一般母乳的奶腥味,阿芙洛狄忒產(chǎn)出的乳液似乎更加甜美,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吸食更多。盡管乳液難以代替血液,但吸食的快感仍然刺激著德維爾的大腦神經(jīng),她不自覺地加快了節(jié)奏,空余的手略過平坦的小腹,來到了她曾經(jīng)無比沉淪的陰部。 阿芙洛狄忒的身下早已經(jīng)是一片泥濘,德維爾骨節(jié)分明而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剮蹭著rou縫,按揉著敏感的陰蒂,指腹在xue口的外圍打轉(zhuǎn),刺激著更多的花液涌出,卻遲遲不肯進(jìn)入。 阿芙洛狄忒開始難耐地輕喘著,她的眉斂著,垂下了眼,鼻尖蒙上了一層薄汗。因?yàn)榇呷閯┑木壒剩緛肀阖S腴飽滿的rufang更漲大了一圈,另一邊未被照顧到的乳首正潺潺地流著乳液,乳液順著身體滑下與血液融混在一起,紅白相印激起了強(qiáng)烈的yin靡之美。身下的花液早已經(jīng)堵不住地流淌,順著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宮殿的地板上。 “您試過易感期的感受嗎?” 德維爾輕輕地詢問,她的身下早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但是她壓住了體內(nèi)的yuhuo,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了阿芙洛狄忒的rou體上。 “試過?!?/br> “那些alpha技術(shù)不錯?!?/br> 阿芙洛狄忒輕笑著回應(yīng)道,似乎沒有分毫的恐懼,不過是兩句話,便足夠踩中德維爾的尾巴。德維爾的獠牙幾乎不能控制的露出,她的身體輕微地顫抖,洶涌的嫉妒和怒火直沖上頭。 “我不會允許再有任何人玷污您?!?/br> 德維爾嫉妒得發(fā)狂,但她還是勉強(qiáng)冷靜自制地說出了這句話,即使她已經(jīng)沖動得想要找出那些alpha把他們?nèi)繗⒌?。她拿出了另一只藥劑打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beta型強(qiáng)制發(fā)情劑——對于阿芙洛狄忒來說,正好。 “我會為您洗滌。” “您一定會感到舒服的?!?/br> 德維爾又笑著,她迫不及待地要看見阿芙洛狄忒發(fā)情的模樣。強(qiáng)制發(fā)情劑起作用的時間很短,只是短短的十余秒,阿芙洛狄忒便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fā)熱,小腹處的yuhuo越燒越旺,身下流淌的yin水幾乎不能控制地大量涌出。 德維爾饒有興致地托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臀部,將她的雙腿掰開,看著那顫抖的花xue饑渴地張合著,不停地吐著水,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花一般,讓人忍不住地想要看見它綻放時的模樣。身前的人的神志已經(jīng)開始模糊,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身體因?yàn)閥uhuo的折磨而不安地扭動著,xue口更加激烈地收縮著,渴望著有什么東西可以將它填滿。 德維爾感到一陣口干舌燥,她取下了壁臺上的紅酒,手一用力便扯開了瓶塞,她將酒液灑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冰涼的酒液打在升溫的肌膚上,讓阿芙洛狄忒輕顫了一下,酒液刺激著傷口,輕微地痛意讓她的神經(jīng)不可控地興奮了起來。 德維爾一點(diǎn)點(diǎn)的,將酒液、乳液和血液全部都舔舐進(jìn)腹中,微弱的飽腹感讓饑餓感更盛,yuhuo幾乎焚身,身下的性器已經(jīng)堅硬得生疼,向自己發(fā)出著控訴。她將瓶口抵在了張合的xue口處,插入了xue道中,將酒液貫入omega的xue道中,咕嘟咕嘟的水聲讓她興奮地露出了獠牙,瞳孔縮起幾乎呈一條豎線。 阿芙洛狄忒被冰涼的酒液激得身體輕顫,她被托著下半身,xue道中被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大量的酒液,將花xue堵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德維爾用瓶口堵著xue口,然后虔誠地跪下來埋首進(jìn)阿芙洛狄忒的雙腿之間。瓶口撤開的同時她溫?zé)岬拇缴啾闳《?,將傾瀉而下的液體全數(shù)吞入腹中,未能接住的酒液順著她修長的脖子滑下,隱入了乳溝之中。 強(qiáng)制發(fā)情的omega迎來了久違的發(fā)情熱,阿芙洛狄忒已經(jīng)不記得這種感覺了,被性欲cao縱的瘋狂讓她感到不齒,但是她的身軀卻反道而行,變得分外的敏感,只是一碰身下諂媚的xue就要吐出好些yin水來。 “德維爾...嗯...” 阿芙洛狄忒不自覺地輕喚著德維爾的名字,德維爾愣了一下,又更加賣力地舔舐服侍著身上的人。 “進(jìn)來...哈...” 阿芙洛狄忒難耐地夾緊了腿,卻只能夾住埋首在她腿間的頭,毛絨絨的卷發(fā)蹭著花白的腿rou,帶起幾分撓人心肺的癢意。德維爾喘了一口氣,她直起身來,貼合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她解開了腰帶,將挺立的性器釋放了出來,拍打在阿芙洛狄忒平坦的小腹上。 幾乎沒有猶豫地,德維爾扶著性器抵在了omega張合的xue口前,猛地一頂腰便闖入了一片緊致的濕熱中,性器被完全包裹住的暢快感讓德維爾忍不住喟嘆一聲。她太想念這份溫暖的觸感了,性欲催促著她快速地頂弄著身前甜軟如水般的omega,她抬起了阿芙洛狄忒的雙腿,化作了另一根釘子將血族的罪人徹底釘死在十字架上。 只是剛進(jìn)去抽插便已經(jīng)水聲作響,xuerou諂媚地吸咬著闖入的rou刃,過分緊致地收縮讓德維爾幾乎失神。她不安分地揉捏著阿芙洛狄忒豐滿的rufang,擠壓著殷紅的rutou將剩余的汁液都擠出來,乳白的液體沾滿了她的指尖,散發(fā)著淡淡的奶香。 身前的人被頂弄得只剩下了呻吟,她黑發(fā)散亂的狼狽的模樣分毫沒了當(dāng)初的高傲矜貴,讓人更想將她狠狠地蹂躪,將心頭里的所有恨意都在這場性愛當(dāng)中發(fā)泄出來。德維爾小心地掐住阿芙洛狄忒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強(qiáng)硬地撬開了牙關(guān),在阿芙洛狄忒的口腔中肆意地掃蕩。微弱的窒息感反而讓阿芙洛狄忒更加興奮,身下的xue道劇烈地收縮著,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yin液早已經(jīng)四處亂濺,打濕了兩人的連接處。 omega的生殖腔緩緩地打開,但德維爾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強(qiáng)行闖了進(jìn)去,愈發(fā)兇狠地cao干著身前的女人。復(fù)仇般怪異的快感讓她的大腦叫囂著要在阿芙洛狄忒的體內(nèi)射出,在她的體內(nèi)成結(jié)。德維爾的紅眸閃爍著饑餓般的光芒,她被omega的生殖腔吸得一陣舒爽,快速密集地抽插了數(shù)十下之后,她深深地抵在了omega的生殖腔中,將那濃稠的jingye全數(shù)灌入了阿芙洛狄忒的身體內(nèi)。 射精的快意讓德維爾急促地喘著息,她不安分地就著結(jié)向上頂弄著,將阿芙洛狄忒頂?shù)蒙胍鞑粩唷K蹛鄣匚橇艘幌屡说聂W角,抬起手將釘子拔出,阿芙洛狄忒的雙臂便脫力地垂了下來,手腕處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血rou猙獰地外翻著。 但這絕不是不是結(jié)束的信號。 她們?nèi)缫矮F般交媾。德維爾將阿芙洛狄忒壓在身下,從后面狠狠地貫穿了她。德維爾一手撈起她的下半身,另一手探入下身揉按著充血探頭的陰蒂。快速的摩擦和刺激再加上alpha兇狠快速地cao干,讓omega禁不住地哭喊出來,那本該冰冷地說著命令的話語的聲音此時染上了哭腔,過多的快感讓身下的人不住地輕顫。 德維爾的喘息一重,她再次撞入了omega的生殖腔中,狠狠地cao干著omega更加敏感的生殖腔,身下的人被她cao得高潮不斷,花液一波又一波地吐出,早已經(jīng)在連接處滴落形成一大灘yin水。 阿芙洛狄忒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脫了力,輕飄飄地向上浮去,她幾乎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軀,所有的液體都不能為自己所掌控。她掉下了晶瑩的淚,淚水打濕了她染上情欲的臉,閑得楚楚可憐但又讓人想cao得更狠。強(qiáng)烈的失禁感涌了上來,但是阿芙洛狄忒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只能感受著臨界感越來越近,大腦中警鈴大作。 德維爾察覺到了阿芙洛狄忒的xue道在劇烈地收縮,她用力地一捏那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陰蒂,阿芙洛狄忒便顫抖著xiele身,清亮的液體從尿道口射出,xue道里也噴涌出來大量的花液,花xue吸絞得身上的alpha差點(diǎn)當(dāng)場繳械——阿芙洛狄忒被她cao得潮吹了。 光是方認(rèn)識到這個事實(shí),德維爾便興奮得露出了獠牙,她沉重地呼吸著,cao入的力度愈發(fā)的重,性器幾乎整根抽出又狠狠地貫穿到最深處,將生殖腔完全撐開。阿芙洛狄忒無力地喘息著,她像布偶一般被德維爾玩弄著,她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了半分氣力,但身下的花xue卻仍盡職盡責(zé)地吸舔著粗壯的性器。 德維爾抖著身伏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在生殖腔中再次射出了濃稠的jingye。與此同時,她咬住了omega的腺體,尖牙刺破了軟下去的腺體,無法注射信息素的失落感讓德維爾不滿地又頂弄了幾下,換來了身下的人幾聲疲累的悶哼。 ... 德維爾壓著阿芙洛狄忒做了一整夜,早已經(jīng)備受折磨的阿芙洛狄忒被做得昏睡了過去,只剩下德維爾還在貪婪地在她的身上索取著。德維爾頂弄著身下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人,看著阿芙洛狄忒那張精致的臉,她的眉頭緊鎖著,但嘴里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吐露著呻吟。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阿芙洛狄忒都沒有求饒過一次,但德維爾并不惱,只要她能占有身下的人,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德維爾滿心歡喜地在阿芙洛狄忒的身體深處再次射了出來,等到結(jié)消失的時候,德維爾不舍地將性器抽出,離開時還發(fā)出來“啵”的一聲。大量的乳白的濁液混雜著花液流淌而下,也不知道這吸血鬼在阿芙洛狄忒的身體內(nèi)射了多少次,jingye濃稠得形成一灘白漿。 充血的冠頭上沾滿了jingye,馬眼處還在分泌著前液。德維爾小心地將性器放在阿芙洛狄忒柔軟的唇上,只是感受到那一份溫?zé)崴慵拥妙澏?,她興奮地將性器強(qiáng)行地插入阿芙洛狄忒的嘴中,就著濕熱的口腔又頂弄了起來。身下的人仍是斂著眉,但是深深地疲憊感壓得她無法醒來,只能仍由德維爾在她的身上作亂。 德維爾看見那高貴的人類女皇含著自己那猙獰充血的性器,被自己肆意地插弄著她便腰窩一陣發(fā)酸,精神上強(qiáng)烈的快感讓她沒有一會便繳了械,在阿芙洛狄忒喉腔的深處又射出了濃精。她口干舌燥地看著阿芙洛狄忒不自覺地咽著唾沫,將口腔中的jingye吞咽了下去,她掰開了阿芙洛狄忒的嘴,還能看見那剩余的白濁混雜著唾液粘附在阿芙洛狄忒那粉嫩柔軟的舌頭上。 “不夠...還不夠...” 德維爾迷戀地吻著身下的人,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下留下了自己的印記,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在雪白的肌膚上。德維爾將阿芙洛狄忒摟進(jìn)了懷里,硬挺的性器重新插入了溫?zé)峋o窄的xiaoxue,她輕輕地頂弄著,讓xuerou細(xì)密地研磨著自己的性器。 等阿芙洛狄忒重新醒來的時候,德維爾還在肆意地cao干著自己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花xue。她們不知何時來到了床上,阿芙洛狄忒的rutou和陰蒂上夾著鐵環(huán)。德維爾深深地看著自己,她眼底里洶涌的愛意幾乎讓人窒息。 “您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德維爾輕聲詢問著身下的人。阿芙洛狄忒偏了偏頭,看向身上的人。 “你想...嗯...說什么...?” 德維爾垂下眼玩弄著那小小的環(huán),讓它們擠壓著給身下的人帶來更強(qiáng)烈的快感。 “您難道不知道嗎?” “從那一天起,我就無法自拔地愛上了您?!?/br> “可是...您為什么那般冷漠呢...” 德維爾失落地看著眼前的人,她的情緒總是跳動得很快,只是一會便有泫然欲泣之意。她不解而憤怒地cao著身下的人,企圖從阿芙洛狄忒的呻吟中得到答案。阿芙洛狄忒只是半睜著眼,輕蔑地笑了一聲。 “叛徒?!?/br> 德維爾并不惱,她只是溫柔地吻去了阿芙洛狄忒臉上的淚痕,壓著身下的人,將性器送得更深,直直地?fù)v入了生殖腔當(dāng)中。 “您難道沒有半分愛我么?” “您的身體在為我而動情。” 強(qiáng)制催情劑的藥效早已經(jīng)過去,但阿芙洛狄忒的身體卻仍然分泌著大量的液體,不自覺地迎合著德維爾的動作。阿芙洛狄忒只是冷笑著沒有回話,似乎是在嘲笑著德維爾的自欺欺人,她過往對德維爾確有幾分憐憫之意,但這遠(yuǎn)遠(yuǎn)不能歸類為愛。 但德維爾要的不僅僅是阿芙洛狄忒那難得的憐憫。即使自己過分而粗暴地向身下的人索取著,內(nèi)心的深處仍然壓抑著幾分難以祛除的苦澀,緩慢地滲透開來,讓德維爾不免沮喪起來。 她們之間沒有難懂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 阿芙洛狄忒輕輕地喘著氣,勉強(qiáng)睜開眼來看著身上的人。她的聲音還是那般的冷靜自制,即使早已經(jīng)染上了情欲。 “我想要您的一切。” 德維爾忘情而直白地袒露著自己的真心。她虔誠地俯下身來親吻著阿芙洛狄忒那漂亮的脖頸,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宣示主權(quán)般的吻痕。沒有人能夠比得上阿芙洛狄忒,即使她狼狽地被人分開了雙腿,被下賤的血族粗魯?shù)貜?qiáng)暴著,她也依然不失半分美麗。那大開的花xue被alpha的性器cao得發(fā)紅,yinchun被粗壯的性器完全擠開綻放著,充血腫大的陰蒂被鐵環(huán)夾著輕微地顫抖,液體被快速地?fù)舸虺闪伺菽?,乳白色的液體混雜著體液流下,沾濕了她的下身。 “只要您愿意留在我的身邊?!?/br> “血族將會歸還人類該有的領(lǐng)地。” “互不侵犯?!?/br> 她深知阿芙洛狄忒的悲憫不過只是分了一點(diǎn)碎末給她,阿芙洛狄忒真正在乎的還是她的子民。阿芙洛狄忒自小便在禮教之中長大,她被教皇賦予了神女的稱號,民眾們都視她為神明,如今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民都在絕望地期盼著他們隕落的神女還能夠拯救他們。 “條件?” 阿芙洛狄忒看著身上的人,心底里沒有來地覺得可笑。她的一時色欲和一念善意造成了無可挽回的災(zāi)難,她雖然不屑于自我的譴責(zé),但是心中殘存的悲憫又讓她不得不回過頭來保護(hù)她的子民。 “印記。” 話音落下,身下的人明顯愣了一下。德維爾并不急,她仍是專心致志地頂弄著身下的人,在快意之中等待著阿芙洛狄忒的回應(yīng)。血族的印記,本質(zhì)上算是一種另類的標(biāo)記,被標(biāo)記者被稱為血奴,他們將獲得永生,卻一輩子只能淪為血族的專屬食物。 omega的生殖腔狹窄濕熱,將粗壯的性器緊致地包裹著,身上的alpha被吸得腰窩發(fā)酸,不自覺地輕哼出聲。德維爾不自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關(guān)告急的信號讓她更加用力地cao干著身下的尤物,讓她的唇齒之間泄露出更多的呻吟喘息。 “記...記住你說的話...” 阿芙洛狄忒的呻吟忽地拔高,她難耐地微微仰著頸,眼淚順著面頰滑下,如瀕死的天鵝。德維爾看著那伸長的脖子上隱隱可見的血管,興奮裹挾著饑餓感涌上大腦,讓她重重地抽插了幾下之后便在omega的最深處釋放了出來。 德維爾情難自禁地咬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脖子,尖牙刺破了她的肌膚,貪婪地汲取著那甘甜的血液。德維爾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阿芙洛狄忒的小腹處畫下一道印記,德維爾猩紅的眸子忽地一亮,印記便滲入了阿芙洛狄忒的肌膚當(dāng)中。身下的人痛苦地輕哼出聲,德維爾忙松開了牙,溫柔地舔舐著傷口,然后用細(xì)碎的吻安撫著身下的人。 印記形成的時間不過是一瞬,阿芙洛狄忒再睜開眼的時候,她綠色的眸子里藏著血族們那標(biāo)志性的猩紅。德維爾喜形于色地將阿芙洛狄忒擁進(jìn)懷里,吻著她已經(jīng)紅腫的唇,與她的唇舌緊密地交纏。 德維爾解開了鐵環(huán),安撫著被鐵環(huán)擠壓得紅腫的rutou和陰蒂。身前的人輕微地顫抖著,xue道又開始緩慢地收縮,擠壓著xue道內(nèi)沒有半分疲軟的性器。 她們還遠(yuǎn)遠(yuǎn)沒能結(jié)束。 ... 血族的撤退讓人類彷徨地拿回了一些領(lǐng)地,他們堅信是阿芙洛狄忒幫助他們拿回了這些領(lǐng)土。他們?nèi)匀或\地跪拜在阿芙洛狄忒的雕像前,悼念著他們已經(jīng)死去的神。 但只有天地知曉,他們崇敬的神明每日每夜都被血族的領(lǐng)袖兇狠地cao弄著,發(fā)出嬌媚的呻吟。 德維爾跪在地面上,乖順地將頭放在了阿芙洛狄忒白嫩的大腿上,一如往常一般虔誠,只是如今她修長的手指卻逾矩地探入了阿芙洛狄忒的xue道中,刺激著xue道深處的敏感點(diǎn)。 “您愛我么?” 阿芙洛狄忒只是笑著,不語,但眼底里沒有分毫的笑意。德維爾不惱,她溫柔地將人放倒在柔軟的床褥上,扶著硬挺地性器抵在了張合的xue口上。她抬起眼,直直地望進(jìn)阿芙洛狄忒的雙眸之中。 “沒關(guān)系,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您一定會愛上我的。” “我發(fā)誓。” 德維爾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溫柔而堅定,她探過身小心而虔誠地親吻著阿芙洛狄忒,腰身挺動,帶著濃烈的欲望與癡迷般的忠誠,兇狠地貫穿了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