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真相(微h )
書迷正在閱讀:野火、老師,你的抑制劑掉了、蟲族主攻之人生無常、為了我的王子奴隸我要cao翻整個星際、貪厭、研巖、《輕推》正太Alpha(S)×大哥哥Omega(M)、買來的美人、共飲【普通攻.斯文敗類受】、我就送個外賣
也不知道傅嘉岳是從哪里找來的迷藥,藥效強沈風闕意識迷糊,覺得全身無力,動根手指頭都難,不僅如此,他還覺得全身開始guntang發(fā)熱,讓他頭腦發(fā)昏。 【宿主,需要我給你解除藥性嗎?】難得看到宿主翻車,任人宰割的模樣,系統(tǒng)笑得賊兮兮。 沈風闕無力的躺在床上,外套被脫下,泛紅的臉頰以及腹下一陣一陣熱浪,逐漸失去理智。 “呵,這不是挺好的嘛,不過還是幫我解一半的藥性。” 【好的宿主。】 系統(tǒng)答應(yīng)之后,沈風闕感覺身體恢復了一部分力氣,熱浪也消退了許多,他勉強撐起身體,聽見耳邊“叮嚀”金屬聲,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用手銬銬在了床頭兩邊。 【嘿嘿,宿主你和任務(wù)者要進行捆綁py嗎,刺激喲?!?/br> 沈風闕無奈扯了扯手銬,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已經(jīng)停了,隨著手把“卡拉”聲音,傅嘉岳赤裸著上身,下身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接下來的內(nèi)容可不是你能看的了,乖,自己去玩吧?!?/br> 傅嘉岳看到沈風闕醒來沒有意外,像是如常一般打招呼:“闕哥,你醒了啊?!笔祜卣Z氣仿佛他們之間沒有分手一樣。 身為任務(wù)者就沒有長得丑的,傅嘉岳身為豪門之一的傅家出身,父親是塘里集團總裁相貌英俊,母親則是曾經(jīng)多次獲得金花獎影后艷麗高冷。 他比沈風闕小了一歲,十九歲的年紀長相極好,白熾燈的燈光照映在他光潔白皙的臉龐,輪廓棱角分明帶著一絲冷硬,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挺拔的鼻梁,絕美的唇形此時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角的那顆淚痣隨著眉眼舞動泛起層層漣漪。 此時他只下身圍著浴巾,露出六塊腹肌,可能是在浴室做了準備工作,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 “闕哥?!?/br> 傅嘉岳走到床邊便隨意扯掉浴巾,瞬間露出的家伙已經(jīng)高高翹起精神得不得了。 “闕哥?!?/br> 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羞意,眼角卻泛紅眼眸帶著不易察覺的癡迷,傅嘉岳看著被拷在床上的男人,輕柔又喊了一聲。 沈風闕似笑非笑,也不在意現(xiàn)在自己被束縛的姿勢,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傅嘉岳,你想做什么?” 聽到沈風闕喊他的全名,傅嘉岳的臉上有一瞬間扭曲,心里酸澀,立馬又恢復過來揚起笑意,急不可耐地他沒有注意到此時沈風闕的不正常,按照下藥的程度男人不應(yīng)該是比較清醒的狀態(tài)。 他赤裸著全身,長腿一跨就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闕哥,你叫我岳岳好不好,你叫我一聲岳岳?!?/br> 他伏下身緊挨著男人,挺立的家伙摩搓著兩人的腹肌,似是覺得男人穿著的衣服礙事,他不得又直起身體,先把男人給扒光,卻看到在他那精瘦的胸膛之上,還有幾枚未消散的吻痕。 這讓他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和殺意,狠狠咬著后槽牙。 該死的賤人!賤人!賤人! 沈風闕是我的!誰也不能夠從我這里奪走他! 隨著心里地憤恨,手上的動作很是粗暴。 沈風闕也不反抗,反而配合著他的動作。 感受到他的意圖,傅嘉岳眼里閃過一絲欣喜,在扒光衣服之后迅速跨坐上去,沒有了衣服的阻隔,可以很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rou體和體溫。 他彎下腰,眼中印出男人俊美的臉頰,手指在臉上一寸一寸劃過,最后停在那張薄唇。 闕哥,我愛你啊。 隨即捏起他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兩個人交往的時間雖然只有半年,但全壘打早已經(jīng)上過了,說起來也發(fā)笑,別看傅嘉岳現(xiàn)在的吻技看似很溜的樣子,那也是沈風闕一點一點教出來,任誰也沒想到傳聞那個風流換男女朋友如衣服的傅二少實際上是個不會舌吻的處男。 傅嘉岳的吻來勢洶洶,帶著不容拒絕的固執(zhí)。 沈風闕雖然手被束住,但是嘴可沒有。 他一向不喜歡自己處于弱勢,于是在傅嘉岳的舌尖卷起他的舌頭時,便反擊兇猛的刮取對方口中的唾液,牙齒因為兩人用力過猛碰撞在一起。 傅嘉岳眼神迷離,他的鼻腔口中充滿了男人的氣息,這讓他的呼吸迅速急促起來。 闕哥,闕哥...... 沈風闕半瞇著眼睛,看著沉溺于親吻的男人,隨著身上情欲的泛起,腹下的熱度一陣一陣涌來,腿間的龐大什物像是雄獅蘇醒抵在他的股間。 空氣變得灼熱難耐,傅嘉岳閉著眼睛享受著唇齒間的美好,對方兇猛的攻勢讓他全身發(fā)酸發(fā)麻,漸漸抵擋不住只能被動迎接著他的吻,急喘地呼吸,漸漸紅腫得嘴唇有些閉合不上,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唇邊縫隙溢出。 阿闕,闕哥,好...好喜歡......這樣,就像是我是屬于你的一樣。 心中由升起一股夙愿實現(xiàn)的滿足,讓他神經(jīng)一顫,睫毛震顫不已,隨著慢慢緩下來的動作,身上的熱度不減只覺得內(nèi)部愈發(fā)空虛,這讓他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自己下身。 “闕哥,要我...闕哥,闕哥,狠狠要我....” 傅嘉岳喘息呻吟,央求道。 他似乎也不在意沈風闕的回答,唇瓣退開后順著修長有力的脖子而下來到了胸膛,兩顆紅粒已然立起。 傅嘉岳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唇瓣,只覺得后面的xue愈發(fā)空虛,他不滿足于自己一個人自立,便忍著欲望解開了沈風闕的手銬。 解開瞬間,沈風闕立馬直起腰身,把身上的男人禁錮在自己懷里。 忍受著體內(nèi)一陣一陣強烈的情海,頭埋在男人的頸肩細細親吻,有些guntang的指尖順著他優(yōu)美的脊背而下伸到股間。 “嗚——” 沈風闕先只伸了一根手指,雖然之前傅嘉岳有做擴張,但為了防止受傷沈風闕還是很有耐心的再做一次。 xue口的軟rou被指尖的溫度燙了一下,有些緊張地伸縮,傅嘉岳此時情動得厲害,后xue有些濕潤,手指被黏膜溫柔吞吐,他眼眸一閃壞心眼的朝一個凸起的地方用力插去。 “?。 ?/br> 懷里的男人驚叫一聲,腦中一片空白,眼睛酸澀泛起淚花。 抵在腹部而高高豎起的物件頂端被刺激得流出白色液體,后xue因快感分泌出透明液體,沈風闕趁機增加了一根手指插了幾下,見他沒有什么異樣便又連著增加了兩根手指。 傅嘉岳瞳孔顫抖,強烈的快感讓他喘著大氣,身體不自覺的隨著手指的抽動上下迎合著。 “哈啊——唔,慢、慢點,太快了!闕、闕哥——” 就在他快要到達頂點時,身下的手指猛地抽了出來,一下子快感到不了高峰xue里瘙癢空虛得竟讓男人哇的哭了出來。 “哇嗚嗚——闕哥,闕哥我要你??!闕哥,不要走不要出來,要我狠狠要我!” 男人哭得梨花帶雨,強硬的性子一下軟了下來,眼眶通紅鼻尖粉色,眼角還掛在搖搖欲墜的淚珠,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闕哥,我錯了,嗚嗚我真得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不知為何,被他強制壓下去的情緒瞬間爆發(fā),這些天看不見他的委屈和傷心霎時間隨著淚水留下。 “阿闕,阿闕,闕哥,我愛你?。∥沂菒勰愕?,我不是故意說那些話,我喝醉了我喝醉了,你不能就這樣扔下我——” 我愛你啊,闕哥—— —— 兩人是在酒吧分得手,那個酒吧是傅二少之前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玩樂的場所,私密性很好,沒有和沈風闕交往之前就有事沒事聚在一起喝酒約炮,也就是在那時他們便打賭風流的傅二少能不能拿下學校男神沈風闕,借此還在校園論壇上宣揚了一番,不過很快就被刪了。 年少打賭不過是不懂事的玩笑話,但有人酒話里言論激蕩,傅嘉岳頭腦昏漲,在一片刺激之下竟胯下??谡f,半年之內(nèi)讓對方對他情深根種要死要活,之后隨便找個借口甩掉他。 于是賭約既成,要面子也不能反悔,不然丟了他傅二少的面子,他以后還有什么臉在他們之中混下去,傅嘉岳只能開始他的行動。 要說校園一霸的傅嘉岳長相帥氣也是學校里眾多被追求的一個,當他開始追求另一位男神時還曾引起過校園轟動,很多人都不看好這段感情,只當是那傅二少沒事干想找樂子玩,可是沒想到的是,兩人的關(guān)系在一個月后確認了并長達了半年的時間,這在傅嘉岳交往的人中算是最長得了。 就在他們以為傅二少真得動了真感情時,又傳出兩人分手的消息,他們才恍然一驚原來這也不過如此。 傅嘉岳沒有想到,在他偷偷背著沈風闕出去見面那群狐朋狗友時被算計,在喝多了酒意識模糊下被人刻意引導,說出了傷害他的話。 猶記得那晚。 包廂里傅二少喝得爛醉如泥,整張臉都染上緋紅,他懶懶倒在沙發(fā)上,手里還緊握著一瓶酒。 他腦子有些混亂,但是還是有意識,他的酒量其實很好,只是喜歡那種昏昏沉沉,放空大腦什么事情也不用想的狀態(tài),放任自己醉下去。 沈風闕不太喜歡喝酒,而傅二少又是個好玩嗜酒的性子,自從兩人交往后沈風闕就明令禁止了他喝酒的習慣,要是實在想喝也只能先征得他的同意才可以,所以接連幾個月朋友約他喝酒,他都沒有去。 一次他實在忍不住就在他們同居的屋里喝了兩瓶,結(jié)果就被回家的沈風闕看到,沈風闕皺著眉頭說了他幾句,也不知怎的他竟一下子氣得甩了酒瓶,與他大吵大鬧了一番之后出門去了酒吧。 隨即就約了朋友到酒吧,還找了不同類型的男女。 沈風闕擔心他有什么意外,便也去了酒吧。 沒成想就聽到了一席話。 “那沈風闕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窮小子真當老子看得上他!” “要不是老子和你們打得那個屁什么追求他的賭約,也不至于被要求戒酒,管天管地還管老子喝酒,我爸媽都沒有管過我,他是個啥玩意?。 ?/br> “呃,不過是本少爺找來尋開心的玩意兒??!哈哈哈——你們說,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是是是!那沈風闕不知好歹,竟然敢管著二少您,真是可惡至極!不過是咱們二少用來尋開心的玩意,不值得為了他大發(fā)雷霆?!?/br> “就是說啊二少?!?/br> 聽著門里傳出來的嘲諷聲,沈風闕垂著眼眸靜靜站在門口。 【...宿主,你該不是傷心了吧?】見他半天沒有進去,系統(tǒng)擔憂的望著他猶豫了一瞬問道。 聞言,沈風闕抬眸淡淡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哪里看到我傷心了,做戲要做全。” 這時,一道不同于其他的聲音響起,這聲音聽起來清冷,說起話來不急不慢,應(yīng)該只喝了一點酒帶了一絲暗啞。 “當初二少你的賭約時間可是半年,如今半年已到,不知道沈風闕有沒有對你情深根種???” “那還用說,本少爺出馬手到擒來,不僅是情深根種,每天恨不得整天纏著我,舍不得離開?!备导卧勒Z氣充滿了洋洋得意,炫耀道。 “那恭喜二少了,不過,”那人頓了一下,“二少你什么時候甩了他呢,這讓兄弟們也見識一下清高自傲的校園男神被甩之后的頹廢和狼狽啊?!?/br> “呵,這還用得著你說,等明天,明天我醒了就,”話還沒有說完,沈風闕推門而入。 霎時間,屋里的聲音戛然而止。 “不用明天,就現(xiàn)在說吧?!?/br> 眾人面面相覷,皆看向沙發(fā)上的人。 聽到熟悉的聲音,傅嘉岳混沌的腦子頓時清晰。 沈風闕他怎么在這里?隨即心中恐慌起來,手忙腳亂地站起身踉蹌地跑到他跟前。 傅嘉岳驚恐地望著他,卻見沈風闕面色如常,仿佛沒有聽到一樣。 他,他聽到了多少? “你”他心里祈求著,祈求著眼前的男人是剛來,什么也沒有聽到,然而下一秒。 “傅嘉岳,我們分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