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發(fā)情的老師又甜又軟,必須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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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回應(yīng)他的并不是那個恢復(fù)清醒的音樂老師,取而代之的,是已經(jīng)無法壓抑天性,想要貪婪地吸食他信息素的Omega。譚斯錦緩緩睜開了雙眼,迷離地望著他,下一刻卻使出了最后的一絲力氣,軟趴趴地栽進(jìn)了他的懷里。 程謙猝不及防地丟掉了那根空空的試劑管,將歪倒的人抱了個滿懷,兩人交頸相擁,譚斯錦頸后散發(fā)香氣的腺體也完全坦露在程謙的眼前。 小小的腺體已經(jīng)紅腫,腺孔的四周有幾道鮮紅的抓痕,以及觸目驚心的注射針眼,有的針眼上還鼓著半干的血珠,程謙難耐又不忍心地摸了摸那片被虐待地慘不忍睹的皮膚,下意識將人摟得更緊了些。 而此時的譚斯錦正饑渴地嗅著程謙頸后的腺體,輕喘伴隨著時不時的哼嚀。在感知到對方的力度后,他予以的回應(yīng),竟是不自覺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個正在釋放著酒香的小孔。 濕濡的觸感直接將程謙點燃,瞬間燃盡了他的理智,他紅著眼,再也控制不住地低下頭去,對著那個紅腫的腺體咬了一口。 血腥的香甜化入程謙的口中,他貪婪地吸吮著,同時也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對方的腺體內(nèi)。懷里的人軟成一汪春水,舒適地輕吟起來,高熱的呼吸噴在程謙頸間耳側(cè),勾得他全身都在發(fā)癢,體內(nèi)的熱流一股股全部都往下身的那處涌去。 他好不容易克制著自己松了口,又將咬傷處的血慢慢舔舐干凈,懷里的人已然安靜了下來,卻絲毫沒有松開他的意思,仍像只小貓似的不住地往他懷里拱,柔軟的短發(fā)輕輕撓著他的臉側(cè),微垂的眼睫還帶幾分濕潤,整張臉絲毫不見平日里那般冷峻的模樣,而是含春帶媚,仿佛妖窟里爬出的至艷美人。 他托著譚斯錦的臉側(cè)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對著那雙微腫的紅唇吻了上去。 夕陽已逝,殘留的余暉為動情的美人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失去理智的Alpha正壓在他身上貪婪地吸吮著他口中香甜的津液。夜色的黑從遠(yuǎn)處蕩開,一直蔓延到遙遠(yuǎn)的天際,驅(qū)走最后一絲光亮,黑夜的遮蔽也讓急不可耐的Alpha越發(fā)大膽,放縱著自己細(xì)長寬大的指掌游走在身下人曼妙的軀體上。 而發(fā)情的Omega早已淪陷在安撫力極強的信息素中無法自拔,身體也誠實地給出了反應(yīng),私處濕得一塌糊涂。Alpha摸到了對方股間那黏膩的濕痕,他抬手盯著掌心愣了一瞬,而后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將那整潔的白襯衣大力撕開。 幾顆扣子崩落一地,坦露出一身雪白而緊致的漂亮肌理,Alpha用自己發(fā)燙的雙唇細(xì)細(xì)描摹著對方的眉眼鼻唇,又沿著那張美到極致的臉一路向下,啃咬出大片紅痕。 皮質(zhì)的抽拉與金屬聲響過,他飛快褪去了那礙事的西褲,將人從衣衫中完整地剝了出來。棉質(zhì)的灰色內(nèi)褲早已被水漬浸透,他沉沉地盯著對方已經(jīng)鼓起的下身,不由分說地拉下了那條濕漉漉的遮羞布,而后將對方的雙腿分開,將那片隱秘之處坦露在自己面前。 紅嫩的花xue掛著晶瑩的yin液,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在外力的拉扯下如小嘴般張合,仿佛在做無聲的邀請,Alpha腦中嗡地一聲轟響,似有什么坍塌傾覆,下一刻便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jìn)去。 未經(jīng)人事的私處初遭他人闖入,Omega立時被激出一聲驚呼,下意識想要并起雙腿,xue內(nèi)的軟rou攪得又濕又緊,將那根修長的手指緊緊裹住。刺激之下,Alpha的眼又暗了幾分,大力將并攏的雙腿再次掰開,緩緩地抽動起手指,試探著摳挖起來。 Omega則難耐地?fù)P起脖頸輕喘,被異物侵入磨得掙扎不止。然而就在無力地反抗過后,他竟?jié)u漸適應(yīng)了那抽插帶來的感覺,出口的聲調(diào)竟?jié)u漸落成了舒適的輕吟。 Alpha紅著眼,將這副動人的神情與美貌深深刻入腦海,此時此刻,他的下身也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于是他抽出手指,將指間的蜜液涂抹在對方腿根,而后解開了自己的褲帶。 巨大的陽物瞬間彈出,原本粉色的莖體已漲到發(fā)紫,遍布的青筋正無聲地叫囂著被壓抑多時的不滿。他沒再遲疑,抄起那根發(fā)燙的陽物對準(zhǔn)那個張合的小口就捅了進(jìn)去。 guntang飽滿的熱意頓時充盈起整個蜜xue,又以堅不可擋的勢頭一插到底,將內(nèi)里的褶皺全部撐開,Omega頓時繃起脆弱的脖頸,失神地半張著嘴,然而尖利的驚呼只泄出一半,又被附身壓下來的熱吻堵了回去,同樣鮮紅高漲的前身也在這種巨大的刺激中毫無預(yù)兆地xiele出來,稀薄的體液直接噴灑在小腹,鋪開一片粘膩。 高熱的甬道如有無數(shù)小嘴在吸吮,Alpha被這濕潤的緊致吸得差點繳械投降,他悶哼了兩聲,急躁地壓下去堵住了對方的呻吟,而后一刻未停地抽動起來。 猛烈的抽插激得Omega不住地顫抖,他幾近窒息,卻又不得不隨著對方的節(jié)奏聳動喘叫,而Alpha卻似尋到了無邊妙處,理智全無,絲毫不讓地發(fā)泄著自己的下身,幾乎要釘進(jìn)對方的身體。水漾的蜜液由交合處不住地漫出,將兩人的下身打得濕透,在持續(xù)的撞擊下化成黏膩的白色,劇烈的水聲交織著喘息和呻吟,回蕩在整間空蕩的教室。 初嘗極樂的Alpha瘋狂地聳動著公狗般的細(xì)腰,而下身的那根巨物也在激烈的攻勢下漲得越來越大,一擊猛撞,堅硬的柱頭突然破開了最深處的一道小口,沖進(jìn)了更為柔軟和緊致的秘境。 程謙突然意識到,那里就是Omega特有的生殖腔。 他身軀一顫,差點沒忍住射精的沖動,高漲的guitou不停地鼓動在那片極致柔軟之地,眼看就要將guntang的jingye釋放出來。 敏感的生殖腔內(nèi)壁瞬間將這種極致的快感傳至全身,譚斯錦全身一繃,眼前一片白光閃過,如同被直送云霄,又在一秒后跌落。被破開的腔口在逐漸吸吮著闖入的guitou,本能地做好了迎接成結(jié)的準(zhǔn)備,他驚叫了一聲,奇異的痛癢稍稍拉回了一點意識,他無助地抓撓著壓在身上的人,抖著嗓子喊道:“不……不要……” 破碎的聲音很快散在風(fēng)里,卻將Alpha的理智也拉回了一瞬,他看了眼懷里楚楚可憐的美人,咬牙壓下射精的欲望,從那緊致的甬道中緩緩?fù)肆顺鰜怼?/br> guntang的陽物帶出了一大片蜜液,譚斯錦身子一軟,完全化成了一汪春水,在半夢半醒間幾近昏厥。程謙握緊了自己的下身,就著柱身的濕滑快速擼了幾下,將壓抑已久的白濁盡數(shù)射到了譚斯錦的身上。 高潮過后的程謙仰頭大口地喘著,久久無法平息這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好一會熱才從迷蒙中漸漸恢復(fù)清明。他低頭看著身下被自己完全cao開了的Omega,只沉默了片刻,又再次意猶未盡地俯下身去,用舌頭將對方眼角的淚珠卷入了口中。 淚水和著汗液,是甘甜,帶著獨屬于他的烈酒般甘甜的玫瑰香味。他沉浸地咂了咂舌尖,恍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就完全標(biāo)記了這個與他十分契合的Omega,他的老師,譚斯錦。 鼻尖擦過對方濕漉漉的臉頰,程謙稍稍抬起上身,將譚斯錦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向上撥開,又順著臉側(cè)摸到下巴,戀戀不舍地凝視了片刻。身下的人面頰暈著不正常的潮紅,半合著雙眼,幾乎已經(jīng)睡過去,紅腫的嘴唇還微微張開,露出兩顆潔白整齊的門牙,誘惑中又透出幾分可愛。 程謙情不自禁地對著那兩瓣微張的紅唇又吻了兩下,在察覺到自己又要有所反應(yīng)之前,迅速地抽了身。 除了一件濕透的球衣和半褪的運動褲,程謙的全身幾乎沒什么變化,然而譚斯錦卻被他剝得精光,滿身都是歡愛的痕跡和斑駁的體液,朦朧的月色透過教室的窗戶灑在他雪白的肌膚上,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情事,是對這具純潔而神圣的胴體最赤裸裸的褻瀆。 整間教室的玫瑰香氣已經(jīng)消去,轉(zhuǎn)而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腥膻味,明目張膽地昭示著方才那場歡愛。程謙沉默著,迅速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和長褲給譚斯錦換上,又從書包里掏出了兩枚常備的阻隔貼,分別給對方和自己貼好。他將譚斯錦的衣服一股腦塞進(jìn)了書包,又簡單地清理了地面,將窗戶開了條縫,而后抱起譚斯錦,就從音樂教室的后門離開了。 一路上,程謙挑了一條學(xué)生們私底下秘密相傳的路線,很好地避開了攝像頭和保安的巡查,徑直離開了學(xué)校。十月的天氣已然開始發(fā)涼,他僅穿著一件球衣背心和一條未過膝的褲衩,在出租車司機異樣的眼光中抱著仍在沉睡的譚斯錦上了車。 通明的街燈透過車窗落成了琉璃的色彩,落在了少年人不見波瀾的臉上,是一如往常的疏離與淡漠,清俊面孔又將流轉(zhuǎn)的光分割成棱角分明的剪影。程謙時不時看看窗外,再望望懷里的人,而那眸底暗涌的神色,卻偷偷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掙扎與急切。 譚斯錦身材修長,平肩窄腰,原本看上去就清瘦的身體,抱起來更是比想象的還要輕盈。他昏睡在剛剛臨時標(biāo)記過他的Alpha的懷中,天性使然,他的身心都透出一種對程謙格外的信賴和依戀,臉側(cè)緊緊貼著對方的脖頸,時不時蹭一蹭,仿佛這個懷抱就是天底下最安全的港灣。 程謙自然地覺察到懷里人的行為,于是在出租車這個狹小的空間內(nèi),他寧愿跟同自己一樣長手長腳的人抱在一處,也沒有松開自己的臂膀。帶著濕熱的呼吸有規(guī)律的噴在自己頸間,有點癢癢的,他難耐地動了動頭,懷里的人敏銳地覺察到了他的動作,也跟著細(xì)哼了一聲,似乎還聽出了撒嬌的意味。 少年低頭看去,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綻開了一絲玩味的笑意,見懷里的人睡得香甜,他忍不住在對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身為Beta的司機并不能察覺什么,他車技很好,幾分鐘就將兩人送到了一個附近的小區(qū),小區(qū)里的房子看上去都有些年頭了,樓層不高,也沒有電梯,但因為處在黃金地段,可謂寸土寸金,稱得上是這一片最搶手的學(xué)區(qū)房。 程謙付了車費,漠然地忽略了出租車司機持續(xù)投來的異樣眼光,抱起譚斯錦就上了樓,爬到二樓東戶時,他先將譚斯錦換了個姿勢,一把抗上肩頭,而后從書包里掏出了一串鑰匙,擰了兩圈,打開了面前的防盜門。 屋內(nèi)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程謙徑直進(jìn)了臥室,而后將肩上的人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中。 他盯著熟睡的人看了一眼,再次欺身壓下,很快又將人熟練地剝了個干凈。兩人的阻隔貼被先后撕下,他特地將自己的信息素釋放到最大,幾乎在瞬間充盈起整個房間。 剛才路上的那幾分鐘,差點將他憋壞了。 昏睡的Omega被這強大的壓迫感喚醒,他微微睜了睜眼,難耐地哼嚀了兩聲,動情地往肌膚相親的人懷里貼。勾人的玫瑰香又一股股爆發(fā)出來,漸漸將烈酒的香氣調(diào)得凜冽又美味。 Alpha滿意地勾了勾唇,又將人摟得更緊了些。 激烈的情事持續(xù)到后半夜,少年人不知疲憊,瘋狂地朝著被自己臨時標(biāo)記的Omega一次又一次地索取,將人cao得如同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咬痕密布,汁水四濺。而Omega早已被發(fā)情期催成了一汪取不盡用不竭的泉眼,yin水源源不斷地從體內(nèi)溢出,混著挾帶體香的汗液,如同一朵被蹂躪至極的玫瑰,在盛放中開到荼蘼。 但程謙一次也沒有內(nèi)射過,那些濃稠的jingye,全都被射在了譚斯錦的身上,又被他色情地涂抹到各處,以致紅腫的雙唇、rutou,還有小腹和腿根,全都沾滿了斑駁晶亮的白濁。 最后一次,他拼盡了全身力氣沖進(jìn)對方身體,再抽身時,guntang的柱身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遙遠(yuǎn)的天際泛起魚肚白,將微涼的光透過窗戶灑進(jìn)來,他盯著那個已經(jīng)被cao得紅腫,掛著水光還在張合的蜜xue,又將自己的下身重新捅了進(jìn)去。 濕熱的溫暖重新包裹住不知疲軟的roubang,他將濕漉漉的Omega面對面擁在懷里,把被子一拉,安然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