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剛同居睡在一起怎么能忍住不zuoa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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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躺好后,譚斯錦早已預(yù)見了程謙會貼上來,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連點準備的時間都沒給他留,待他剛躺下就直接抱住了自己。 譚斯錦有些招架不住,輕輕推拒說:“今天都累了,睡覺。你腿都這樣了還不老實?!?/br> 程謙卻笑嘻嘻地環(huán)上他的腰,一個勁兒往他懷里拱:“你怎么還這么瘦啊,一看就沒有好好吃飯,你看你的腰,我一只胳膊就能圈過來。” 譚斯錦被他摟得癢,繼續(xù)推他:“你再不老實,就去客廳睡?!?/br> 程謙撅撅嘴:“老師你好兇啊?!?/br> 許久未聽程謙這么叫自己,譚斯錦羞得臉一燒,胳膊上的力氣猛地大了些,程謙見自己惹到他了,連忙晃著那根被墊高的左腿,佯裝痛苦喊道:“疼疼疼……” 譚斯錦的心思立刻跟著他跑,一時又轉(zhuǎn)換成擔(dān)心:“沒事吧?碰到了嗎?” 程謙哼哼了幾聲又湊過來,聲音有點委屈:“我就抱著你行不行,我不動了?!?/br> 程謙又熱乎乎地貼上來,看著可憐巴巴又好像沒皮沒臉,譚斯錦只好平躺著讓他抱:“那說好了,好好睡覺?!?/br> 程謙在他肩窩拱了拱:“嗯,知道啦?!?/br> 臥室的床是一米五乘兩米的尺寸,一個人單獨睡還好,但兩個大男人就稍顯得有點擠。譚斯錦被他摟得全身暖烘烘的,又想起他還住在那間小房子里,不由得問:“你現(xiàn)在真的還住在那個小區(qū)?。俊?/br> 程謙如實回答:“嗯,一直住在那兒?!?/br> 譚斯錦好奇道:“那么小不會不方便嗎?畢竟你現(xiàn)在也工作了?!?/br> 程謙:“就我自己一個人,要那么多空間也沒用。怎么,你喜歡住大一點的房子?” 譚斯錦聽出了別的意思,連忙否認:“沒有,我住這里挺好的。” 程謙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笑笑:“我喜歡住小一點的房子,地方夠用就行了。再說了,那里還有屬于我們共同的回憶。”他的思緒開始飄遠,“小的時候,我住的地方很大,樓層多,房間也多,所有的地方都空蕩蕩的,我就覺得特別可怕。尤其是在夜里,我總覺得會有鬼跑出來,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敢出去,所以我不喜歡空蕩蕩的房子,像這樣隨時能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還能抱著你睡覺,就很好。” 譚斯錦想起了那個偌大的,看上去幾天幾夜都逛不完的莊園,那里一切都精致美好,卻是冷冰冰的毫無生氣,他一想到程謙小時候是怎樣孤孤單單長大,就忍不住開始心疼。 他側(cè)過身去面向程謙,摟著他的后背拍了拍,安撫道:“都過去了。我們要做堅定的唯物主義接班人,世界上沒有鬼哦,不要怕?!?/br> 程謙被他逗得咯咯笑起來,無比享受此刻的感動與溫存,氣氛與時機恰到好處,他輕輕啄了一下譚斯錦的嘴,剝開自己的心:“但我還是要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你。這點我更相信緣分?!?/br> 目光交匯,各種情緒都涌動上來,程謙在譚斯錦越發(fā)纏綿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譚斯錦的齒關(guān)松松的,很快被程謙的舌頭撬開,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味道,不一會兒就雙雙陷入了更加動情的境地。 譚斯錦被親得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推著對方的胸膛臨時暫停了這個深吻,他的嘴唇被吸得亮晶晶紅彤彤的,像兩瓣熟透了的紅果子那般可口誘人。 程謙還想湊上去,譚斯錦卻小口喘著,忙慌慌開口:“你剛剛答應(yīng)我什么了?!?/br> 程謙舔了舔嘴唇,答非所問:“那不撕阻隔貼好不好?” 譚斯錦懵懵地想,這跟阻隔貼有什么關(guān)系,然而思緒還沒十分清明,程謙已經(jīng)不由分說地再次吻上了那雙唇。 譚斯錦嗚咽著哼哼,手卻不由自主環(huán)上對方的脖子,程謙幾乎在追著他啃咬,很快就將他親得上氣不接下氣。 程謙雖然左腿傷了,中間那根事物卻精神頭十足,很快頂出一個yingying熱熱的包,蹭得譚斯錦的前身也有了起立的跡象。程謙的手也開始在譚斯錦身上作亂,guntang的手掌帶著熟悉而久違的溫度,摸到哪里哪里就掀起一片浴火。 譚斯錦自暴自棄地想著,完蛋,第一晚就要栽了。 他這樣想著,突然又有些不甘心失去主動權(quán),病床上程謙被自己掌控的那次情事像是為他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程謙被自己征服時動情的模樣也讓他感受到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別樣的快感。 于是他手上加了幾分力氣,將貼在一起的兩人稍稍分開,被親得軟綿綿地問:“為什么不要撕?” 程謙已經(jīng)被迷昏了頭,什么都能答應(yīng):“都行,都聽你的。” 譚斯錦勾了勾唇,像只蠱惑人心的九尾狐一般輕輕咬在程謙的耳邊說:“那你給我撕掉?!?/br> 程謙腦袋一熱,理智直接拋向九霄云外,都這個樣子要還能忍,那就太不是Alpha了。 他借著譚斯錦湊上來的姿勢腦袋向前一探,直接用牙齒撕掉了腺體上的阻隔貼,伸出濕漉漉的舌頭繞著腺孔開始舔舐,被壓抑依舊的信息素爆炸式地釋放出來,頂?shù)贸讨t鼻息一窒,繼而開始猛地吸食起這股天底下最令他無法自拔的味道。 就在他忘情地嗅著舔著的時候,玫瑰香里的那股酒味又飄進了他的鼻腔,他隱約覺得那股氣味分明就是自己的信息素味。 然而下一刻,自己被束縛的堅挺事物卻被突然釋放出來,譚斯錦被他舔得渾身輕顫,早已耐不住地去脫掉了他的睡褲。 程謙被勾得暫時放棄了追究的念頭,不想將這好不容易得手的機會生生破壞,他將譚斯錦的脖頸細細吻過,又嘬著他的耳垂調(diào)笑:“現(xiàn)在是誰等不及了?” 譚斯錦的臉蹭得一下更紅了,臉埋向他頸間,像是羞得不得了的樣子,然而他卻立馬又抬起頭來盯著對方的眼睛,有些撒嬌般的嗔道:“都賴你。” “賴我賴我?!背讨t不依不饒地追著吻他,也將他的下身脫了個精光,拿硬熱的性器去頂他的腿rou,恨自己行動不便:“我都等不及了?!?/br> 譚斯錦伸手去握他的命根子,將那根巨大的事物在手里顛了顛,蹭得程謙亂哼哼了兩聲。他見程謙這副急躁的模樣,忍不住笑著戲弄他:“那你來呀?!?/br> 程謙一眼就看出譚斯錦仗著自己行動不便在逗他,也不惱,依舊挪著往對方跟前湊,下流話不自覺出口:“你可憐可憐我嘛,我最喜歡看你坐上來自己動了,你cao我cao得可好了?!?/br> 說著,他駕輕就熟的將兩只手分別抓住了譚斯錦的前后命脈,一邊幫他擼著前身一邊幫他揉xiaoxue,譚斯錦完全招架不住,喉間開始時不時泄出點呻吟,xue里的yin水和前身鈴口分泌的清液很快將程謙的兩只手都打濕了。 然而正當(dāng)譚斯錦在享受時,程謙卻突然抽離了手,故意將滿手的蜜液胡亂抹在他身上,用濕漉漉的指尖去揉他已經(jīng)立起的rutou。 譚斯錦被那雙guntang的手掌調(diào)戲得欲仙欲死,前后都空落落地癢著,xiaoxue更是難耐地開始張合,他氣得又嗔對方一眼,羞意滾成恨意:“我可是沒輕沒重的,坐疼了你不要喊。” 程謙抿著嘴傻樂,將譚斯錦的新鮮模樣一刻不落地刻進腦海:“我哪里敢啊,不喊,忍著。求你caocao我,求你了?!?/br> 話語將落,譚斯錦就推著他的肩膀直起身子,長腿一邁跨坐在他身上,駕輕就熟地握著身下的那根性器坐了下去。 譚斯錦在程謙身上起伏著,時不時被頂深了發(fā)出些高高低低的呻吟,也不怎么遮掩,看得出享受大過拘謹,木頭床板被兩人震了一會兒開始輕微地吱嘎作響,像在給交合的水聲配音。 程謙興奮地迎著他,動到左腿也不覺得痛,只顧得上最大程度地去滿足對方,譚斯錦晃蕩著叫了一會兒,突然俯下身子摸向他的后頸,將那貼阻隔貼撕掉,急喘著說:“讓我也聞聞?!?/br> 程謙再也等不及,一只手撐著直起上身,一手攬住他的腰身繼續(xù)頂他,烈酒味信息素猛地從他周身散開,將譚斯錦密密地包裹起來:“好,讓你聞個夠?!?/br> 譚斯錦直接被這酒味熏得上頭,軟塌塌貼在程謙身上,又被他不住的頂弄激得仰起脖子大喘,話都說不利索:“你、你怎么、坐起來了……” 程謙按著他的后頸吻他:“這不是讓你近點聞嗎?” 譚斯錦瞇起眼睛繼續(xù)顛簸,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在動還是對方在動:“壞、壞蛋,那你動快點…我好累……” 程謙唇角一鉤:“遵命。” 譚斯錦被這兩個字突然戳中了點,內(nèi)里絞緊起來,程謙爽得急喘,箍緊他的細腰連頂了數(shù)十下,將人送上了持續(xù)的高潮,而后在數(shù)十下后自己也釋放了出來。 譚斯錦饜足地靠在他身上,好不容易從高潮中回過神,他輕飄飄地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語氣雖是埋怨但聽上去更像是夸獎:“一條腿傷了還這么厲害。” 程謙撫摸著他光潔的背在他耳邊吹氣:“只要中間那條腿沒傷到就行,還能更厲害?!?/br> 譚斯錦臉又燒起來,全身無力地推了推他,氣呼呼道:“睡覺?!?/br> 程謙抱著他乖乖躺下,笑盈盈地回答:“遵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