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老師故意當面自慰,小程被激得直接將人cao到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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茍挽星先把程謙送回了家,下車時還沒從剛才的局面中緩過勁來,倒是程謙一臉輕松地拍了拍他肩膀,開心道:“好不容易等到你出關(guān),多謝你幫我解圍,改天再請你吃飯。今晚我得早點回家?!?/br> 茍挽星五味雜陳地應(yīng)了一聲,既覺得不小心睡了他未婚妻對不住他,然而想到他急沖沖回家有老婆抱又想要罵他。五年前程謙去歐洲留學(xué)后,他也被自己的父親送到東南亞進行警務(wù)學(xué)術(shù)深造和秘密訓(xùn)練,美其名曰鍛煉鍛煉他,茍挽星在泥里滾出了一身腱子rou,皮膚曬脫了一層,好不容易從地獄里被放出來,結(jié)果剛開葷就中了頭彩。 茍挽星眼睜睜看著程謙頭也不回一瘸一拐地進了小區(qū),長長嘆了口氣,副駕上的夏璃探出頭頭來,催促他:“Baby,我們走???” 茍挽星無奈地扶了扶額,轉(zhuǎn)身進了車里,越野車的轟鳴很快消失在路的盡頭。 程謙雖然腿還瘸著,心卻已經(jīng)飛了起來。 他迫不及待地往樓上跑,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為他的愛情讓路,他唯一不可控的阻礙被巧妙又輕松地化解,這簡直比刮開了天價大獎還要令人興奮。 急忙忙進了電梯,盯著電梯里跳動的數(shù)字,等電梯門打開,沖向那扇等待他的門,他按下密碼,開門走進去,眼睛開始急切地尋找那個想念已久的身影。 聽到開門聲,譚斯錦從臥室里走出來,程謙一把就將人抱住,摟在懷里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皺著鼻子嗅了嗅,問道:“你喝酒了?” 譚斯錦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笑著將手里的眼罩給他戴上,程謙眼前一黑,突然有點緊張。 “這是做什么?”他不由得問。 譚斯錦牽起他的手引他向前走,用一種溫柔卻含帶警告意味的語氣道:“不要摘下來,跟我走?!?/br> 程謙的心還在不上不下,就被譚斯錦牽進臥室,被按著肩膀坐進了一個帶扶手的椅子里。黑暗中他感覺到譚斯錦抓著他的胳膊放在扶手上,手腕處忽然一緊,被皮帶寬大小的事物給勒住了。 程謙不安地掙了掙,發(fā)現(xiàn)椅子是被固定住的,手也被束得很牢,正當他心慌意亂地想要開口時,譚斯錦卻突然揭下了他的眼罩。 臥室里只亮著四角頂燈,昏暗的暖黃色并不刺眼,但程謙還是瞇著眼適應(yīng)了一下,這才看清楚眼前的光景。 譚斯錦當著他的面懶懶地脫光了下身,緩緩坐在床邊,椅子就擺在離床邊很近的位置,程謙正對著他,不安地動了動腳。 “寶貝,你這是要玩什么?”程謙試探著問,喉結(jié)快速起伏了一下,只是這樣看著,他都要忍不住硬起來了。 譚斯錦上身只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襯衣,紐扣開到第三顆,隱約能看見鎖骨和胸溝,他望著程謙的臉,眼神似深潭般沉靜,掩蓋著潭底的暗涌。 他緩緩抬起修長的腿,將赤裸雪白的腳抵上程謙兩腿間的那個漸漸鼓起的大包,又繃著腳背用腳趾在上面踩了踩,程謙瞬間被撩起yuhuo,在椅子上悶哼著擰了兩下,急迫地問:“這是,做什么?” 譚斯錦不說話,仍盯著他用腳心慢慢磨他被內(nèi)褲束縛著的性器,程謙被眼前的艷景勾得神魂顛倒,不覺微微頂著胯想要去迎合對方的力道,舒服地哼個不停。 就在這時,譚斯錦突然收回了腿,往后挪著整個人坐到了床上。 程謙想要往前沖,卻苦于被束縛在這個椅子上,這時的譚斯錦卻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念頭:“我是喝了點酒,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一種酒,跟你的味道很像,卻又不及你的萬分之一?!?/br> 程謙忽然隱隱覺得有些不對,然而還沒等他理清楚對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就聽譚斯錦繼續(xù)道:“這些年的發(fā)情期里,每當我熬不過去,就會拼命把自己灌醉,可就算醉了也無濟于事,所以,我只好自己來?!?/br> 他說著,打開了手邊放著的一個白色盒子,在程謙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抽出一根自慰棒,那東西的形狀和顏色很逼真,幾乎就是比對著自己的那根家伙精心挑選的。 程謙心里亂到失語,只剩目光沉沉地盯緊眼前人的動作,手背都繃出青筋,像是隨時要從椅子上彈起來。譚斯錦很滿意他的反應(yīng),又從旁邊拿出一管打開的潤滑劑,擠著淋在了自慰器上。 他握著那根假jiba上下擼動了兩輪,就如同為程謙擼管那樣將潤滑劑涂在表層,然后對準自己的xue口慢慢捅了進去。 未被擴張的xue口一時吃不進這巨物,內(nèi)里的粉rou都極力往外頂著,xue口被撐成一個圓形,譚斯錦仰頭喘著,將自慰器緩緩?fù)锿?,被擠出的潤滑劑順著xue口流下,一滴滴濕濡著床單。 程謙快要瘋了,他握著拳,死死拉扯著勒在手腕上的束縛皮帶,感覺rou已經(jīng)陷進了皮帶里。 然而譚斯錦卻很快將那根自慰器艱難地吃了進去,在擦過前列腺時扯著嗓子叫了一聲,他雙腿大張,將身下的yin靡光景全然展露在椅子上的人面前,而后抖著手指摸索著按開了自慰器底部的開關(guān)。 細微的震動聲從xue口直入的體內(nèi)傳來,譚斯錦當即呻吟了一聲,兩手攥緊了床單,扭著腰在床上一彈一彈地抖動,白生生的腿rou跟著顫,兩條腿難耐地合上又分開,伸開又蜷縮,像是被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玩嗨了。 就在他在床上滾了一會兒,眼前正被刺激得發(fā)昏的時候,掙脫開束縛的兩只guntang的手卻猛地箍住了他的小臂,他嚇得整個人一激,xue里咬得更緊,嗷嗷叫了兩聲,壓著他的人卻分開他的腿一把將那根假東西從他體內(nèi)抽出去,抽得又快又狠,激得他前身直接xiele出來。 粉嫩的莖身一抖一抖地吐出幾股白濁,粘在他白色的襯衣上,他還未緩過神來,程謙已經(jīng)毛躁地褪掉自己的褲子,將自己更加兇猛的性器對著還未閉合的xue口捅了進去,將譚斯錦頂?shù)迷俅畏垂碜咏辛艘宦暋?/br> 程謙望著那張微醺的臉,妖艷叢生,千嬌百媚,又透著欲拒歡迎的純情,昏黃的燈光籠在他癡情的臉面上,恰到好處地紅暈鋪開在雪白的肌膚上,赤裸裸表達著屬于他主人的欲念和渴望。 “那根東西有我的大嗎?有溫度嗎?有我的會動嗎?” 程謙說著,將譚斯錦的腿架在肩上,嫉妒著發(fā)瘋一般頂弄起來,直直朝著那個熟悉的爽點沖刺猛攻,譚斯錦被他cao得連連大叫,前身很快再次xiele,后xue也撲哧哧噴著yin水,將床單濕了個透徹。 程謙眼睜睜看著身下的人痙攣著高潮,暢快而滿足地停下來,頭腦發(fā)昏地想要等一個回應(yīng),譚斯錦胸膛劇烈起伏了一會兒,終于從高潮的刺激中回落,迷離地盯著那雙緊緊望向自己的漆黑眼眸,用腳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喘道:“過來?!?/br> 程謙早已被他迷得魔怔,捉著他的腳腕在腳背親了親,而后沿著他的腿一路親到腿根,撕開他的襯衫,繼續(xù)親他的小腹,胸膛,在紅紅的rutou上打轉(zhuǎn),又親到鎖骨,脖頸,叼住他蘊著酒香的唇深吻,譚斯錦輕喘著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發(fā)泄,直到他松開口,咬著自己的耳垂低聲道:“我來了?!?/br> 譚斯錦默了默,埋頭在程謙的鎖骨上方狠狠咬了一口。 如同程謙當時那般,易感期那次他似乎極其執(zhí)著于自己的那塊軟rou,將那里反反復(fù)復(fù)咬出血后不停地磨,像在烙下一個永遠不可磨滅的、只屬于他的印記,譚斯錦用了最貴最好的祛疤藥,涂掉了全身的咬痕,都沒能治愈那個傷疤,任由它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屬于誰。 眼角的淚滑下來,譚斯錦還是沒能狠下心,緩緩松開口,被咬的皮膚只破了一點點,留下幾個暗紫色的牙印。程謙疼得悶哼了一聲,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仍然將他摟在懷里,也沒有要松開手的意思。譚斯錦的眼淚比那點咬傷更吸引他的注意,他吻著對方的眼角,有些疑惑又害怕地問:“你怎么了?” 譚斯錦的眼淚似乎更兇了些,打濕了長長的睫雨,在紅潤的臉面劃出淚痕,幾乎能聽到他心碎的聲音。程謙嚇得慌張地望著他,用手去擦他的淚,只聽他突然開口問:“程謙,你告訴我,我們到底算什么啊?” 程謙毫無準備,一時沒能明白他的意思,但卻感受出他極大的不安。他聯(lián)想到今天瞞著譚斯錦去見那位泡湯了的未婚妻,并不覺得譚斯錦能有契機知道這件事,但還是抓緊了這個機會向他解釋:“我們當然是戀人啊。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今天去拒絕了爸媽安排的婚約,從今往后,我是獨屬于你一個人的Alpha,一輩子都是?!?/br> 譚斯錦看上去有點懵,呆呆地望著他,似乎還沒能接受這巨大的信息量,好在他的眼淚停住了。程謙朝他落下一吻,真誠又認真地一字一句道:“我的未婚妻,只有你,唯有你。” 譚斯錦似乎被這句話刺到,如同一柄沾滿蜜糖的劍穿過肺腑,深深刺入心窩,從此被釘入對方身體,永不可分離。體內(nèi)的鮮血冒著熱氣不安分地涌動起來,他大腦漸漸陷入昏沉,耳中也開始響起嗡鳴。 程謙被夾得悶哼,不得不在他耳邊哄他:“別咬我?!比欢芸?,他就聞出了那玫瑰味信息素的異樣。 譚斯錦發(fā)情了。 “程謙、程謙……” “我在?!?/br> 譚斯錦迷迷糊糊地叫了兩聲這個名字,在時隔多年后的發(fā)情期如愿地真真切切抱到了這個人,親耳聽到了他的回應(yīng)。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極速升溫,于是他用盡了最后的力氣環(huán)住對方的脖子,用殘存的意識同他對話。 “標記我…完全標記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