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搬新家,兜風(fēng),在鋼琴上把老婆cao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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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時間,程謙終于定好了一棟帶小院的別墅,距離譚斯錦工作的樂器行也不遠(yuǎn),搬家公司僅用了兩天就把所有的家具行李打包運(yùn)完,兩人又花了幾天時間添置了一些精心挑選的新物件,很快將新家填充起來。 有了車庫,程謙還讓黎叔把塵封了多年的成年禮物送了過來,這是當(dāng)年他成年時拿著錄取通知書向母親討要來的,而當(dāng)禮物停放進(jìn)院子,很是讓譚斯錦眼前一亮。 那是一輛嶄新的全球限量款摩托跑車。 雖然譚斯錦不懂,但也能看得出這款車價值不菲,正當(dāng)他盯著這新奇的物件感慨時,程謙已經(jīng)拿了兩個頭盔過來。 其中一個對于譚斯錦再熟悉不過,那是款黑色涂鴉頭盔,上面有個醒目的手寫數(shù)字21,還有程謙最喜愛的賽車手的簽名。 他在21歲時遇見了18歲的他,他感恩那年愛神的眷顧。 程謙興沖沖地將這個珍愛的頭盔給他戴上,又戴上了另一頂普通的黑色涂鴉頭盔,拍了拍摩托座椅:“走,帶你去兜風(fēng)?!?/br> 譚斯錦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頭盔的位置,感受著臉頰被外力擠壓的感覺,有些許心慌地問:“你有牌照嗎?可以上路?” 程謙被他逗得哈哈笑,顴骨處被擠得rou乎乎的:“放心吧,不能違法?!彼L腿一邁跨上座位,朝身后的位置拍了拍,“快上來?!?/br> 譚斯錦只好乖乖坐上去,幾乎腿腳并用地貼著程謙,兩條胳膊緊緊摟住他,胸膛貼后背,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等譚斯錦坐穩(wěn),程謙立馬啟動摩托,車子幾乎在瞬間沖出去,不一會兒就加到極快的速度,狂風(fēng)呼嘯著鼓起兩人的外套衣袖,流線型的機(jī)身劃破氣流,在耳邊帶起持續(xù)的轟鳴,眼前的景色在行駛中飛速后退,各種顏色被拉成一條極長的線,像環(huán)繞在周圍的彩帶。 譚斯錦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手臂死死環(huán)住程謙的勁腰,仿若抱緊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生理的錯覺讓他在此刻對程謙的愛如同轟至極速的油門一般達(dá)到頂峰。而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速度后,一種恐懼中誕生的快感漸漸升起,他突然開始明白程謙為什么會喜歡這種極速運(yùn)動。 這種仿若與生死賽跑的感覺,或許是打破程謙人生前十幾年黯淡乏味的一劑帶毒的良藥,是他掙扎于陰霾時不可多得的調(diào)劑和發(fā)泄。 譚斯錦的心中不覺涌起一股憐惜,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風(fēng)聲和心跳,覺得自己與愛人化進(jìn)了漫天的風(fēng)中。 風(fēng)馳電掣的感覺確實(shí)刺激,譚斯錦在程謙帶他開完一圈后下車的時候想著,他腿都有點(diǎn)發(fā)飄,重心好像還沒回體,想起上一次經(jīng)歷這種體驗(yàn)還是坐李曼希的車,不免感嘆飆車基因遺傳得著實(shí)到位。 “怎么樣,爽不爽?”程謙利索地摘下頭盔,又去幫程謙摘頭盔,興奮全然寫在臉上,“我真的好久沒騎了,好爽。” 他說著,還要俯身抱著譚斯錦親上一口,仿佛這樣才能淋漓盡致地表達(dá)他的心情,譚斯錦仍有點(diǎn)懵懵的,被動地接受了他的擁抱和親吻,緩了緩才開口:“是夠爽的?!?/br> 程謙開心地?fù)еT斯錦一邊往房里走,一邊喋喋不休地感慨:“太好啦,那我要經(jīng)常帶你去兜風(fēng),要不改天咱們?nèi)竦毓珗@逛一逛?” 譚斯錦點(diǎn)頭,像順毛般回復(fù):“行,都聽你的?!?/br> 又過了幾天,程謙為譚斯錦訂的鋼琴也到了,安裝師傅們花了大半天的時間裝好后,程謙湊到近前東看看西瞅瞅,怎么看怎么滿意。 最近譚斯錦為了準(zhǔn)備鋼琴交流會的演出幾乎像是住進(jìn)了琴行,程謙極力說服了譚斯錦結(jié)束最近一期的課程后回家練琴,而新鋼琴到家后,譚斯錦更是沒有理由拒絕,不過兩人的性生活也因此獨(dú)添了一份新的樂趣。 那就是程謙特別愛在他夜晚練琴時湊過來拉著他zuoai。 原本譚斯錦練了一天的琴身子都有些泛酸,指尖還微微酸腫,等程謙湊過來更是沒什么力氣反抗,只能任由他摟著親,而后被抱起來坐在鋼琴蓋上接受如雨般落在身體上密集的吻,被扯掉睡褲,膝彎掛在他有力的胳膊上被高高抬起,露出濕漉漉的xiaoxue,而后被早已昂揚(yáng)難耐的性器貫穿身體。 譚斯錦被cao得急喘,xue里的水被搗弄得噗嗤噗嗤止不住地往外流,眼神迷離間還在擔(dān)心著自己的琴:“好、好濕啊…不要、不要把琴弄壞了……” 程謙壞壞一笑,咬在他耳邊呼氣身下仍九淺一深地磨他:“沒關(guān)系,壞了再給你買架新的。” 譚斯錦覺得心疼,一邊爽一邊又開始亂哼哼,他好不容易找到個理由,害羞地撒嬌:“屁股、屁股涼……” 程謙果然聽了進(jìn)去,手掌托著他的大腿將人一把抱起來,步履穩(wěn)健地朝臥室走去,譚斯錦整個人瞬時騰空,嚇得驚呼一聲,雙腿盤在他的腰間,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生怕從他身上掉下來。而兩人的下身還連著,隨著程謙的走動一步一步地抽插,似乎比方才進(jìn)得更深,爽得譚斯錦仰著脖子在程謙耳邊直喊。 程謙被他夾得也十分舒爽,笑吟吟看著他,走到床邊也不著急放他下來,忍不住調(diào)侃:“原來你喜歡我這樣cao你。” 譚斯錦輕吟一聲,稍稍回過神來,不輕不重地朝他肩膀捶了一拳:“胡說。” 程謙叼著他的臉rou輕輕咬了一口,而后抱著他滾進(jìn)了柔軟的大床里,交疊的身體變換著各種姿勢,將這場性愛做到極致。 做到最后,程謙抱著渾身潮紅的譚斯錦一同進(jìn)入高潮,他饜足地望著如玫瑰般盛開的愛人,拉起他的手對著紅紅的指尖心疼地吻了吻,欣然低語:“其實(shí)上學(xué)那會兒,我就想這么干了?!?/br> 譚斯錦哼嚀了一聲,毫無威脅地嗔他一眼,嘴角卻浮上一抹笑意:“怎么樣,爽不爽?” 程謙親親他,饑渴的眼神像是要將他一口吃掉:“shuangsi了,cao壞多少架鋼琴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