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戀足Furry正太虐腹癖小媽大哥哥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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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收獲季,文森特作為迪斯卡伯爵家族中唯一一位處于適婚年齡的未婚Omega,在今年夏季與安東尼奧公爵大人政治聯(lián)姻后,遵循貴族在秋季進行領(lǐng)地巡訪的規(guī)矩,在鄉(xiāng)間發(fā)現(xiàn)了一只暈倒的臟得甚至看不出來他原本的白色毛發(fā)的幼小獸人。 “妮琪,快去看看他是怎么了?!蔽纳乇鞠胱约憾紫律砣ゲ榭吹?,可他那纖細蜂腰上快把他緊得暈過去的束腰并不允許他這樣做。若是不管這個孩子,讓他繼續(xù)留在這里,他肯定撐不過這個冬天吧,文森特心想著。 “公爵夫人,他應(yīng)該是餓暈過去了,我這就去把他搬到您看不見的地方?!蔽纳氐呐蛡兌际菑南募酒痖_始服侍他的,對于在公爵府中一直默默不語地生活著不受安東尼奧公爵寵愛的他的性情可謂是無從所知,于是她們只會想:“對于這些傲慢的貴族來說,這種貧民肯定讓他們覺得惡心吧?” “不用了,我先去詢問一下公爵大人,把他帶回府上療傷吧?!蔽纳卣驹谀莻€白毛獸人眼前,看著他那遍體鱗傷、傷口上帶著血痂的身體,不忍憐惜地說著。而那獸人的耳朵動了動,掙扎著睜開眼看見那雙穿著巴洛克風的及膝高跟靴的纖細雙腳,剛想說些什么卻又不得不昏睡過去。 在獲得安東尼奧公爵的同意之后,文森特的仆人們便在返途的同時把他送回文森特居住的偏殿,文森特本想讓他也乘坐自己與安東尼奧公爵同乘的奢華馬車,但看著他那不耐煩的臉色,只能是訕訕一笑道謝后讓仆人們背著他回府。 仆人們把那獸人的身體細細清洗完,醫(yī)生又給他的傷口上上藥包扎后,女仆妮琪正想要給他喂蔬菜rou湯,卻被換下出巡時穿的華麗禮服后換上睡裙的文森特打斷了,“妮琪,今天你忙了一天了,就先退下吧,剩下的我來喂就好?!?/br> “好的,您有需要就叫我?!蹦葭魑⑿χ讼铝恕?/br> 文森特點了點頭,坐在床上把那獸人的頭扶起來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著,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笆悄憔攘宋覇幔俊碧m伯特無力得只能呢喃細語著。“你醒了?身體怎么樣了?你叫什么名字?” “感覺好很多了,我叫蘭伯特,這是哪兒?”蘭伯特看著周圍家具上那些奢侈華麗的寶石金絲裝飾,用手摸了摸身上絲綢般順滑的被子,心想著:“肯定是哪個富貴人家吧···” “這里是安東尼奧公爵府,你還記得為什么自己會暈倒在那里嗎?”文森特看著面前蘭伯特,才發(fā)現(xiàn)即使看起來年齡并不大,他那上挑的淺灰色眼眸竟然凌厲得像個大人。 “這里是公爵府?!”蘭伯特嚇得直接從那柔軟的床上坐了起來,也是嚇得文森特一顫,蘭伯特心想著:他聽那該死的黑心店主說過,“安東尼奧公爵是這一片領(lǐng)地除了皇室外地位最高的貴族,而且是個英俊凜然的Alpha獅子獸人??裳矍斑@位風姿綽約的男性美人,聞起來像是Omega,想必是公爵夫人吧?!?/br> “你是安東尼奧公爵夫人嗎?”文森特追問著,卻被文森特輕輕推著按在床上,“對,我是文森特·溫斯頓·伊·迪斯卡,蘭伯特你現(xiàn)在身上都是傷,就先療養(yǎng)著等好了再說吧?!蔽纳厣焓置嗣穷^清洗后變得柔順的白色毛發(fā),“我就先回房間了,有什么需要就搖這個鈴鐺,女仆會幫你安排好的?!?/br> “你為什么要救我?我只是一個卑賤的貧民···”蘭伯特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高貴的背影,不止一顰一笑,就連一個轉(zhuǎn)身都美得出奇,蘭伯特心想著:“這就是貴族嗎?” “救一個孩子不需要什么理由,早點休息吧?!蔽纳爻麥睾偷匦χ?,那樣真切的微笑在這涼風習(xí)習(xí)的秋季里暖得快要把蘭伯特融化了。隨著文森特腳步聲的漸漸遠去,蘭伯特對文森特的愛慕之心卻是越來越近。 “文森特現(xiàn)在在哪?”安東尼奧向管家問起,“文森特夫人照顧完今天下午送來的那個年幼獸人后就已經(jīng)回房間休息了?!北鞠雮髡偎麃碚畹陌矕|尼奧呼了口氣,心想還是自己走去偏殿和他談話吧。 “吱呀——”沉重的房門被安東尼奧一只手就推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在床上酣睡的那位自己喜歡得不行以至于看著就會亂心得無法工作的Omega,白色蕾絲床簾模糊了他的睡顏,安東尼奧搬來一把椅子后坐下,就這樣隔著床簾看著。 “平時都不敢和他說話,會不會太冷落他了呢?”那獅子獸人金色的雙眸里生出一縷愧疚,他那侵占力極強的信息素把睡夢中的文森特叫醒了,“公爵大人,您怎么來了?” 本想問他身體怎么樣了,今天巡防時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可安東尼奧說出口的卻是:“為什么要撿那個貧民回來?”那冷酷的語氣嚇得文森特坐起身,“公爵大人,今天是我太任性了,請您原諒,還請您不要責怪蘭伯特?!?/br> 安東尼奧看著害怕自己怕得手臂不斷顫抖著的文森特,心頭一緊,“不該是這樣的···”他們的夫妻生活不該是這樣的。安東尼奧想掀開那蕾絲窗簾,牽住他的手,讓他不用怕,可看了看自己粗壯的獅爪,“這樣他會更怕吧···”心想著,只能嘆了口氣,說:“罷了,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會多說些什么了?!?/br> 文森特看著那樣冷漠的臉龐,作為丈夫的他甚至偏過頭不愿意看自己,“終究只是政治聯(lián)姻罷了···這四個月來甚至沒有牽過一次手。您真的這么厭惡我嗎?”在安東尼奧離去后,嗓子下那股讓他難忍落淚的委屈,使他想起來與強硬的安東尼奧不同的柔軟的蘭伯特,文森特想都沒想,甚至連鞋都沒穿就跑去他所在的房間里。 看著那沉沉睡著的白毛獸人,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還是鉆進了他的被窩里,環(huán)抱住了幼小的他,手臂感覺得到那白色毛發(fā)溫暖又柔順,就好像給他冰封的心裹上了羽絨,暖得他直掉淚。 正在睡夢中的蘭伯特只覺得有一股童年時被mama抱在懷里的溫暖,他的手自然開始不停地踩奶,幻想起在mama懷里吸奶的時候。 而哭得疲倦正要睡去的文森特被那輕柔的動作所弄醒,家族里都是人類的他對獸人的習(xí)性并不了解,只是覺得被這樣一下一下輕輕按壓著自己松軟的腹部,舒服得文森特不一會兒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文森特還是偷偷摸摸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卻還是被侍從長看見了,他連睡衣都沒有時間換下就被安東尼奧公爵緊急傳見去正殿。文森特心想不好,但還是只能聽話地讓女仆妮琪服侍自己到正殿。 “早上好,公爵大人?!蔽纳孛銖姵冻鲆粋€微笑,“聽說你昨晚睡在那貧民的房間里?!卑矕|尼奧皺起了眉頭,冷峻的表情讓文森特不禁又開始顫抖起來,“是···” “我雖然說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你也不該這樣不符規(guī)矩,你是我的夫人,而且也有自己的房間,夫人又是為何要去和一個貧民孩童睡覺?”勃然大怒的安東尼奧用力地捏著茶杯,不小心就把那陶瓷杯耳捏了個碎爛。 一邊的妮琪開始幫文森特夫人撒謊說:“是小的昨晚發(fā)現(xiàn)那孩子半夜身體不適,才去通知的夫人,夫人心性善良,自然疼愛孩童,昨晚就守著照顧了他一整夜。全都是我的錯,還請公爵大人不要遷怒夫人?!睆淖蛱炱?,妮琪就漸漸地對文森特夫人改觀了,她從沒有見過一個像他這樣柔和仁慈的貴族。 文森特微微睜大了雙眼,他知道妮琪是在幫自己,“是我自己要留在那里的,還請公爵大人不要責怪妮琪,她也只是在完成我交給她的任務(wù)?!?/br> “情況我都了解了,妮琪你先下去吧?!卑矕|尼奧這才松了一口氣,待妮琪關(guān)上房門后又說:“夫人是在怪罪我和夫人沒有夫妻之實嗎?才想了這一出···” “不是的,公爵大人···我知道您厭惡我,這本該是我的錯,我會嘗試讓您改觀的,但我從來都沒有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一個受傷的小孩子身上···”文森特說著說著,一滴一滴豆大的眼淚從他苦笑著的臉頰上滑落,滴在那純白色的睡衣裙上留下邊緣破碎的圓形淚痕,惹人心疼。 安東尼奧看著自己那梨花帶淚的愛人,本想伸手為他拂去眼淚,卻看見他因為自己的伸手而嚇得往一旁躲去,便停下了手,失落地扶住了自己的額頭,低聲說:“你出去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文森特這才有機會換下睡衣,可不知為何,女仆在為自己拉緊平時自己那最厭惡的束腰時,他感覺那一下一下擠壓著自己腹部的魚骨束腰,就好像昨夜那蘭伯特一次又一次輕柔的按壓,讓他不由得感到舒適。女仆也有些吃驚,平時文森特夫人即使沒有叫出聲來,也會被束腰擠得緊緊皺起眉頭,但今天的他看起來并不難受。 “把早餐送過去了嗎?”穿完整套衣服后,文森特才緩緩問道?!八呀?jīng)用完早餐了,現(xiàn)在正在房間里?!蔽纳攸c了點頭,徑直向蘭伯特的房間走去。 “早上好,公爵夫人。”蘭伯特朝文森特露出了比窗外朝陽還要燦爛的笑容,他那狼尾巴也在背后不停地左右搖擺著。蘭伯特即使比文森特要晚些醒來,醒來時沒有看見他,但他被子里殘留著的濃郁茉莉花香讓他猜想到了事實。 “早上好,蘭伯特?!蔽纳貨]有想到獸人的生命力竟然如此頑強,竟然一夜間傷口就都好得七七八八了,笑著摸了摸他的頭。而蘭伯特卻把那只手握住了,在嘴邊輕輕一吻,說:“謝謝夫人昨晚的照顧?!?/br> 被這一吻恍惚了心神,文森特的臉熱得通紅,又想起方才安東尼奧有些粗暴的動作,不禁又覺得悲傷了起來,卻被蘭伯特狠狠地抱住了腰身,他說:“夫人為什么不開心?我做錯了什么嗎?” “沒有···只是我在想別的事?!蔽纳乇鞠胪崎_的,可他渴望溫暖懷抱的身體卻讓他也環(huán)抱住了那個可愛的年幼獸人,不愿意撒手,“你的父母呢?等你好了我可以把你再送回去?!?/br> “我沒有爸爸,我mama為了養(yǎng)活我而勞累過度,已經(jīng)去世了···”蘭伯特本在搖擺的尾巴漸漸地垂了下去。 “那你怎么生活?” “我在賭場里打雜工。老板會給我吃的和住的地方?!?/br> 文森特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拉開他的手,半蹲下身子和蘭伯特面對著面,說:“那你來當我的養(yǎng)子吧,不過對外可能得說是貼身侍從?!蔽纳叵肓艘粫?,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那我可以叫夫人mama嗎?”蘭伯特緊緊環(huán)抱住了那個Omega的脖頸,他手臂上柔軟的毛發(fā)捂得他渾身發(fā)熱?!爸挥性谖覀儍蓚€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能這樣叫噢?!蔽纳匾彩情_心地摸了摸他的頭。 兩個人一直聊著,從頭頂天花板上的裝飾聊到文森特身穿的服飾,“這個是現(xiàn)在最流行的款式?!蔽纳靥鹱约旱耐龋故局氰偳吨K{色寶石的高跟靴?!癿ama可以脫下來讓我看看嗎?”蘭伯特眼里閃著光,期待著。 本想拒絕的文森特想了想還是把腳直接放在了蘭伯特的手臂上,“我穿著束腰夠不到,你脫吧?!碧m伯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二話不說就把那高跟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穿著長及大腿的白色絲襪的纖細玉足。 文森特本以為他是想看那靴子上的寶石,卻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腳拉起放在自己的狼鼻下細細嗅聞著,那被吸得流動起來的氣流讓他的腳掌覺得有些微冷?!澳氵@是在干什么?”文森特羞恥得想把自己的腳往回扯,卻被那獸人緊緊地捏住腳腕,感覺再稍微用力些,就能把他那細小的腳踝捏碎了。 “我好喜歡。”眼神有些迷離的蘭伯特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舔舐著文森特的腳掌心,真叫他癢得揪心。 “蘭伯特,停下···”文森特長長的睫毛顫抖著,腳趾忍不住用力地抓起,卻碰在了蘭伯特那柔軟順滑的白色毛發(fā)上,隔著自己被舔得濕漉漉的白色絲襪,那奇妙的感覺讓他又想自己的腳能在那里多停留些會兒。 “叩叩——”敲門聲響起,“夫人,公爵大人邀請您去用午膳?!遍T外傳來女仆妮琪的聲音。“知道了?!蔽纳爻弥m伯特分神,急忙抽回了自己的腳,忍著束腰的擠壓,彎下腰穿上了靴子,那束腰真是擠得他要把心肝都吐出來,可他竟然覺得有些舒服。 文森特搖了搖頭,踩著皮革的腳底感覺濕濕的,在和安東尼奧坐在同一個餐桌上時,總是覺得腳底還是有像剛才被蘭伯特舔著的瘙癢感,連平時的微笑都保持不住了,一直紅著臉悶著頭,卻因為束腰而吃不下去多少。 安東尼奧心想著“他還在傷心嗎?”,一邊鼓起勇氣說:“夫人,今晚來我的房間睡吧。”文森特驚訝地抬起頭,回復(fù)道:“好?!?/br> 當晚,本想做些什么的安東尼奧心慌得連手都是抖的,不想讓夫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樣子的他還是讓管家去告訴文森特說:“公爵大人身體不適,今夜還請夫人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便好。” 文森特的心就像被捧到了懸崖邊,他以為自己是在最高點,卻沒想到下一秒就被扔進了深淵??拗拗止庵_走到了蘭伯特的房間,推開門走進去時,看見了窗戶邊月光下那雙淺灰色明眸也看向了他,于是他也到那窗戶邊坐下。 “怎么哭了?”垂著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蘭伯特抬起手輕輕地拂去那些淚水,“公爵大人中午讓我今晚去侍寢,現(xiàn)在又反悔···”一直抽噎著,文森特就快把眼淚流干了,“我真的有那么讓人生厭嗎?為什么連碰都不愿意碰我?” 蘭伯特生氣得豎起來尾巴,眼里都是不服氣,“怎么可能?!”蘭伯特語氣強硬地說著,散發(fā)出來甚至比安東尼奧還要更凌冽的信息素,他抓住文森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說:“我每次看見您,都會變成這樣···” 文森特感覺到手掌心下那如狼似虎般脹大的炙熱roubang,羞紅了臉,突然有些清醒了過來,想把手抽回來卻還是被強硬地抓住?!拔也攀橇钊松鷧挵伞ぁぁし蛉嗣看味疾辉敢馕遗瞿ぁぁぁ碧m伯特苦笑著。 “不是這樣的,只是我們不能···”文森特垂下眼,心想著“公爵大人他都不愿意碰我,那我和別人纏綿又如何呢?” “怎么不能,只有我們知道。”蘭伯特用鼻梁上的白色毛發(fā)輕輕蹭著文森特的臉頰,直到文森特無聲地同意似的把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蘭伯特又開心地搖起了尾巴,掃出來一陣陣涼風,也讓文森特覺得無比舒心,竟然會有一個人會因為自己的懷抱而如此高興。 兩人相擁著走到了床上,蘭伯特脫掉兩個人的衣服后,不停啄吻著文森特光滑的皮膚,在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氣息,吻到腳部時,他把文森特有些發(fā)涼的玉足放在了自己guntang的roubang上,雙手讓他的腳掌對著腳掌,把roubang插進中間那條窄縫里,舒服得直顫抖。 身為Omega的文森特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還有這樣yin蕩的用法,不禁抬眼看著在自己雙足內(nèi)不斷抽插的蘭伯特的雙眼,那眼里滿滿的都是情欲和喜歡,就連那雙一直立著的銀灰色狼耳都舒服得往下耷拉著。 “想要你插進來···”文森特伸手撫摸著那獸人Alpha的狼耳,甚至能感覺到他耳背血管在瘋狂起伏著。蘭伯特俯下身,把自己那大得離譜的狼根頂進了文森特體內(nèi),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到一個Omega那溫暖又緊實的rouxue里,舒服得他一瞬間就噴射在了他體內(nèi)。 狼獸人的特點之一就是射精后會成結(jié),而且巨大無比;于是蘭伯特那巨根成結(jié)后幾乎要把文森特的腹部撐破了,把那薄薄的肚皮頂出一大塊色情的突起;但本就喜歡虐待自己腹部的文森特只感覺得到無上的快感,他甚至漸漸扭起了自己的腰身,讓本不敢動的蘭伯特也隨著他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地沖撞著。 “啊···好舒服!”文森特吐出舌頭,高聲尖叫著,蘭伯特毛茸茸的狼尾巴被他伸出的一只手緊緊握著,好像是在緩解那快要把他的心智都頂爛的巨根帶來的疼痛。 “高潮了···”文森特的腰肢不斷痙攣著,從自己的小roubang里噴出了積攢了許久的濃稠白汁,另一只手只是輕輕地摸著自己被頂起來的肚子,蘭伯特在他rouxue一收一縮的吮吸中再次射出了自己的白濁汁液,“如果我懷孕了,也會是這樣子的嗎?”明明還在流著淚,可文森特的臉上卻露出了這些天來最明媚的笑容。 兩人不知道又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后面的日子里他們做了多少個夜晚,只是安東尼奧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或許是發(fā)現(xiàn)了又沒戳破,安東尼奧只是覺得自己的美人從某天早晨開始變得自信的樣子,看起來越來越有魅力,讓他喜歡得鉆心。 可到蘭伯特長大快成人了,安東尼奧都沒有再讓文森特侍寢,哪怕只是一晚,倒是讓食髓知味的蘭伯特越來越放肆,有次甚至是在安東尼奧工作的正殿門后做起了愛,覺得恐懼的文森特甚至在那門前忍不住失禁尿了出來····· 后記:下次應(yīng)該是電車癡正太了捏!如果大家想看文森特在安東尼奧公爵正殿門前失禁的話,可以留言給我,我有空一定寫出來! 再次提醒:長期穿束腰會擠壓脊椎肋骨和內(nèi)臟,是非常有害于身體健康的、被時代淘汰和唾棄的產(chǎn)物,請不要為了追求病態(tài)的審美標準而去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