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吵醒(坐射騎乘,用屄強jian大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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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皋是被滕鶴吵醒的。 更準(zhǔn)確來說,是被他坐醒的。 老舊的出租屋房門鎖舌很鈍,滕鶴沒費什么力氣溜了進來,趴在周皋胯間,熟練地挑起他的情欲,不住地舔弄鼓鼓囊囊的大奶,玩得周皋無意識硬了奶頭,軟乎乎的乳暈和硬如小豆的奶頭一齊被他含緊吮吸,靈活舌尖撥弄彈扯,吃夠了奶,就上手扇他的奶子,啪啪打得發(fā)紅,敏感的頂端受不了這樣的凌辱,哆嗦著抖落滕鶴留下的涎液,而厚厚的胸肌卻足以承受,任滕鶴恣意玩弄。 有些可惜,熟睡的周皋不能自覺喂奶,滕鶴嘆了口氣,然后自己擴張了后xue,一點一點吃了進去,毫不避諱隔壁的周杳,腰動得越來越快,就著騎乘的姿勢把自己cao硬了,甚至還從馬眼滴出yin水來,周皋的小腹上全是他的東西。 “你瘋了?” 壓低聲音,周皋忍著怒氣質(zhì)問,卻見滕鶴笑得自在。 “借你jiba用用,有什么問題嗎?” 窗外天剛明,周皋只能依稀看見滕鶴勃起的性器哆嗦著出水,比之前要粗長一些,應(yīng)當(dāng)是手術(shù)沒有太多排斥反應(yīng),才能讓他這樣亂來。 被子滑到了一邊,周皋赤裸著上身,沉默地看著在身上作祟的小混蛋。 肌rou比從前緊實一些,只是rutou依舊偏大,整顆硬起來時,像飽滿的車?yán)遄?,記憶中粉嫩的樣子如今也變得更加熟紅,周皋不清楚是誰的杰作,總之與自己無關(guān)。 而手術(shù)必要的激素也給了滕鶴一些好處,比如分明的身體曲線,還有正常的男性特征,下面應(yīng)當(dāng)恢復(fù)得比較好,周皋能感覺到他每次坐下時深深吞進的觸感,會陰部位沒有異常疤痕,而后xue比以前更yin蕩,絞著他的jiba,深處沒了緊致的小口,卻每一處都黏膩濕滑,敏感的頭冠被吸得舒爽至極,周皋這次回來沒有耽擱,本就疲憊,加上長期禁欲的生活,讓周皋快要招架不住他這樣熟練又yin亂的吮吸,理智告訴周皋不能繼續(xù),可身體卻抑制不住想要抽動的欲望。 “幾年不見,連cao逼都不會了?”滕鶴舔舔唇,泛著水光的舌尖在微明的房間里很是勾人,“還是說你不舉?” 這可是污蔑,屁股里guntang的jiba鼓鼓跳動,隨著他的吞吐而漲大,若不是滕鶴提前做好了擴張,早疼得踹人了。 “……你究竟要做什么?”周皋自認(rèn)為給足了滕鶴面子,無論是昨晚還是現(xiàn)在,可滕鶴從沒變過,還是那樣飛揚跋扈,撐著他的胸,臉靠得極近,用快要吻上他的距離,說著讓人心寒的話。 “zuoai啊,我找你還能有什么事?” ——早知道的,兩人之間,最深刻的羈絆就是rou體上的關(guān)系,除此之外,周皋對他一無所知。 撫上不算大的性器,周皋捏著頭冠處摸了一會,觸感同自己的并無二致,而滕鶴倒是爽得抖著腰叫他再深些,不是不清楚滕鶴的敏感,只是周皋沒想到,做了雙性手術(shù)能恢復(fù)到這種程度,要知道,滕鶴曾經(jīng)只能流出jingye,嚴(yán)重畸形的男性性器稱不上多好看,就連滕鶴也調(diào)侃說自己不男不女。 周皋是不大愛聽這種話的,雙性人又有什么不同呢?但周皋不能說,他不配、也不想寬慰走入極端的滕鶴。 “嗯啊——想射了、周皋,再深一點……周皋——” 尾音都在顫,滕鶴抓著他的胸,兩團厚實的雄奶在滕鶴手里揉圓搓扁,而滕鶴自己軟綿肥嫩的屁股在周皋的胯間被擠得變形,每次頂入時都會可憐地哆嗦,xue口濕黏黏的,周皋懷疑他的后xue能流水,否則怎么會這樣濕、這樣緊致呢?饒是他再想克制,也違背不了本心。 “啊啊啊——!射了、射了……周皋,親我……”一邊yin叫著將稀薄的jingye射在周皋的腹肌上,滕鶴一邊趴下索吻,蠻橫地掰開周皋的雙唇,靈活的舌探進去,鼻間還發(fā)出甜膩的呻吟,這簡直是逼jian——周皋沒來由地想,似乎滕鶴不喜歡接吻的,可這次回來不到24小時,滕鶴已經(jīng)主動纏著自己親過兩次了。 周杳知道嗎? 知道他親愛的孿生哥哥,睡了他的男朋友嗎? 甚至就在隔壁,趁著他熟睡,和他的男朋友滾上床,不僅握著對方的腰狠戾地cao,還狀似纏綿地接吻,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和涎液,讓他的男朋友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真下賤啊,周皋。 悖德的煎熬和痛苦扎進周皋心里,可身體上的快感瞬間沖破禁欲的枷鎖,就連刻意忽略的本能反應(yīng)都出賣了他。 在滕鶴叫他的名字時,在滕鶴吃奶扇他的胸時,在滕鶴主動扒開屁股吃進他的東西時,在滕鶴高潮過后哭著叫他親吻時,他都有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