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懲罰(車震/體內(nèi)射尿/被尿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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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合適的地點(diǎn)都來不及選擇,滕鶴被他扛著扔進(jìn)后座,車門落鎖,周皋的氣壓低到極點(diǎn)。 “你到底要傷害杳杳到什么程度?” 周皋自認(rèn)為在這場謊言中,自己和滕鶴一樣,扮演著欺騙的角色,如果能讓滕鶴心甘情愿留在周杳身邊,他可以無視自己的心情、無視自己的想法,因?yàn)橹荑孟矚g滕鶴。 可滕鶴又在做什么? 勾引了男朋友的哥哥,又在外邊和陌生男人亂交,很有可能帶著別的男人的jingye,爬上周杳的床。 憑什么? 滕鶴,你憑什么這么做? 出離了憤怒的周皋燒盡理智,一把扯下領(lǐng)帶綁住滕鶴的雙手,逼迫他抬高至頭頂,脆弱的襯衫立刻被他撕壞,碎成破布條落在滕鶴的胸腹上,明明胸口上還有周皋的咬痕,就這么急不可耐地爬上別人的床?就必須濫交才能堵住那yin蕩的rou逼? 說什么手術(shù),說什么去除了流水的逼,無論滕鶴是男是女,恐怕都會掰開屁股求著男人cao! 侵占大腦皮層的興奮感讓周皋看見了曾經(jīng)血腥的場景,鼻尖縈繞著鮮血的腥味,流進(jìn)嘴里甚至還有些甜,眼睜睜看著鮮活的生命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殆盡,變態(tài)般的快感讓他上癮——剛開始是恐懼的,連射殺腳步蹣跚的任務(wù)對象都做不到,可真正一槍爆頭時,四濺的血液灑在冰原上,沁入無暇雪地的猩紅讓周皋開始顫抖,他依舊恐懼,伴隨著無法控制的亢奮,雇主很滿意,把他安排在第一梯隊(duì),雙手沾滿的不只是鮮血,還有洗不干凈的罪孽。 除了唯一一次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周皋一直是最佳獵手。 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從殺人地獄離開,可現(xiàn)在,周皋又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潮濕陰暗的地下室,酷熱難耐的叢林,還有冰寒刺骨的房檐。 他從未逃離過滕鶴的掌控,包括現(xiàn)在。 “傷害周杳?” 滕鶴的語氣很詫異,似乎不理解他為什么會這么說。 “周皋,你說錯了吧,”雙腿被分開搭在周皋腰上,滕鶴沒有反抗,繼續(xù)道,“你生氣不是因?yàn)橹荑茫且驗(yàn)槲??!?/br> 不——不! 周皋下意識反駁,脖頸暴起的青筋漲成了紫紅色,拼命遏制想要捏壞滕鶴的沖動,周皋握著他的腰,毫不留情地伸入兩指,干澀的甬道證明剛剛在酒吧沒有發(fā)生什么。 或者說還沒來得及發(fā)生什么。 “看吧,我說了你是因?yàn)槲叶鷼?,”直接捅開rouxue的感覺并不舒服,滕鶴只是略微皺了皺眉頭,“因?yàn)槟阆矚g我,你愛我,你不想讓其他人碰我?!?/br> “……我沒有?!苯K于能開口否定,周皋驚覺自己的聲線已然沙啞,長期握住槍械握把的手指探入rouxue內(nèi),淺淺的戳刺就能讓滕鶴亂了陣腳,胸有成竹的辯論開始染上情欲,艷色的內(nèi)壁和猩紅的記憶交織,周皋頭疼欲裂,分不清虛幻和現(xiàn)實(shí),唯有循著本能做當(dāng)下最想做的事。 太漲了、太漲了…… 猛地插入性器,逼仄的xue道受不了這樣的凌虐,違逆本心地抵抗成了哀求,一圈一圈地吸住入侵的jiba,綿綿地吻、輕輕地吮,近乎強(qiáng)jian的戲碼在逐漸得趣的過程中變?yōu)楹蟡ian,滕鶴太熟悉周皋了,即使身體在抗拒,可發(fā)自內(nèi)心的渴求竟讓他主動圈緊周皋的腰,周皋露出不耐的神色,抓住他又細(xì)又長的腿,狠狠地往里撞去,每一次都碾過他xue內(nèi)的敏感點(diǎn),若是有人路過地下車庫,一定能看見這臺車劇烈地晃動,還有yin亂曖昧的求饒。 “周皋、周皋輕一點(diǎn)……好酸、頂?shù)搅藛鑶琛?/br> “為什么?你不是就喜歡這樣?” “會壞的、我不行了,你快出去——周皋……周皋!” 怎么會——怎么會在他身體里?! 滕鶴瞪大了雙眼,他從沒想過,周皋居然會做這樣出格的事,在他逼狹的xue內(nèi)射尿! 可過于豐沛的水液涌進(jìn)他的xue內(nèi),不同于jingye的微涼,尿液更為guntang,有悖于常理的性愛讓滕鶴忍不住精神高潮,不住收縮的xuerou熱烈地吞納周皋的東西,無論是jingye還是尿液,只要是周皋給的,滕鶴全盤接收。 “嗯啊啊——射了、射了!周皋,親我……周皋……” 活生生被尿給cao射的滕鶴太可憐了,周皋想。 勉強(qiáng)吻住他顫抖的唇,然后在車內(nèi)繼續(xù)懲罰這可惡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