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安慰(用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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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慰一個失戀的朋友? 喝酒、玩樂、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如何安慰一個失戀的小朋友? 抱抱他,親親他,讓他知道還有人愛他。 可如何安慰滕鶴,周皋束手無策。 他可以在滕鶴的要求下做任何毫無尊嚴(yán)的事,可以把身體獻(xiàn)祭給他,甚至可以在明知他愛著自己弟弟的情況下同他zuoai,只要滕鶴有需求。 但他做不到當(dāng)?shù)艿艿膽賽厶嫔怼?/br> 滕鶴明顯哭糊涂了,在他安撫意味的吻后,竟主動脫他的衣服,纏著他要愛撫——把他當(dāng)成周杳,做那些戀人之間才能做的事。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了滕鶴的求歡。 “凜凜,就算你和杳杳分手了,我也不能……” 拒絕的理由還在嘴邊,顯然到忍耐極限的滕鶴猛地打斷他,氣紅了的眼狠狠盯著他,有那么一瞬間,周皋覺得自己回到了那個地下室里,也是被滕鶴這樣陰鷙偏執(zhí)地盯著,渾身興奮到極點。 不管是可憐的、委屈的,還是兇狠的、瘋狂的,只要是滕鶴,他都沒辦法忽視。 “周皋——你他媽是不是不行?” 滕鶴的胸脯一起一伏,玉佛被夾在雙乳之間,而后的間隙穿過夜風(fēng)和忽明忽暗的光線,周皋不受控制地往那看去,他裸露在夜中的乳尖都是粉的,這陣子兩人很少zuoai,滕鶴的身體也恢復(fù)到了正常的白凈,除了手臂的刺青依舊猙獰。 “周皋,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滕鶴活了二十二年,從來沒這么卑微過?!?/br> 跨坐在他大腿上的滕鶴語氣凌厲,全然沒有方才的悲傷。 “難道你沒有懷疑過,為什么從六年前開始,我眼里就只有你?” 掐著他的下巴,滕鶴又變成了兩人離別之前的模樣,高傲、冷淡、圣潔。 是他從始至終仰望著的滕鶴。 “給你戴乳環(huán)的是我,開發(fā)你身體的人是我,和你zuoai的人是我,你究竟要把我推去多遠(yuǎn)?是不是除了你之外,誰都能cao我?” “不,我沒有——”周皋沒來由地心慌,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了,刻意逃避的、忽視的情緒翻涌,就像深淵叫囂著清泉,雪夜企圖著春風(fēng),他曾經(jīng)拼命壓抑的一切開始反噬,令他動彈不得,所有話語都堵在喉頭。 此時此刻,他只能吐露出單薄可笑的反駁,立刻被滕鶴截去話頭。 “你有。周皋,你他媽真是個膽小鬼,你明明喜歡我,明明看我的時候像條餓狼,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卻裝成聽話的狗,任憑我怎么蹂躪你都不反抗,拿周杳當(dāng)借口,你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擔(dān)心周杳今后沒人照顧,所以你就盯上我了?我是你的寵物嗎?想送給誰就送給誰,你覺得我能長久陪在周杳身邊,也不問問我、不問問周杳的心情,就擅自決定了我們的未來?誰給你的臉?” 啪! 久違的耳光打得周皋耳朵一瞬失聰,他忘了,滕鶴就是這樣調(diào)教他的,不聽話了就打,偏偏他足夠賤,被滕鶴打都覺得幸福。 他沒救了,真的。 “不說話了?心虛了吧,周皋,你以為你能瞞我多久?是,我之前是不清楚你還有病,以為你那些反常的行為是在故意激我,但就算是那樣我也在意你,”滕鶴越說越快,臉貼得極近,他能看見滕鶴如同血海的眼中倒映的自己,驚愕、癡傻、還有些怪異的快感,“放棄吧,周皋,我這輩子都不會和周杳交往?!?/br> 宣判死刑時的罪犯心情是怎樣的呢?解脫還是悔恨? 至少現(xiàn)在的周皋兩種心情都有,雙手僵硬地虛搭在滕鶴腰上,保持方才安慰他的姿勢,心跳聲亂了章法,滕鶴呼出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眼睛,漸漸升起的霧氣籠罩海面,沉睡海底的秘密浮出水面。 “周皋,你從來不是他的影子,就算得了不治之癥,就算不知明天還會不會來,你都是真真實實存在著的周皋,沒人能抹殺你的痕跡,除了你自己?!?/br> “你早該承認(rèn)的,你騙不了我,你的身體、整個人、甚至你的生命都是我的?!?/br> 再次吻上來時,滕鶴似乎輕輕嘆息了一聲,咬了他的下唇。 “周皋,我要你說你愛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