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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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為了彌補四年間缺失的親吻,兩人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擁抱著,然后接吻。 與之前在廚房時蠻橫地索吻不同,滕鶴軟著腰趴在他懷里,任他用力收緊手臂,緊緊貼著的身體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欲望,guitou開始流水,在親吻聲中微微跳動,張合的rou縫像是疲憊不堪的眼,幽深的欲望隱隱約約,周皋舍不得閉眼,太久沒有抱著他的凜凜這樣親密,就連四年前都沒有過現(xiàn)在這樣滿足的心情。 是我的凜凜。 后知后覺的周皋不愿再放手,胸口熱得緊,細細密密沁了汗,滕鶴身上的熏香味淺淺淡淡,像是催情藥,不由自主加深了這個吻,周皋主動勾著他的舌尖,重重掃過他敏感的舌面,吸著他的舌頭,扯出濕滑火熱的唇間,滕鶴被迫扶著他的肩頭,雙唇大張著,吐出紅舌,拉成絲的涎液淌過他的胸肌,順著深溝往下流去,和不停歇的yin水一起攪亂這個混亂的夜晚。 “周皋……” 舌頭被吸麻了,滕鶴皺著眉想要喘息,卻被周皋陰狠的眼神凝住所有動作——這才是真正的周皋,天生掠奪的野獸,而非圈養(yǎng)在家的弱犬。 呼吸慢慢變得困難,周皋的身體生了熱,強而有力的手臂和胯部叫滕鶴想起最初的目的。 他是來zuoai的,卻誤打誤撞道出了心聲。 什么計劃、什么等待都成了過去,最重要的是,周皋終于直視自己的欲望了。 “周皋,讓我休息一會?!?/br> 親了這么久,嘴唇都腫了,滕鶴理所當然地想要中場休息,話音剛落,整個人被周皋翻過來壓在身下,硬邦邦的jiba直接頂著他還沒擴張的xue口,緩緩地磨,用力地往里cao。 “不、你等等,我還沒——” 睜大了雙眼,滕鶴就這樣活生生被他cao開了緊閉的xue! 過于粗暴的性愛讓他感到恐懼,可這種恐懼并非溺于深海的恐懼,而是達到高潮的閾值、擔心自己承受不住這樣直接的刺激。 “凜凜好緊,怎么做了這么多次還沒適應(yīng)?” 含著他的耳垂,周皋輕笑著問他,整根沒入的jibacao弄著xuerou,撐平了褶皺的逼口色情又可憐地討好他,早已記住jiba形狀的xue又怎么會抗拒呢? “閉嘴!”滕鶴有些惱羞成怒,哪次不是他同意了才讓周皋進來,剛挑明了心意,周皋就這樣攻勢兇猛,以后還得了?! 動物似的嗅嗅滕鶴的脖頸,獲得極大滿足感的周皋比以往更激動,不由得說出所謂離經(jīng)叛道的挑釁:“凜凜用了我的沐浴露,是一樣的味道?!?/br> “你他媽是狗嗎?” “……” “說話,是不是我的狗?” “……汪?!?/br> 還算聽話。 可讓滕鶴羞惱的是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明明嘴上還在拒絕周皋毫無征兆的侵犯,實際上身體卻喜歡得不得了,饑渴地吸吮他的jiba,滕鶴干脆用力夾了一下xue里的東西,聽見背后周皋猛地發(fā)出悶哼,才吃吃地笑了:“周皋,管好你那根發(fā)情的狗rou?!?/br> 周皋沉吟片刻,像曾經(jīng)在極樂時那樣,順從地、溫馴地道歉:“對不起?!?/br> 兩團手感極好的臀rou被他揉得發(fā)紅,周皋掰開他的屁股,漂亮的rou逼正吃著他的jiba,yin水弄得逼口亮晶晶的,很可愛。 有點想親凜凜。 “你他媽……唔……”體型差巨大的兩人輕易地在后入姿勢中接吻,滕鶴從沒覺得周皋這樣強悍過,都快喘不過氣了,周皋依舊撕咬著他不放,下唇都快被周皋咬出血了,頭暈?zāi)X脹的,滕鶴只得扶著床頭,下半身被撞得發(fā)麻,微隆的奶子也在周皋的大掌中哆嗦著勃起,另一側(cè)無人撫慰的奶頭蹭到床頭,冷冰冰的觸感更是讓他受不住,只好自己摸胸,變本加厲的周皋卻連這都不允許。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滕鶴反手摸到他的胸,手指勾著他的乳環(huán)一用力,周皋吃疼,有些費力地討好:“凜凜……?” 磨人的吻終于停了,滕鶴深吸一口氣,罵道:“誰他媽允許你cao進來了?” 周皋明顯愣住了:“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周皋,搞清楚你的身份,讓你留在極樂的條件是做我的狗,可你一聲不吭就跑了,我還沒找你算賬,現(xiàn)在敢命令我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br> 簡直是睜眼說瞎話!滕鶴抵著他的小腹:“那老子屁股里是什么!” “凜凜……” 小逼里的性器慢慢往后退,這樣才對,滕鶴背對著周皋,臉燙得可怕。 可下一秒,周皋又貼了過來:“凜凜希望這樣的,對嗎?” 怕他聽不見,周皋摸到他胸口的玉佛,完完全全蓋住了那道乳渠,掌心緊張得出汗:“我……抱歉,一直沒有告訴你,我得病了,或許……” 他知道滕鶴想要聽什么,但就是那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周皋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并不是不愛,而是自知下臨無地,說出口的,便是無法兌現(xiàn)的承諾。 “真他媽是只狗,不會說人話?!彪Q騎在周皋身上,隨手拿來的領(lǐng)帶充作狗鏈扣著他的脖子,分明是習以為常的體位,可兩人僵持的關(guān)系似乎從這一刻開始發(fā)生了變化,又回到了那個露骨的、親昵的年少時期。 時間無法回溯,年少時期的愛意也無法原原本本訴說。 “凜凜,”周皋聲音低啞,眼里全是他,“我這輩子沒有什么可以給你,除了我自己?!?/br> “要玩也好,要扔掉也好,任你處置?!?/br> 鼓起勇氣說出這樣臊人的情話,周皋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會這么膩歪,可滕鶴卻沒有預(yù)想中的激動。 “你會死嗎?” 周皋沒有隱瞞:“會?!?/br> 只是時間的問題,或許五年以后、十年以后,也有可能百年以后。 生死面前,愛都開始渺小。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會去找別人?!?/br> “好?!?/br> 答應(yīng)得干脆,倒是先把不情愿的表情收一收啊。 還想再戲弄他一陣,結(jié)果先把自己氣笑了,滕鶴揉著他的奶,惡狠狠道:“好什么好!你他媽應(yīng)該說不允許,做我一輩子的狗,不會給我找別人的機會?!?/br> 接吻吧,只有在相愛的時光中生死才會失去意義。 年少的愛意熾熱率真,被偷走了四年,唯一不變的是彼此眼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