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偽路人玩弄虐腹榨精射尿,虐膀胱打奶子,崩潰哭著求饒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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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第一次zuoai,本來不該玩得這么野,容易ptsd,但小少爺知道,對方心志堅定難以撼動,不下點猛藥根本不起作用。 他明明有很多更簡單的辦法,催眠、春藥、蠱蟲或者毒品,只要一點點海洛因或者冰毒,就能完全毀掉眼前這個人。他的未來,他的人格,他的靈魂,都會徹底地墮落進地獄。 但是那樣的話,他就不是裴南照了。一塊被藥物控制的爛rou,紅燈區(qū)到處都是,沒什么稀奇,甚至不值得小少爺多看一眼。 他這個人,就喜歡裴南照在欲望中苦苦掙扎,不肯屈服卻又無力反抗的樣子。 兩瓶葡萄酒足足有1·5升,裴南照被強灌了一肚子酒,腹部微微隆起,胃和膀胱都被撐到了極致,輕輕一動,就能聽到滿肚子液體晃晃蕩蕩的聲音,恐怖又詭異。 “小少爺,晚餐時間到了?!笔陶吖Ь吹靥嵝训?。 “那正好,把這只不聽話的狗扔在這里?!毙∩贍斈脕硪桓毖壅?,戴在裴南照眼前,“反抗主人的狗狗,是要收到懲罰的??丛谀愕谝淮畏傅姆萆?,就放置兩個小時吧。” 裴南照的眼前一片黑暗,只聽見輕快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房間里似乎安靜了下來,靜得他能聽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和肚子里的水聲。 因為眼睛看不見,其他感官變得更加靈敏,痛苦也被放大到極致。他的四肢逐漸麻痹,腦子里一團漿糊,已經(jīng)感覺不到手腳的位置,乳環(huán)穿刺的痛也微乎其微。 尿道棒的電流一次比一次持久,刺激著性器產(chǎn)生源源不斷的快感。無法發(fā)泄的yinjing又漲又疼,經(jīng)絡(luò)暴起,裴南照哆嗦著縮成一團,雙腿彎曲并攏,大腿無意間夾到了酸麻的yinjing,一股巨大的爽意沖得他頭發(fā)發(fā)麻,連靈魂都在顫抖。 好疼,膀胱好像要爆炸了……但是yinjing好舒服……好熱…… 裴南照混亂地想著,他逐漸被酒精麻痹,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崩潰的理智如蒲公英一般,離開身體在風(fēng)中飄散,悠悠地飛向云端。 不知道過了多久,肚子越來越漲,即便一動不動,僅僅是緩緩的呼吸都會牽動著腹部一起一伏,膀胱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限,薄薄的rou壁如同脆弱的氣球,似乎下一秒就會炸開。 裴南照的喘息里夾雜著痛苦的顫音,恍恍惚惚地顫抖著。 一只粗糙的手放在了裴南照肚臍上,用力地按下去。 “啊——”裴南照難以抑制地發(fā)出哀鳴,一瞬間爆發(fā)的劇痛,幾乎使他失去了意識。 這只手布滿勞動的繭子,絕不是那個把裴南照放置在這里的矜貴小少爺。裴南照的意識一片空白,空空蕩蕩地什么都沒有。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張開了嘴巴,也沒有注意陌生的男人正在凌虐他的肚子。也許他意識到了,但是瀕臨崩潰的靈魂卻無法思考,就像因為運算過載而宕機的機器,一時卡住了,無法對外界的刺激做出更多反應(yīng)。 落在外人眼里,就是被玩壞了,連本能的反抗都忘記了。 有力的大手像在拍一面鼓,啪啪打下去,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裴南照呆呆地彈動著腰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抽搐,仿佛在油鍋里翻騰的魚,垂死掙扎。 肚子真的要炸了……好疼……這個可怕的念頭縈繞在裴南照的腦子里,他語無倫次地喘吟著,含含糊糊地求饒:“不要……不要再打了……膀胱要炸了……” 回應(yīng)他的,是更用力的一巴掌,正拍在膀胱的位置。裴南照在這一瞬間完全失去了意識,生理性的眼淚洇濕了厚厚的眼罩?!皢琛?/br> 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了。陌生人連打了幾下,猛然拔出了尿道棒,在裴南照反應(yīng)過來之前,那被虐待太久的地方終于活了過來,一股接一股的jingye沖了出來,噴灑在裴南照腰腿上,到處白花花的一片。 直到精囊完全射空,另一種更強烈的生理沖動如洪水般沖垮堤岸,鋪天蓋地,洶涌而來。裴南照的性器痙攣著,更多的接近透明的液體噴射出來,翹起高高的弧線,淅淅瀝瀝地落在地板上。些許白色jingye混合在里面,失禁一般噴個不停。 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嘩啦啦地流個不停。尿液和jingye的味道無論如何都不好聞,就這樣濺得滿地都是。裴南照癱軟在這亂七八糟的液體里,肚子漸漸恢復(fù)了平坦,yinjing卻還在抖動,滴滴答答地滲出尿液。 終于得到射精和排泄的爽意,充斥了裴南照的身心,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絕妙快感,從內(nèi)而外地占據(jù)了他全部感官。 “舒服嗎?”陌生的男人聲音。 “舒、舒服……”裴南照呆滯地喃喃,渾身泛著誘人的潮紅。 “真是一個sao貨,長這么大的奶子就是為了勾引男人來玩的吧?”陌生男人好像很生氣,巴掌啪啪地落在裴南照的胸前,打得乳rou翻騰,波浪起伏。 “嗚嗯……”裴南照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敏感到極點,哪怕被這樣打奶子,乳環(huán)牽扯著嬌嫩的乳尖。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酸脹刺痛感,甜甜澀澀的,又麻又癢,仿佛被一群螞蟻啃咬,很想伸手去抓一抓、揉一揉。 “打奶子這么shuangma?”掌心的繭子按在腫起的奶頭上,重重的力道碾壓著這一片乳rou,留下深深淺淺的巴掌印。 裴南照被眼罩遮住了半張臉,緋紅的臉頰濕漉漉的,唇瓣微張,好像是承受不住永無止境的刺激,顫顫巍巍地吐出了舌頭,被兩根手指夾住一頓玩弄。 大手連打了十幾下,然后抓起紅彤彤的乳rou隨意揉搓擠壓,揪著乳環(huán)拽來轉(zhuǎn)去,粗暴又放肆。 裴南照終于體力耗盡昏了過去,胸口全是觸目驚心的指印,下半身臟兮兮的,渾身上下凄慘無比,沒有一處干凈完好的地方。 陌生人的手來到了萎靡的yinjing上,這一處已經(jīng)射空了,任憑他怎么撫摸都難以硬起來。他耐心地圈弄著jiba的根部,按揉鼠蹊和會陰處的幾個xue道,摳挖軟嫩的尿道口,用老道熟練的技巧重新挑起裴南照的欲望。 空空如也的精囊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射了,jiba被玩得半軟不硬,頂端可憐兮兮地翕張著,似乎是爽麻了,射都射不出來。 裴南照被折騰醒了,茫然地發(fā)著呆,像一只被狂風(fēng)暴雨打得暈乎乎的奶狗,四周都是漆黑的雨幕,無處可逃。酒精、情欲、疼痛、疲憊……種種復(fù)雜的因素堆砌在裴南照身體里,摧垮了他的理智,連羞恥心都短暫地消失了。 本該達到高潮的yinjing因為沒有jingye可射徒勞地顫抖著,甚至產(chǎn)生了新的疼痛。筋疲力盡的裴南照滑向昏沉的睡眠,卻又被壞心眼的男人玩jiba弄醒,一次又一次,無休無止。 許久之后,jiba無可奈何地吐出幾滴白濁,被榨干了最后一點jingye,軟綿綿地收縮了回去。 陌生人還不罷休,蘸著jingye的手指摸向了裴南照的屁股,沿著幽深的股縫探過去。他有意徘徊在屁股間,等裴南照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 “別……”微弱的氣音幾不可聞,“求你……” “求我什么?”這人追問。 “求你……不要……插進來……”裴南照難以啟齒,尷尬得無地自容,硬著頭皮開口哀求。這大約是身為直男的最后一點執(zhí)念吧?!m然也只是一層自欺欺人的遮羞布,但是好歹還有最后那一點點。 “你是在求我不要把jiba插進你的saoxue嗎?”冷冰冰地詢問,“是不是?” “……”裴南照被逼到了死角,哽咽著顫聲道,“是。” “只要答應(yīng)不插進你的saoxue,那么干什么都可以吧?”這人不依不饒。 裴南照心里空蕩蕩的,自暴自棄地默認了這個恥辱的說法。他感覺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仿佛一夜之間,他整個人就四分五裂,再也拼不回原來的樣子。 這個陌生人是誰?他是什么時候來的,又是什么時候走的,裴南照全都不知道。他甚至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何時陷入深眠的,只模糊地感覺到,那個陌生人變著法兒地玩弄了他很久,好像一個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擺弄來擺弄去。 “這就受不了了?”誰的聲音在夢中響起,“那以后有你哭的時候?!?/br> 【這里紅茶,任務(wù)完成,準備撤退?!?/br> 【……】 【聽到請回復(fù)。】 【……】 【司南,你還清醒嗎?呆在原地別動,我去與你匯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