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季鐘揚突然耳語道: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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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郝看著臺上舉著獎杯閃閃發(fā)光的男人,愣愣得有些出神。知道全場響起掌聲,他才回過神來,跟著一起鼓起掌來。 季鐘揚憑著他的新劇里的角色斬獲了他演員生涯的第一尊獎杯——金樽最佳新人獎。這個獎項的含金量不低,可謂是對一個演藝圈新人的最高贊譽了。 祝郝默默地鼓掌,他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嘴角不經(jīng)意間咧開了一個微笑的弧度。那是一個由衷的微笑。 季鐘揚發(fā)表了感言,身姿矯健地走下臺來。季鐘揚隨手把獎杯放在了腳邊,像是放了個無足輕重的玩意兒。狀若無意地搭訕道:“祝老師,餓了嗎?” 祝郝看著他把獎杯放在腳下,臉色嚴(yán)肅的皺起眉頭。他向來看不慣對榮譽對工作輕浮不負(fù)責(zé)的人,只是季鐘揚和他本就不熟,不太好表現(xiàn)出來。 季鐘揚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候,讓他忽然楞了一下,原本有些不悅的表情驟然冷了下去。 “什么?”祝郝轉(zhuǎn)頭問了一句。季鐘揚側(cè)著頭,帶著體貼地像是訓(xùn)練過的微笑問道:“我說,祝老師餓不餓。餓的話我們等會可以一起去吃飯?!?/br> “額,謝謝你,不過我晚上不吃...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邀請?!?/br> 祝郝說謊了。其實他是吃夜宵的,也從來沒有忌口這種說法。祝郝并不善于拒絕別人,說沒說謊季鐘揚幾乎一眼就能看穿。不過季鐘揚倒也不沮喪,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獎杯抱在了懷里。輕笑一聲道:“沒關(guān)系。”而后便沒再搭話。 其實這次獎項沒他什么事兒,祝郝本來也就是走個過場。頒獎結(jié)束的很快,一場繁華之后便是一地落寞。祝郝特意等了等,等人群散了個差不多,才站起身,徑直去了洗手間。 典禮結(jié)束后其實還有一場晚宴。但是祝郝并沒有參加的心思,他在洗臉池前搓了把臉,抬頭照照鏡子,滿臉的水珠都擋不住他一臉的緋紅。 季鐘揚靠著冷水微微冷靜了片刻,搖了搖暈乎乎的腦袋,抬腿走出了門外。 拐角的另一側(cè),季鐘揚看著祝郝走出廁所,像個尾行癡漢一般,也跟著抬腿了上去。 藝人記著工作人員此刻的重心都在后場的晚宴上,前場和地下車庫口都沒什么人。除了有些冷清陰森外,祝郝一路暢通,順著電梯下到了地下車庫。 祝郝對車庫并不太熟,七拐八扭費了好半天勁才找到自己那輛不起眼的小車。他穿的不多,找了半天的車更是凍得渾身發(fā)麻,一找到車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鉆了進(jìn)去,把車?yán)锏拇笠屡缴砩匣鹚俅蜷_了暖氣。他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準(zhǔn)備驅(qū)車回家。 暖氣烘得他兩眼發(fā)花,祝郝察覺到自己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頭。他拉下車窗透氣,正想停車打電話叫個代駕,忽然就聽見車窗外傳來一陣微弱但激烈的爭吵聲。一男一女,女聲卻是非常的耳熟。 明萱?祝郝徹底劃下了車窗,想仔細(xì)聽聽,但是車庫空曠,回聲和爭吵聲夾雜在一起完全聽不真切。索性他下了車,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往聲源處趕去。 果然是明萱。和他爭吵的男人不出意外是林鎮(zhèn)宇,林鎮(zhèn)宇的女助理哭喪著臉在一邊拽著林鎮(zhèn)宇的袖子,一臉的欲哭無淚。 他們怎么不在晚宴上,怎么在這兒吵起來了? 林鎮(zhèn)宇按著明萱的車門,兇神惡煞全然不似他對外表現(xiàn)出的謙謙君子模樣。明萱亦是氣得滿臉通紅。 “和我炒cp委屈你了嗎?現(xiàn)在當(dāng)了婊子想立牌坊?” “林鎮(zhèn)宇你個人渣,但凡你有點兒腦子也不至于混到今天這個地步,沒秦總你算個屁,想和我玩兒你算老幾。”明萱掐著腰,穿著恨天高的腳狠狠一腳跺在了林鎮(zhèn)宇的鞋面上。 林鎮(zhèn)宇被踩得臉色發(fā)青,趁著卸力的片刻,明萱一把推開林鎮(zhèn)宇一屁股坐進(jìn)了車?yán)?。怒氣上頭的林鎮(zhèn)宇此時此刻也顧不上什么了,伸手就要去拽明萱的肩帶。 眼見此景,祝郝也不好意思只是在一邊看著了。他快步走了過去,猛地從后面握住林鎮(zhèn)宇的手腕,制住了他的動作,道:“怎么了?”顯然是在問明萱。 明萱寒著臉,余驚未消。似乎是怕明萱亂說,林鎮(zhèn)宇搶先一步開口道:“跟你沒關(guān)系,識相就不要多管?!?/br> 祝郝并未理他,只是看著車?yán)锏拿鬏?。她此時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車門,看著祝郝的目光,明萱微微搖了搖頭。祝郝嘆了口氣,他了解明萱的性格,沒發(fā)生什么大事她不會把事情鬧得這么難看。雖然他知道,但是這就是娛樂圈,就是名利場,有的委屈就是要自己咽下去。 祝郝無奈地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叮囑一句,道:“別逞強(qiáng),有事給我打電話?!?/br> 明萱點了點頭,道:“師兄,謝謝你?!倍筇右菜频尿?qū)車離開。林鎮(zhèn)宇鐵青著臉,色厲內(nèi)茬地盯著祝郝。 祝郝松開了抓住他的手,林鎮(zhèn)宇哼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扭頭就走。倒是被嚇得面無人色的小助理帶著得救了般起死回生的表情,給祝郝鞠了個躬,道謝后快步跟了上去。 祝郝看著這一地的雞毛深深地嘆了口氣,本來就不舒服的腦袋又疼了起來。他試著走了兩步,猛然間就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所幸他及時扶住了墻面沒有摔個狗吃屎。 而另一頭也迷路在車庫里的季鐘揚,好死不死,正好撞見了一臉緋紅,扶著墻的祝郝。 祝郝眼前一陣陣地發(fā)黑,季鐘揚快步趕了上去。見祝郝這個樣子,他試探著摸了摸祝郝的額頭。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祝郝迷蒙間,只聽到有人喊著祝老師,他還來不及回答,就被攬進(jìn)了溫暖的懷抱里。清冽的雪松的味道格外的令人安心。等他再次醒過來時,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掛著吊瓶了,而坐在他身邊的,正是還穿著一身筆挺禮服,為了及時把他送到醫(yī)院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季鐘揚。 “我這是......”祝郝蒙蒙地問道。季鐘揚還是掛著他那標(biāo)志性的微笑,道:“祝老師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季鐘揚俯身貼近,這種曖昧的姿勢幾乎是更近一步就能觸碰到祝郝的鼻尖。襯衫微開的領(lǐng)口正對著祝郝的鼻尖,熟悉的雪松味兒飄飄悠悠縈繞在他的鼻尖。祝郝蹭得一下臉又紅了起來,這次,是因為害羞。 “那...真是麻煩......”還未等祝郝開口說完,季鐘揚突然偏過頭俯下身在他的耳側(cè)耳語道:“祝老師,生日快樂?!?/br> 祝郝抬眼,病房正中的時鐘,時針正好指向了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