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好,我不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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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半勸半哄地逼著舒逸簽了字。 舒逸那種rou眼可見的猶豫不安讓魏子默覺得心疼極了。 那給魏子默的感覺就好像是舒逸知道自己面對一件是自己付不起價格的東西,所以說什么也不肯收下似的。 魏子默心想,是他喜歡舒逸,是他愿意給舒逸更多,他不需要舒逸回報什么,為什么舒逸就是不明白呢。 他完全不知道舒逸在害怕什么,即使一再追問舒逸也不開口,他最后只能把舒逸壓在沙發(fā)里邊親邊耳鬢廝磨地反復(fù)說著喜歡。 “嗚……” 直到舒逸蒼白的唇色被親得水潤泛紅,眼里覆上一層水光,原本緊張不安的神情被熟悉的羞怯情動所取代,魏子默這才放開他,稍微支起一點身子,浮上笑意低頭看他: “非要這樣才乖?嗯?” 舒逸本就被他盯得羞極了,哪里還會回答他這樣的問題,甚至下意識地就想偏頭躲開魏子默那種迫人灼熱的注視,但這次卻被魏子默直接扣著下巴按住了。 “躲什么?” 舒逸只得和魏子默對上視線,眼里的驚怯一覽無遺,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逼哭了似的。 只這一眼,魏子默就瞬間心軟成水。 他慢慢松了手中的力道,無奈地笑了一下: “好,我不逼你了?!?/br> 魏子默又低頭親了親舒逸的唇角才摟著他坐起來,伸出手輕輕地將他微亂的額發(fā)理了理。 原本迫人的氣勢盡數(shù)收斂,魏子默難得有這樣輕聲細語的時候,像是生怕語氣重一點就會把懷里的人嚇跑了似的。 “舒逸,我是認真的。你現(xiàn)在不相信我也沒有關(guān)系,以后……你會慢慢知道的?!?/br> 舒逸眉間微蹙,神情猶疑地看他,眼角還帶著剛才的一點水光。 他下意識地輕輕咬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但魏子默卻沒有逼著非要他回應(yīng),轉(zhuǎn)而撥弄著他的發(fā)絲語氣恢復(fù)如常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明天中午出去吃飯好不好?有一家菜館你說不定會喜歡……” . 安瑜那天掛掉和魏子默的電話后,當即以最快的速度安排好手中的事情,訂了去深城的機票。 他心想,開什么玩笑,魏子默的對象,他一定得去親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人。 面前的男人幾乎還和他回憶中大學(xué)時的模樣分毫不差,高大冷峻,淡漠的一眼望過來的時候直教人心悸。 安瑜難得的有些緊張,甚至比平時面對媒體的聚光燈的時候更甚,他故作無事地取下了墨鏡,朝魏子默微微揚了揚下巴: “你知道我不吃中餐的?!?/br> 魏子默似乎并不在意他挑刺,只道: “等會他來了,你遠遠看著就行了?!?/br> 安瑜怎么說也是國際上小有成就的年輕珠寶設(shè)計師,這幾年早就被眾星捧月慣了,更何況他本就是個傲氣的性子,此時對著魏子默更是莫名有種賭氣般成分在: “怎么,這么寶貝你的人?見一面都不行?” 魏子默淡淡瞥他一眼,解釋道: “……他還不知道?!?/br> 不知道? 安瑜一臉莫名其妙,還沒等他繼續(xù)追問,就發(fā)現(xiàn)魏子默好像看見什么人似的,目光看向?qū)γ妫挥傻剞D(zhuǎn)頭跟著望去。 這家江浙菜本就是大隱于市的預(yù)約制私房小館,水榭亭臺、曲徑通幽的中式園林布置,包間與包間之間的隔斷隱隱約約,恰到好處。 魏子默訂的這兩個包間位置,顯然是特意安排過的,剛剛好能隱約看見對面。 像安瑜這樣混跡時尚和藝術(shù)圈的人,相貌好看的人不知見過多少,但他順著魏子默的視線看到那人的時候還是不由地愣了一瞬。 那人獨自在亭臺雅座邊坐下,似乎是被環(huán)繞的一池錦鯉吸引了注意力,怔怔地垂著眼看了好一會,直到侍者很有眼力見兒的給他拿來一碟魚食,他才回過神來,輕輕點頭道謝,露出個輕柔的笑來。 怪不得,安瑜想。 相貌昳麗又氣質(zhì)清越,獨自坐在那的一個側(cè)身輪廓都莫名讓人覺得沉靜恬淡不敢打擾,但笑起來的時候卻又柔軟純粹,干凈動人極了。 怪不得能讓魏子默喜歡,安瑜壓下心里那種不適的酸澀感,收回目光再度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打算向他求婚了?!?/br> 魏子默還是那般表情,但語氣已經(jīng)顯然柔和不少,甚至說話間又向那邊投去一眼,見舒逸眉眼微揚探著身子一點點往池子里撒著魚食,也忍不住跟著浮上些笑意。 安瑜哪里見過魏子默這種樣子,那和他記憶中的那個魏子默,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他生生按捺下心中的驚駭詫異,故作玩笑道: “你不會還沒把人追到就打算訂婚戒了吧?” 然而魏子默回答得理所當然極了,他反問一句: “不可以嗎?” 安瑜這下完全壓不住心里激蕩的情緒,勉強笑了一聲。 “你果然還是這樣……” 他竭力專業(yè)地問完設(shè)計方面的問題,最后要到魏子默和舒逸說好的時間要走了,才終于忍不住問道: “所以他就是你說的靈魂契合的另一半嗎?” 魏子默只覺得他問得莫名其妙: “什么?” “你已經(jīng)不記得了啊……” 安瑜這才恍然夢醒般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只搖了搖說了聲沒事了,你走吧。 魏子默皺眉看了安瑜一眼,似乎沒有覺察到他的情緒起伏,只是又囑咐了一遍遠遠看著就行了,別驚動了他,才轉(zhuǎn)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安瑜遙看著魏子默在對面亭臺雅座坐下,似乎是問了句什么,然后從那個漂亮的青年手中接過魚食碟子,拿過濕帕子細心地幫他擦手,就連后來吃飯時,幫青年加菜盛飯的動作也熟稔自然極了。 那真的是他認識的魏子默嗎?安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