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舒逸,我是真的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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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心雨給舒逸打電話的時候只說了一句話: “老師想見你?!?/br> 只這一句話,無論是再怎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亟^理由,舒逸也說不出口了。 舒逸想,雖然一直刻意逃避,但那到底是他始終要面對的事情。 他沉默地敲開了老師的家門,里面的陳設(shè)十年如一日,幾乎和他以前每次來練琴上課時毫無分別,但他的老師卻已經(jīng)鬢發(fā)皆白,和幾年前比起來不知道蒼老了多少。 舒逸心中有愧,低著頭站在那訥訥地道了聲老師對不起之后,卻再也無從開口。 梁心雨在一旁皺眉看著他那個樣子,簡直氣得不行。 “舒逸,你這幾年一點(diǎn)音訊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和老師有多擔(dān)心?!” 舒逸又低聲道了聲抱歉,面色蒼白極了。 梁心雨縱使想責(zé)問,此時也說不出口了,她和舒逸畢竟是十三四歲就認(rèn)識的情誼,更何況她也了解舒逸,知道他從小都是最懂事聽話的那個,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除了—— 除了,那件事情。 她抿了抿唇,放輕了聲音道: “你知道的,那件事情,從來沒有人怪過你?!?/br> 甚至都不用明說,舒逸就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 但舒逸搖了搖頭,還沒等他再多說什么,一直平靜地坐在一旁的老太太說話了。 這位曾經(jīng)享譽(yù)國際但暮年卻異常低調(diào)的女鋼琴家桃李滿天下,但真正讓她引以為傲的得意門生其實(shí)只有眼前這兩個。 一個已經(jīng)羽翼豐滿不用她再cao心,而另一個…… “舒逸,你十三歲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問過你,你當(dāng)時說,鋼琴是你一生所向,現(xiàn)在呢?還是嗎?” 老師和藹蒼老的女聲還是和舒逸記憶中一樣循循善誘,娓娓道來。 “不論是那件事情,還是你父母的意外,你失去的越多,就越不應(yīng)該放棄你還珍視的東西,不是嗎?” 這樣的道理,舒逸當(dāng)然知道。 但,哪有那么簡單呢—— 舒逸垂著眼,聽著他那個急性子的師姐已經(jīng)開始張羅要給他安排恢復(fù)練習(xí)的事宜,還忍不住埋怨他知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黃金時間。 是了,專業(yè)的演奏者別說一年的空窗期了,就算是毫厘之間一點(diǎn)差異也會被無限放大,更何況…… “師姐。” 舒逸輕輕開口,止住了梁心雨的話。 他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才慢慢伸出自己右手展開在兩人面前。 指根的那道傷痕早已愈合,甚至連疤痕都看不分明,但是以面前兩人專業(yè)眼光的銳利,足以一眼就看出無名指和小指彎曲度的不正常。 與他老師和師姐的震驚失語不同,舒逸仿佛早已接受了這樣的事實(shí)似的,他神情平靜得像只是陳述事實(shí)般輕聲道: “……我已經(jīng)不能再彈琴了。” . 舒逸被抱著抵上落地窗的時候說不出的驚惶,后背冰涼玻璃和魏子默急不可耐的濕熱親吻簡直讓他敏感得不行,但卻被魏子默分開雙腿騰空抱著,沒有一點(diǎn)掙扎的余地。 魏子默帶有威脅意味地將性器往上頂了頂,笑著催促他。 “快點(diǎn),摟緊?!?/br> “先生——” 舒逸一聲驚喘,這個姿勢讓他覺得危險極了,更別說性器頂端已經(jīng)抵在xue口蓄勢待發(fā),他只能緊摟住魏子默的脊背,就連雙腿也不自覺地纏緊魏子默的腰,把他當(dāng)做唯一的支撐。 但舒逸隨即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指尖緊貼著肩胛的肌膚并不平整,甚至明顯感覺到有一道凸起的疤痕。 ——不久之前,還沒有的。 “您受傷了嗎?” 魏子默被舒逸問得一愣,感覺到后背探尋的觸碰撫摸才驟然回想起來,他挨了他父親那頓下了狠手的家法,確實(shí)是留了幾道印子的。 不過那并不明顯,就連他自己也毫不在意,但舒逸卻已然皺起了眉頭,甚至還試圖想要探頭查看到底怎么了。 魏子默止住了他的動作,只輕描淡寫了一句: “嗯,不小心蹭了一下。” 可那分明摸上去就是一道縱橫的傷口,怎么可能是蹭傷的呢? 還不等舒逸多問,他就被魏子默強(qiáng)硬的挺身入侵止住了話音。 “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空關(guān)心其他?嗯?” 粗硬的性器強(qiáng)行將xue口撐開,魏子默唇邊帶著些笑意,一邊緊抱著他,一邊將人抵在落地窗上繼續(xù)往里挺身。 “啊……嗚嗯,先生——” 舒逸再無暇顧及其他,只覺得那種緩慢深入的感覺實(shí)在可怖,這樣的體位讓他感覺幾乎快被釘穿一般。 只到一半性器就被敏感的腸rou緊緊絞住,舒逸眼里浸著淚,卻沒有掙扎也沒有求饒,只是緊摟著他不住地小聲喘息著。 那個樣子可憐極了,又是說不出的引誘,魏子默深吸了一口氣才忍耐下自己已經(jīng)快要失控的欲望,略微停下動作: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但舒逸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魏子默深深注視著舒逸那張清麗柔和的臉,眼里的淚光映著窗外的無邊夜色和燈火,只覺得心跳如鼓,難以平復(fù),忍不住再度傾身上去吻他,開口時的語氣輕柔得好似呢喃一般: “舒逸,我是真的喜歡你?!?/br> 微濕的眼睫微微顫動,舒逸仿佛這才有點(diǎn)回神,淚蒙蒙地抬眼看他,眼里的情緒被水霧映照得看不真切。 但魏子默卻渾然不以為意。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他低下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親他,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在潮熱黏膩的呼吸交融間呢喃重復(fù),直到纏綿間舒逸漸漸放松下來。 “嗚……先生……” 他被抵在落地窗上緊摟著魏子默,敏感的腸道不住地絞緊著,但性器的進(jìn)出卻已經(jīng)濕黏順滑無比。 除了交織而來的脹痛與快感,更多的還是那種兩個人親密相貼的溫暖感覺。 那種感覺對舒逸來說實(shí)在是太遙遠(yuǎn),太陌生,太——奢侈了。 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息,還有一聲聲溫柔虔誠的低啞告白。 舒逸的眼淚就那么無聲地順著臉頰往下淌,在令人失神的快感中魏子默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輕柔地舔弄啄吻干凈。 他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人,緊摟著那種溫暖的溫度,唇邊浮上一絲無奈自嘲的笑來。 他想,明明白天在師姐和老師面前可以那么平靜地說出口的事情,可在魏子默面前,卻這么輕易地就落下淚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