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夜班,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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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很熱。 又窄又暖。 陳瑾和的手指被燙到了一樣,在里面抽動得很快。 他在我體內(nèi)進進出出,不問我的意愿,他低笑著在我耳邊問我舒不舒服,自信篤定我喜歡被他cao。 其實我害怕死了。 上一次我被趕出了家門。 這一次……會不會挫骨揚灰啊。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裸露出來的yinjing上,青筋纏繞的roubang僅僅只是被我的手指一碰,就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在頂端,我摸著冠狀溝位置用指甲刺激了兩下,陳瑾和就低喘著趴在我肩膀上,槿澀的薄唇含住我的肩頭,微微磨牙。 人的骨頭真賤啊。 即使心里多么惡心,身體總是這樣,被欲望輕松奴役。 陳瑾和的yinjing在我手里越來越硬,這玩意兒比四年前分量更足了。 真他嗎大。 cao。 “哥……把腿打開。我要cao你了?!?/br> 陳瑾和泛紅了雙眼,嘶啞著嗓音說道。 他的手分別按住我的兩腿,拖起我的身體,懸在他腿彎上,他那大roubang挺直著向上一點點插進了我還在流水兒的逼里。 過程緩慢,磨人。 我好想開口說話,罵上一句:陳瑾和你去死! 他兩手一松,我直接墜下。 “??!”我嚇壞了。 身體的重量和引力,讓我直直向下,陳瑾和的jiba在我的逼腔道里直挺挺插到了極致,一路上破開層層yinrou包裹阻攔,插得我又痛又爽,哭喊了出來,不止一聲。 我在流淚。 喘息里的哭腔讓陳瑾和更興奮了。 “哥,抱歉,我忍不了了,會痛一會兒,你別生氣?!?/br> 陳瑾和好有禮貌,已經(jīng)插進我身體里了,還要分出時間跟我道歉。 我cao你祖宗陳瑾和!你他嗎這rou玩意是想把我cao死嗎! 他不等我適應(yīng)體內(nèi),就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兩腿有力地上下挺動,大腿肌緊繃起來的樣子漂亮極了,我被他完全支配著上下擺動,身體被他cao得越來越開,四年的干涸一經(jīng)飲水,瞬間決堤。 啪啪啪的插水聲,讓我胸腔狂跳。 羞恥和憤怒在我心頭猛烈交鋒。 我的手按在陳瑾和的兩肩上,很快捏出了指痕,他的手也不輕,在我腰胯處狠狠發(fā)力,指骨泛白,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啊、哏!” 忽而重重一下,我的逼里像痙攣了一樣,yinrou聳動著發(fā)出yin水兒,澆灌在陳瑾和的jiba上,腔道內(nèi)壁狠絞著,陳瑾和的jiba被我的逼rou狠狠絞住,他爽得連續(xù)低吼起來,瘋狂的挺動讓我不斷尖叫,嗓子更加疼痛,我拼命搖頭,汗水飛的到處都是,我不想,不想自己被這種惡心的rou欲沉淪。 “哥的逼好sao,它在絞我的精,是想我射給它嗎。”陳瑾和報復(fù)性地重重鑿進我體內(nèi),宮口脆弱被撬開,一股巨大的恐慌讓我從沉淪中猛然驚醒。 不…… 不可以! 陳識的悲劇不可以再次上演。 我慌亂掙扎,兩腿不配合地亂動,陳瑾和悶了一聲,在我臀上打了一巴掌,讓我老實一點,我根本不理會,逼道里yinrou拼命擠壓,不讓陳瑾和射進我宮口里。 陳瑾和好像感覺得到我的想法。 他很生氣。 鉗住我的腰把我壓倒后仰,后頸枕在了柔軟的枕頭上,我驚慌失措,他在我失去平衡力量四溢時,身體俯沖下來,猛地插進我身體最深處! 連續(xù)猛插了十幾下,然后緊緊抱住我在我體內(nèi)兇悍顫抖,射了精。 精水射了進來。 逼道里遭不住流了出來很多,床被弄臟出水痕。 “……” 我傻了。 大腦里嗡嗡鳴,陳瑾和低吼的喘息像索我命的陰魂聲一樣。 太可怕了。 他在我身體里射精了。 陳瑾和抬手為我擦汗,留在我體內(nèi)的jiba還沒抽出來,他揉著我的腰一邊給我緩解疼痛,一邊溫和地對我笑道,“我很高興,陳軍。四年過去了,你的身體依舊那么喜歡我的進入。當然,我也一樣,我很喜歡進入你的身體,尤其是你哭的那一刻,真美?!?/br> 我聽著只覺得荒唐。 別裝了,您累不累啊? 這一場性愛,陳瑾和做得極爽。 酣暢淋漓。 除了最后被射精在體內(nèi)的惶恐,不得不承認,我也很爽。 我無法否認,陳瑾和能讓我快樂,在身體和欲望上。 他把我抱起,進了衛(wèi)生間。 小浴缸是給陳識買的,根本容不下大人,更何況是兩個大人,他只能站在蓮蓬頭下,拉著我一起。 “我定制了一個大浴缸,特別大,功能很齊全,香薰按摩什么都有。我記得你很喜歡泡澡,跟我回家,我們倆一起泡澡,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在浴缸里cao你。我會很溫柔,我可以讓你很快樂?!?/br> 陳瑾和含胸彎腰,沉沉傾斜貼著我的背,嘴唇一動一動說的話,讓我莫名想笑。 瘋了。 陳瑾和這個傻逼,不知道遇到什么打擊才能到我這兒來瘋成這樣。 熱水在我們倆頭上降下。 這根蓮蓬頭堵了幾個孔,水流唧唧墨跡得很,一開始我也很急,不過時間久了,我已經(jīng)學(xué)會接受,慢就慢吧,少就少吧,換一個怎么說也要不少錢,能將就就將就吧。 但陳瑾和不行,他忍不了。 我這破地方讓他幾次不滿,到蓮蓬頭這里已經(jīng)足夠壞了他的好心情。 胡亂沖了一會兒,陳瑾和扯下墻上粘鉤掛著的大號浴巾把我裹上,吸了水就隨意扔到了地上。 我去撿,他掰過我的臉讓我和他對視。 他的眼睛里,欲望后一層薄怒隱隱發(fā)作。 “脾氣也耍夠了吧。我對你夠有耐心了,哥哥。一直這樣裝啞巴不跟我說話,你確實報復(fù)到我了,我心里挺難受的。但什么都有極限,你別把我惹火了好嗎?我不想對你動粗,更不想傷害你?!?/br> 幾句話把我砸蒙了。 他可真委屈。 我該為此跪下向他道歉嗎。 他又抿了抿唇珠,眼眶里多少有點濕氣,他抱住我跟我講:“我可以容忍你有孩子。抱上你的孩子,跟我回家。我們重新開始?!?/br> 啊……他說什么? 重新開始? 真是要笑死人了。 陳瑾和,我拿什么跟你重新開始? 一顆四年前就被碾碎扔棄的心,還是這個被你嫌棄到碰一碰都想吐的身體呢? 你他嗎真的夠了。 我忽然狠狠推開他! 那么大的力氣,我自己都下了一跳。 陳瑾和也沒防備,被我推得腳下一滑,后腦磕在瓷磚上重重摔了過去。 我:…… 陳瑾和抬頭,劉海遮掩下眼睛里一閃而過的血色狠厲讓我不禁害怕到發(fā)抖。 發(fā)絲濕淋淋黏在他額頭,形狀好看的耳朵順著耳廓向下在滴水。 他扶著墻壁站了起來,目光始終盯著我。 我像被什么東西鎖住一樣。 動不了。 不敢動。 他朝我走來。 我以為我要挨揍了,本能地抱住頭。 但預(yù)想中的拳頭并沒有落下來。 陳瑾和兩手合起抱住我的身體,下巴在我頭頂處抵住,上下挪動。 “我知道你恨我,我理解你的心情。打我也沒關(guān)系,放心,我不會還手的?!?/br> “只要你還愿意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那么你做什么我都將接受。真的,我不騙你。” 有那么一瞬間,我真的被陳瑾和溫柔謙遜的語調(diào)說動了。 他真會說話,哄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我折在他這樣的人手里實在不冤。 我不回答他,他也不像之前那樣急躁了,也許是又拿捏到我什么命門了吧。 時隔四年,再一次和他同床共枕。 我睜著眼睛,合不上,一合上就是陳瑾和得意笑著給我看錄像,跟我說他告訴爸媽我逼他cao我的畫面。 太可怕了。 噩夢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 “啊…啊…爸……”門口有個小陰影,發(fā)出細微畸形的呼叫。 我猛地彈起身體,跳下床,腰酸腿痛,差點沒跪下去,找了衣裳褲子套上。 床發(fā)出嘎吱嘎吱的怪聲,吵醒了陳瑾和。 我抱住兒子,后鼻音嗯嗯地哄著他。 帶他回房,用手機里的教程錄音陪他練了半個小時的語訓(xùn),我倆又看了會兒電視,卡通臺的小易拉罐是他最喜歡的節(jié)目,片尾曲他甚至能哼出來。 陳識是個很聰明的孩子,智商很高。老師跟他反應(yīng)過,學(xué)校里的益智游戲他都能玩得很好,應(yīng)該說比很多正常孩子的智力要高出一截兒。 我很羞愧。 這么好的孩子,就因為我的關(guān)系,落下一個先天性聾啞的殘疾。 我很怕陳識長大以后會恨我,恨我不知羞恥和自己的弟弟滾上床,還把他給生了下來。 生下陳識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 那時候我剛被趕出家門,我也不知道自己這副殘疾身體竟然真的能懷孕,前期犯困嘔吐這些反應(yīng),我都以為只是些小毛病,等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我又沒勇氣去醫(yī)院查證,直到藏不住了,我把他生了出來,醫(yī)生告訴我這孩子先天性聾啞的時候,我真的自責恨不得當場死掉。 要是早點打掉就好了。 可惜人生不能重來。 我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盡自己全力,盡量讓陳識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好在陳識并不是完全喪失聽力那么嚴重,只要多加練習(xí),配上好一點的助聽工具,他會和正常孩子一樣的。 摸著兒子耳朵里的助聽器,我嘆息著,寶貝再等等,還差五萬塊,爸爸就能攢夠錢,給你換一個好一點的人工耳蝸了。 陪兒子一起把老師留的手工作業(yè)做完,我看著他睡著了,時間剛過9點,我打著哈欠也回了房間。 房間的燈亮著。 陳瑾和坐起身,倚靠在破舊的床頭柜上。 這破柜子很招灰,怎么擦都擦不干凈,真怕會臟了陳瑾和干凈金貴的背。 我抿著嘴不看他,他就主動跟我說話。 “我看你兒子耳朵里塞著東西,怎么……他耳朵有問題?” 我攥了攥拳,目中陰沉了片刻,扭頭就開始找上夜班的衣裳,衣柜里掛著幾件明顯不是平常穿的衣服,亮晶晶的配色和掛飾很艷俗。 我挑了一件粉色sao氣的卡腰皮褲,搭配黑色帶亮片的大開口薄襯衫,外罩了一件棕色包臀夾克,衣擺塞一半露一半,里面沒穿內(nèi)褲,只套了一層rou色絲襪,皮褲緊繃上身,褲襠里的形狀甚至挺了出來。 “你穿的這是什么?”陳瑾和面露嫌棄,看來很是不能茍同我的品味。 其實我也不想穿成這樣,但我本錢有限,長得并不優(yōu)秀,又不是招客人喜歡的體型,且是個啞巴,身體殘疾帶把又帶縫的,能有客人點我我就燒高香了,我有幾個固定的客人,他們就喜歡我這么穿,那我就只能這么穿。 我把隨身帶的小本子和筆掏出來,寫下一段話,撕下來交給陳瑾和。 [我出去上夜班,麻煩你幫我看著我兒子。 他很乖。 不用多費神。 我會在明早他上學(xué)前回來。] 陳瑾和接過看了一眼,覺得莫名,他可能是想我為什么不開口直接跟他說,非要在紙上寫字吧。 他問,“你上什么夜班,穿成這樣你們老板不會把你趕出來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 不知道該怎么說,僅存的羞恥心還是有的。 但看著陳瑾和那副漂亮面孔,我忽然內(nèi)心陰暗了一秒鐘。 舌頭在口腔里打了個轉(zhuǎn),狠狠舔舐著上牙床。 我在紙上寫了兩個字,拿給他看。 他看到“男妓”兩個字,不敢置信地瞬間坐直! 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著本子,然后又死死盯著我,漆黑的瞳仁里滿是恥辱和憤怒。 看吧,我成功了。 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到我跟前。 每一步都比之前沉重冷厲幾分。 走到我跟前,陳瑾和顫抖著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他問我為什么這樣下賤?! 好疼。 我的臉瞬間就腫了。 我揉了揉發(fā)紅的臉,心中譏笑不已。 挑了挑眉,又在“男妓”下面給他又添了兩個字。 “沒錢。” 陳瑾和憤怒到了極點,他的牙齒都在擠壓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忽然意識到什么,他臉色一變,搶走我的本子和筆,動手翻閱起來,一頁頁的文字,都是我和別人溝通時寫下的。 “你……你為什么用這個東西?” 他看著我,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眼睛里的光在跳動,他好像……有點心疼? 應(yīng)該是看錯了吧。 我下意識吹了口氣,放松一下心情。 然后指著自己的嗓子,搖了搖頭。 撿起地上的紙筆,寫道: “我說不了話 啞了 醫(yī)生說是心理障礙” 我看見陳瑾和眼中閃爍過數(shù)次不敢置信,和某種復(fù)雜。 他張了幾次口,都沒說出一句話,喉結(jié)位置動了又動,有種無力又倉惶的感覺。 好有意思。 陳瑾和,你也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