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對老師身體修改長出巨乳花xue、穿少女內衣上課、破處女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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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梯教室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學生,不同于其他接近上課才會有學生一股腦沖進教室的課程,這門課大家都來的很早,甚至連上課前的交談都顯得十分收斂。 至于說原因,當然是因為這門課程的老師實在是過于嚴厲,讓一向將這種無關本專業(yè)的公共課程水過去的學生都不得不硬著頭皮認真對待。 看著還在低頭擺弄小型光腦的郁明瑄,好友不由得的擔憂提醒:“誒誒,回回神,馬上就是魔…聞老師的課,最少待會上課認真點,不然被抓住就慘了!”大概是顧及著馬上就是聞瑯的課,還沒敢在這說出他的外號 郁明瑄隨口應了一聲,將手頭的最后一點東西弄完了才將小型光腦放下,轉而看向門口,有點期待又仿佛還有種復雜的感情。好友看他這樣子也是內心疑惑的很,現(xiàn)在算是徹底看不明白他了。 自從前幾天起,這家伙就變得奇奇怪怪的,無論是上課還是休息都頻繁走神,有時候對著光腦一看大半天,都讓人懷疑這個他是不是談上戀愛了。但他每次看光腦都神情凝重的樣子,像是遇到了什么疑惑難解的難題一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本還有些稀稀疏疏交談的教室突然安靜的落針可聞,身邊的郁明瑄也突然發(fā)出一聲極為驚訝的喘息聲,倒是讓好友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看,聞瑯和往常一樣抱著教材走進教室,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啊。 嚇到好友的倒不是教室的突然安靜,畢竟聞瑯兇名在外,而是郁明瑄的突然失態(tài),這小子平時膽子大的破天,平常都端著一副萬事不驚的樣子,今天是怎么了。他又疑惑的回頭看郁明瑄,見他一副震驚的魂都飛了的樣子,心中疑惑更甚。 但隨著聞瑯開始講課,好友也很快拋出這個疑惑開始認真聽課起來。 只有郁明瑄現(xiàn)在腦子都還一陣眩暈,心中又是震驚又是狂喜,根本無法安心聽課,他內心反復只有一個念頭,這個系統(tǒng)居然是真的。 在所有人眼中都無比正常的聞瑯老師,在郁明瑄看來卻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他原本飽滿但只是正常的男性胸肌此刻卻像是哺乳期的母親一樣飽滿鼓翹,這樣豐滿成熟的巨乳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了一位年輕的成年男性身上,如此的怪異,卻又自帶一分邪惡yin靡的和諧感。 這樣的巨乳原本的衣服肯定是包不下的,所以聞瑯只將靠近過于豐滿的胸部的上下兩部分扣子扣好了,比旁人更白上幾分的胸rou直接袒露出來,只用了一個可愛的少女式內衣半遮著。他坐的靠前,甚至能看到乳rou勉強擠在小了一號內衣里溢出的嫩生生的一圈,乳溝緊致幽深。 和郁明瑄之前在系統(tǒng)上設置的一模一樣。 他的心的胸腔里咚咚狂跳,仿佛要沖破胸膛的束縛跳出來一樣。他勉強穩(wěn)定心神拿出光腦點開那個軟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激動的手都在抖。點開軟件后就是聞瑯的個人全身照,臉上的表情是他還在軍隊時一樣的嚴肅堅毅,卻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胸部也是不正常的高高鼓起。 旁邊一圈寫著胸部唇部、前后xue敏感度開發(fā)度等一系列數值,點開一些更高級的選項還有對綁定人物一些思想常識的修改控制,旁人對綁定人物的察覺度等等。 他抬頭看了眼面色如常認真講課的聞瑯和周圍認真聽課毫無異常的同學,低頭將光腦中的全身照放大,他將那個赤裸的3D模型調到下身赤裸裸的對著屏幕。 隨著鏡頭的推移,他的下身居然還有一個應當出現(xiàn)在女性身上的器官,一些更細致的數值調整出現(xiàn)了,zigong陰蒂還有腸道的敏感開發(fā)程度,和一些其他更為讓人面紅耳赤的設定調整。 他將陰蒂體積調大、敏感度拉高,處女膜加厚,yin水分泌加多,再將人物常識輸入調整后,才淡定的像個沒事人一樣關掉光腦,也如同往常一樣認真聽課起來。 這所星際第一學院的學生要么父母身份非富即貴,要么考上的學生天資聰穎,是無數學子心中圣地,考進來是能讓父母長輩拿來反復吹噓談論的資本,在這里做老師無論如何都是件體面清貴的事。但聞瑯出現(xiàn)在這里卻顯得有些大材小用。 他本人是正規(guī)軍官學校出身,在星際戰(zhàn)場對抗蟲族上也立過軍功,更何況如此年輕。就算是因病退役也該是回到軍校去任教才對,卻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交一堆門外漢學生做基礎講解教授。 但他本人對這份工作十分上心,在基礎不過的理論知識也會仔細備課講授,加上他本人延續(xù)至軍隊的冷硬作風,讓不少學生又愛又恨咬牙切齒。 在聞瑯的講解下兩節(jié)大課眨眼而逝,同學們都急急忙忙的收課本逃生一樣沖出教室,好友正準備起身走人一看郁明瑄還坐在椅子上東西都沒收拾不由催促他快點,郁明瑄卻慢吞吞說不用等他還有事。 好友看了眼也在慢慢收拾教材關掉教室光幕的聞瑯,心想你的事不會是留下來問老師問題吧,祝你好運兄弟先溜了。 等同學都走的差不多了,聞瑯就注意到了還在位置上的郁明瑄,他對這個天賦出眾成績優(yōu)秀的學生有一些印象,還惋惜過是個上戰(zhàn)場的好苗子,此刻見他沒動,不由得有些疑惑。 郁明瑄淡定的抱著書本上來對聞瑯提出課程上的困惑,聞瑯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這還是第一個這樣的學生。隨著知識的深入探討,聞瑯對眼前的學生也更是欣賞,“你真的是本學年才接觸到這些知識的嗎,對于一個初學者而言你的知識儲備讓我有些驚訝?!?/br> 郁明瑄微笑謝過了老師的夸獎,然后又非常順其自然的表示還有不解的地方,但這個教室馬上要上課被另外的學生使用,而自己剛好后面沒課,是否可以去老師的辦公室繼續(xù)探討呢,于是郁明瑄順理成章的跟著聞瑯去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后聞瑯將課本放在桌子上,接了杯水遞給郁明瑄,卻見這位學生正在身后低頭擺弄著光腦,他的手指靈巧在上面跳躍,見到遞過來的水杯朝聞瑯笑了一下。 這是一個明朗朝氣的笑容,有著少年人特有的青春氣息,但曾在戰(zhàn)場出生入死過的聞瑯卻突然感覺到一種危險,他皺眉壓下這種奇怪的感覺。 聞瑯最后在光腦上點擊了一下,像是一個確認鍵。他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很自然道:“老師一路走來不熱嗎,難道不應該脫掉外套?!边@是一句很自然的關心問候,但語氣不同于之前的禮貌謙虛,反而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支配感。 聞瑯微微皺眉,但腦海中很快劃過‘不要反抗他’和’這是正常的‘這兩條念頭,于是聞瑯并沒反對,很自然的脫掉了外套。沒了外套的遮擋,在這具勁瘦身軀上的巨乳更有視覺沖擊力,郁明瑄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被包裹在少女胸衣里的。 “老師的內衣是不是買小了,這樣穿著不會很擠嗎?”聞瑯也有些苦惱的感覺,“這已經是這種樣式中尺寸最大的了?!庇裘鳜u輕笑一下,看來自己的設定對老師造成了一些困擾。 他隔著一層粉色的布料,在蝴蝶結和水鉆的裝飾中輕輕揉捏著下半部分乳rou,他問道:“我這樣弄,老師會覺得舒服嗎?”聞瑯嚴肅著一張臉,很仔細的思考后輕輕點頭。他這樣簡直讓郁明瑄愛的沒法子,心中一陣躁動的破壞欲與施虐欲,但這樣可怕的念頭還是被規(guī)整的束縛在這樣一具陽光少年的皮囊里。 他伸手將這件內衣替聞瑯脫下,慢慢捻著雪峰上的兩枚赤珠,看著聞瑯依舊嚴肅但慢慢升起紅暈的臉龐,和慢慢被水霧侵占的黑眸,想著果然應該將數值慢慢調高,就像看著花苞在自己眼前慢慢綻開吐露yin靡的花蕊和孕育果實一樣。 乳rou豐滿柔軟,一只大手剛好握住一個,將柔軟的胸部攏在掌心里,指尖慢慢捻著朱果。 他身下的長槍早已堅硬如鐵,他也從來不是一個壓抑自己欲望的人。就像聞瑯,即使沒有這個系統(tǒng),聞瑯也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畢竟現(xiàn)在星際的醫(yī)學也極為發(fā)達,憑借他自身才學和家世,他也會將聞瑯改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個系統(tǒng)不是郁明瑄困了送來的枕頭,而是來拯救聞瑯的,讓這個過程對他如此的順滑無害。 郁明瑄欲念一起,便命令道,“褲子脫了跪在桌子上?!?/br> 聞瑯頓了一下,像是還在反抗些什么,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他就很自然的脫下了長褲,只留一雙襪子跪在了冷硬的地磚上,上半身趴著桌子上。脫下內褲時,之前在課堂上流出的yin水已經將內褲都浸濕了。 郁明瑄上手摸著泡的濕軟軟的外陰,“老師以后記得上課墊些成人尿不濕,不然以后出門太久,只怕水要流到褲腿上。”像是教訓小孩子的寵溺語氣,渾然不反省是自己課前臨時改的設定。聞瑯將臉埋在臂彎里,含糊的應了一聲。 修長的指尖將肥嘟嘟的陰蒂揪出來又掐又揉,直到花xue在刺激下一股一股的噴出yin水,腿根都隱隱發(fā)顫才放過這個可憐的小東西,慢慢探入緊致的yindao中。rou壁窄小濕熱,在指頭觸碰下緊張的慢慢蠕動顫抖著,郁明瑄并沒有調整過yindao的敏感值,但大約是初生器官的緣故,還顯得稚嫩敏感,明顯很不適應異物的入侵。 郁明瑄此刻沒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指頭在yindao摸索一圈,沒有找到明顯的敏感點就接著往里深入,然后碰到了那個被他加固過的處女膜。這次聞瑯的反應明顯了很多,顯然這對他刺激不小。 他道:“老師,我們現(xiàn)在是在討論問題對吧,正所謂聞道有先后,術業(yè)有專攻,老師你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說什么嗎?” “什么?”聞瑯確實不知道,他努力保持著語調的平靜問道。 “你應該說,‘求主人cao我,破了母狗的處女xue’,明白嗎?” “求…主人cao我,破了母…狗的處女xue……” 他說的很艱難,后面語調尾音都帶著顫抖。用著這樣低賤的姿態(tài),說著如此不知羞恥的話,卻還是無法違背腦中的命令。 郁明瑄心滿意足,指尖慢慢摸出了處女膜的形狀,他試著慢慢加力,用一種緩慢而不容置疑的力量往前推進?;蛟S是疼的,聞瑯此刻渾身都在顫抖,后背的肌rou繃緊出漂亮流利的線條,腿根顫抖的更加明顯,但或許是軍人服從的本能和他本人隱忍的天性,還是穩(wěn)穩(wěn)的跪在地上,膝蓋沒有移動分毫。 隨著臨界點的到來,處女膜破在了郁明瑄的手上。 艷紅的處子之學流到手腕上,沿著腿根滴在地上,又yin亂又是可憐。 郁明瑄抽出濕巾擦拭著手上混著yin液的處子之血,雖然他此刻硬著下身的欲望還沒有疏解,但心里明顯高興了很多,他對于看到這個男人第一眼就產生的念頭終于完成了。 他要將這個高傲堅硬的如同雄鷹一樣的男人折斷,用最卑賤的方式去占有他,要看他低賤的情欲中掙扎,在他面前露出沉溺其中的丑態(tài),用最卑賤的姿態(tài)求他占有他。 他擦拭干凈手,轉頭看著還赤裸著跪在地上的聞瑯,心里突然有了一點憐惜之情。雖然是個剛剛按上的器官和處女膜,但畢竟也算是破了他的處子之身,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再加上心中是施虐欲平息了些,又想著第一次還是溫柔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