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調(diào)教/廖北辰X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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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暴力— “平時看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我他媽早就想收拾你了!” “別跟他廢話,看他細(xì)皮嫩rou的樣子,打他一頓就不信他不老實(shí)?!?/br> “欸!小心點(diǎn)別打壞了,待會兒還要cao他呢!” 不起眼的陰暗巷子里傳來小混混們不堪入耳的調(diào)笑聲,間或傳來幾聲拳頭打在身體上的沉悶聲。 秦天經(jīng)過這里時聽到異響停下了腳步,聽著那些混混打算實(shí)施的暴力行為時,他忍無可忍徑自走了過去。 “喂——我報(bào)了警了,你們還不住手?!?/br> 小混混們一扭頭,見到又來個長的異常好看的少年。 “把他抓起來一并帶走?!?/br> 小混混頭領(lǐng)對手下小弟招呼道,四五個粗壯的青年松開被圍堵在角落里的少年,嬉笑著朝秦天摩拳擦掌的走過來。 秦天利落的扔下背包,活動著拳頭等那群小混混靠近,抓著一人朝自己打出的拳頭掰開手指朝后狠狠一折。 卡擦的骨裂聲,小混混疼的凄厲慘叫。 秦天一腳踹在他膝蓋上將他踢的跪倒,一矮身錯開從側(cè)面打過來的拳頭,拳風(fēng)貼著臉皮揮過去,他抬起手肘向上猛擊另一人腹部,小混混立刻痛的佝僂下腰,秦天站起來,揪著他的衣領(lǐng)子又是猛烈的幾次抬膝攻擊,手一松,小混混被打的趴在地上不斷嘔吐。 秦天狹長清明的眸子淡淡一掃,腦袋一側(cè)抓住從后方襲擊的混混的手臂,交錯扭轉(zhuǎn)發(fā)出清脆的骨裂聲。 轉(zhuǎn)瞬間小混混們被橫掃一片,秦天彎腰撿起地上的背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朝被霸凌的少年走去。 “沒事吧?” 少年蜷縮在墻角,艱難的抬起臉。 “秦,秦老師...” 細(xì)若蚊吶的招呼聲,秦天這才看清對方的面容正是自己一直家教的學(xué)生小羅同學(xué)。 少年似被嚇的狠了,整張臉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一雙眼睛濕潤的似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這樣的孩子看著乖巧又老實(shí),遭受欺凌后更顯得楚楚可憐。 秦天自己就因?yàn)轶w質(zhì)不得不穿女裝而飽受欺負(fù),他心軟之下朝和少年伸出手,小羅顫抖的握住那只伸到面前的手,力道大到令秦天感到了一絲疼痛。 少年正想說些什么,突然驚慌的叫出“躲開!” 水潤的眼瞳中清晰分明的倒映著自己身后的景象,如果他躲開,那一棍子就要落到少年身上,秦天本能的,下意識地牢牢擋在了少年跟前。 碰! 發(fā)絲散亂垂落,秦天左肩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這一棍子。 “哈哈!抓到你了吧!” 混混扔掉木棍上前來牢牢箍住秦天的脖子,小羅被嚇的站在那一動不敢動撲簌簌的落淚。 秦天忍住痛一個高抬腿狠狠踢中身后流氓的腦門,趁著對方松手猛地轉(zhuǎn)身又一個側(cè)踢將對方狠狠踢出去。 “啊!” 秦天捂著肩膀痛苦的咬著牙,他眼眶微紅走到偷襲他的混混首領(lǐng)跟前,朝著他的手腕碾下去。 殺豬般的慘叫回蕩在這條昏暗的小巷子里。 秦天收拾完混混,親自護(hù)送小羅回家。小羅見他臉色不好,叫他進(jìn)來替他上藥。 “不去醫(yī)院好歹讓我?guī)湍憧纯窗?。?/br> 肩胛骨疼的厲害,秦天想了想不想這副樣子回家叫廖孤南看到鐵定擔(dān)心,遂點(diǎn)頭答應(yīng)。 秦天從小習(xí)武、練瑜伽,渾身筋骨練的精煉柔韌,然而一些硬件條件在那。比如換季時容易生病,皮膚特別的脆,不經(jīng)磕碰,還怎么都曬不黑。 剛才挨了兩下,脖子上被大力勒過的淤痕也顯露了出來。肩胛骨上一道鮮明的明顯高腫起來的長條紅痕。 小羅拿著藥膏給秦天揉散淤血,在家的羅先生見是秦天送兒子回來的,又從他那大致聽了遍經(jīng)過,對秦天很是感激。 “我沒事,不去醫(yī)院,歇會兒我就回家?!?/br> 拒絕了羅先生的好意,秦天喝過一杯熱牛奶安神。疼痛和打架的刺激令秦天格外的疲憊,喝了牛奶后更是被暖融融的甜香帶的松懈下來,他趴在沙發(fā)上由著小羅給他揉藥酒。 迷迷糊糊的,就這么睡了過去。 羅先生坐在對面觀察著秦天的反應(yīng),見他半睡不睡時起身走了過去。 “小秦...” 溫柔的壓低了聲音的呼喚,叫人完全升不起防備來。秦天聽到有人叫他下意識的想睜開眼,那溫柔的帶著安撫魔力的聲音卻叫他愈發(fā)的倦怠。 就在這個狀態(tài),那聲音又呢喃了句什么,他很快心安理得的陷入了沉睡。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睜著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身體柔軟的靠在沙發(fā)上,身上每一塊肌rou都呈現(xiàn)出最放松愜意的狀態(tài)。 羅先生低頭打量自己的作品滿意的勾起唇角。 “您可以出來了。” 隨著皮鞋踩在地上發(fā)出清揚(yáng)的噠噠聲,廖北辰緩緩從客房里走了出來。他走到秦天面前,見他睜著的雙眼迷茫無神。 “你的催眠可靠嗎,不會半途醒來吧?” 羅先生微笑著退到一邊,將位置讓出來,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用藥進(jìn)行的催眠始終下乘,但他的意志實(shí)在難以攻破,暫時只能這樣。慢慢地,我會想辦法用其他手段來催眠。只要您不是做出令他過度疼痛的事,他是醒不過來的。” 廖北辰一手插在西裝褲兜里,抬起秦天的下巴。 “那開始吧?!?/br> 父子倆應(yīng)了聲,小羅動手摘下秦天的耳釘拿去做改造。羅先生也從口袋里拿出一瓶純白盒子的藥膏,打開蓋子挖出一點(diǎn)掐著秦天的臉迫他張開嘴。 骨節(jié)修長有力的手指探入少年濕潤溫暖的口腔內(nèi),四處涂抹,將藥膏細(xì)致均勻的抹在秦天的口腔壁內(nèi)。 男人兩指夾著少年軟滑的舌頭拉出來,秦天也不抵抗,順從的張著嘴任由對方的手指在他嘴里攪拌。 廖北辰瞇起眼,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欣賞少年被調(diào)教的過程。 羅先生瞟到廖北辰的西裝褲襠已經(jīng)撐起個小帳篷。他是個出色的調(diào)教師,不止被他調(diào)教的獵物很乖順,他調(diào)教的過程也十分具備觀賞性。 畢竟,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性感帶的。 羅先生卷起少年的T恤下擺,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露出平坦精瘦的小腹,恰到好處的胸部肌rou。 那雪白細(xì)膩的大片胸膛上,兩顆殷紅如豆的乳粒被淡紅色的干凈乳暈襯托著。 少年的無一處不流露著純潔干凈,就連rutou也顯得那么可愛乖巧。 羅先生如法炮制挖出藥膏用指腹按在鮮嫩可口的rutou上打著圈,單純干凈的乳粒很快充血突起,飽滿的被融化的藥膏充分滋潤過。 亮晶晶的,好似被很好滋潤過,引人采擷的樣子。 秦天雙眼失神的看著前方,一雙漂亮英武的眼睛此刻成了完美的裝飾,羅先生掌控著角度讓金主看清楚少年被調(diào)教的每個角度。 “舌頭,不用藥么?” 廖北辰詢問,羅先生微笑。 “這種藥直接作用于粘膜,可以使粘膜變得更敏感耐cao,舌頭的話搞不好會吞下去。” “那就在藥膏吸收前,不要讓他把舌頭吞回去?!?/br> 羅先生臉上的笑僵了僵,與廖北辰對視,確認(rèn)對方是認(rèn)真的。他重新穩(wěn)住心神,蘸了藥拉出秦天的舌頭在夾在食指與中指間溫柔揉弄。 秦天被逗弄著好似與一根無形的舌頭在空氣中接吻,口水滴滴答答的順著下巴滴落。 羅先生擔(dān)心弄臟衣服留下痕跡,抓著他的兩只手腕抬起,把衣服脫到他脖子后,讓衣物繃在肩胛骨上。 秦天渾然不知自己的身體正遭遇著什么,面上逐漸泛起朦朧的紅暈,迷醉的追逐著男人的那兩根手指。 “有男朋友嗎?” 羅先生輕柔的詢問道。 “...有?!?/br> “跟男朋友做過嗎?” 秦天迷糊著繼續(xù)回答是,羅先生繼續(xù)挖著秦天的私密。 諸如兩人誰在上,當(dāng)?shù)弥靥靸擅娼钥蓵r眼底劃過驚嘆與滿意。 他是調(diào)教師,比起溫順發(fā)sao更容易順從的狗,更偏愛的還是這種骨子里是直男的同性,這樣征服起來才更有成就感。 羅先生從藥箱里翻出個金屬口嚼橫綁在秦天嘴里,如此一來秦天的嘴合不上,避免過多唾液吞咽。 “下面,可要留給先生自己開拓?” “不必,只要不是性器真刀真槍的插進(jìn)去?!?/br> 羅先生了然,這時小羅也拿著改造好的耳釘回來了,他在里面裝了定位和監(jiān)聽芯片。 小羅把耳釘給秦天扣上,見秦天袒露出來的身材不禁吞咽了口口水。羅先生叫他替秦天開拓下面,小羅立刻喜出望外,在秦天腿間跪下。 兩人合力脫下秦天的褲子,和純白的棉襪一個顏色的三角白棉褲。這些都是廖孤南替他cao辦的,廖孤南一見他穿白色的內(nèi)衣就會興奮,每每被干或干他時眼睛都會往他繃在屁股上或懸掛在腳踝上的白色內(nèi)褲上瞟。 在小羅舔開他的后xue時,秦天含糊的嗯了聲,口水流的愈發(fā)洶涌。小羅洶涌的用舌頭戳刺秦天的屁眼,時不時將兩根手指探入肛xue內(nèi)抽插攪拌,秦天的腰簌簌抖著,迷蒙的眼中也逐漸染上的水色。 羅先生好笑的扯了扯兒子的頭發(fā)絲,示意也照顧下秦天前面的性器。 小羅依依不舍的舔著唇角,趴在秦天結(jié)實(shí)飽滿的大腿上,開始舔弄秦天的yinnang與rou莖。 少年高熱緊致的口腔帶來的刺激令還陷在昏沉中的秦天刺激的扭擺腰胯。束攏在耳根后的長發(fā)飄落拂蕩在面頰上,此刻的秦天看上去不再是白日里那個正直俊美的干凈少年。 他衣冠不整,面頰泛紅,被汗水打濕的墨黑發(fā)絲蛇一樣糾纏攀附在光潔飽滿的皮膚上。 每一處都完美的如天神親自雕刻出來的完美作品,卻因色欲的褻玩而染上了斑駁污濁。 斑駁的光,不再無懈可擊。脆弱的,愈發(fā)引動惡魔心底的躁動,叫喧著想將他一寸寸撕碎。 那張堪稱濃艷的臉,有著男性分明的輪廓線條,干凈、利落。眉眼、鼻梁處的陰影,皮膚上暈染的色塊,卻又帶著比女人更具魅力的魅惑。 濕漉漉的宛如毒蛇的信子,危險的試探著,誘人逐步靠近。 廖北辰手指撐著下巴,此時不由的眸色愈深。他本以為自己對秦天的性趣不過是對美色的一種覬覦,他不打算搶弟弟的情人,只是玩一玩,不讓孤南知道就好。 如今,他卻開始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嫉妒之意。想要徹底獨(dú)占面前這頭美麗的兇獸。 在他長達(dá)三十多年的人生字典里,不存在謙讓與壓抑。 即便是同父同母的弟弟,也不能叫他退讓。 廖北辰起身,邁動包裹在挺闊西裝布料下的長腿,走到秦天跟前。皮鞋尖輕輕踢了踢小羅的屁股,小羅吐出含在嘴里欲罷不能的分身讓開。 此時的秦天后xue里,已經(jīng)填滿那種刺激粘膜的藥膏,半個屁股連同股溝里都濕漉漉的。 廖北辰抬起他的臉,摘下他臉上的口嚼。大量唾液順著下巴滑落,廖北辰也不嫌臟的用他那雙修長優(yōu)雅的手指細(xì)細(xì)揩去。 秦天失神的望著他那張臉笑著,似是將他當(dāng)作了自己的弟弟,他真正的愛人。 鏡片后的狹長雙眼危險的瞇起,廖北辰解開褲子拉鏈,釋放出分身,掐著秦天的嘴讓他吞下。 秦天順從的大開口腔,毫無負(fù)擔(dān)的整根吞下。 用口腔緊緊包裹住吞吐,用舌頭摩擦,舌尖碾壓挑逗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仿佛他伺候的是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對他廖北辰,而是為了他那個弟弟! 廖北辰吐出氣一手輕按在秦天頭頂上享受著少年的koujiao,又一面對弟弟所擁有的嫉妒的面目全非。 他腰身突然一挺,已經(jīng)塞的少年嘴里滿滿的rou莖猛地向前推進(jìn)。秦天本能的不敢合攏嘴唯恐弄傷心上人的性器。 堅(jiān)硬飽滿的蕈頭擦過敏感的喉嚨深深抵入。 秦天大睜著眼,眼角也被逼出了窒息的艷色。 他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嚕的吞咽聲,廖北辰加速了身下的抽插,直至全部爆漿在秦天嘴里。 “唔...吞下去!” 秦天的喉嚨被guntang粘稠的漿液大力灌溉噴濺,他雙手依然被衣服束縛著舉在頭頂。 即使不舒服,卻還是順從的咽下那些嗆鼻的濃精。 廖北辰見他全部喝下去,滿意的抽出微軟的分身,將馬眼里殘留的jingye涂唇膏一樣抹在他唇上、嘴角。 秦天唇角還掛著點(diǎn)性器抽出時被帶出的殘精,他呆愣愣的抬著頭,任由對方的性器在自己那張漂亮干凈的臉上亂蹭亂畫。 順從的,仰望著,一如面前的人是他的神明一般。 廖北辰不悅的抬起皮鞋底,輕柔碾壓著秦天腿間因?yàn)樘嫠鹝oujiao而半勃的分身。 “先生...” “我有分寸。” 秦天發(fā)出悶哼,張著腿任由對方做出凌辱的行為,那張仿佛無論如何也無法弄臟的臉上帶著隱忍的愉悅。 初次調(diào)教,過程還算順利,秦天徹底將廖北辰當(dāng)作自己的愛人來侍奉。廖北辰在羅先生的勸說下幾次被打消插入的想法,只玩弄了一番秦天的身體,還不敢留下任何痕跡。 秦天緩緩醒來,方才他似乎恍神了,他在跟羅先生解釋遇到小羅的事。 “??!天色都這么晚了!” 秦天趕緊起身告辭,羅先生提議送他。 回到家,廖孤南做好了晚飯,見到秦天回來開心的上去迎接,卻在碰到他后背時明顯的聽到秦天的抽氣聲。 他敏銳的察覺到不對,抬起秦天下巴,見他脖子上已經(jīng)開始發(fā)青的勒痕嚇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 秦天簡單講述了他救小羅的過程,廖孤南扶著人在沙發(fā)上坐下。 “讓我看看你背上的傷?!?/br> 秦天順從的背對著他扭過身,背部已經(jīng)做了處理,紅腫的棍傷依然很駭人。廖孤南心疼的不行,跟猴子似的坐立難安,想碰又不敢碰。 “我沒事,真的?!?/br> “我知道我知道,這幾天別洗澡,要洗也讓我?guī)湍恪6亲羽I了吧,我們先吃飯?!?/br> 廖孤南將受傷的秦天當(dāng)活祖宗一樣照顧,為了照顧秦天的傷,廖孤南也被迫禁欲了一段時間。 他們不知道自己相處的日常點(diǎn)滴,都被廖北辰當(dāng)作工作報(bào)告盡數(shù)聽了進(jìn)去。